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輕鬆度過美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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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阿魯臺本部的部落之內,此時點燃了許多篝火。
只見部落中的女人們和孩子們在載歌載舞,全然不似白天剛剛發生衝突,以及連那一萬五千多明軍也參與了其中,熱鬧非凡。
原因只有一個,朱楩果然說到做到。
雖然朱楩之後公開了阿魯臺的臣服,以及暫時仍然以阿魯臺為部落首領。
但是朱楩也曾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過,阿魯臺將會成為阿魯臺部的指揮使,暫時行使軍政一把抓的特權,可之前作為部落首領的權力全部被撤裁了。
也就是說阿魯臺不再是自己部落的奴隸主,而是被朱楩單方面給予了大明制度的官銜。
按理說,這何止是僭越,簡直是不把朝廷和皇帝放在眼裡了。
好傢伙,一個指揮使,是你隨隨便便就許諾和設定的?
可是朱楩現在也沒辦法,只能便宜行事,反正朱元璋的尚方寶劍給他了,回去也有話說。
再說了,阿魯臺畢竟有勇武,加上他的部落也不小,足有十幾個。
總不能讓他當個知縣吧?
何況草原上的男人,上馬就是戰士,只能讓他當指揮使。
並且在下午的時候,朱楩就已經讓麾下將士們統計了部落中有多少人家,以及每戶有幾口人了。
同時他也按照承諾過的,把全部落的牛羊馬進行統一分配,給每家人都按照人口數量進行了平分。
朱楩還明確表示過,這些財產以後就是你們的了,如果阿魯臺敢強取豪奪,自己會親自制裁他。
擔心朱楩鞭長莫及?
不要緊,你們可以去寧夏鎮告狀。
這才是大家載歌載舞的原因,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明軍的到來不但沒有傷害他們,反而還解放了他們。
如今他們終於明白,朱楩說的解放是什麼意思了。
朱楩還把一些多餘出來的牛羊宰殺了,讓麾下全軍將士以及部落裡的所有人都能吃飽喝足。
如果是在平時,只有阿魯臺才能享受到這些美味的肉類。
可今天,大家不但可以盡情吃喝,還不用小心翼翼唯恐招惹阿魯臺的不滿。
這就是自由的味道啊。
同時朱楩也感到驚訝的是,阿魯臺的部落規模可是不小,即使之前跟沈榮做過以物易物的交易,以及給各家分配了不少牛羊。
可是仍然有太多牛羊了。
於是朱楩做主,通告部落裡的所有人,打算把這些多出來的牛羊運送到寧夏鎮城內,然後交換到大量的糧食送到這裡。
畢竟這些人已經成了朱楩與大明的子民,他也知道草原上的冬天是很難熬的,總不可能讓他們被餓死。
相比起牛羊雖然肉類鮮美,可換取到的大量糧食才能讓更多人吃飽,度過這個冬天啊。
這也讓所有人更加激動和感激朱楩了。
雖說那些牛羊本是屬於部落的,可嚴格來說並不屬於他們,而是阿魯臺的私人財產。
所以沒人感到不滿,反而認為朱楩征服了他們,本來那都是他的戰利品與私人財產了。
可朱楩卻打算用他自己的東西,給大家換取可以過冬的重要糧食。
這讓大家都在慶幸,還好他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也慶幸幸好是朱楩與明軍,否則如果換做是草原上的其他部落,只會把他們劫掠一番。
其他部落的人才不會管他們的死活。
熱鬧的晚會一直持續到了接近半夜。
朱楩也參與了,只是他不善跳舞,於是在新投降的部將阿魯臺與王福一左一右的陪同下,只是坐在位置尊貴的地方看著熱鬧,倒是吃了不少烤肉,也喝了不少草原上特有的奶酒。
奶酒的歷史很久遠,並且還是對貴客的最高禮儀。
阿魯臺既然已經臣服朱楩,自然要親自進獻敬酒。
就連烤的一隻全羊,也是阿魯臺親自烹飪,以及頻頻為朱楩切肉。
說白了阿魯臺還是維持著奴隸制度的做派,把自己當做朱楩的家奴了。
可他畢竟是個大老爺們兒,朱楩很快也就厭煩了。
加上奶酒的度數不高,朱楩稍微喝多了一些。
“敏敏特,還不快扶王爺去休息?”阿魯臺招呼一聲。
而他喊的正是自己的妹妹,既是他唯一的妹妹,同時也是同母胞妹。
朱楩一愣:“敏敏特穆爾?”
