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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上,沈榮是累壞了。

為了儘快控制住營地裡的病情,他一直都是親自監督著熬藥的過程,不敢有一絲懈怠。

畢竟這可是事關兩千多人的生死啊。

話說回來,雖然朱楩選擇的是中藥方子,可畢竟這是系統出品,由系統直接開出的藥方,所以藥性並不慢。

就在當晚,其中病情最重的那批人,就已經緩解了許多。

至於病情最輕的人,甚至已經可以起來幫忙照顧其他人了。

朱楩也暗暗鬆了口氣,總算這幾萬資源沒有白白浪費。

光是十八次採血化驗就花費了九千資源,開出藥方也要五千資源,更主要的是後面需要購買大量的藥材,每一樣都要資源的。

只這一晚上,朱楩就花了整整三萬資源。

不過好訊息是病情全都得到了緩解,別說發生瘟疫了,恐怕等到天亮以後,讓沈榮按照藥方再去城裡買一批藥回來,就能徹底治癒所有人了。

這一忙轉眼竟然就到了次日清晨。

許多百姓們經過一夜的折騰,如今已經睏倦的,很多人都就地而眠了。

反倒是朱楩還很精神,拉著沈榮來到營地外邊。

“沈先生,眼瞅著冬天就要到了,你這裡怎麼如此簡陋?別到時候全都給凍死了,”朱楩皺著眉,表情嚴肅的望著沈榮,懷疑他是不是中飽私囊了?

沈榮趕緊說道:“殿下,這不是剛把他們安置下來嗎。主要是我想過幾日讓他們分批次進入城內,然後在大理城內安頓他們。如您所說,城外生活簡陋,恐怕難以度過這個冬天。趕等到來年,您不就要準備開設學府了嗎?”

朱楩這才點點頭。

他在去年的時候,曾經在城內購置了一片房舍,以那家鐵匠鋪為中心,在周圍有一圈房產是他的產業。

後來隨著鐵匠鋪一起歸置到了沈榮的名下。

別看沈榮沒有一官半職,可是朱楩還是很重視他的,甚至稱呼為先生以示尊敬。

畢竟沈榮能給他賺錢啊,而且是大把大把的銀子。

喊一聲先生又不吃虧,這沈榮已經有四五十歲了,自己才十二歲,就是喊一聲大叔都可以啊。

這可是一隻能下金蛋的雞,本身也是一隻大金雞。

“話說回來了,我昨夜也去看了一下那個農場,”朱楩提到的,正是沈榮這次從中原一路帶回來的那幾十頭耕牛,以及數量相差不多的驢子。

雖然戰馬難找,可是驢卻普遍。

只不過驢肯定不能當做戰馬,而且驢脾氣倔,不如老牛更低有耐力,那玩意兒真是趕著不走抽著倒退。

這是一種很有個性的動物,一點招都沒有,主打一個你敢殺我就敢死。

所以古代很少有用驢當耕地勞作主力的。

包括沈榮也只是順道買了一批帶回來的。

可此時朱楩卻打起了注意:“說起來,你知道騾子嗎?”

“是說騾馬或者馬騾嗎?”沈榮一愣,好端端的怎麼提到這個?

騾子最早在春秋戰國時代就出現了,所以不算稀奇。

朱楩見沈榮知道,於是接著說道:“馬兒金貴,往往都是在軍中使用。驢子又太倔,難以鞭策。但是騾子不同。騾子有驢的耐力,也有馬的力量,而且很好管控,不但可以試著代替耕牛耕地,連商隊發展也有便利。”

以如今的交通技術,馬的需求量更大,基本上都是用馬車組成商隊才能遠商。

所以才有茶馬道的說法,茶馬道茶馬道,主要是馬的存在,才能走出一條商道,並且以茶葉作為主要商品。

也正如朱楩所說,如今連他都需要大批的戰馬,想要組建大規模的騎兵部隊,馬才是重中之重。

總不可能把一堆步兵喊做是騎兵吧?

