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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早已得到訊息的城外,三支大營共十幾萬的軍隊此時集結到了一處。

城內百姓一開始還不知所措,有的清早起來就發現了城外動靜,還擔心是否又有戰事發生。

可是看起來,部隊只是集中在那裡,並沒有要行軍打仗的準備,因為連糧草輜重也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大部隊中,木氏一族土司部隊共六萬人,最初由木得土司率領,結果他病死在半路途中,由長子木初繼續率領,這才及時趕到大理為朱楩緩解了壓力,也才來得及趕赴昆明與思倫發進行大決戰。

所以木氏一族就算不是首功,那也功勞不小。

緊跟著是沐晟率領的兩萬明軍,他們是從昆明城外大決戰之後,由沐英派來支援朱楩討伐刀幹猛的。

再然後就是趙括、沐春以及王福三大指揮使率領的,總共六萬人的,屬於朱楩的護衛部隊了。

原本朱楩留守大理一萬人,還有一萬人在征戰途中和大決戰中陣亡了。

但是隨著他在永昌府徵調了超編的一萬人,已經補足了部隊編員,所以部隊又重新補滿了六萬人的編制。

只是那新來的一萬人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他們也是明軍打扮,卻總覺得和周圍人格格不入。

所以此時這裡共計十三萬人馬,而且身上散發著經歷過戰場洗禮出來的蕭殺之氣,讓許多趕來看熱鬧的圍觀群眾心中震撼。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支鐵血之師。

這又是何人部眾?

當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是朱楩的部隊。

可是朱楩卻不在軍陣當中,那麼他又在何處?

王府,朱楩自然是早已起來,並且特意在早上好好沐浴更衣了一番。

今天他不是帶兵打仗上陣殺敵的將軍,而是換上了一身華貴的,大紅色的蟒袍。

身為親王爵位,朱楩自然有資格穿蟒袍,而且他是朱元璋的親兒子,就算是穿黃色蟒袍也不為過。

但是這次是凱旋之後的犒賞全軍,朱楩特意把本來準備在新年時穿的紅色蟒袍找了出來套在身上。

朱楩如今本就高大英俊,不但可以撐開身上華服,尤其是胸口的蟒紋,更顯活靈活現。

朱楩今天還難得在頭頂戴上了一頂官帽,不過不是所謂的烏紗帽,而是梁冠。

明朝也有梁冠,只不過很多時候都是重要祭奠或者節假日,乃至皇帝生日時才會佩戴。

看來朱楩也很重視這次犒賞,而不是當做一次走個過場的形式。

木邱站在朱楩身後,輕柔的為他梳理著頭髮,最後以梁冠上的髮簪別入進去。

“殿下,我真要去?”木邱忽然有些猶豫起來。

原來是之前還不想讓木邱出面去送木初的朱楩,這一次卻特意要帶她一起參加這場活動。

朱楩笑著牽起木邱的小手,又不誤可惜的說道:“可惜只能讓你站在我的身邊,若是能給你準備鳳冠霞帔就好了。”

木邱一臉秀紅的低下頭,殿下,您這是要當著全軍和全城百姓的面原地結婚啊?

還鳳冠霞帔呢。

不過朱楩的意思木邱明白,朱楩這是想給自己名分,可惜朱楩的婚姻大事連他自己都做不了主。

所以朱楩只能以這樣的方式,暗示所有人,這是你們的主母。

“何況,伱夠資格,”朱楩又出言安慰木邱:“即使是哪一員大將,也不敢說比你更優秀。我的女將軍。”