那不是以觀音奴為原型的趙敏的蒙古名字嗎?
“不是,這是我的妹妹敏敏特,您白天不是見過了嗎?”阿魯臺解釋了一下,只叫敏敏特,不是敏敏特穆爾。
其實關於蒙古人的名字,還是比較複雜的,因為除了成吉思汗的黃金家族,大多普通蒙古人都是沒有姓氏的,只有名。
比如阿魯臺。
最多有人會把部落名作為姓氏。
所以阿魯臺的妹妹只叫敏敏特,在草原上也許算是個比較常見的名字?
朱楩也是反應過大了,因為不久之前差點就要見到那位‘趙敏’了。
隨後朱楩就被阿魯臺的妹妹攙扶著,走向了一個蒙古包氈房。
原本這個氈房是屬於阿魯臺的,可如今已經空了出來。
阿魯臺有好幾個老婆的,而且每個老婆都有屬於自己的氈房,他自然有地方過夜,不用擔心。
只是等進了氈房之後,那敏敏特卻沒打算出去,而是留下來服侍著朱楩。
朱楩微眯著雙眼,他只是微醺,其實沒醉,畢竟以他如今的身體素質,加上奶酒度數不高,還不至於不省人事。
朱楩暗暗防備著,想看看這個敏敏特想幹什麼,該不會是想要暗殺自己吧?
也未必沒有假意投降然後暗中謀害自己的可能。
但是如果自己今晚出事了,他們就不怕自己的部隊把整個部落夷為平地嗎?
‘嘩啦’。
水聲響起,原來是敏敏特打溼了一條帕子,轉身來到朱楩面前,伸出一雙柔夷般的小手,輕咬嘴唇,去給朱楩解開衣襟。
原來在參加熱鬧的晚會時,朱楩雖然沒下場去跳舞,可靠著篝火吃著喝著,後來也覺得熱就把鎧甲脫掉了。
如今他身上只有一身布衣,被敏敏特輕易的就解開了。
當敏敏特看到朱楩那結實矯健的胸膛時,不禁呼吸急促起來。
“夠了,”朱楩終於裝不下去了,坐了起來,還伸手把衣服合上。
這姑娘怎麼膽子這麼大?
他算是看出來了,敏敏特沒打算要捅死自己,但是卻想對自己行不軌之事。
“是伱哥讓你來的?”朱楩皺眉,滿是不悅的表情,說道:“我都說過了,你們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隸,我也不是你們的主子,非要說也是君主。阿魯臺是我的部將,而不是家奴。”
朱楩要的是鐵血戰士,他正是因為看重阿魯臺寧死不屈的節氣與忠烈,才起了愛才之心。
可這算什麼?
朱楩以前倒是聽說過蒙古人有以妻女待客的說法,可其實不是那麼回事。
因為草原執行的是奴隸制度,所謂貴客其實是主子才對。
尤其是一個部落被另一個部落打敗征服之後,其妻女更是對方的俘虜。
連那位成吉思汗的老婆也曾被人奪走過。
這是不可力抗的因素。
但是朱楩可不需要以這樣的方式來行使所謂奴隸主的特權。
“不是的,”敏敏特連忙解釋道:“其實這也是我和阿媽的主意。”
“聯姻?”朱楩一語道破了敏敏特的打算。
敏敏特點了點頭,大方承認了。
阿魯臺一家剛剛投誠,加上朱楩搞什麼奴隸解放,這些都讓阿魯臺一家惶恐不安。
何況他們已經習慣了特權,未嘗沒想過要和朱楩聯姻,只要把敏敏特獻給朱楩,他們就又有特殊的身份和地位了。
而且蒙古是多妻制度,除了大老婆,其她妻子也有自己的氈房,也就是說妾室的身份地位並不低。
所以哪怕敏敏特當不上正妻,把她獻給朱楩也不虧。
朱楩頓時感到哭笑不得,回想起應天城裡還有個徐妙錦的事沒處理明白呢,沒想到這裡又來了個敏敏特,頓時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本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讓你哥盡心盡力為我效命就好,比什麼聯姻更靠譜。”
他可不會被美人關所迷惑。
那敏敏特委屈的站在一旁。
她的年齡也就只有十四五歲,和朱楩的實際年齡相差無幾。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雖然是草原女子,可敏敏特的面板白皙無瑕,可謂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
她很漂亮,可惜朱楩在意的是雄圖霸業,而不是男歡女愛那點小情。
否則朱楩在應天的這些時日,就算不去秦淮河畔上的花船見識見識,他自己府上就有上百個如花似玉的宮女,他若要臨幸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就算今後被木邱知道了,也屬於正常,她不會說什麼。
但是朱楩還真不算沉迷這事兒,當然木邱是例外,那是自己的老婆。
於是朱楩直接無視了敏敏特一臉委屈的樣子,鐵石心腸的把她給趕了出去。
這點小插曲自然不算什麼,朱楩躺下就休息了,因為明天還有正事要辦。
一夜無話,轉天到了次日清晨。
朱楩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好覺,他是一點都不擔心昨日收服的蒙古人有可能夜襲,因為他有絕對的自信,哪怕不掏出大菠蘿,他也有足夠自保的本事。
只是等朱楩從氈房裡出來時,恰好遇到王福過來,還側頭往裡面張望著。
“看啥呢?以為本王偷人了不成?”朱楩暗罵一聲‘靠’,本王就那麼不堪嗎?
