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江南研究所諜戰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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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拉著王德山走出了江南研究所的大院，向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天順酒樓走去。人與人之間如果不在一個磁場或者一個維度，他們是很難走在一起的。而此時性格和人生目標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卻走在了一起。也許是彼此內心都存在著某種目的，更想透過更多的接觸來了解對方的內心世界吧。

如果一個人跟某人相處一段時間後，會莫名其妙地被對方影響。無論從行動或思想觀念上都發生了偏差，那這個人一定是沒有經過特殊訓練意志不堅強的人。好多人交朋友都會篩選身邊的人，儘量避開那些沒有正能量的人，避免自己的思想和意識被這些人所影響。本傑明·富蘭克林在《窮查理曆書》中寫道：一顆爛蘋果，弄壞一筐蘋果。也許是為了一個好心情，我們大多數的時間都會避開和自己志不同道不合的人，儘量不讓這些人來消耗我們的意志和精力。

江南研究所和天順酒樓中間隔著一條景觀大道，兩個人快步的穿過車流擁擠的景觀大道來到了天順酒樓。他們今天到這裡，根本就不用駕駛所謂的什麼小型飛船，就連最根本的車也不用坐，因為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門口的保安隊長叫於大壯，他的身體和他的名字十分相似，長的粗粗壯壯的，說起話來嗡聲嗡氣。這名保安和他們比較熟悉，直接迎了上來，一邊點頭哈腰的迎接著他們，一邊是嘴裡喃喃自語的小聲說道：“老闆娘，真有手段。秦所長是要文才有文才，要相貌有相貌。這樣的帥哥都能被老闆娘給拿下，不得不佩服呀！”他下意識的發現自己好像說走了嘴，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抬起頭大聲的說道：“秦所長，王副所長，二位大駕光臨。快請！老闆娘，正在等您秦所長。”說完話之後，他又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好像有些不妥，緊接著補充道：“王副所長，我久仰你的大名，希望您以後對兄弟多栽培。”

“大壯兄弟，你看你客氣了。我今天就是和王副所長到這兒來喝杯酒，今天沒有啥別的意思。老闆娘怎麼知道我今天一定會來呀？難道他是神算嗎？”秦宇說完話之後，哈哈的笑了起來。

“秦所長，今天是週末，每到週末這兩天您都會來。老闆娘一直在等你，今天為你特意做了好幾個菜。老闆娘沒想到王副所長會一起來，今天他一定會特別的高興。”於大壯一邊說著話，一邊用對講機通知了老闆娘肖娟。王德山看著於大壯，笑了笑說：“大壯兄弟，我們彼此彼此，我哪敢說罩著你呀？有一些事情還得求大壯兄弟幫忙呢，你們老闆娘肖娟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呢！我不得不佩服。強將手下無弱兵，我也知道你是特種兵出身，有機會咱哥倆切磋切磋。”於大壯衝著王德山拱了拱手，眼睛卻一刻不離的盯著王德山腰間的核磁電子鐳射槍。這種新式的武器對於大壯來說具有超強的誘惑力，甚至強過女人。因為他心裡非常明白，就憑他的拳腳功夫與核磁電子鐳射槍相比那簡直是不在一個檯面上。只要王德山用核磁電子鐳射槍瞄準他之後，手指輕輕的一扣，也許就會把它粉身碎骨。

天順酒樓的大廳裡，一位身材高挑，打扮妖豔的女人快步的走了出來。她人還沒有走出大廳，聲音就傳了過來。“宇哥，王副所長。我等你們半天了，今天我特意多弄了幾個菜，咱們在一起好好的熱鬧一下。”肖娟，一步三搖，邁著兩條修長的大腿，那清脆的高跟皮鞋聲在臺階上響了過來。

秦宇習慣性的嚥了一口吐沫之後說道：“娟妹子真是冰雪聰明，竟然能猜到我和王副所長會來喝酒。今天準備給我們吃點什麼呀？”“那當然是十大碗了，你最願意吃了。”肖娟抿嘴笑了起來，幾個人一起向天順酒樓的大廳走了過去。

