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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公徐府內,因為徐達去上午朝了,所以只能由徐輝祖來接待朱楩。

畢竟不管怎麼說,朱楩那也是藩王啊,妥妥的親王爵位,平時甚至得徐達親自接待。

“不知道滇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徐輝祖拱拱手,但是卻坐在椅子上,連起來都欠奉。

朱楩挑挑眉,只覺得徐輝祖對自己好像有著許多敵意?

廢話,徐妙錦因為誰逃婚離家出走的?而且徐妙錦可是離家了接近一個月。

天知道徐輝祖這個大哥有多擔心自己的妹子。

徐妙錦是最小的女兒,不但得到父親的百般呵護,哥哥姐姐們也對她寵愛有加。

所以在得知是朱楩來訪之後,徐輝祖從一開始就很不待見。

加上剛剛朱楩還在自家大門口調戲自己的妹子,徐輝祖能給他好臉色才怪。

“我父親上朝了,如果滇王殿下有什麼要事,還請下午再來吧,”徐輝祖就差說一聲送客了。

朱楩翻著白眼,自己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就被這個大舅子給噎得咯(讀ge)咯(讀lo)咯(讀ge)咯(讀lo)的了。

“其實我不是來找徐叔叔的,”朱楩有些心虛的說道。

徐輝祖皺眉,冷笑一聲道:“總不會是來找我的吧?畢竟我和殿下可沒有交情。”

咱們非得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嗎?

朱楩微眯雙眼,也開始火氣上湧了。

什麼東西,靠著父輩的福澤,真以為自己就是什麼玩意兒了啊?

朱楩那可是親自上過戰場的,此時真可謂是不怒自威。

徐輝祖心裡一震,甚至覺得周圍空氣都有些凝重,不禁意外的看著朱楩。

看來這位滇王殿下的傳聞,並非虛假。

這可是隻有在戰場上歷練出來的氣勢。

就在這時,徐妙錦從外面走了進來,心虛的看了眼朱楩,然後轉頭對徐輝祖說道:“大哥,木.殿下是我請來的客人。這一路上妹子吃了許多苦頭,如果不是遇到殿下,恐怕妹子已經要餓死在洪都的街頭了。”

徐輝祖嘆了口氣:“讓你吃苦了。”

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你是為了誰才逃婚來著?又因為誰才吃苦的?

好傢伙,差點讓徐妙錦的邏輯給繞進去。

你因為朱楩而逃婚,然後吃苦受罪,又感激他?什麼鬼?

而徐妙錦已經趁著徐輝祖在想這些邏輯問題時,大著膽子的過來,拉著朱楩:“殿下,小妹已經在院中讓人準備茶水點心,還請一敘。而且一路上伱說的那些故事,妹子還想問問後續。”

朱楩本來就是奔著徐妙錦來的,和徐輝祖又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自然是從善如流的站起身,招呼也不打,就跟著徐妙錦走了。

其實本來讓女眷接待男性客人本是不妥的事。

但是朱楩的地位在那裡擺著呢,何況以徐家和朱家的關係,也不算什麼。

更何況徐輝祖知道,朱楩與徐妙錦身上掛著一層隱形關係,他倆隨時都會訂婚。

而且還是在徐妙錦的院子裡招待,至少不是在閨房裡面,也就由他們去了。

反正徐妙錦的院子裡也有她的婢女看著,不會落人口實。

於是也就由他們去了。

只是徐輝祖有一件事感到納悶,自家妹子這副模樣,看起來,不像是想要拒絕這門親事啊?

那她之前逃個什麼?

好玩嗎?

全家上下因為你愁成什麼樣子了?

簡直是胡鬧。

“大哥?剛才是誰來了?”這時候,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兒走了進來。

“是三妹啊,”徐輝祖看向女孩兒。

原來她就是徐家的三妹,也就是徐妙珍。

徐妙珍雖然已經和安王朱楹有了婚約,但是兩人還未成婚。

因為安王朱楹是朱元璋的第二十二子,也就是朱楩的弟弟,比朱楩還小四歲的樣子。

朱楩今年才十四歲,那朱楹才十歲啊。

所以徐妙珍如今還住在家裡,只是和朱楹訂婚了,並未成婚。

徐輝祖說了朱楩來訪的事,又感到奇怪:“你說咱妹子是咋了?之前還和咱爹吵著鬧著不嫁,甚至跑了出去。現在看到那朱楩了,反而迎到她自己的院子親自招待。這是怎麼回事?”

