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浪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七章 磐石組織的警示,都市之匹夫的逆襲,荒野浪人,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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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是個什麼樣的姑娘啊?”我問老佘,老佘看一眼灰,灰死灰色的眼睛裡,灰色益發深沉,連瞳孔都開始發灰。
“就跟她的名字一樣,安安靜靜的一個姑娘,安靜的像是春風拂過,安靜的走路也沒有聲響,安靜的像是夏夜裡的星光,你要是以後上X網站,無妨看看,殺手之王榜單上排九十一的安靜的安安。她五年前滿了十八歲,去了帝都闖出了這個字號!”老佘長嘆了一聲。
“她十三歲就能解那銷魂蝕骨的毒?這是天才才能辦到的事吧?”這實在有些驚世駭俗了,現在看來,這兩兄妹在唐門的日子也不好過,灰是個男人,也就罷了,但是如此出類拔萃的一個女孩子,不大力培養,好生調教,兄妹雙雙被打發出來,還故意讓他們倆一南一北,無法彼此照顧。這唐門內必有隱因!
“是啊,當年她還是個孩子,僅僅取我一滴血,就分析出了銷魂蝕骨的有毒成份,再用奇毒八法解了我身中的銷魂蝕骨,雖折騰的我死去活來,好歹是保住了我這條命。這孩子原本該是唐門內外八堂裡面醫堂最好的繼承人啊……”老佘突然就住嘴不說,灰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哈哈哈,喝酒喝酒,不說了!”老佘有些惴惴不安,他疤痕累累的老臉有些泛紅。
我果然猜對了,這對兄妹不知道什麼原因,在唐門內確實是遭到欺負、排擠,打擊,甚至可以說是迫害了。
這事就算我想管,我又算老幾,這唐門隨隨便便派出來的這兩兄妹,就佔據了殺手之王榜單的兩個席位,哥哥第八十二位,妹妹第九十一位,可是我依舊憤怒,我為朋友遭受到的這種不公而出離的憤怒。
骨灰盒,輕輕拍拍我的肩膀,他說:“這……事……你……們……都……不……許……摻……合……進……來!”
我和老佘默然,就算想摻合,摻合的進去麼。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話是一點也沒錯。唐門、隱谷的弟子已經領教過了,那些其他的門派難道會老老實實蟄伏不動?對這個地下世界,我瞭解的越多,就發現我更無知,這江湖就像是塊沼澤地,一旦踏足其上,就必然越陷越深。
唐安,灰的妹妹,安靜的安安,難道她殺人的時候也很安靜嗎?帝都除了這安靜的安安,又有哪些精彩的人物?想來也是虎踞龍盤之地吧?我正自胡思亂想間,灰踢我一腳,他說:“飽……沒?”我點了點頭,他穿起衣服,他說:“撤!”
“等一下,菜刀你過來,我還有話和你交代一下。”老佘往屋裡走,示意我跟過來。
我看了一眼灰,灰點了點頭。
當我進去屋裡的時候,發現屋裡是一個完全密閉的房間,整個房間包裹一層沙發一樣的皮質,隔絕聲音,我心裡一突,以為是狗王想對我不利。
老佘見我緊張的姿態,忽然開口道:“我現在是華夏磐石組織的成員,做為官方組織的成員,有件事我得提醒你,渡者六道不可信任,蛇信不可全信。”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老佘。
老佘並不像開玩笑,表情認真、嚴肅,緩緩繼續說下去。“自從我被人屠夜雨廢了後,隱藏在這裡,被磐石的人找到,他們希望我加入組織,培養人才。獸語,是一項不錯的技能,希望能在軍方推廣。磐石組織並沒有追究我的過去,也不強迫我,給我待遇,給我保護,給我安穩,就這樣我很願意成為一名光榮的磐石成員!”