當肖娟的目光無意之中，從王德山的腰帶上核磁電子鐳射槍上劃過時，她的面色現出一絲異樣。看得出她對王德山腰間的武器特別感興趣，她的右手中指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可是就是這最輕微的表現，卻被王德山看在了眼裡。對於這位專門負責安保的副所長來說，他的眼睛裡不會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王德山走在後面，突然之間喊了一聲“肖經理”。他猛然之間向前上步，幾乎與肖娟撞個滿懷。肖娟下意識的向後滑動了一步，身形非常迅速。“哈哈哈～唉呀！肖經理，身手不錯呀，我真的沒看走眼。”王德山笑了起來。“王副所長，你看你一驚一乍的，你看把我這小女子嚇得。”肖娟用一隻手捂住胸口，故意裝出被驚嚇之後的樣子。“別鬧了，走吧，還得喝酒呢。”秦宇微微的一笑說道，他們幾個人繼續走進了天順酒樓的大廳。”

天順酒樓二樓一間精緻的包間裡，經過肖娟的幾番勸酒之後，大家已經略有醉意。“宇哥，我聽說你們科研所正在進行一項重要的科技研究。我對自然科學比較感興趣，不知道秦大所長能不能透露一些訊息。”肖娟用她的一雙媚眼含情脈脈的看著秦宇。

“娟子，這可不是我能夠知道的問題啊，你別看我是研究所的所長，可是我沒有權利去過問這項科研專案，這是高度保密的重點科學研究專案。這個專案的主要負責人是遲恩生教授，老教授總是拿我們這些人當外人，涉及科研專案是一個字都不提。”秦宇做出一臉無奈的樣子，輕輕的搖了搖頭。

王德山用眼睛的餘光瞄著秦宇，他對於剛才秦宇所說的話非常的不滿。他認為科研小組主要負責人的名字是不能夠輕易告訴任何人的，這將對遲恩生教授的安全構成威脅。他乾咳了兩聲之後，秦宇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多了一時間不再吭聲。然後順手點燃了一顆煙，繚繞的煙霧順著他兩手之間升騰起來，很快就在室內的天花板下形成了一個類似於蘑菇雲狀的煙霧層。肖娟站起來似乎想開啟室內的通風系統，可是他看了看秦宇之後又坐下了。她此時如果開啟室內的通風系統，那就意味著他對秦宇是厭惡的。這種愚蠢的行為不可能發生在她這冰雪聰明的女人身上。她在桌子上拿起煙盒熟練的抽出一支菸遞給王德山，然後啪的一聲用打火機把煙點燃了。她笑眯眯的看著王德山說：“王副所長，真是安保工作的帥才呀！就這麼普通的問題，都不可以問一問。那我還可以問一些關於高等物理的事情嗎？我看這不違反安保原則吧？”站在酒桌旁的保安隊長於大壯，趁他們幾個聊天的時候，把三個人的酒杯又給斟滿了。

王德山環顧了一下四周，乾咳了幾聲說道：“肖經理，在不違反安保原則的情況下，您可以問一些高等物理和數學的問題。不是我王德山不識抬舉，不近人情，我們科研所有著嚴格的安保規定，就是我和秦所長都無權過問科研小組科研專案進展情況。我從軍隊調到這裡，就為了加強這裡的安保工作，確保科研小組的專案順利進行。我們最好聊一些生活上的話題，不要總聊那些敏感性的科研專案。我看還不如聊聊我們科研所裡這些同事之間的關係和一些生活問題，這畢竟都是我們大家所感興趣的話題嘛。”

“那就說說我們所裡的高興的事兒，古特和瑪麗.埃爾西快結婚了。人生幾件高興的事兒啊，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古特這小子還真是豔福不淺了。遲恩生教授前幾天跟我說準備給他們結婚，我已經同意了。正上報上級進行，等待批覆。他們倆結婚，作為江南研究所的所長，我也得出一份力呀。解決住房和家裡日用品的好多問題啊，總之這一段時間我要有的忙了。”秦宇話題直接的岔開了。

“宇哥，你看古特和瑪麗.埃爾西都要結婚了，那我們倆的事兒什麼時候辦呢？也不是我這個人沒羞沒臊的，我們的年齡都不小了，你是怎麼打算的？不是我這個人沒有耐心等不了你，而是我們的年齡都已經很大了，不能再往後拖了。今天，王副所長在這正好，您說我和宇哥的婚事是不是也該辦了？如果可以的話，我看我們的婚事就和古特，瑪麗埃.爾西一起辦了吧！”肖娟說話的樣子有些迫不及待。幾個人正聊天的時候，於大壯又給大家在倒酒。王德山無意之中發現於大壯的手腕下，有一個若隱若現的黑蝴蝶，這讓他大吃一驚。黑蝴蝶是地球上黑暗帝國的標誌，於大壯的手腕上為什麼會有黑暗帝國的標誌？王德山百思不得其解。他站起身形，利用給秦宇和肖娟敬酒的機會，仔細的觀察了秦宇和肖娟的手腕，在肖娟的手腕下也有一隻若有若現的黑蝴蝶。王德山按捺住心中的驚詫，表面上顯得若無其事，可是他的心中是波濤起伏，此時，他已經非常明白，黑暗帝國組織已經滲透到了江南研究所。黑暗帝國組織是地球上一隻反人類的組織，該組織要利用一切的手段破壞人類文明的發展。他腦海裡此刻出現了雲飛元帥對他講的話，塞納塞組織和黑暗帝國組織極有可能會滲透到江南研究所，竊取江南研究所的重要科研成果——重力引力炮的資料。

