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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解除了束縛的珍妮斯頓時就朝著兩人大喊道「你,你們不是人!人類不可做到這些,你們到底是誰?!是魔鬼還是惡靈,啊——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出於對未知的恐懼,珍妮斯慌亂的想後退去,生怕艾達琪和烈羽傷害自己,但站在她面前艾達琪卻並沒有珍妮斯恐懼的那樣要傷害她,而是就那麼站在她的面前,然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珍妮斯的臥室——
現在是下午五點零九分,警察們已經非常有效率的開始在死者珍妮斯的房間開始了地毯式搜尋,不過這也難怪,作為本案的死者珍妮斯周遭的事物不管是人際關係還是住處辦公處,針對這些的檢查都是正常流程,以確保不會發現什麼重要線索。
而此時在所有警官都忽略的床底下,一個其貌不揚的小木盒正安安靜靜的躺在最裡面,可就當終於有警察要檢查床底的時候,那個小木盒的下方卻突然出現了一個正好能容納木盒的黑洞,於是就這樣在警察發現前木盒掉進了黑洞瞬間小時不見,就好像它從來都沒存在過一樣。此刻另一邊,不到兩三秒的時間那小木盒就又咻的一下子又從另一個小黑洞裡掉了出來,最後得被一隻纖細修長的手無比精準的牢牢接住。
「啪~」
艾達琪看著手心裡的盒子露出了相當滿意的笑容「呵,瞧瞧,我都說了很容易到手的~」
烈羽聞言略顯無奈道「嗯嗯,好好,知道了,不過艾達琪,這裡面的東西咱們不是已經看過了嗎,沒有再看一邊的必要了吧?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一定要把它拿到手?」
「呵,你懂什麼~這東西可是重要的很啊,甚至上可以說得上是撬開他們嘴的敲門磚啊,另外我們能再次找到這個這還得多虧她,要不是她願意配合我們,我們想找到這個估計要花更多的時間。」
說話間艾達琪不抬眸看向了半空勾了勾嘴角,但實際上她所看的方向在普通人看來實際上是空無一物的。
但烈羽卻並不覺得哪裡不對,他甚至還若無其事的朝艾達琪問道「既然你說的重要東西已經到手了,那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啊?」
「呵呵,好問題,我們下一步要去找拉貝爾。」
「啊?你找他幹嘛,他一個單純的人類摻和進來不太好吧?」
艾達琪白了烈羽一眼道「呵~誰說我要讓他摻合進來了,我只是需要把這個案子解決,這樣才方便我們後面的行動,就是不知道他案子調查到什麼地步了。」
但烈羽聞言依舊疑惑「為什麼需要他來破案,你來不行嗎?幹嘛非要讓他來啊?」
艾達琪則解釋道「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以為案子破了之後就沒我們什麼事了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那幫警察為了結案肯定會把我們叫去做筆錄,甚至可能會檢查我們的手機或者隨身物品來保證我和受害人或者兇手沒有直接關係,這樣我的推理對他們才是可靠有效的,但鬼知道這要浪費多長時間,要知道我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黨偵探破案玩的。」
烈羽聞言恍然大悟道「啊,的確,如果是讓拉貝爾破這個案子的話,那警方的注意力就會轉移到他的身上,這樣既能解決案子又不妨礙我們的行動。」
「所以說拉貝爾的存在事很必要的,當然如果他自己能推理出來最好,如果不能那就只能……嘻嘻」
說話間艾達琪表情和語氣不禁變得有些陰森,而烈羽見狀頓時就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他不禁扯了扯嘴角在心裡為一無所知的拉貝爾默哀‘呵呵,她每次這麼笑都沒什麼好事,拉貝爾,你自求多福吧~
很快行動力驚人的艾達在去找拉貝爾之前先給他打了個電話「嘟嘟,嘟嘟~」
等待
接通的忙音響起後沒多久,拉貝爾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喂~」