可是商業發展也不能停滯。

於是朱楩給沈榮出主意:“不如伱試著養一批騾子出來,優質的騾子就作為拉扯的勞力,一般的騾子就去耕地。一批騾子怎麼也抵得上十多個人的人力了。”

“可是騾子不能繁殖後代啊,”沈榮提醒朱楩。

騾子畢竟是雜交動物,自身基本上是不具備繁殖能力的。

“笨,一頭騾子只要能用十年就物有所值了,不用它繁殖後代,”朱楩看著沈榮,覺得沈榮想多了。

實際上一頭騾子最高可以使用二十年,何必再讓騾子生騾子呢?只要生一批騾子夠用就行。

“除此之外,我覺得既然你這裡已經設定了農場,不如索性把這裡擴建一下。除了牛和驢,還可以養點別的嘛。比如弄個養雞場,弄個養鴨養鵝場,甚至是養豬場什麼的。”

“百姓們生活不容易,很多人家一年到頭才吃幾口肉,本王實在是於心難忍啊。”

“而且動物除了可以吃肉,羽絨可以做被做衣服,豬油可以熬煉做肥皂香皂,甚至豬皮和豬鬃毛都能做刷子,比如牙刷。”

前段時間,朱楩就把牙刷的理念給沈榮說過了,但是想要大批次生產牙刷還是有著許多難題。

比如牙刷的刷毛怎麼製作?

此時朱楩給了一個建議,雖然豬毛堅硬,可在這個時代,也能勉強使用,總比沒有好。

其實他是準備開展畜牧業。

如今是小農社會,百姓們的想法都很保守,大多都是農家自己養幾隻雞鴨,到了過年的時候要麼賣掉換點錢,要麼自己吃了。

但是對於整個社會來說,沒有任何幫助。

可如果能假借沈榮的手,開創出後現代那種大規模的養殖場呢?

如果肉類產品能夠成為常規供應鏈,朱楩甚至有信心在十年內,讓整個雲南百姓家家戶戶都能吃得起肉,不說頓頓大魚大肉,隔三差五吃一次肉,甚至每天都能見到肉味兒,那也不錯了。

而且沈榮本就負責商業類發展,交給他正合適,並且很多東西都能繼續開發出商業領域的新產品。

何樂而不為呢?

沈榮也有些心動了,可想了想又擔心的說道:“但是那得需要大量草料,這該怎麼辦?”

之所以古代難以出現大規模的養殖場,最主要的還是社會不匹配,無法做到現代化工業化的,從其他工廠進購大量飼料。

比如說都知道耕牛重要,但是一頭牛得吃多少草啊?為什麼古代地主喜歡找別人幫忙放牛?就是因為缺少有人提供草料的環節。

“彆著急,也不是讓你在一個地方去弄。如今很多土人部落剛剛從土司官的壓迫中緩解過來,今年又是豐收之年,想來大家都能吃飽肚子了吧,”朱楩想到這裡,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雖然他已經接近一年沒有再離開過大理城了,可是很多訊息卻源源不斷送到他的手裡。

像是永昌府嚴時泰,還有盈江的俄陶,都給他送過好訊息。

經過一年的發展,永昌府和盈江縣已經恢復了生機,加上朱楩免了兩地五年的稅收,百姓們的家裡終於有了存糧。

也因此,兩地百姓如今對朱楩可是感恩戴德,相信朱楩再去的時候,就不會是之前的待遇了。

“你可以先到處看看,尋找合適的地方,然後再準備開農場。我相信你,你可以的,”朱楩毫不吝嗇的讚美著。

沈榮只能苦笑不已,殿下您提的想法,結果是我去落實,你就當個甩手掌櫃然後空頭許願。

“好好幹,如果今後連牛也能大量飼養,早晚有一天連牛肉也可以天天端上飯桌了,”朱楩拿手拍拍沈榮的胳膊,一臉我看好你的表情。

沈榮冷汗直流。

朱元璋雖然當過放牛娃,且自己殺過牛,還請徐達那些老兄弟吃過牛肉。

可是朱元璋深知如今耕牛對百姓與耕種的幫助有多大,曾經嚴令禁止殺牛吃肉,連牛死了都得去官府報備,得說清楚是怎麼死的,是老死的還是病死的。

結果朱楩卻總想吃牛肉可還行?