王福訕笑一聲,問道:“殿下,今日是否繼續收服阿魯臺其他部落?”
“啊,”朱楩點點頭,說道:“而且不用一個一個部落過去,既然阿魯臺已經臣服,今天就讓他派人去通知其他部落好了。然後再分兵派人過去接收,且進行改土歸流。”
雖然草原上的人沒有土地可分,但是朱楩把部落中的牛羊作為財產,也一樣起到了重新分配財產的效果。
“雖然如今的民心還未穩固,但是隻要我們回去置辦大量的糧食再來分發給他們,就能進一步穩固他們的忠誠度了。”
朱楩一邊說,一邊心裡一動,暗暗呼喚出系統介面。
有系統的幫助,他可以隨時觀察到治下領民的忠誠度問題。
包括阿魯臺在臣服之後,他的忠誠度也能顯而易見。
因為是新降的人,所以忠誠度普遍還不是很高,自然無法和雲南百姓相比。
但是也不算很低,至少不會隨時隨地都在想著要造反。
所以朱楩有很大的自信,他能迅速收服他們的真心實意。
“但是您之前可沒有說出,那三萬人有兩萬兩千人被殺死了,只有八千人還活著,”王福低聲提醒朱楩。
殿下,您可別忘了,您殺了人家不少家人呢。
朱楩當然沒忘,可當時是在戰場上,雙方乃是敵對關係,何況還是阿魯臺帶人要打秋風襲擊寧夏鎮的。
若不是朱楩及時馳援趕到,恐怕就是另一副光景了,到時候就是寧夏鎮守軍被屠殺殆盡,乃至寧夏古城也要被付之一炬。
所以朱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該怎麼說就怎麼說,該是怎麼回事,就是怎麼回事。等回去之後再問問那些俘虜,如果他們想死,我成全他們,不然他們就只能乖乖臣服。何況他們蒙古人是一夫多妻制,應該問題不大。”
王福表情怪怪的,想起了當初消滅刀幹猛之後,殿下在盈江的騷操作了。
刀幹猛當時的幾萬大軍,已經是全城的男性壯丁,他們一死,全城只剩下了寡婦和老弱病殘了。
結果這位殿下竟然要俄陶的三萬壯士想辦法去填補空缺什麼的,奪筍吶。
人家的男人被你殺了,你還讓別人去無縫銜接?可還行?
現在又是這種騷操作是吧?
