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蒙古漢子阿魯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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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亂戰之中,因為朱楩從城牆上一躍跳了出去,還以真氣加持,平移著滑翔了一段距離,當時敵軍之中就有人喊他作鳥人,甚至想要集中射箭把他射下來。
朱楩可沒有忘記,正好用作藉口,可以把這八千多俘虜削減一下數量。
主要是俘虜的人也太多了,活著也只是浪費糧食。
可若是殺死呢?還能給朱楩增加不少武力值。
說起來,這裡畢竟不是雲南,不屬於朱楩的領地。
所以當寧夏鎮之前爆發戰爭時,殺死的敵人並未算做是朱楩的武力值,只有當他親自來到戰場了,之後殺死的敵人才算是他的武力值。
等於說,少了兩千多武力值呢,只有昨夜以機槍突突死的兩萬人而已。
“滇王殿下,末將是寧夏衛指揮使唐傑,參見殿下千歲,如果沒有殿下千歲昨夜及時來援,恐怕如今早已城破人亡了,”寧夏鎮守軍指揮使來到朱楩的面前,雙手抱拳,就要單膝跪下。
朱楩趕緊伸手托住,說道:“你們也浴血奮戰了兩天一夜了,你們都是我大明的功臣,都是我大明的好兒郎。不要多禮,應該是我感謝你們守住了我大明國門啊。”
唐傑渾身一震,他已經歲數不小了,卻還是激動得眼眶發紅,差點落淚。
他不是為自己而想哭,而是為犧牲的戰士們。
弟兄們,伱們沒有白死。
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唐傑抱著拳頭的雙手攥得緊緊的,雖然如今已經開始進入深秋,天氣也涼了,卻只覺得內心火熱。
“殿下,您這是?”唐傑深吸口氣,轉頭也看向那些俘虜,目光中滿是怒火與仇恨。
朱楩一臉輕鬆的說道:“哦,也沒什麼,只是覺得不需要這麼多俘虜,所以隨便找個理由殺一些。”
你也太直白了吧?
連唐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朱楩,連他都忍不住說道:“殿下,殺俘這件事,還是不太好吧?”
兩軍交戰,在戰場上殺敵乃是理所應當。
可是敵人都已經投降了,你也接受對方投降了,這時候再去殺俘,就有點不地道了。
哪怕古人不知道所謂人道主義是什麼意思,卻也知道這樣做有背信棄義的嫌疑。
朱楩歪了下腦袋,一臉錯愕的看著這員老將,說道:“合著他們這兩日殺的不是你們的人來著?”
他是為誰報仇來著?
“不是這麼說的,殿下,既然您已經接受他們的投降,如果之後背信棄義再殺了他們,讓天下人如何看您?今後誰還敢投降您相信您?恐怕所遇敵軍都會誓死不降,死戰到底了,”唐傑解釋道。
“那就殺光他們啊,你真以為是本王想要接受他們投降的?本王只是捨不得那些戰馬罷了,”朱楩翻著白眼。
這唐傑也太過迂腐刻板了,這可是戰爭,勝者為王。
你跟他們這些韃虜講道理?
人家跟你講道理嗎?
如果城破了,這些韃虜就會長驅直入,對關內百姓燒殺擄掠無惡不作。
這時候你們怎麼不去說他們不講道義?
戰爭和百姓何關?為何傷害無辜百姓?
合著你們這些道理都是約束自己的?
唐傑傻眼了,想起昨夜殿下突然掏出什麼東西,然後以莫名其妙的手段就把敵人射殺了足足兩萬人,剛剛讓人打掃戰場,發現死去的韃子身上全都有很多可怖的傷口。
若是滇王殿下願意,還真能隨隨便便把這些韃子全部射殺。
可唐傑還是說道:“但是殿下,末將已經派人在第一時間去給朝廷傳達捷報喜訊了,包括俘虜與戰利品,也就是這些戰馬的數量。若是您現在殺了他們,恐怕也不好對朝廷與陛下交代啊。”
朱楩也傻眼了,你嘴怎麼就那麼快?