王德山再次舉起酒杯，說道：“我看今天大家也喝的差不多了，衷心的感謝肖經理的款待。我看我和秦所長也該回去了，科研所裡還有很多要處理的事情。秦所長和肖經理的婚事，我看就由我向上級彙報吧，儘量抓緊時間早一些批覆下來。我準備把你們的婚事，與古特，瑪麗.埃爾西的婚事一起辦，到時候就讓遲恩生教授給你們主婚你們看怎麼樣？”王德山說話的過程之中看似風平浪靜，面對著黑惡勢力，他只能保持內心的平靜，儘量不讓對方發現，他要爭取有效的時間來處理這件事情。

“王副所長，太感謝您了，那您就多費心了。”肖娟一再向王德山致謝。秦宇並沒有說什麼，他不說話，他的預設就是表示同意。王德山執意要在大飯店的吧檯上算清包間的費用，肖娟拗他不過，只好讓他把賬結清。王德山和秦宇辭別了肖娟，走出了天順酒樓，夏天夜晚的涼風吹在王德山和秦宇的臉上，秦宇在夜色裡藉著路燈的光芒，發現王德山的目光有時候就像禿鷲的目光一樣會時不時的落在自己身上。秦宇心裡想，難道是自己的身份被王德山發現了嗎？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也許是肖娟的身份被王德山發現了。其實秦宇早就已經發現了肖娟的特殊身份，只不過他為了掩蓋住自己的身份，始終沒有揭開這層薄紗。從某種意義上講，還不到攤牌的時候。他要利用黑暗帝國在江南研究所的滲透，趁亂之中竊取重力引力炮的科研資料，然後將所有的罪責都推給黑暗帝國組織。他和肖娟的關係，目前來說只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等到了時機成熟，自己金蟬脫殼的之際，他就會揭露肖娟。然後，利用安保部門將肖娟和他的手下繩之以法。

江南研究所的科研辦公室，位於地下幾十米。這與地上的行政性辦公室完全是兩樣，地上是團花錦簇，綠意融融。而地下卻是冰冷森嚴，除了質子對撞機和重力加速器幾樣大型的實驗室之外，其餘的都是各種小型的實驗室。遲恩生的辦公室就在重力加速器實驗室的對側，這既是他的辦公室，也是他的臥室。室內的陳設很簡單，除了幾個實驗臺之外只有一張簡陋的木床，一把椅子和一個辦公桌。辦公桌的桌面上立著一尺見方，他已經故去的老伴的畫像，那桌面上平放著幾張他和家人的合照。旁邊的檔案櫃內整齊的放著各種高等物理機密資料，和航天機器模型。室內的牆壁上有一個稍大的顯示屏，這是與上級彙報工作用的。房間內的360度無死角的監控是安保部門特意為他安裝的，為了確保他的安全必須進行24小時隨時監控。辦公桌上一個黑黝黝的搪瓷水杯，據說是年輕時候老伴買給他的，是他們結婚時候的信物。那水杯加滿熱水之後，就會呈現出他們年輕時候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的照片。從照片上來看年輕的時候遲恩生教授英俊瀟灑，他的老伴杜敏溫婉賢淑。