木邱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也對朱楩綻放一抹燦爛笑容,這才終於憂慮盡消。

和朱楩一樣,木邱今天也穿著一身紅色服侍,但是不是那種長裙或者繁複的裝束,更像是書生打扮。

這畢竟是去對全軍犒賞的,哪怕木邱是女子,可帶著一個女子去軍隊,總覺得怪怪的。

朱楩倒是不在意,可今天也許全城人都在看著,他們不知道木邱在戰場上的英勇,難免不會帶有先入為主的觀念。

朱楩不想讓木邱平白被人以惡意去猜想什麼,他既不想讓木邱錯過這次盛會,同時也為她考慮了許多。

而且只要是參戰過的戰士,也不會認不出木邱的身份。

於是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從內殿走了出來。

雖然朱楩想牽著木邱的手聯袂而出,但是木邱可不敢那麼做,於是特意落後了一個身位。

“你別躲啊,話說這樣走路很難受呀,”朱楩嘆了口氣,他不常穿這種盛大裝束,此時忽然發現,好像只有走四方步才能避免隨時有可能踩到袍子把自己絆倒的可能。

沒辦法了,朱楩只好邁著四四方方的老爺步,昂首挺胸往前走去。

還好朱楩如今也算是八極拳的武者,即使只是入門級的熟練度,這點問題也算不上什麼。

再看院子裡,以居里屋為首的那九百多號人早已準備完畢,同時他們也穿上了一套類似明軍的裝束。

居里屋來到朱楩與木邱面前,拱手說道:“殿下,木姑娘,所有銀兩已經提前裝箱,並且用馬車放好了。”

院子裡還有一輛輛馬車,上面果然都是箱子,相比那裡就是昨天朱楩讓人清點之後裝進去的,足足二十八萬兩白銀吧?

朱楩點點頭命令道:“那就出城吧。”

“可是殿下,您的護衛呢?”居里屋突然發現,唯有今天在朱楩身邊,竟然沒有任何一個護衛?

不光是王福不在,甚至連平日裡的王府護衛,乃至大理城的全城守衛,也都不見了。

“有阿邱在我身邊就夠了,”朱楩側頭看了眼木邱。

木邱抿著嘴,但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著。

朱楩又轉頭看向居里屋一眾人,又說道:“何況還有你們啊。本王一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難道你們就不是本王的人嗎?難道你們就不是本王的心腹親信嗎?”

居里屋渾身一震,頓時喜出望外的單膝跪了下來:“敢不效忠?末將居里屋與一族,誓死追隨。”

那九百多人也都跪了下來,高呼:“誓死追隨。”

朱楩哈哈一笑,招呼道:“好了,大軍應該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出城。”

“是。”

王府大門緩緩開啟,朱楩與木邱兩人一前一後,率先走了出來。

門外的大街上,不知何時已經悄悄站著許多人,有人已經猜到今天肯定有大動作,而且和這位王爺有關,於是提前來到這裡等待了。

而朱楩這一現身,竟然引起了許多驚呼聲,並且以女人的聲音居多。

原來是朱楩本就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如今又盛裝打扮,正所謂人靠衣裝,把他襯托的更加英明神武俊朗不凡。

而且朱楩不是那種英俊瀟灑,好似江湖浪子放蕩公子哥似的風格,而是成熟穩重,富有陽剛之氣的風格。

就是那種一看就是正劇主角,一看就不像是反派,很有安全感的型別。

大街上許多大姑娘小媳婦,如今也膽大包天起來,紛紛高呼:“殿下,殿下,看這裡看這裡。”

“呀,殿下真是風流倜儻。”

朱楩暗感好笑,早知道自己就額外帶一個空車出來,看看是否也能收一車瓜果梨桃回來。

據說古有潘安,因為太過英俊,所以每次出行都會引起婦女們的追逐,甚至為了表達對他的喜愛而對他的車架投擲水果,乃至連老婦人也不例外。

於是才有了擲果盈車的典故。

他這是要貌比潘安啊?