不久之前,朱楩剛和滿朝的文官鬧過矛盾,他可是指著百官的鼻子破口大罵。
若是此時再給那些傢伙抓住機會,恐怕自己的功勞要變成過失了。
“我說你什麼才好,”朱楩指指唐傑的鼻子,有心罵他,可唐傑乃是這次的功臣,沒有他們死戰不退,誓要和寧夏鎮共存亡,又怎麼堅持得到朱楩及時馳援。
“看來是殺不得了?”朱楩看向那些瑟瑟發抖,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韃子。
唐傑低下頭說道:“殺不得啊殿下。”
“嘖,”朱楩咂了咂嘴,其實他倒不在乎什麼名聲,因為只有飽受儒家思想毒害的中原人才在乎那些。
君不見西南那些土人反反覆覆的背叛?怎麼不見那些所謂文人去說他們是小人?
這時候,那些儒生就該說了,他們是什麼教化未開的野人蠻子,不屑和他們講道理。
媽個雞,屠刀砍你們的時候,有本事你別喊疼啊。
蒙元鐵騎踏平中原時,可是施行過車輪斬的,男人高過車輪就殺頭,殺了多少人?
再說了,中原之外,在大航海時代,那些列國列強都不要臉的,偷偷組建海盜去攻城略地打地盤,佔領殖民地了。
要臉?
朱楩要的是江山。
不過這些他可沒法跟唐傑說,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說道:“這些戰利品,也就是這些戰馬的數量也都報上去了?”
“末將估算,除去跑掉的,以及在戰鬥中誤殺的,大概要虜獲接近兩萬五千匹吧?”唐傑說出自己的估測。
朱楩嘆了口氣:“要不要這麼準啊?要不要這麼實在啊?你就不能摺合一下,說虜獲了五千匹?”
有這麼摺合的嗎?
唐傑不知說什麼是好。
“兩萬五千匹馬,可以組建一支規模不小的騎兵了,到時候就算面對草原韃子,也敢和他們正面開戰了。”
“可如果把這些馬拿去給朝廷,朝廷會怎麼安置?就算不用擔心如今有人敢貪汙,畢竟我爹殺起貪官汙吏來,還是毫不手軟的。”
“問題是,如今這裡也需要這批馬啊。何況,他們既然敢來擄掠我們,如果不禮尚往來,豈不是失了禮數?”
朱楩微眯雙眼,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神色。
唐傑一開始還沒太大反應,但是漸漸的,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兒。
“殿下,您不會是想出兵塞外吧?”唐傑張大嘴,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位膽大包天的滇王殿下。
好傢伙,其實他們此時就在關外了,畢竟是在寧夏鎮城外的戰場上。
只要朱楩率領部隊往前方推進,那就是出征塞外了。
“殿下,萬萬不可啊,您雖然是王爺,可此地既不是您的封地,何況藩王若想出徵,沒有陛下旨意可是大忌。而且寧夏鎮剛剛遭到襲擊,當前最要緊的是尋回並安撫百姓,以及修建城牆。何況末將麾下僅有一衛所的兵力,且損失不小。您這支部隊也只有一萬五千人吧?”唐傑沒好意思說,就你這點兵力,能幹什麼?
比如前年,朱元璋還派傅友德為大將軍,以燕王朱棣掛主帥,收捕番將阿失裡等人。
雖然不清楚當時具體出兵多少,但是之後傅友德奏報朝廷時,記載‘訓練北平等都指揮使司軍士凡八萬二千零五十六人,馬二萬六千二百四十匹’。
也就是說,光是北平也就是燕京的駐軍,就有八萬多人。
還有戰馬兩萬多,也就是說有兩萬六千多騎兵。
再看朱楩,如今滿打滿算也不過才一萬五千人。
殿下啊殿下,您還是老實歇著吧。
“屁話,如今這些壯丁在這裡,他們的部落只剩下了女人。何況他們的男人都已經投降臣服於本王,按照草原的規矩,他們已經是本王的家奴,他們的一切都是本王的,本王去合理收回自己的財產,有何不妥?這可不是出征塞外,要搞清楚,”朱楩以警告的語氣告誡唐傑。
這個老傢伙,實在是又臭又硬,朱楩之前還挺喜歡他的,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一看這唐傑就是一員悍將。
可惜他太死板了。
此時把朱楩氣了個夠嗆。
明知道外面有十幾個部落現在可是不設防的狀態,他們的男人都在這裡了,死的死俘虜的俘虜,只要派一隊人去就可以接收偌大財產。
何樂而不為呢?
