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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時分,牡丹江,五合樓。

身為五合樓掌櫃兼大廚的王慶祥正在廚房四處忙活。

眼看著沒太大問題之後,他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著一旁穿著身警探衣服的年輕男子說道:

“許大郎,您看這菜,什麼時候上啊?”

“急什麼?我爹他老人家不是還沒來嗎?”

王慶祥還想說點什麼,可是看了看面前這個許大郎那一臉不耐煩的神情之後,還是什麼都沒敢說。

許大郎許福,乃是警察署長許大馬棒四個兒子中的老大,目前是這警察署的副署長,心狠手辣的程度更甚其父。

王慶祥雖說已經靠上了許大馬棒的窯,可面對這位喜怒無常的“老兒子”,他的心裡依舊是有些犯怵的。

“許大郎,這廚房裡頭煙熏火燎的,要不咱們去外面坐坐?”

“要去你去,我得在這裡盯著。”

許福雖然一臉的不耐煩,卻絲毫沒有從廚房出去的意思。

許福不出去,王慶祥自然也是不敢出去的,只能是繼續陪著這位爺在這廚房裡窩著。

許福之所以要待在廚房裡的原因很簡單,怕有人在酒菜裡下毒。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許大馬棒非常清楚自己這一家人在牡丹江這邊的名聲有多差,又有多少人一門心思的想要致他們於死地。

所以哪怕這一次的壽宴,自己選在了王慶祥的五合樓這個自己手下的家業裡舉辦,許大馬棒依舊是提起了十分的小心。

尤其是最近東北抗聯的活動變得十分活躍,聽說最近還冒出了一個叫什麼“白夜”的神秘高手,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路數。

考慮的這一次板獺少佐也會赴宴,為了確保安全,他早早地就讓自己的大兒子帶人肅清了五合樓不說,還命令他要一直在廚房盯著廚師們。

而對於父親的命令,許福自然是不敢違背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五合樓門口的夥計終於是喊出了一句:“許爺到!”

“上菜吧。”

許福話一出口,王慶祥頓時放鬆了下來,開始招呼著廚師們動手,他自己也是親自掌勺,燒了兩個好菜。

一盤盤熱氣騰騰的菜餚在許福和其他人的監視下被端上了大堂的桌面。

但是卻沒有一個落座的客人。

參加壽宴的賓客們在許大馬棒的帶領下,齊刷刷的站在了五合樓的門口,等待著板獺少佐等人的到來。

上完菜的許福也是朝著門口走去,他也得在板獺少佐面前露露臉才行,要不然自己的地位可是坐不太安穩的。

誰讓自己的老爹多子多福,自己下面還有三個“好弟弟”呢?

很快,五合樓的門口就站了滿滿的一群人,包括許大馬棒和他的四個兒子,他的夫人迷蝴蝶,以及一些許大馬棒手下的頭面人物。

足足有四五十人之多。

所有人都是把目光看向了東一條路的盡頭,等待著板獺少佐的到來。

道路的盡頭,特別小分隊的隊長少劍波帶著高波,坐在路邊的一個茶攤觀察著五合樓那邊的狀況。

他們的對面,坦克化妝成了一個賣煤的販子,他的那挺歪把子機槍就被藏在煤車裡面,隨時能夠取出來使用。

街道旁邊一棟房子的屋樑上,馬寶軍、鐵柱子各自端著一支三八大蓋,小心翼翼的掩藏著自己的身形。

沒過多久,牡丹江的日軍憲兵大隊長板獺少佐就騎著一匹捲毛青鬃馬,帶著一隊衛兵,耀武揚威的從有著“日人街”之稱的銀通街走了過來。

少劍波看了看,板獺少佐身邊帶著一名副官,五名警衛,還有一個步兵分隊的護衛。

加起來剛好二十人。

和自己得到的情報相吻合。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少劍波他們眼看著板獺少佐騎著馬經過了他們的面前,整支隊伍也已經進入了所有人的最佳射擊位置。

按照之前的計劃,少劍波他們應該發動攻擊才是的。

但是大家都沒有動,哪怕火爆如坦克,也只是低下頭,握緊了扶手車的把手,放任板獺少佐他們走到了五合樓的門口。

這是路鋒要求的,根據路鋒提出的改進計劃,少劍波他們只需要在原來的位置策應路鋒的行動,具體的行動則由路鋒一個人來做。

這個古怪的要求,少劍波等人表示難以理解。

要知道一旦板獺少佐和許大馬棒他們匯合一處的話,那麼五合樓那邊將會有幾十條槍在。面對這種情況,路鋒一個人能採取什麼行動?

而路鋒的解釋是,他要讓特別小分隊的人先見識一下自己的行動方式,這樣後續的行動中,大家才能更好的彼此配合。

路鋒都這麼說了,有之前繪圖那一手在先,少劍波他們也就沒再堅持,大家也都想好好見識一下這個被上級特意安排過來的“白夜”。

他到底都有些個什麼能耐。

待到板獺一行人走過之後,少劍波等人都是把目光投向了五合樓的門口,靜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狀況。

五合樓門口,板獺少佐直接從捲毛青鬃馬上翻身而下。

“板獺少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少佐見諒。”

“哪裡哪裡,許桑,你是今天的壽星,怎麼能讓你在外面迎接我呢?這真是太過意不去了。”

“板獺少佐伱這話就說的見外了,皇軍與我而言,那就是再生父母,迎接您那是應該的。”

“哈哈哈,許桑不愧是日中親善的代表人物,說的話太對了。”

“在下說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吶。”