其實倒也不完全是長相問題,也有氣質的影響,今天的朱楩與往日比起來,要格外的穩重,加上他是藩王,又打了一場古往今來都很少見的,以少勝超多的大勝仗。

這才引起轟動和無數追捧。

“殿下,”身後的木邱快走兩步跟在朱楩身側,有些擔心的看向周圍那些犯了花痴的女子們。

朱楩搖搖頭寬慰道:“放心,沒人要暗殺我。”

“可是,”可木邱的擔心神色卻沒有一點減少。

朱楩笑了:“原來是吃醋了。”

木邱有些羞怯,卻沒有反駁,她承認自己有些小氣,可她就是不高興。

朱楩沒有在意,也沒說她不要吃醋,反而有些小得意的,邁步往前走去。

那四方步走起來,一旦習慣以後,倒也有些瀟灑,同時也自然而然的再次引起了許多尖叫聲。

不過很快,隨著朱楩身後的居里屋等人駕著馬車跟了出來以後,圍觀群眾們的目光被車上的箱子吸引了注意力。

大家都在好奇的猜測箱子裡裝著什麼。

也有聰明的人露出震撼和羨慕的表情。

為何今天早上全軍突然集中起來?再聯想一下最近打了一場大勝仗,也就不難猜測出朱楩這是要犒賞全軍啊。

而且看那些馬車與箱子的規模,如果裡面裝著的全都是銀子,那得有多少錢啊?

朱楩就這樣,一路招搖過市,由他這位藩王親自在前面帶路,他也不騎著馬,就踩著四方步往城外走去。

終於,在幾乎全城百姓的夾道圍觀下,朱楩來到了城門前。

李叔然也早就等著了,只是他在城門內,而不是在城門外,他是文官,且自覺在這一戰中沒有功績,於是只是帶著府衙官差維持秩序。

“殿下,”李叔然上前一步雙手抱拳深施一禮。

朱楩抬手虛託了一下:“免禮。”

李叔然抬起頭,看到朱楩時眼前一亮,不禁稱讚道:“您真是天命不凡啊。”

他簡直要稱讚朱楩是真命天子了。

可這話放在現代沒問題,甚至已經快要變成戀愛話題,指的是某個女生的伴侶的意思。

但是在此時,這可是僭越,你把朱楩當皇帝了嗎?

天子只有一個人能稱呼,那就是當朝皇帝。

還真命天子?

朱楩對李叔然頜首示意了一下,然後就直奔城外的大軍走去了。

等木邱與居里屋的車隊也跟了出去後,城內無數百姓們也自發追了出來,且熱切的觀望著接下來要發生的盛事。

朱楩的現身,也讓全軍激動起來。

不過這份激動卻不是亂動,不但沒有半點混亂,甚至在沒有人提前準備的情況下,全軍突然高呼:“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楩驚訝的看向軍隊前面的王福等將領們。

結果王福他們也彼此對視了一眼,發現對方也都是一臉茫然,顯然是都沒有做過這方面的準備。

其實可以理解,除了其中一小部分將士以外,朱楩可以說和全軍同吃同住並肩作戰了一個月,而且這一戰沒有現在形容起來的那麼簡單和輕鬆。

所以朱楩的聲望在這支部隊心中,已經達到了鼎盛,他說一絕沒有人敢說二。

所以全軍將士看著朱楩,充滿了激動和驕傲。

這是他們的王,他們是王的部隊,在王的率領下,他們擊敗了數倍於己的敵軍,南征北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他們未嘗一敗。

這難道不值得他們驕傲嗎?

朱楩等了片刻才抬起右手,而全軍也立刻安靜了下來。

這一幕,不光全城百姓都服了,連那些為指揮使們,尤其是新編入的一萬新軍,也都對朱楩徹底心悅誠服。

又聽朱楩高聲說道:“好了好了,大家先別急著激動,因為接下來還有讓你們更激動的事,今天召集全軍,沒有別的意思,也不講虛頭巴腦的東西,本王就是來犒賞全軍,給你們發賞錢的。居里屋,開箱。”

隨著居里屋眾人開啟那些箱子,剎那間,在陽光的照射下,一片耀眼的光芒照射了出來。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倒吸涼氣和驚呼的聲音,那可是足足二十八萬兩白銀啊,堆積起來,怕不是足有一座小山那麼高。

即使一大錠銀子有五十兩,二十八萬兩又是什麼概念?