“大哥,”徐妙珍一臉無語的看著徐輝祖:“咱家小妹是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願意的事,就算用九頭牛拉都拉不住。她若是不想嫁,寧可出家當尼姑也不會嫁。你還不明白嗎?小妹這是願意了啊。”

“啊?”徐輝祖一愣,就又願意了啊?

徐妙珍笑著搖搖頭,說道:“看來那位滇王應該是一位真英雄,不像傳聞中說的那樣一事無成,靠著混軍功想要成名。否則小妹絕不會青眼相加。只是,唉。”

徐妙珍想到自己的未婚夫還是個十歲的小屁孩兒,就不禁滿臉的愁容。

她是徐妙錦的姐姐,比徐妙錦還大兩歲,可是姐妹倆的命運卻調轉了過來。

按理說她應該先許配給滇王,妹妹許配給年紀更小的安王才對啊。

再看另外一邊。

徐妙錦的院子裡,別院不是很大,但是養著許多花花草草,雖然沒有假山等園景,但是在其中一角竟然還有一棵梨樹。

“可惜現在不是時候,不然這樹上會開滿梨花,很漂亮的,”徐妙錦有些可惜的說道。

朱楩心裡一動,下意識說道:“一樹梨花壓海棠嘛。”

他如今已經過目不忘,記憶力越來越好了,連前世許多遺忘的記憶也都開始能回想起來。

所以這首詩他讀過。

但是徐妙錦卻呆住了,傻傻的看著朱楩,忽然俏臉通紅的低下頭去,乃至不敢說話,更不敢看朱楩。

朱楩一開始還納悶,徐妹子這是咋了?

緊接著朱楩瞪大了雙眼,終於反應過來。

這是一首詩裡的一句,而且不知何人所做,其中流傳甚廣的版本之一,全文是‘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這本是民間調侃老年丈夫娶少妻的詩詞。

結果朱楩卻在這裡說出。

加上兩人那一層雖然還未公開,但是也算是半公開的關係。

徐妙錦咬咬嘴唇,幽怨的瞥了眼朱楩,說道:“現在不提‘木大哥’了?”

十八新娘八十郎?

可他們這裡要換一下了,雖然不是‘十八新娘十八郎’那麼誇張,可徐妙錦確實比朱楩大了一歲。

這讓她有些在意,朱楩會作何感想呢?

尤其是‘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讓徐妙錦羞怯的跺了跺腳,真是壞死了。

看大哥不在,就來欺負我嗎?

只是徐妙錦這副小女孩兒的姿態,真是嬌羞無限。

朱楩呆呆的看著徐妙錦,深吸口氣才沒有失態,不禁感嘆道:“妹子,你真是太美了。天下何人才能配得上你呢?不如你乾脆出家吧,不然滿天下的男人都得因為相思病而亡啊。”

徐妙錦‘噗’的笑了出來,又羞又喜的說道:“我才不出家哩。大哥你就取笑妹子吧。”

之前她說過,寧可出家也不要嫁給不喜歡的人。

現在她卻說才不出家,已經在暗示朱楩,她要嫁的就是她喜歡的人。

可惜朱楩好似全都沒有聽出來,為了掩飾剛才的尷尬,招呼道:“難得妹子給我準備了茶水點心,不過大哥也給你帶了禮物來了。”

