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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們暗中已經達成了什麼交易……
這種猜測讓各方都有些坐不住。
首先就發生了一件事,晉王當即便入文丘面見了顏聖,出來之後閉門不出,一日後,忽然下了道旨意,要調派大王子去魏晉邊境主持最終談判交接事宜。
此事一出,無異於激起軒然大波。
立儲在即,大王子卻忽然要被調走,這裡面的訊號極其可怕啊。
於是,各方面都迅速動作起來,整個秣陵一日間暗潮湧動。
第二日早上便傳來訊息,大王子為奔赴邊境挑選良馬,不慎墜落,摔斷一條腿,無奈奏請晉王另選他人。
他人還能有誰?只有二王子司馬棘。
但這道旨意下的有些慢,足足拖了兩日才下旨,但在許多人看來,好在要求他五日內必須動身。
晉王這做派當即被許多高層視為訊號,原來他真的改變了主意,調走大王子,便是想要順利完成立儲之事,而大王子敏銳的捕捉到了不詳,一招斷腿反將了晉王一軍,逼他只能選擇二王子前往,否則此事便明瞭。
而晉王兩日猶豫方才無奈下旨,也讓人看到他如今真實矚意的人選。
不知不覺,這場奪嫡之戰,二王子佔據了上風。
儘管他不得不前往邊境一趟,但只要晉王有意拖延,立儲之事還是能等到他回來再定。
這一連串資訊,真正讓幕後的大佬們坐不住了,事態似乎已經非常嚴峻。
於是,當晚就發生了幾件驚人的事。
首先,是大王子遇刺,幸好被死士拼命救下,只是受了些皮外傷。
其次,王宮發現刺客,大王子麾下御林軍副統領周全因護衛不力被革職。
第三,夏國姜述遇刺,而動手之人被指責逃進了大王子府邸。
三起行刺事件幾乎同步發生,在所有人看來,這顯然是二王子因不願被調離王城,提前發動。
前兩件事很好理解,二王子急了。第三件事則根本就是嫁禍。
然而,不知為何,這三起行刺事件居然被晉王生生壓了下來,並沒有全力調查。
這下子局勢更明朗,晉王確定矚意二王子了。
朝堂一片大亂,奏摺雪片般呈上,雖然沒人指出此事乃二王子所為,但都要求徹查行刺事件。
終於,似乎抵受不住壓力,二王子主動上書,待南宮大婚之後,便立即趕往邊境。
而大婚之日,也就是後天,這下許多人鬆了口氣,就算二王子有天大本事,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天根本翻不起浪花來。
殊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南宮信未婚妻司馬薇薇郡主被劫持了。
頓時一片大亂。有人不禁懷疑,難道是大王子在反擊?
然而很快有個聲音就蓋過了其他,這必然是二王子的緩兵之計。
於是,更多人上書,稱邊境會談已經到了最後階段,萬不可再拖延,懇請二王子儘快奔赴邊境主持大局。無奈之下晉王只好一方面命人搜查郡主下落,一面下旨,不論後日是否完成大婚,國事為重,屆時必須上路。
二王子最後一張牌也被凍結。
而他離開的後果將極為嚴重,其不在的時日,只要文武大臣輪流上書施壓,晉王那牆頭草八成還會改弦更張。
大王子都樂了,自己啥都沒幹,老二就把自己逼進了死衚衕。自己這一榔頭敲斷腿,還真特麼是個神來之筆。
南宮信卻很惱,雖說有絕色佳人素手添酒,卻也難掩他滿面怒容。
“田鼴,你做的好事!”
田鼴幾乎是依偎在他身側,“信公子,奴家言而有信,只要二王子離開秣陵,您那貌美如花的郡主奴家雙手奉上,保證完好無損。”
南宮信怒道:“我們不是這麼說的,我是要你想辦去嫁禍江凡,你竟然……竟然膽敢對薇薇動手!”
“嘻嘻……”田鼴嫵媚一笑:“信公子,莫非不曾聽過兵不厭詐?”
南宮信咬牙道:“你利用我與那江凡的仇怨,反手嫁禍給二王子,你這是要害死我不成!”
田鼴伸出纖長的玉指在他臉上輕輕一撫:“別動氣喲,你與那司馬棘也不過合作而已,你手中有著龐大的財富,與誰合作不成?便是司馬荊也歡迎的很吧,只要奴家在他面前為你作保,說這件事是你指使奴家,他還能不念你的好?”
南宮信冷哼一聲,狠狠打掉她的手:“你為何要幫司馬荊!”
田鼴咯咯笑了:“幫司馬荊?他上位確實對我們的好處比司馬棘要強。但這跟我無關,奴家呢,只是不想幫司馬棘而已。”
南宮信盯著她:“如你所說,與誰合作不是合作,棘公子難道給不了你想要的?”
田鼴道:“你錯了哦,我的目的是對付江凡,破壞他的計劃就是奴家最大的樂趣,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說,棘公子給不了呢。”
南宮信皺眉:“我與江凡有宿怨,你為何一定要對付他?”
田鼴莞爾一笑:“信公子,想打探機密?沒關係,奴家可以告訴你,他與我也有宿怨,破壞了我在夏國的大好事,這樑子結大了。從這個角度,我們算是盟友呢。”
南宮信憤然道:“你我完全可以合作,何必採用這種坑我的方式!”
田鼴笑的花枝亂顫,看的南宮信一陣恍惚。
“難為你號稱南宮家最年少有為的一代家主,到底還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剛才不是告訴過你,對我們的大局有好處,對我個人呢,則可報私仇,一舉兩得,何樂不為?況且……”
她舔舔猩紅的嘴唇:“還能把你這個錢袋子摘出來,算是一舉三得呢。”
南宮信盯著她:“你到底是誰的人?”
田鼴淡淡道:“不是誰的人,我就是農家家主。而我的合作者,來頭不比二王子小,你何必把籌碼壓在一個人身上?”
南宮信懊惱的一拳砸在桌子上:“你讓我如何信任你?連一句明白話都沒有!”
“該知道,你自然會知道,只要合作,你我就是朋友,好友……”
她說著,如蛇般的身軀貼的更近,南宮信手臂上都感覺到那滑膩溫軟,一時間竟有些口乾舌燥……
田鼴猩紅的唇貼在他耳邊,舌尖輕輕舔著他的側頸:“好好想想……這天下大得很……若是與我合作,謀的,可不僅僅是一個晉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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