而且以如今銀子的購買力,一家三口人,一年也花不上十兩銀子。

甚至十兩銀子都已經是有點奢侈的生活品質了。

何況這裡還是雲南,不比京師、江南等地的物價,銀子的價值只會更高。

毫不誇張的說,這二十八萬兩銀子如果發下去,足夠全城三十來萬百姓狂歡一陣子了。

可朱楩也沒那麼大度,等周圍再次安靜下來時,才高聲說道:“你們都是有功之臣,你們立下了汗馬功勞,保家衛國雖然是軍人的職責,可你們還是太優秀了,不犒賞說不過去。”

“雖然本王已經上奏朝廷為大家請功,可是年關將近,於是本王打算先行封賞。”

“也沒有別的,所有參戰之人,每人皆有十兩銀子封賞,百戶二十兩,千戶五十兩,僉事、同知一百兩,指揮使五百兩。可不要嫌少啊。”

這還少?

普通士兵每月軍餉不過四五錢銀子,或許有多,或許有少。

而朱楩的十兩銀子砸下去,每人都能領到接近兩年的軍餉,而且是直接發放。

犒賞全軍這種事自古就有,但是大多時候都是直接交給部隊的最高領導者,然後再由其派發下去。

可這樣一來,很多時候就會出現不可避免的貪汙情況,真正到小兵手裡的又有幾何?

朱楩卻不講那些虛的,就如他自己所說,直接發錢,直接當面發到每一個人的手中,還是他親自發放,看看還有藏汙納垢的機會嗎?

於是全軍都沸騰了,包括全城百姓也沸騰了。

這可是真金白銀的錢啊。

當場就有無數人激動的想著,為什麼自己不是其中一員?那樣就可以拿到一大筆錢了。

木邱也很激動,激動得靠近朱楩身邊,小聲道:“殿下,咱們真有那麼多錢嗎?”

普通士兵十兩銀子,哪怕所有十三萬人都是小兵,那也是一百三十萬兩銀子吧?

不是殿下,您是不是做人太‘誠實’了?

不止是木邱,城門附近的李叔然,還有王福等知道朱楩家底的人,都驚訝的看著朱楩。

殿下,您自己的家底是不是給忘記了?您不是有二百八十萬兩,您只有二十八萬兩啊殿下,您別私自乘以十啊。

十三萬人的部隊,以每百人小隊為一百戶,就至少有一千三百位百戶,以每千人為一千戶,就有一百三十位千戶,數個千戶由一僉事指揮,而一位指揮使麾下可以有兩位同知和四位僉事。

林林總總加算起來,朱楩這得投入多大的銀子才能完成全軍犒賞啊?

朱楩卻一點也沒有在意這些,而是大手一揮,還對居里屋說道:“居里屋,你們也歸隊,當初守城時你們也有功勞,你們也要封賞。”

居里屋等人頓時大喜過望,沒想到他們也有資格領賞?頓時千恩萬謝,紛紛到前面列隊拍成一列。

然後,朱楩不再吊人胃口,直接開始發錢了。

“木初,木氏一族對我大明忠心耿耿,木得老爺子更是因為得知刀幹猛作亂的訊息而怒火攻心,病死在馳援我大理的路上。本王不是薄情寡義之人,木氏一族先行領賞,”朱楩大喝一聲。

木初激動的上前單膝跪地,高呼道:“大明萬歲,陛下萬歲,殿下千歲。”

木氏一族的佇列也全都跪了下來。

朱楩點點頭,抬手虛託一下,讓木初先上前來。

雖然木初是土司,而且他還沒正式繼任土司官的職位,可朱楩還是把他當做指揮使一個級別,直接發放了五百兩銀子。

發錢了,竟然真的發錢了?

那可是五百兩銀子啊。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木初手裡抓不下,甚至不得不用雙手抱在懷裡的大堆銀元寶,恨不得去幫他一把。

你抱不下說明你掌握不住,我來啊。

連木邱都忍不住笑著白了大哥一眼,因為就連木初這個木氏土司官繼承人,都有些傻眼了。

只是木邱還是忍不住擔心的看向朱楩,殿下,咱們真的有那個財力犒賞全軍嗎?

當然,朱楩有自己的主意。

(PS:要不要猜一下主角有啥主意?或者說怎麼弄一大筆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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