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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南城外,朱楩讓人用擴音喇叭,去對全城人喊話。

朱楩讓人把儂貞祐造反,因罪被殺,已經梟首,乃至全軍覆滅的訊息,傳遞到全城人的耳中。

與此同時,朱楩還讓人陳述這一戰因果關係,是因為那八萬壯丁跟著儂貞祐造反,而且抵死頑抗,才被剿滅。

現在給全城百姓一個選擇,你們也可以繼續負隅頑抗,但是一旦城破,可別說本王沒告訴你們,本王是要屠城的。

既然你們全城都反了,那也就不用客氣了,該怎麼對待反賊,那就怎麼正常對待好了。

朱楩一點也不著急,坐在馬上,靜靜等待著。

他們之前是上午從丘北縣出發,經過一天一夜跋涉,才來到這裡。

時間慢慢推移,從上午,一直到了下午,乃至到了傍晚。

負責喊話的人都已經換了一個又一個,喊啞了許多人的嗓子,連擴音喇叭的電池都空了好幾次,也沒辦法充電,只能不斷的買了好幾個新的。

“可別說本王沒有仁慈之心,更別說本王沒有先禮而後兵,”朱楩冷笑一聲,大喝道:“全軍攻城,今夜,我要在這城內點一把最大的篝火。”

本來朱楩就對儂貞祐充滿了恨意,八萬狼兵,多強大的一股力量,如果讓朱楩將來帶去東南亞的戰場上,足以摧毀多少個城池?

最後卻因為儂貞祐的野心而被內耗掉了,實在是可惜。

而且不得不說,儂貞祐這次給朱楩帶來了巨大的壓力,這八萬狼兵確實悍勇,可惜跟錯了主子。

如今見城內百姓竟然也如此頑強抵抗,朱楩敬佩的說道:“既然他們想要就義,誓死追隨他們的大酋首,那就成全他們。”

朱楩已經動了殺機,真以為他不敢屠城嗎?

留著這些傢伙將來也是個禍害,既然未來是隱患,不如趁早除去。

於是近三萬人的部隊開始準備起來。

沐晟還親自帶人去附近的山林之中,準備砍伐樹木製作雲梯。

可惜攻城車的技術有點複雜,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輕易製造出來的。

“再準備些標槍,哪怕只是樹枝也行,”朱楩忽然提醒沐晟。

以朱楩的可怕力量,他投擲的標槍可以輕易的飛上城頭,乃至飛入城內,具有很大的威懾力。

沐晟頓時心領神會,他也聽說過一些土人部落在打仗的時候,喜歡準備許多標槍,往往攻城之前先投擲幾輪,就能把城牆上的守軍壓得抬不起頭。

更何況他當初鎮守昆明城時,也曾被思倫發麾下的土人部隊這麼壓制過,如今可算是得到機會報仇了。

而城牆上的守軍們,眼看著城下明軍竟然真打算開始行動起來,而他們心心念念期盼的大酋首與出城的大部隊卻遲遲不見回援,慢慢的,他們開始惶恐了。

難道,大酋首真的全軍覆沒了?

“慢,大明的王爺,還請息怒啊,”城牆上,突然冒出一個老人的身影,在那裡高呼著。

朱楩笑了,伱個老頭子站在那麼高的地方對本王居高臨下是吧?

於是朱楩完全不為所動,只是冷漠的看著城牆上的人,心中發狠的想著,等著吧,只要本王攻破城門,等待你們的,將是一場屠殺。

那老人見朱楩竟然都懶得開口再說話了,心中更加驚懼且著急,連忙對身邊的人說道:“快開城門。”

“啊?可是大酋首當初說過,除非他親自回來叫門,否則任何人都不得開城門啊,”守軍說道。

老人頓足捶胸的喊道:“少廢話,難道你真要讓咱們全城百姓被屠戮殆盡不成?大酋首離開以後留下了幾個守軍,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們總共不到一百人,怎麼抵抗這三萬多明軍的攻城?快開城門,如果大酋首回來問罪,我來擔當。我可是他叔叔。”