就算他們不要,其他部落也不會放過,到時候只會白白的便宜了別人。
朱楩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奴隸,也沒想嚐嚐草原女人的味道,主要是那些牛羊啊。
沈榮走了十來個部落,就換取了五千匹寶馬良駒,和上萬頭的牛與羊。
這些部落肯定還有更多的牛羊馬,這能放過?
“好了,我意已決,這些俘虜就不殺了,但是他們的部落,也必須臣服。如果什麼懲罰也不做,難道咱們大明是好欺負的嗎?唐傑,我漢家百姓已經站起來了,再也不可能跪下。本王要所有人都知道,犯我大明者,雖遠必誅,”朱楩這一聲高呼,頓時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不論是麾下本屬於秦王護衛的一萬五千將士,還是寧夏鎮的幾千守軍,頓時激動的高呼起來。
“滇王千歲,陛下萬歲,大明萬萬歲。”
連唐傑也激動不已,遙想當年漢武,衛青與霍去病深入漠北,追擊匈奴軍直至狼居胥山與姑衍山,分祭天地,臨翰海而還。
此一戰直接導致匈奴遠遁,從此漠南再無王庭。
這才是漢家的底氣與尊嚴。
“爾等收歸戰馬以待備用。然後把這些俘虜暫時集中關押起來,繳械他們身上所有武器,連一把小刀也不準留。只給他們最基本的食物和水。他們不值得你們尊敬,他們是來犯,且是俘虜,”朱楩交代了一番善後事宜,然後就叫上王福與自己的一百近衛,率先回轉進了城內。
城外有唐傑、彭越、錢術以及牛勝等四大指揮使,還有接近兩萬明軍打掃戰場,自然不需要朱楩再去操心。
只是這一戰規模也是不小,所以等全都整頓完畢,也是需要大量時間的。
光是兩萬五千匹馬和八千俘虜的安置問題就不少。
可這畢竟是一場大勝仗,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四大指揮使還湊到了一起,雖然這是他們初次相見,不過以前也算彼此有所耳聞。
“滇王殿下,果然名不虛傳,”唐傑忍不住感嘆道。
連他身居邊關,也曾聽聞朱楩雲南定邊一戰的光輝戰績,此時更是親眼所見,感到由衷欽佩。
彭越他們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他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朱楩怎麼打贏的,可是現在看看戰場上敵人的慘狀,只會更加敬佩。
一直到臨近中午,明軍才打掃完戰場。
由於明軍在關外戰場上是零傷亡的情況,死去的全都是韃子,於是索性在遠處挖了個深坑,把韃子的屍體全都丟進去一起掩埋了。
能把他們埋起來已經算是不錯了,換做是他們自己的風格,不把人肉吃了都算不錯,很多時候在部落之間發生戰爭之後,都是大肆擄掠一番,把能帶走的東西全部帶走,至於殺死的人,則是留在那裡曝屍荒野。
反正草原上也有鷹狼等野獸猛禽,不會浪費的。
而經過最後統計,除了戰馬與俘虜之外,還有許多武器裝備等戰利品。
尤其是那些硬弓與蒙古刀。
韃子善騎射,他們的弓還是不錯的。
不過對於這些,朱楩全無興趣,而是等城外明軍打掃完戰場入城以後,就讓唐傑派人去把昨日遣散的百姓找回來。
同時朱楩也大概瞭解了一下寧夏鎮周邊的情況。
由於寧夏鎮的特殊地理環境,其實百姓們已經習慣了關外的威脅,所以今年早早的就完成了秋收。
也因此才遭到襲擊,那些韃子就是奔著今年收成的糧食而來的。
沈榮不是已經打聽到,草原上將要發生一場巨大的動亂,而關外附近有十幾個部落,就準備為此籌集大量糧草,只是不知道他們屬於哪個陣營。
想著,朱楩派人去把俘虜中的頭目帶了過來。
“跪下,”押解計程車兵正要踹向俘虜的腿彎。
“不必,”朱楩擺擺手,說道:“沒必要這樣,他們若是不服,就算讓他們跪下也仍然不服。所以該殺就殺,沒必要讓他們跪下好沾沾自喜。”
那俘虜渾身一震,抬頭看向朱楩。
朱楩也看向此人,發現這個頭目卻有些年輕,最多不過三十來歲的年紀,但是卻能統領十幾個部落,看來身份與地位不低。
朱楩有沈榮的情報,知道這次的三萬韃子大軍是由十幾個部落組建的。
所以朱楩好奇的問道:“你叫什麼?會說中原話嗎?”