江南地下研究室雜物間內，一個如鬼魅一樣的身影出現了。從這個人的動作和身形上來看，應該是一名受過訓練的特務。此人動作非常麻利，沒有弄出半點的聲音。他從角落裡拿出一個很小的盒子，盒子裡裝的是一件衣服。他飛快的穿上了這件衣服，在雜物間內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形了，原來這時一件隱身衣。遲恩生教授辦公室的門悄悄的開啟了，辦公桌上的水杯輕輕的動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入了水杯，然後門又輕輕的關上了。這辦公室內彷彿進了鬼怪一般，就連牆上的監控器都無法捕捉到。這時候走廊的盡頭，傳來了幾個人的聲音。“師傅，今天給你準備的酒菜怎麼樣？這北京二鍋頭是不是很好喝呀？”聽起來是瑪麗.埃爾西的聲音。“哈哈哈，師傅是真沒有白疼你們呢？”“師傅，一會我給您泡杯龍井熱茶。您老人家好好的休息休息。龍翔、龍宇、劉森，把師傅的床收拾好。”古特博士攙扶著遲恩生教授走入了辦公室。“慢著，這裡有人來過。”遲恩生教授拉住了古特。老教授彎下腰在地上撿起一根頭髮，本來這根頭髮是夾在門縫上，他看了看之後說：“我們走後這室內來過人。”緊接著他豎起一根手指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輕輕的用手推開了門。室內的一切和他出門前幾乎都是一樣，他只是發現桌子上水杯有了輕微的挪動。他順手拿起辦公桌上茶葉盒，在水杯內放了一些茶葉，然後提起暖水瓶倒入了開水，過了一會兒象徵性的喝了一口之後，反手將室內的監控系統關閉了。

“師傅，你已經發現有人進了你的室內，為什麼你還要喝桌子上的水？”古特博士驚訝的問道。“古特，你領龍翔、龍宇、劉森，去看一看，這附近的研究室裡還有沒有人。這是有人想讓我喝呀，我不喝能行嗎？看來我這把老骨頭還真得有人惦記。”老教授坐在床上拿起了老伴的照片，仔細的端詳著。

這讓他想起了很多往事，他家裡曾經有一名組織上給派的保姆。他對這名叫徐淑麗的保姆就像親閨女一樣，沒想到這名保姆卻在他的水杯內偷偷下毒。老伴兒是無意之中喝了水杯中的水去世的，這讓他內疚了好多年。後來，安保部門徹查了此事，轉告他說這名保姆是國外黑暗勢力派來的間諜。為了家人的安全從那時候開始，他就不再住在家裡了，而是一直住在科研所裡。除了科研所裡的科研人員之外，其他的人是不可能能夠進入研究所地下室的。科研所其餘的幾名專家都已經早早的休息了，這時候又有誰能進他的辦公室呢？再說了他和這些專傢俬下都是不相往來，從來沒有人到他的辦公室裡來找他聊天。能夠進入他的辦公室內只有保潔人員，忽然，一個人的身影在他的腦海裡出現了，難道是他？

在實驗室的盡頭，一個身影突然之間出現了。“古特博士，你們還沒有休息呀？這一天怪辛苦的，早點兒休息吧，對身體有好處啊，不要熬的太晚。”劉銘嬉皮笑臉的從保潔人員的值班室裡走了出來。“劉師傅，你怎麼還沒有休息？其他的幾位專家都已經休息了吧？我怎麼沒看到人呢？我和師傅剛回來，過一會兒就休息，謝謝你。”古特博士笑了笑。“啊～唉，剛才我還看到兩名動力專家王光宇和陳富海在實驗室呢？我估計這時候應該是休息了吧，所以您沒看到他們。”劉銘隨口敷衍著。古特博士轉眼向兩名動力專家的辦公室看去，辦公室裡早已經熄燈。根據以往的經驗，如果剛剛做完動力研究一兩個小時之後才熄燈，因為他們有很多的資料要處理，這明顯就是劉銘在撒謊。古特博士不動聲色的對劉銘說道：“劉師傅，您也早點休息吧，過一會兒我們也休息了。”轉身向遲恩生教授的辦公室走回來。

“師傅，那個人應該是劉銘。現在問題複雜了，您是不是應該把水杯內的水送到安保部門去檢測一下？”古特博士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我一會兒去找王德山副所長彙報這件事情，我們看看王副所長什麼意思？”劉森補充道。“劉銘是秦宇所長安排來的，王德山副所長也來這裡沒有太久，我們不能確定他們確切身份。所以我想還是不要找王德山了。”龍翔說出了他的看法。“我看我們應該直接將現在這裡的情況彙報給雲飛元帥，除了元帥之外，我們現在信不過任何人。秦宇所長前幾天找我吃飯，還向我打聽過重力引力炮的實驗進展。我感覺到秦宇所長的身份很複雜，不像是簡簡單單的醫學專家。”龍宇直接了當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們大家現在都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暫時不要再提，不要打草驚蛇。我會把這裡的情況直接彙報給雲飛元帥。我想元帥應該擁有足夠的力量，能夠掌控這裡隨時發生的一切事情。古特，你要抓緊時間把所有的重力引力炮資料都記在腦子裡，然後快速銷燬電腦和紙質的資料檔案。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要抓緊時間在我們的實驗飛船上安裝重力引力炮。”遲恩生教授緩緩的說道。