原來這老人身份不低,竟然還是那儂貞祐的族叔,此時說話頗有些份量。

終於,守軍的態度鬆動了。

伴隨著一陣‘咔咔咔’的響動,廣南城的厚厚城門終於被開啟了。

緊接著,剛才出現在城頭上的那個老人,在兩個守軍的護衛下,連忙往城外朱楩的位置趕來。

可憐那老人也是一把年紀了,此時卻滿頭冷汗的一路小跑著過來。

“大明王爺,開開天恩吧,不能殺我全城百姓啊,我們可是得到過大明皇帝的冊封,我們可是大明的子民,”老人好像還有點學識,連連疾呼,說他們是大明子民。

可他還沒到朱楩面前,就自然而然的被前軍攔截下來了。

直到朱楩派人傳令許可,才有人把他們押送到朱楩面前。

朱楩冷笑著,這次輪到他騎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老人了。

“你在那裡胡亂的喊什麼呢?”朱楩不緊不慢的問道,同時轉頭看向遠處,樹林裡,沐晟與將士們還在如火如荼的製造雲梯呢。

沐晟本就年輕氣盛,加上隨父親沐英多年鎮守雲南,對土人,尤其是敢造反的土人更是嫉惡如仇。

所以當朱楩說出要屠城的時候,木邱和王福都有些於心不忍,想勸說朱楩。

唯獨沐晟那可是舉雙手贊成的。

沐晟可不是為了冒功,他還不屑如此,他只是認為這些劣民不知恩德,既然如此,不以雷霆手段懲治,恐怕無用。

那就殺了好了。

老人也看到了沐晟等人的準備,他深知如今城內只有不到一百守軍,一旦明軍制造完雲梯開始攻城,恐怕轉眼就可以攻破城牆,轉而開啟城門,全軍衝入城內。

真到了那個時候,全城百姓都將死於非命,連這座古城也會付之一炬。

於是老人趕緊說道:“大明王爺,可不能這麼幹啊。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對,是誤會。”

朱楩都被氣笑了:“誤會?你說的誤會是指儂貞祐起兵八萬造反嗎?你跑我這裡說胡話呢?還是把本王當小孩子戲耍糊弄了?”

朱楩一怒,讓老人覺得彷彿在被一頭雄獅猛虎睥睨一般,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朱楩的氣勢,乃是在萬軍之中殺出來的,而且還不止一次經歷大戰,也不止一次親自上陣殺敵。

這股氣魄一出,別說這個老人,連他身邊的兩個強壯漢子,也一樣內心驚懼不已。

“儂貞祐膽敢造反,那可是死罪。我之前給過殘存狼兵投降的機會,他們卻不珍惜,只能把他們全部消滅。”

“說實話,儂貞祐的八萬大軍還是很有威脅的,可本王技高一籌,略施小計就把他騙入城內坑殺了。否則本王雖然有三萬部隊,也無法在開闊地帶把他們全軍覆沒。”

“但是你仔細看看,我這軍中騎兵的坐騎,可是有好幾千匹戰馬是從你們狼兵那裡繳獲來的,這你們總該認識吧?”

“你們不會還心存僥倖,以為我說剿滅了儂貞祐全軍是在誆騙你們吧?嗯?”

朱楩再次呵斥道,還拿手指指騎兵部隊,在那當中,足有數千戰馬是之前儂貞祐的部屬騎兵。

那老人或許不認得,可是他身邊的隨行守軍卻認得,頓時瞪大雙眼,滿臉震撼。

“大酋首,竟然,真的全軍覆滅了?”一個漢子高呼道。

老人更是渾身一震再一震,真讓人擔心他該不會是腦血栓犯了吧?

朱楩再看了眼三人,說道:“你們回去吧,繼續緊閉城門,據守城池。沒得關係,本王現在已經懶得接受你們的投降了,本王要自己攻佔這座城池,到那時候,本王說到做到。”

“什麼說到做到?”老人下意識問道,還拿手擦了把額頭的汗水,現在也不知道那是累得,還是嚇得了。

可憐他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了,還得爬上城頭,還要下來小跑著趕到朱楩面前,這一通折騰,恐怕得折壽個幾年。

結果還不等他想完這些,就聽朱楩冷哼一聲說道:“當然是屠城啊。你以為本王在嚇唬你們?”