虧你想的出來。
“你好像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朱楩看了眼王福。
王福趕緊說道:“我去叫阿魯臺。”
朱楩好笑又好氣的輕哼一聲,讓他跑掉了。
阿魯臺聽到朱楩的召喚,很快就跟著王福趕了過來。
朱楩把自己的打算交代了一番,阿魯臺自然只能照做。
於是朱楩帶著大軍繼續駐紮在阿魯臺的本部,轉而由阿魯臺親自挑選了部落中的一些人,去向周邊的其他部落傳達訊息。
等這些人回來了,也確認那些部落接受了現狀,朱楩再分別派兵前往,就能輕而易舉的,收服了這些部落。
據最後統計,阿魯臺的部落一共有十二座,除了本部規模最大以外,其他部落的規模也不小。
其中本部如今的人口為八千三百多人,其他部落的人口都在三千到五千人之間。
隨著阿魯臺所有部落全面投降歸屬到了朱楩的勢力範圍,他在漠北草原也有了屬於他的一片領地和領民,總共為六萬人口。
如果算上之前阿魯臺率領的三萬騎兵,其實他也是個十萬人部落的小貴族了。
除了人口以外,按照朱楩的安排,後續派出的明軍一邊分別到那些部落展開朱楩的政治思想工作,也就是給那些部落的人講述著奴隸制度的弊端,和解放他們所帶來的好處。
當然最實際的,還是分發給每家每戶的牛羊等牲畜,以及許諾那將是他們的個人私有財產,即使是阿魯臺今後也不能再巧取豪奪。
隨著這些實際的好處分發下去,朱楩才收穫了牧民們的臣服。
而且除此之外,等派去各部落的部隊紛紛回到阿魯臺本部匯合時,竟然還帶回來了大批的牛羊和重要的馬匹。
算上阿魯臺本部多餘出來的牲畜,共計牛為一萬頭,羊三萬只,馬也有八千匹。
就這,還是給每家每戶牧民都分配了一番之後,屬於是‘多餘’出來的。
可見阿魯臺部落並不貧窮,只是這些牲畜以前都是阿魯臺的私人財產,牧民們只能勞苦照料和放養,卻自己吃不到嘴,只能看著阿魯臺老爺吃香的喝辣的。
如此財富,就算不是潑天富貴,但是想要度過這個冬天也沒啥問題才是。
“阿魯臺,明明你有著這麼多的牛羊,卻還要打秋風?”朱楩不禁質問阿魯臺。
阿魯臺訕訕的說道:“殿下,之前我又不是您的部下,可不能秋後算賬。”
朱楩翻著白眼:“我又不是要秋後算賬,只是好奇。”
“其實我是要為鬼力赤籌集大量糧草,一旦與瓦剌四部全面開戰,這些都還嫌不夠哩,”阿魯臺做出解釋。
朱楩點點頭,他倒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草原上馬上就要大亂特亂了,首先是草原人自己與如今他們的大漢的衝突,然後還有瓦剌與韃靼兩大部落勢力的衝突,最主要的還是爭權奪利,俗稱的搶地盤。
朱楩心說,自己或許可以做點什麼。
不過在那之前,朱楩讓麾下明軍先把那些牲畜集中起來,準備驅趕到寧夏鎮城下,然後送入中原腹地。
當然這不是要平白拿走的,雖說理論上來說,這些已經算是朱楩的個人戰利品,也就是他的私人財產,就算他真全都拿走,也沒人會說什麼。
可若是想要得到牧民們的忠誠與民心,朱楩就要如他所許諾的那樣,趕在冬天之前從關內帶來大量的糧食給這些部落。
因為這些部落已經是他的地盤和子民了。
“我打算今天就回去,”朱楩對阿魯臺交代道:“同時也會盡快把這些牲口換成糧食給你們送來,你們不用擔心,今年冬天只會更好度過。”
阿魯臺正要露出喜色。
卻聽朱楩接著說道:“但是如果我聽說,在我走後,你阿魯臺又要作威作福當奴隸主。看我到時候不扒了你的皮。”
阿魯臺趕緊賭咒發誓的做出保證:“阿魯臺絕不敢忘記殿下的交代,也絕不敢背叛殿下。日月可鑑,我可以向草原上的神山起誓。”
說起草原神山,其中就有那座狼居胥山吧?
朱楩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然後,朱楩就準備凱旋而歸了。
說起來,他從寧夏鎮出來也有半個多月了吧?也不知道那些指揮使得著急成什麼樣子。
也是時候回去了。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還沒到賀蘭山的時候,在半路上,朱楩迎面遭遇了一騎白衣女將。
“是她?她怎麼來了?”
(PS:給讀者老爺們彙報一下情況。我是二十八號前天起來開始鬧眼睛,右眼整個都紅腫了,結膜炎,眼白紅血絲充血很厲害。昨天一天也是,眼睛都睜不開,不能見光,畏光很厲害。
本來之前有過一次,上點眼藥,休息兩天也就好了。這次沒想到都第三天了,也還這樣。今天出去買了新的眼藥水,開了一盒消炎藥。等於說三天一個字沒寫,用的全是存稿。還好有點稿子。但是也見底了。
要是明天還不好轉,就得去醫院看看了。不過到時候可能會斷更一兩天,給大家提前打個招呼哈。真不是故意的。希望明天能好吧,好多劇情再不寫怕忘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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