徐妙錦感到好奇。

就看到朱楩讓候在外面的護衛們送進來一些東西。

那是幾塊紅色的‘土疙瘩’?還有幾根金黃色的什麼東西。

徐妙錦露出疑惑的表情,不解的看向朱楩。

朱楩拿來的當然是番薯和玉米。

本來是打算作為一路上的乾糧的,畢竟烤地瓜和烤玉米還是挺好吃的,比那些乾糧強多了。

只是一路上也有驛站,倒也沒有太過吃苦,於是就剩下了許多。

朱楩沒有急著把這些帶去給朱元璋看,而是要等到今年雲南那邊試驗田的結果再說。

農業發展是肯定要推廣到全大明的,但是也不能太著急。

小農時代對農耕是無比看重的,一旦哪裡出了差錯,那可是關係到全天下百姓的生死存亡。

一次天災就可以讓一地百姓十室九空,他可不想因為人禍製造出人間災難。

就算朱楩自己知道這都是好東西,都是高產的糧食,一旦推廣開來,能避免多少百姓被餓死啊。

可之前因為出現了雜交水稻無法留種的情況,於是他也得穩妥一點了,一切都是為了求穩啊。

但是這次來看徐妙錦,朱楩卻帶了一些過來,並且讓人去準備火爐。

火爐是冬天必不可少的重要道具,現在可沒有空調,也沒有暖氣,各家各戶都得自己準備火爐,不然冬天可太煎熬了。

徐家當然也有火爐,而且每個院子屋子裡都有。

徐妙錦讓院子裡的人把自己的火爐拿出來,然後一臉驚奇的看著朱楩在那裡燒起火來,完全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稍微等等就好了,”朱楩等火柴燒成炭火的狀態,然後讓人把番薯丟進去埋起來,再以梨樹上的樹枝串著玉米在那靠著。

徐妙錦一臉迷茫的搖搖頭,只覺得朱楩身上全是秘密,但是也沒有多問,既然他說等等就好了,那自己就等等好了,難道她還急於一時不成?

何況只要自己等等,他就能多待待了,豈不更好?

“對了木大哥,”徐妙錦一邊招呼朱楩坐下,一邊柔聲說道:“之前您還沒說謝曉峰離開中原之後的去處,他已經那麼強了,之後會作何安排?”

“這本故事已經結束了,雖然謝曉峰已經離開了江湖,但是江湖上還流傳著他的傳說,”朱楩笑著說道,心中卻尋思著,自己哪裡知道後面還有啥安排。

他能講出一個完整的故事都還是仗著如今記憶力強大且過目不忘,不然也只記著大概劇情和角色了。

為了轉移徐妙錦的注意力,朱楩擼擼袖子,露出一截結實矯健的胳膊,讓徐妙錦忙轉開視線。

“今天大哥給你帶來了一段新的故事,”朱楩一臉振奮的說道:“那就是天龍八部。”

沒錯,正是金庸武俠。

既然講過古龍的了,自然該換換口味,是時候說金庸了。

只是,朱楩一想到倚天屠龍記裡那些抹黑朱元璋的劇情,就不禁有些惱火。

畢竟他這一世可是朱元璋的兒子,親的,你老金可不地道啊。

何況老金還說過,要褲子不要原子彈。

嘛的,沒有原子彈,哪來的褲子?

不過朱楩也不會講到倚天屠龍記就是了,畢竟那是元末明初的故事,還會黑自己的老爹,他才不傻。

而天龍八部乃是北宋年間的故事,講述了宋、遼、大理、西夏、吐蕃等國之間的矛盾衝突,以江湖兒女的視角來看待和展示其中關係。

尤其是喬峰,也就是蕭峰的身世,以及這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的性格人品,還有那曲折的故事,從他出場,徐妙錦就聽得入迷了。

朱楩暗暗感到好笑,但是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自己一開始來找徐妹子是為了什麼事來著?

算了,不管了,先講故事要緊。

“殿下,徐姑娘,番薯和玉米烤好了,”護衛突然打岔,提醒他們。

徐妙錦皺了皺眉,正想說聽故事更加重要。

卻見朱楩起身走了過去,用木棍把火爐裡的番薯撥弄了出來,然後就那樣端到了桌子上。

這桌子上可都是精緻的點心和上好的茶水,朱楩卻弄幾個土疙瘩上來?

周圍侍立的幾個婢女本來也都沉醉在了朱楩的故事之中,只是她們更想聽白衣公子段譽的故事。

此時也不禁有些著急,又有些不解,乃至有些納悶和無語的看著朱楩。

這位滇王殿下烤土疙瘩是要作甚?