朱楩又轉頭看了眼營地。

和昨晚的熱鬧與嘈雜不同,此時的營地已經陷入靜寂,折騰了一晚上的人和病人們都已經睡著了。

“總算是控制住了,這要是突然爆發瘟疫,不但這裡的人都要死,恐怕大理城也得死傷無數啊,”朱楩感嘆道。

古代對瘟疫談之色變,就是因為傳染病一旦爆發開來,直接就無法控制。

因為古代醫療水平一般,百姓們對醫療常識也實在匱乏。

如果不是朱楩讓沈榮把病人與正常人分開,恐怕整個營地都是感染源了。

“殿下仁義,”沈榮雙手抱拳的深施一禮。

朱楩身為堂堂藩王,得知訊息卻不惜以身犯險趕來併發地,而且也是一夜未眠,從頭到尾的指揮著整個治療過程。

連診斷病情和開出藥方,甚至是那些藥材都是殿下提供的。

雖然不知道殿下那些神秘手段怎麼來的,沈榮聰明的沒有詢問和試探,更不敢深究,只是感激朱楩沒有放棄這些人。

古人深知霍亂的可怕,這可是與天花同級別的傳染病,換做旁人恐怕直接一把火把這些還活著的人給燒死了吧?

此時沈榮真心實意的感激著朱楩,他沒有放棄這些人的生命。

“行了,剩下的事就你負責吧,而且別忘了之後用熱水把整個營地消消毒,連病人穿過的衣服,之後也要用熱水浸泡一番,別再復發了。還有那些牛和驢,有機會也找獸醫看看,”朱楩又交代了一番善後的事,然後就準備回去了。

此時已經天光大亮,朱楩擔心回去的時候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打算儘早趕回城內府中。

“說起來殿下,我在行商途中偶爾聽到一些小道訊息,不知當不當講,”沈榮一臉猶豫的,欲言又止。

朱楩一邊招呼王福等人過來,一邊好笑的說道:“你都說出來了,還能說一半不說的?講吧。”

這沈榮,話說一半不就是要自己問的?

沈榮於是才開口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殿下年前英勇無雙,率領少數部隊殲滅了叛亂之人思倫發。但是朝廷對您的賞賜卻很少,只有之前太子殿下對您讚賞有加。如今太子薨逝,陛下只是讓您成了真正的滇王,除此之外再無賞賜,甚至對您立下的不世之功提也不提。所以有人覺得,陛下是在猜忌您,甚至有留言說陛下已經擔心您要造反了。”

“誰說陛下沒提,提了,還罵了我一頓呢,”朱楩翻著白眼,自己立下不世之功,結果還捱了頓罵,可還行?

可其實仔細想想,朱楩殺了胡淵,那是朝廷命官,還是朱元璋親自冊封的指揮使司,幾乎等同於一地諸侯,甚至堪比明末吳三桂那種級別了。

而且胡淵軍政一把抓,確實屬於封疆大吏。

最主要的是朱楩重新設定永昌府,原地冊封嚴時泰為知府。

他又改設盈江縣,且讓俄陶當知縣。

之後朱楩還為了鞏固那些臣服的領地,而私自大量設定官職。

這些可都是繞過朝廷自己搞的,朱元璋生氣也是在所難免。

乾脆你來當皇帝算了。

朱楩也是自覺最近自己太張揚乃至張狂了,確實已經引起朱元璋的猜忌,才變得低調。

可沒想到,中原還是起了許多流言蜚語。

不過,朱楩在意嗎?

冷笑一聲,朱楩騎上王福牽來的戰馬,一臉隨意的說道:“如果別人說幾句話我們就膽小甚微,不如直接餓死算了。沈先生,交代給你的事,你只管照做就是。就算真有一天本王要造反了,那也不會拖累你的身家性命。放心,衝鋒陷陣的時候,本王從來都是身先士卒的。”

沈榮心中暗想,殿下這是挑明瞭要造反不成?那我可得早做準備了,也要為殿下多籌集更多糧草銀錢才是。

然後朱楩就告別了沈榮,率領王福等人,策馬往大理城奔去。

至於沈榮是否要告密,朱楩並不在意。

別忘了沈榮是沈萬三的兒子,沈萬三又是被誰流放的?