聞聲,艾達琪也不多說廢話,當即就問道「喂,拉貝爾,你案子現在調查怎麼樣了?」
電話那邊的拉貝爾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問候先是反應了一會兒,隨後才有些驚喜道「原來是小艾啊?!我還納悶誰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呢,至於案子……呃,你別擔心,我還算順…利…呃……」
拉貝爾話說到後面,說話的語氣漸漸變得有些勉強,一聽就知道肯定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而這自然被敏銳的艾達琪察覺到了,她挑了挑眉道
「你,確,定?」
「真的…呃……好吧,假的。」拉貝爾很快敗下陣來
索性他也也不硬裝了,當即實話實說並開始朝艾達琪訴苦「抱歉,握可能要辜負你的期待了,小艾,其實我這邊的調查一點也不順利,怎麼辦啊~小艾?」
聽罷,艾達琪和烈羽不禁同時臉冒三條黑線,看來到頭來這案子還是得他們出手解決,光靠拉貝爾自己這個傻小子摸索到底是行不通。
很快的,他們就在古堡某處公共區域匯合了,而拉貝爾一見面就和艾達琪烈羽他們聊起了自己的調查以及總結後的推理。
「呃,其實我還是原來那個想法,至於原因我認為……然後……最後……呃,我的推理差不多就是這些了,雖然可能會讓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我想應該沒有比這個更合理的解釋了。」
和艾達琪烈羽匯合後的拉貝爾幾乎沒有隱瞞的將自己的調查經過和對案件的看法甚至是推理告訴了他們。
而和拉貝爾面對面而坐的艾達琪和烈羽聞言竟一時間愣住了,特別是烈羽他眼中的驚訝根本就是掩藏不住的。
他不禁看向艾達琪並利用腦中的通訊器道‘我去,艾達琪你聽見了嗎,拉貝爾的推理幾乎和你的一般無二啊!
艾達琪回道‘廢話,我當然聽見了,我又沒聾,真沒想到這小子還是有點當偵探的天賦的。
烈羽又道‘那這樣的話,看來應該沒有我們插手的餘地了吧?
艾達琪搖了搖「不,應該沒那麼簡單,拉貝爾明顯對自己的推理很不自信,我們需要知道緣由,否則我們恐怕很難說服他到警察面前做推理。」
「也是,那我先問一問好了」說罷烈羽再次看向拉貝爾然後問道
「那個,拉貝爾,在我和艾達琪看來你的推理非常很完整而且很有說服力,破了一起案子你應該高興才對還苦惱什麼?難不成你不敢面對警察?」
拉貝爾聞言立刻就有些不樂意了「拜託,誰會怕他們啊,我會苦惱時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證明為我的推理做支撐,沒有證據我的推理就沒有說服力,警察是不會信的,沒準他們還會以妨礙辦公的名義逮捕我。」
拉貝爾越說情緒越低落,看起來對自己充滿了不自信,艾達琪聞言卻不禁疑惑道「你說你找不到有用的線索,這是怎麼回事?那你是靠什麼做的推理?」
「嗯~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在珍妮斯被殺之前,我為了調查女僕意外身亡案,其實在機緣巧合下和她交談過,當時我就覺得她有些不太對勁。」
艾達琪聞言似乎抓了到某個點,突然就打斷了拉貝爾「你說珍妮斯曾經為了女僕身亡案主動找過你,為什麼?」
被突然這麼一問拉貝有些懵,他只能稀裡糊塗的回道「啊?你是想問她為什麼會因為這個案子來找我嗎?呃,我記得她當時告訴過我,好像是因為那案子的受害者是她非常要好的朋友,她覺得朋友的死不可能是意外,知道我在調查後這個
案子後就找上了我,她當時還給我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報呢。」
回想起這件事似乎讓拉貝爾心情好了不少,連說話的語氣都活躍了不少,但艾達請客高興不起來,她又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那她最後是不是還問了你,認為誰是最有可能殺害她朋友的兇手,而你的回答是凱瑟琳對嗎?」
聞言拉貝爾頓時驚呆了「我去,小艾,你真是神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哈,原來如此~」艾達琪像是想明白了什麼嘆了口氣,而就在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瞬間,她的眼睛微微轉動目光不著痕跡的偏向了其他地方,眼神裡滿是無奈。