現如今諸如番薯這些農作物可還沒有傳入大明,所以知道這是什麼的,也就只有朱楩和幾個隨行護衛了。

朱楩把番薯放在桌子上,拿手試了試。

很好,雖然很燙,但是他的手已經不怕這點溫度了。

於是朱楩把一塊番薯掰開,頓時露出裡面金燦燦黃橙橙的‘果肉’,上面還飄著熱氣,散發著一股甘甜的氣味兒。

徐妙錦睜大了雙眼,那外表毫不起眼,若是丟在地裡恐怕都要誤以為是土疙瘩的東西,裡面怎麼會是這樣的樣子?

甚至她都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只覺得那香氣撲鼻而來,很是誘人。

“來,嚐嚐看,”朱楩把其中一塊大一些的番薯遞了過去,卻又在徐妙錦伸手前縮了回來,搖搖頭說道:“不行,還有點燙。而且外面的皮上都是灰碳,還是我幫你剝開吧。”

接著朱楩一邊給番薯扒皮,一邊讓徐妙錦的侍女取來一個碗和一雙筷子,等全部剝開只剩下香甜可口的烤番薯了,才放進徐妙錦面前的碗裡。

這時候再對她說道:“嚐嚐看,很甜的。”

徐妙錦早就被那香甜的味道誘的食指大動,此時也不客氣,用筷子夾一小塊送進嘴裡,只稍稍抿了一口,頓時眼前一亮。

已經被烤熟的番薯軟糯香甜,其中甚至還有許多甜汁,好像油一樣,又好似蜂蜜一般。

不需要朱楩再勸,徐妙錦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開始還能矜持一下,後來也顧不上許多了。

而等她剛吃完,就見朱楩已經剝完另外一半番薯,且也放入了自己的碗中。

徐妙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木大哥你也吃呀。”

“還叫木大哥?”朱楩笑著搖搖頭:“我知道你胃口大,能吃是福,你就多吃點吧,我們常吃。而且這東西高產,可以作為糧食,也可以做很多糕點。以後有機會給你做糖吃。”

“這還能做糖嗎?”徐妙錦驚訝了。

如今的糖可是很金貴的。

這是什麼好東西,不但高產可以做糧食,還能做糖?這要是推廣開來,那可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啊。

想到這裡,徐妙錦望著朱楩,不但嘴裡吃著香甜的烤番薯,好似心裡也跟吃了蜜一樣甜蜜。

她不光聽了關於大英雄的故事,眼前不是就有一位真正的大英雄嗎?

他能上陣殺敵,立下不世之功,還能治國治民,他才是英雄。

朱楩還把烤熟的玉米讓徐妙錦嚐嚐,雖然沒放任何作料,更沒有刷醬料。

但是玉米本身也是甘甜的,烤熟之後更是別具滋味兒。

徐妙錦真是沒想到,朱楩帶來了這樣的驚喜,而且她是個小吃貨,這種禮物反而更符合她的心意和口味。

“朱大哥,”徐妙錦終於改口了,望著朱楩,喃喃道:“你還有什麼秘密?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上陣能退敵,下馬能治國,還能烤番薯烤玉米,還會講故事。

關鍵是人長得還帥,雖然比自己小一歲,卻比自己,乃至比許多人都成熟穩重,好像只要看到他就有安全感。

徐妙錦不禁有些犯了花痴。

朱楩聳聳肩,正要開口。

就聽一陣腳步聲快步走來,接著徐達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徐達一臉不爽的看著朱楩,幸好院內有徐妙錦的侍女在,還有朱楩的護衛們,不是兩個人獨處,總算留了點顏面。

可徐達還是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午朝時怎麼沒看到殿下的身影,原來是跑到我家來了。”

“午朝?”朱楩納悶的看著徐達,沒有一點心虛,反而還很詫異:“徐叔叔何來此言啊?我可是藩王,我連自己藩地的地方政治都不敢幹預,我沒事參加什麼午朝啊?”

其實他說的沒錯,可雖然他說的沒錯,徐達還是說了句:“你這話不該對我說,應該對你父皇說。陛下傳旨要你入宮呢。還有,你不是不願意娶我女兒嗎?如今怎麼還來私會?這傳出去,我女兒名聲還要不要了?”

“什麼?”徐妙錦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朱楩。

原來,他根本沒打算娶自己,原來是自己一廂情願了?

(PS:今天四章連更,足足兩萬多字哦。最近十天不許再催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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