恐怕沈榮聽到自己要造老朱的反,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還會告密?不怕老朱在處理了自己以後,轉頭就把他沈家誅滅九族啊?

老朱是小心眼,當初處置沈萬三的原因就在於,在討伐張士誠時,沈萬三率領百姓拼死抵抗久攻不下。

要不是馬皇后給沈萬三求情保住一命,沈家肯定是滿門抄斬誅滅九族的下場。

難道沈榮不怕朱元璋還在記仇?還敢給老朱機會再度揮起屠刀?

所以朱楩根本不怕讓沈榮知道自己的野心,也只有讓他知道自己的最終目標,沈榮才會更有動力。

“說不得,今後如果想要偷偷招兵買馬,還得讓老沈去做啊,”朱楩暗暗想著。

朱楩早就想招兵買馬了,可如今他哪還敢明目張膽的去做。

他也猜到自己身邊還有朱元璋的眼線,比如遍佈天下的錦衣衛密探。

所以這次出來都要有所掩飾,更不敢明晃晃的擴充部隊兵員。

畢竟他如今的護衛所編制就已經超編了,連最初被冊封的九大藩王,恐怕都沒有他這種體量。

要是再肆意擴招,老朱也要按捺不住了吧?

“現在先不著急,等到來年把那些高產稻種遍佈全雲南,糧食就不缺了。而且靠這幾年我的名望所收攬的人心,加上分散到各處的我的人潛移默化的影響。遲早有一天等我振臂一呼,得有十數萬乃至幾十萬人響應號召。”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躲在幕後繼續發展。農業,畜牧業,最主要的還是科技。”

“可惜沒辦法去思摩甸,也不知道龍曲吳勇那邊怎麼樣了,至少要把黑火藥給我搞出來啊。”

朱楩一路狂奔的同時,也在不住的想著自己的構思。

他已經開始做鋪墊和準備了,朱元璋在猜忌他,他又何嘗沒有防備朱元璋。

朱楩如今最擔心的,就是朱元璋掀桌子不按規矩玩了,若是朱元璋現在把朱楩號召到京師應天去,他還能抗旨不遵嗎?

現在還不是造反的時候,若是朱元璋真要把朱楩叫去應天當場軟禁起來,朱楩還真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句話,時機不到。

所以朱楩從始至終都很明確的,只准備跟朱允炆掰手腕,一直準備的都是等朱元璋死了再造反。

如果他敢造朱元璋的反,恐怕全軍都要譁變,至少麾下明軍不會跟隨他,反而原地造他的反了。

可是偏偏之前急著改革雲南,讓朱元璋盯上了自己。

朱楩也只能感嘆,真是焉知非福啊。

可更讓朱楩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越擔心什麼,事情就越會發生。

墨菲定律?越擔心不好的事就越會發生?

就在月底前一天,一騎驛騎奔入到了大理城內,且直奔王府,在大門外就高呼:“聖上諭旨。”

門前護衛不敢阻攔,一邊讓人去取水招待驛騎,一邊連忙入內通知朱楩。

朱楩當時正在和木邱做小遊戲,不是晚上做的那種,就只是很簡單的翻繩小遊戲,也足以把木邱哄得開開心心了。

當聽說突然有聖旨從京師傳來,頓時產生了不祥預感。

“不會吧?”朱楩緊皺雙眉,嘟囔著:“老朱不會那麼不地道吧?不會真想把我招入應天軟禁起來吧?”

木邱擔心的問道:“殿下,您是說陛下要讓您入京?”

朱楩搖搖頭,還不確定。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總不可能不接旨吧?

於是朱楩讓木邱幫自己收拾了一下衣著,然後才身著蟒袍,不緊不慢的邁著四方步來到外面。

前院,驛騎等見到朱楩以後,也不用等他跪下,從身上拿出了一道聖旨,高呼道:“奉陛下旨意,召滇王殿下即刻啟程,於年底之前入京述職。”

老朱啊老朱,你不地道,你真要掀桌子?想要逼我造反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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