而烈羽聽到現在心裡似乎有了點想法,於是他當即私下向艾達琪詢問道
「喂,艾達琪,我有個想法,如果拉貝爾說的都是真的話,那可能根本就是不是他找不到證據,而是原本就應該存在的證據都消失了也說不定。」
艾達琪輕輕揚起嘴角,道「哦,你終於也意識到了。」
烈羽聞言當即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也?什麼!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嗎?!你什麼時候察覺到的啊?!」
「不是可能是一定,至於什麼時候察覺的,大概就是是在聽到卡門那起案子的相關細節時,我就已經有所懷疑了,不過真正的確定還是多虧了珍妮斯,要知道除了拉貝爾和那個姓皇甫的外,我是最接近她屍體的人,她腹部的致命傷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可以很確定警察後來找到的那把菜刀就是兇器,但上面卻一點血跡都沒有,要知道即使兇器被清理過,還是可以依靠魯米諾反應檢測出血跡,但那把刀上面卻乾淨就連魯米諾都檢測不出來這很不合理,而且我想除了魔法之外估計也沒有其他辦法能在短時間內完全消除掉證據,而這也足以證實你我的猜測,而至於是誰做的,我想你我心中早就有定論了。」
烈羽皺眉說出了那個答案「是紅月夫人,這兩起案子都是她在背後動手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米勒夫妻二人可以說是紅月夫人手裡最有用的兩枚棋子,她的計劃是由這倆人負責執行,而一旦凱瑟琳被指認為兇手,那警察肯定會把她帶走,到時候米勒先生肯定也免不了被帶走問話,這樣的話可就沒人來執行紅月夫人的計劃了,所以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她便用魔法抹除了所有可能會讓凱瑟琳被指認為兇手的證據,所以說拉貝爾才找不到有用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推理。」
「的確如此,不過說實在的我還真是佩服拉貝爾,竟然能在證據如此殘缺不齊的情況下摸到案件背後的真相,直覺還真是不一般的準啊,有點奇怪啊,感覺上他有點不太像是普通人類啊?
話說到這裡艾達琪的眼神不禁暗了一下,而一旁的烈羽聞言心中卻是警鈴大作,他幾乎是求證般的朝艾達琪問道
‘等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拉貝爾有可能不是人類?!
對於這種可能烈羽光是想想都有些冒冷汗,就連語氣都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而一旁的艾達琪一聽這個,就知道烈羽肯定是誤會了,於是連忙澄清道‘
哦,等等,等等,你先別緊張,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根據麗塔的報告來看這個拉貝爾確確實實就是個普通人類,雖然人類這個群體很弱,但還是不乏有天賦比較出眾的人類存在的,而拉貝爾就極有可能在推理上有某種天賦,雖然看著不太像就是了~
「這樣嗎,哈~你早說啊,嚇我一跳~」烈羽聞言瞬間鬆了一口氣,而另一邊的拉貝爾此時此刻卻對兩人著短短三分鐘裡的交流一無所知,還處在在極度不自信的情緒低谷中,口乾舌燥的他為了宣洩情緒甚至向路過服務人員點了一杯飲品。
於是當艾達琪和烈羽結束交流看向拉貝爾的時候,就發現他正捧著一杯牛奶一口氣往自己嘴裡灌,沒錯,就是一杯牛奶。
艾達琪見狀不禁挑了挑眉,然後指著拉貝爾向烈羽問道「他,這是要把自己灌醉,用牛奶?」
「呃……這」烈羽聞言不禁無語到一臉黑線,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真的他也很想吐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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