朱楩都驚呆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腦回路?他們在造反啊,自己給他們機會他們不珍惜,相當於全城都在造反啊。

造反者,哪一個不是被株連九族?

就算朱楩真的屠城,那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哪怕摺子到了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也會叫好,而不覺得他太過殺戮。

你們到底在想什麼呢?城破以後,真的會屠城的。

‘噗通’一聲,老頭跪下來了,滿臉冷汗如雨一般落下,忙疾呼道:“王爺大人,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我們不敢造反,不敢造反啊。是儂貞祐,是那個小畜生逼迫大家造反的,既然您已經把他殺了,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已經開城門了,還請王爺大人入城。”

老人真被嚇壞了。

城內哪有足夠的力量去抵禦明軍的攻城啊,真到那時候,整個城市都將灰飛煙滅,所有生命也將生靈塗炭。

他都口不擇言,胡亂的喊朱楩為王爺大人。

朱楩卻冷笑著不予理會。

老人著急的,連話都不會說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跪在那裡開始‘嘭嘭’的磕頭。

可就算如此,朱楩仍然不為所動。

“殿下?”木邱湊了過來,於心不忍的看了眼那老人,對朱楩低聲道:“您不是要儘快平定雲南全境嗎?如果您沒打算真要屠城的話,何必如此?”

朱楩側目看了眼木邱,知道她雖然在戰場上英姿颯爽,殺敵如麻。

可平時這丫頭還是很善良的,包括在王府內部時,對待王福乃至王府護衛時,也都是客客氣氣的,從不擺架子。

連王福最初都說木邱當不了王妃,給不了她名分,現如今也默默的把她視為王妃,不敢有半點失禮。

但是。

“你沒看到那兩個狼兵還站著?他們有任何半點想要服從的意思?阿邱啊阿邱,就說了本王如果一味兒婦人之仁,只會被認為是軟弱,你怎麼不懂呢。有的時候,你的仁慈反而會成為別人欺負你的理由,如果是我們兵敗,本王的腦袋可是會被懸掛在城牆上,到時候就是他們載歌載舞了,”朱楩還拿手摸摸自己的脖子,好像在問木邱,你難道真想看到我的腦袋掛在城牆上?

木邱瞪大眼睛,臉色發白的看著朱楩,突然咬著牙一臉怒容的喝道:“殺,必須殺光他們。”

可能因為誘騙坑殺儂貞祐太順利了,加上朱楩之前如開無雙一樣殺入敵軍。

這讓木邱忽略了一件事,朱楩對待儂貞祐的態度,一開始那可是無比慎重,甚至都打算避其鋒芒主動撤軍了。

還是丘北縣全城在壓力面前徹底歸心臣服,朱楩這才打算施展計謀,終於殺敗了儂貞祐。

一想到自家殿下可能被儂貞祐傷害,木邱終於收起了仁慈之心。

這些傢伙全都該殺。

那老人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趕緊轉頭怒斥身後的兩個守軍:“你們真想看到咱們滿城老少被殺光斬盡嗎?你們自己難道就沒有家人嗎?”

這話一出,兩個本來渾身充滿血性,寧死不屈的狼兵,終於渾身一震,呆呆的看著朱楩。

下一秒,他們相視一眼,終於跪了下來。

其實朱楩說的沒錯,壯族民風彪悍,你可以殺他們,但是不能讓他們輕易折服,頗有寧可殺不可辱的架勢。

同時也證明了壯族的忠勇,一旦認可臣服一個人了,那可真是誓死追隨。

這些人就是倔脾氣,認死理,你拿刀架在脖子上,他都敢瞪著你,問你敢砍了我嗎?要砍就砍,悉聽尊便。

主打一個拼命三郎不要命。

所以哪怕到了現在,那兩個狼兵仍然不服氣。

朱楩深深的看著終於跪下的兩個壯漢,不由得在心裡再次感嘆:“該死的儂貞祐,你死八百遍都不嫌少,卻可惜了那八萬狼兵啊。如果能收服這些狼性戰士,哪怕不用來造反,也可以在征服東南亞各國時,起到大作用。”