北元畢竟只被驅逐了二三十年,在這之前曾經入主中原,自然有很多人懂中原話。
於是那人開口,說道:“我叫阿魯臺,漢家的將領,你很強大,我們認輸了。只要你肯放我們回去,阿魯臺必將送來一萬頭牛羊,作為謝禮與賠罪。”
阿魯臺嗎?好像有點耳熟。
朱楩挑挑眉,能讓他這個歷史成績很廢材的人都感到熟悉,看來阿魯臺果然不簡單。
至於阿魯臺的話,則讓朱楩感到發笑,說道:“你在跟我講條件?你配嗎?”
“你,”阿魯臺怒視著朱楩,喝道:“漢家將領,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阿魯臺絕不皺一下眉頭,可如果你要羞辱我,那你就要失望了。草原的雄鷹絕不會向你低頭。”
“大膽。”
朱楩的身邊左右,唐傑他們也都在,此時紛紛起身厲聲呵斥。
反倒是王福作為朱楩的心腹愛將,此時沒有任何表態,只是冷眼旁觀。
朱楩伸手對唐傑他們按了按,示意別急,同時冷笑著說道:“阿魯臺是吧,還草原的雄鷹。問題是,你們不是已經低頭了嗎?你們不是已經投降了嗎?按照草原上的規矩,你們該行牽羊禮,然後成為本王的家奴吧?”
說到牽羊禮,就不得不讓人想到靖康之恥。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阿魯臺驚訝的看著朱楩,本王?他心裡一動,不由問道:“難道您是大明王爺?”
雖然雙方所屬陣營不同,可如果朱楩是大明的王爺,這也讓阿魯臺的語氣鬆軟了許多。
不過他還是說道:“可就算您是大明王爺,也不能如此羞辱草原漢子。那牽羊禮乃是女真韃子(找了半天沒找到蒙古人對女真的蔑稱,所以就用韃子了。韃子喊韃子,呃。)用來羞辱人的手段,若如此,我寧可被您砍掉腦袋。”
畢竟朱楩歷史不好,甚至可能都要以為,金國就是元朝,以為女真和蒙古本是一個部落。
可其實蒙古與女真的關係,那真是血海深仇。
雖然金國曾經大舉入侵宋朝,可他們對當時的蒙古人的迫害才是令人髮指的,據說連當時的可汗俺巴孩汗,都被殘忍地釘死在木驢之上。
於是當成吉思汗崛起,統一了草原上的所有部落後,就開始了對女真的瘋狂報復。
蒙金之間的恩怨情仇,那真不是簡單幾句話就能說完的。
而此時朱楩就把牽羊禮誤以為是蒙古的習俗了,自然遭到了阿魯臺的抵抗。
“不過既然您是大明王爺,想要讓我阿魯臺臣服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有條件。只要您出兵助我主鬼力赤成為大汗,我們可以對大明稱臣,”阿魯臺突然提出條件。
“鬼力赤又是誰?”朱楩嘟囔著。
怎麼一個個都是他不熟悉的人名?
可話又說回來了,以他前世的歷史成績,真正熟悉的恐怕也就只有成吉思汗和王保保了吧?
但是他也說不出這倆人的全名。
成吉思汗是尊號,如同洪武大帝的稱呼一樣,其實他叫鐵木真,孛兒只斤鐵木真。
而王保保則是漢名,本名擴廓帖木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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