許大馬棒將近兩米的身高,站在一米六的板獺少佐面前,本該是如一座高塔的。

可是他卻努力的卑躬屈膝,讓自己的身高和板獺少佐持平,一副討好的做派屬實讓人看了發笑。

只不過這五合樓門口的人裡頭,卻沒有一個人敢取笑許大馬棒的。

他們很清楚,許署長那可是隻會在日本人面前裝孫子,在其他人面前,那就是威風八面的大爺。

“許桑,為了表彰你在擔任警察署長期間,為牡丹江治安做出的貢獻,這一次我特意為你帶了兩件賀禮過來。”

板獺少佐說著,就是把自己騎著的那匹捲毛青鬃馬的韁繩放到了許大馬棒的手上。

接著,他又把自己腰間的指揮刀連鞘解下,單手遞向了面前的許大馬棒。

五合樓門口的眾人頓時就看的眼睛發紅,板獺少佐這番姿態,那就是在表示自己對許署長的信任啊。

可想而知,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許署長的位置那都可以說是穩如泰山,無可撼動。

“恭喜許署長了。”

“恭喜恭喜。”

一時間,眾人都是圍在許大馬棒和板獺少佐身邊奉承討好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邊緣的許福注意到了一個情況。

五合樓二樓的一個窗戶被開啟了。

不對,二樓不是被自己清空了,裡面沒人的嗎?

許福察覺到不好,就看到從二樓的窗戶口伸出了兩支黑洞洞的槍口,瞄向了下面的人群。

“砰砰砰砰砰”

炒豆般的密集槍聲響徹整個五合樓,只不過是轉眼之間,五合樓門口的幾十號人就倒下了一片。

二樓的包廂裡,路鋒鎮定的將手裡二十響的彈夾拔下來,再掉了個頭插上去。

這種簡易的快速彈夾路鋒還是從影視劇裡面學來的,只能說非常好用,可以很好的縮短換彈造成的火力空窗期。

對路鋒來說,想要潛入這種磚木小樓簡直不要太簡單,所以他很早就躲在了這個位置最好的包廂裡,等待著那個什麼板獺少佐的到來。

而當客人都到齊之後,路鋒也就及時的送上了自己給許大馬棒的賀禮。

四十響的鞭炮。

有句話叫“高打低,打沙比。”

路鋒站在距離板獺等人不足二十米的高處,他們這幫人為了在板獺和許大馬棒面前刷存在感,圍成了一個密集的圓圈。

所以第一輪的射擊,路鋒只是在一開始瞄準擊斃了板獺帶來的步兵分隊裡的四名機槍手之後,剩下的就全是隨意的速射了。

四十發子彈傾瀉完畢,路鋒目測的,自己擊中的目標恐怕都有五十多個了。

只能說這駁殼槍的7.62毫米子彈確實挺給力的,近距離殺傷力不下於步槍,打在人堆裡各種過穿傷害。

就是後坐力大了點,一般人壓不住槍口,要不然之前坦克也不會私底下嘲諷路鋒細胳膊細腿,壓不住雙槍。

說回眼前,換好彈匣之後,路鋒便沒有繼續速射,而是改為了慢一些的點射。

他先是把除了板獺之外,還沒有死透的日本憲兵都給補了刀,隨後又是對著許大馬棒和他的幾個兒子重點照顧了幾槍。

很快,包括迷蝴蝶在內的許大馬棒匪幫的首領人物,都是一個接一個的死在了路鋒的槍口下。

無一脫逃。

關於這個許大馬棒的事蹟,路鋒在看《林海雪原》的時候就有些瞭解,對於這種罪大惡極的漢奸走狗,自然是要除之而後快。

這一次,還沒等路鋒把手槍裡的彈匣打空,五合樓門口基本就再沒剩下什麼活人了。

路鋒也就從視窗跳了下去,藉著磚瓦屋簷緩衝了一下之後,落在了板獺少佐的身邊。

路鋒是把這貨準備抓去當交換的俘虜的。

“八嘎!”

板獺少佐抽出還沒被許大馬棒接過手的指揮刀,就要朝著路鋒砍過來。

然後他就被路鋒一腳給踹倒在了地上。一拳搗碎了板獺的牙口,路鋒抽出了對方的褲腰帶,將他的雙手反綁,丟在了一旁的捲毛青鬃馬背上。

作為一匹受過相應訓練的軍馬,在剛才的可以說是一邊倒的戰鬥中,這匹捲毛青鬃馬根本沒有受驚,甚至於連受傷都沒有。

倒是給了路鋒一個不錯的撤退工具。

趁著還有點時間,路鋒又在地上的一堆屍體中間簡單搜刮了一下。順帶著,路鋒將板獺的那把指揮刀也給別在了身上,勉強算湊個成就了。

搜刮的差不多之後,路鋒翻身上馬,夾腹揚鞭,捲毛青鬃馬一聲嘶鳴,便撒開腿飛奔起來。

飛奔的方向,卻不是城門口,而是牡丹江火車站。

此時,火車站旁值守的日本憲兵也是反應了過來,路旁的重機槍火力點裡,機槍手、彈藥手已經就位,子彈壓上正要對著路鋒開槍。

“砰”“砰”“砰”

三聲槍響,機槍手、副射手、彈藥手接連斃命。

剩下的那名副射手看著身邊倒了一排的屍體,很果斷的縮在了掩體下面。

“捲毛青鬃馬,日本指揮刀,果然是好東西,我白夜就收下了!”

伴隨著一句囂張的喊話聲,路鋒騎著馬衝上火車軌道,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本來想湊四千大章,但又怕被罵水。就這樣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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