老佘怕我不相信,還把磐石組織的官方檔案、標誌、任命書給我看,這種標誌、檔案都是真的,因為到現在還沒聽過有誰、有哪個民間組織能仿製出來!我感覺心裡一團團的疑問,噴湧而出,老佘,揮了揮手,示意我不必多問。
但我心中有個問題一直忍不住,壓抑的我心中難受,我激動地破口問道:“為什麼你們、還有渡者六道、還有其他人,都看中我這個廢物!!”磐石組織不看中我的話,也不會讓老佘給我警示。
老佘知道我的感覺並不好受,他攤了攤手,無奈的解釋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也不明白。你知道,當時組織讓我有機會見到你的時候,就給你警示,我是多麼的懵嗎?而且組織又怎麼會知道,我現在就能見到你呢?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灰,不是磐石組織的人。”
我第一時間想到灰,是不是他故意帶我來這裡的,然而老佘說灰不是磐石組織的人,這給了我更大的疑惑。
在老佘這裡也得不到答案,老佘還交代了一些事情,完畢後,我們走出房屋。
我穿好衣服,灰拎起琴盒,依來時的路慢慢往回走。我回頭看了眼老佘,他蹲在那,就像是隻啃壞了傢俱的斑點狗。
等走出西郊動物園那扇偏僻的側門,骨灰盒放下琴盒,走了進去,把小門從內鎖好,繼而又靈動的翻了門出來,他說:“走……走……吧”
他眼睛眨了兩下,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沉默的順著寬闊的虹橋路往東走,灰走在我的外側,他從跟我並肩,漸漸略微落後於我,漸漸落後一步,兩步,三步,我好奇的停住,轉頭看他,他又眨了兩下眼,他朝前方揚了楊下巴,我只好繼續走,奇怪的是他的琴盒已經背在背上,而非拎在手中。
已是深夜,虹橋路上車輛很少,隔著隔離欄的馬路對面,有輛黑色的別克商務車,慢如蝸牛般開著,車窗的縫隙裡煙霧蒸騰,音樂震耳欲聾。
那別克車的左側車窗突然急速的下降,車窗內出現了五枝黑洞洞的槍口,五條火舌在那瞬間點燃,我的瞳孔在急速放大,就有如電影慢鏡頭回放一般,我看見那黃銅色的彈殼,像是雨點一樣叮叮噹噹的灑落在路面上,空氣裡充滿了濃裂刺鼻的火藥味……
這回,死定了……
我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回應,甚至忘記了趴下,我像泥塑木雕一樣站在那裡,死亡,就以這種突如其來的面目驟然出現。
我的身前沒有任何遮擋物,我的身前,只有灰。
灰的琴盒在對方開火的那一瞬間彈開,就像是蝴蝶張開了翅膀,又像是兩面堅不可摧的盾牌,這唐門以機關、暗器、毒藥而名揚四海,果然是名不虛傳。子彈連續命中琴盒,它們發出噗噗的聲響。他一面應付子彈,一面拼命朝我打手勢,我這才如夢初醒的臥倒在地上,在那一瞬間,我是戰地坑道中瑟瑟發抖的新兵。
等到安靜下來,灰,拉起了我,我看到車裡是五個年紀二十上下的青年,他們神情囂張而猙獰,似乎正處於瘋狂發洩的狀態,眼睛裡卻是滿滿的恐懼與驚惶,灰指了指他們的手腕,每人手腕上都是一枚銀光閃閃的撥片,灰說:“僵……屍……散!”
這時一輛橘黃的麵包車好死不死停在了旁邊,我的心咯噔一下,這下可如何是好,把這車上的人也宰了滅口?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了。
車上下來兩個中年男子,一胖一瘦,他們身著連身工作服,他們走到車邊朝骨灰盒點了點頭,灰也點了點頭,雙方彼此都沒說話,他們看了一眼躺著的五個人,嘟囔了一句:“這七彩也太亂來了,這不是作死麼……”右邊偏瘦一點的人,搖搖頭徑自走開,他在附近的路面上找了會,找到一個窖井蓋,他用一個鐵鉤將蓋子拉開,隨即胖的那個就從麵包車上陸續搬下許多東西。
雪糕形狀的安全錐桶,將馬路整個封鎖,再用反光布條連線起來,很快將路面兩頭封鎖,再一邊放上一塊碩大的牌子,上面寫著:前方施工,請繞行!他們速度很快,搭檔默契,一切都井井有條,然後他們開始解決路面的彈頭,彈殼、就連對街嵌在樹上、牆壁、路面的彈頭也全都一個個挖了出來。這是傳說中的白手套?
爾後,那橘黃色的麵包車,和我們乘坐的車,互動駛離,兩車擦肩的時候,灰和那兩個人,又彼此點了點頭,這兩個人由始至終,沒有看過我一眼,我也看不清帽簷下他們的臉。虹橋路就此恢復了往日的情形,沒有人會知道剛剛在這裡居然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槍戰。
“這七彩怎麼回事?”我問骨灰盒。
“不……要……問。”灰這話說的很費勁。
“咱倆現在去幹嘛?”我又問。
“去……敲……竹……槓!”灰從後視鏡裡看我一眼,我登時無語,敲竹槓。
車拐入延安西路,我們在高架上飛馳,灰突然問我:“會……開……槍?”我紅著臉搖了搖頭,他眉毛略微皺了一點點,又繼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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