不過還好的是,壯族在廣西境內分佈更多,就算滅了八萬狼兵,也許還能再招到更多狼兵部隊。

想到這裡,朱楩終於稍微鬆緩了一些語氣,對老人在內的三人說道:“你們起來吧。”

老人這才顫顫巍巍的,在兩個狼兵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再看他的額頭,已經滿是鮮血,皮開肉綻了。

這是在外面的土地上,泥土裡有些砂石也很正常。

他可不敢有半點弄虛作假,剛才磕頭時,那叫一個實在,土地都被壓實成了不少。

“你們回城吧,”朱楩對三人交代道。

老人傻眼了,自己都這麼磕頭乞饒了,難道大明王爺還是要屠城?

又聽朱楩說道:“你們回去,把本王的話傳達一下,讓所有城內百姓都到城外來。本王信不過你們,本王不敢輕易這樣入城。所以你們出來接受本王的征服,本王要在城外接受你們的臣服。”

“當然了,本王仍然允許你們負隅頑抗,我只等一個時辰,過時不候。如果一個時辰之後你們沒有出城,那麼本王就要攻城了。以及如果一個時辰之後還有人敢留在城內,滿門抄斬,一個不留。”

“去吧。”

接著,朱楩就讓人把三人驅趕走了。

朱楩自己就是把儂貞祐誘騙到城內坑殺死的,他還在城內挖坑,讓儂貞祐不敢深入,只能被堵在城門口,不但自己人堵住了後面的大軍,還要遭到明軍的左右夾擊。

所以朱楩又怎麼會輕易入城,萬一全城百姓突然一起暴亂,那也是不小的威脅。

主要還是朱楩捨不得讓部下兵卒們有所閃失,尤其是這三萬大軍,每一個都是他的寶貝。

朱楩深知老朱在盯著自己,後方大理城內還有個二五仔錦衣衛,若是部隊有所損失,一旦他想招兵買馬,老朱立刻就會知曉。

現在可還不到招兵買馬準備造反的時候啊。

就這樣,朱楩準備再給廣南城一個時辰的時間出來投降。

不過在這期間,沐晟那邊該造雲梯還在繼續準備,他們一口氣甚至造了足足五十架雲梯,一旦發起攻城之戰,大軍可以從五十個位置架起雲梯攀登城牆。

而一旦佔領了城牆,就能立即攻入城內,乃至開啟城門。

到那時,大軍就可以長驅直入,甚至騎兵也可以發起衝鋒了。

可別以為騎兵只能在開闊平原上發揮優勢,想想在大街上,一匹馬飛奔時,會給行人帶來多大的威脅吧。

一旦一支騎兵部隊在城內奔騰起來,將無人敢擋。

古代的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

因為古代是以十二地支來計算時辰的,也就是十二生肖。

所以十二個時辰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

兩個小時的等待,還是很漫長的。

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來。

現在可是洪武二十五年的十二月下旬了,天色晚的更早。

朱楩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喃喃道:“今年還沒下雪吧?”

“其實別的地方有下雪過,包括咱們離開大理之後,大理也下雪了,”王福回答道。

“合著這雪是躲著本王下的?”朱楩笑罵一聲。

王福也笑了一下,又忍不住問道:“殿下,如果百姓們不肯臣服,您真要屠殺所有人嗎?”

朱楩看了眼王福。

王福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絕對是一個驍勇善戰的悍將。

可是王福是隨著朱楩從中原來的,就不如沐晟和沐春的一些覺悟,或許王福仍然在把這城內百姓當做大明子民吧?

朱楩笑了,說道:“他們何曾把自己當做過大明子民?想要造反就造反,留之何用?還是那句話,如果他們肯忠心追隨大明與本王,本王才會把他們當做子民,才會讓他們過好日子。否則,本王只會永絕後患。”

就在這時,木邱輕呼一聲:“出來了,百姓們出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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