江南研究所所長辦公室裡秦宇坐在辦公桌前，童年的往事，一幕幕的浮現在他的眼前。本來他有一個幸福而快樂的家，是一場政治運動，讓他失去了這所有的一切。40多年前，一場塞納塞政治運動將他的父親秦玉生牽扯在其中。他的父親秦玉生是一名出優秀的醫療專家，當年正在負責遺傳基因的研究工作。其中，重要的工作就是保護人類各人種的遺傳基因。一個電閃雷鳴的雨夜，一夥人衝進了他的家裡，當著他的面將他的父親殺害。當這些人轉身要離去時看到了他，直接把他從地上拎起來。本來準備把他一起殺死的，也許當時這幫人動了惻隱之心，又把他放在了地上。這麼多年過去。雖然當時他帶著面罩，可是那一雙眼睛，他始終不能夠忘記。經常他在夢中會驚醒，那一雙眼睛始終在陰森森的看著他。他的父親被殺害時，他的母親沒有在家，所以逃過了這一次劫難。後來他長大後加入了星際探索者聯盟，並且順利的打入了邪惡組織。並且成為了這個組織中重要的人物，這就是反人類塞納塞組織。他要為他的父親報仇，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尋找兇手。他的母親張楠告訴他，他的父親是一個偉大的人，為和平而戰的戰士。這些年，雖然他在這邪惡組織中，他無時無刻沒有忘了為全人類而戰的理想。

這時候他的電腦螢幕上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畫面，是一個帶著骷髏頭面具的人。“秦宇，你作為一個堂主，沒有完成教主交給你的任務，你要知道後果是非常嚴重的。你要抓緊時間協助劉護法，拿到重力引力炮的資料。如果你不能拿到重力引力炮的資料，必須殺掉科研小組的負責人遲恩生，絕對不能讓重力引力炮被宇宙探索者聯盟研究成功。這是鐵血的紀律，不管你有任何的理由都必須完成。你聽明白了嗎？”黑衣人說完話之後邪惡的笑了笑。“特使，我已經聽明白了。目前我們還無法拿到送力引力炮的詳細資料，我和護法正研究著刺殺慈恩生教授。請您轉告教主，組織上交給我的任務，我一定會完成。”秦宇緊鎖著眉頭說道。從他和遲恩生教授的關係上來說，教授更像他的父親。曾經不止一次的給他講授做人的道理，作為一名科研人員應該擁有為全人類，甚至整個宇宙造福的思想。

“秦堂主，你能夠明白這些就好，不枉教主對你的一場栽培。我會密切的關注著事情的進展，我還會再來的。”帶著骷髏頭面具的人說完話之後，電腦的螢幕暗下來，只留下了電腦殘存的熒光。秦宇點燃了一根菸，陷入了深度的思索。直至猩紅的菸頭要燒到他的手指時他才發現，由於自己對老教授的感恩，遲遲不肯下手，將要出現的後果是自己不能承擔的。他咬了咬嘴唇狠下心來，把菸頭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內。他口中喃喃自語：“教授，我應該怎麼樣辦呢？怎樣做才能瞞過邪惡組織的眼睛？”他的大腦裡在飛速的運轉著他轉過身走出了辦公室。

王德山在晚上的酒宴中，發現了天順酒樓的驚天秘密。黑暗組織已經滲透到了江南研究所的附近，他們邪惡的觸角已經伸到了江南研究所。他不敢隱瞞這一切，自己擅作主張。他透過自己辦公室的安保系統，直接向雲飛元帥進行了報告。“雲飛元帥，我在天順酒樓發現黑暗組織已經滲透到了江南研究所，而且我現在極度的懷疑秦宇所長和新來的清潔工人劉銘是另一夥邪惡組織的成員。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是否立即抓捕？”王德山，焦急的面孔在雲飛元帥辦公室大螢幕上顯現出來。“王德山，你作為江南研究所的安保領導應該明白，現在敵特組織的目的我們還不知道。我們必須弄清這幾股邪惡勢力的真實目的，現在你不要輕易的打草驚蛇。你要按兵不動，要做到黃雀不蟬，螳螂在後。你要確保科研小組的安全，確保重力引力炮的科研成果不被邪惡組織竊取。”雲飛元帥明確的給王德山下達了命令。“是雲飛元帥，我明白，我堅決按照您的命令執行。”王德山關閉了安保通訊電腦後，命令他手下的特警隊隊長辛克強立即提高江南研究所的安保防範等級。佈置完工作之後，他轉身向遲恩生的辦公室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