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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再看朱楩這邊。

在留下王福一行人,以及把身上當前所有武裝力量都給了他們之後。

朱楩一路馬不停蹄,繼續帶著一萬五千明軍火速趕往遠處一個部落的位置。

本來為了考慮到部落放牧所需資源的分配問題,把太多部落集中到一起會產生不必要的糾紛和資源的搶奪。

畢竟草地就那麼多,水源也很重要。

所以阿魯臺的部落才會分散成十二個,平時都是分散開來獨自過日子的,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集中起來。

只不過今年冬天因為朱楩的影響,原本應該遷徙的部落全都留在了原地,可這也導致了,朱楩他們就算一路疾馳,也足足用了接近一個時辰,才終於在遠處眺望到了蒙古包的影子。

朱楩此時很急,一個時辰可是兩個小時,偏偏系統的警報是沒有預警的,只有在遭到襲擊的時候才能發出警告。

也就是說,這個部落其實是在兩個小時之前遭到襲擊的。

如果那個什麼那圖拉部落心狠手辣,恐怕營地裡早已洗劫一空不說,人也該被屠戮殆盡了吧?

一想到這裡,朱楩微眯著雙眼,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提著一杆鋼槍,死死攥著。

身邊的徐妙錦緊緊伴隨著朱楩,只是以眼角瞟了眼朱楩,手中同樣抄起長槍,做好了衝陣的準備。

漸漸的,距離前方的部落越來越近了。

突然,部落中響起一個怪異的號角聲,緊接著,竟有無數草原騎兵從部落之中衝了出來。

朱楩在看到那些騎兵時,不驚反喜,反而眼前一亮。

趕上了嗎?

不知道因何原因,那圖拉部落竟然沒有離去?或許還不算太糟糕?

其實此時的那圖拉也在驚訝。

實際上早在半個時辰之前,也就是在一個多小時之前,那圖拉就已經征服了這支部落。

原因無他,實力的差距太大了。

那圖拉的部落勢力是最接近阿魯臺部落的,這一次他更是率領三萬騎兵來襲擊。

這根本不是阿魯臺的其中一個部落就能抵抗的。

何況這個部落倖存的壯丁還不足一千,這次只有八百多人回來。

只是那圖拉在征服了這個部落以後,之所以沒急著離開,一個原因是他發現,這個部落裡的人幾乎都是女人和老人與孩子。

這樣一來,除了那八百壯年男人被殺了以後,其他人就不需要殺死了。

剩下的就是清點戰利品了,比如部落裡的牛羊馬,以及那些女人和孩子,都將成為他們的奴隸和私人財產。

所以那圖拉一直在做這件事,並且還打算殺掉一些牛羊犒勞一下麾下的戰士,甚至準備今天先休息一天,等明日再去襲擊阿魯臺的另一個部落。

那圖拉正得意著呢,阿魯臺將會成為過去,以後他要取代阿魯臺了,不但征服了阿魯臺的部落,還會得到阿魯臺的這片土地。

想想就美。

結果就在此時,部落外面傳來了陣陣的馬蹄聲。

“是阿魯臺嗎?竟然反應這麼快?”那圖拉一開始還以為是阿魯臺率部趕來了。

可手下的人出去探望了一眼回來稟告:“主子,不是阿魯臺,而是明軍。”

“明軍?那阿魯臺果然背叛了主上,該死,”那圖拉喝罵一聲,臉色也陰沉了下去,冷笑道:“不過,他真以為有明軍撐腰,就能對抗咱們主上了不成?主上如今幾乎成了全韃靼的領主,一旦背叛主上,整個草原上都將沒有存身之地。”

“對了,那些明軍有多少人?”那圖拉又問道。

手下的人心裡計算了一下,給出個估算:“看起來,也就一萬多人。”

“哈哈哈,區區一萬人,也敢來和我那圖拉較量?”那圖拉都笑噴了出來。

他可是有三萬人啊。

草原上的戰鬥,沒有攻城時需要考慮怎麼攻上城牆那麼麻煩,大家拉開架勢在平原上相互衝鋒,所拼的,不就是人數上的多少嗎?

所以誰的地盤大,誰的部落規模大,誰的人口多,誰就是最強的。

就是這麼簡單直接。

在草原上,拳頭大就是真理。

而此時那圖拉高呼著召集了部下,更是喊著:“如今竟然有明軍敢涉足咱們草原,兒郎們,隨我出去殺光他們。”

“哦哦哦。”

於是那圖拉就率領著三萬大軍從部落中衝了出來。

本來以這個部落的規模,很難容下這麼多人的。

其實不少那圖拉部落的漢子,之前都是從其他蒙古包裡出來,有的還在提著褲子。

至於發生了什麼,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這就是草原女人的悲哀,她們彷彿貨物一樣被隨意對待。

一旦她們被那圖拉部落掠奪走,等待她們的,將是淪為他人奴隸的下場。

很快的,那圖拉率領三萬大軍迅速的在部落外集結了起來。

看著遠處直奔而來的那支明軍,那圖拉暗暗估算了一下,確實也就是一萬多人的樣子。

那圖拉心中放心下來,笑著高呼道:“不過只有一萬多人,也敢跟我那圖拉對抗?殺了他們的人,搶了他們的馬。衝啊,優勢在我。”

隨著那圖拉一聲令下,三萬多草原騎兵開始衝鋒起來。

此時朱楩率領著明軍,已經衝到部落近前,再加上那圖拉率領大軍正面衝了過來,讓雙方很快就迎面撞到一起了。

對面是那圖拉率先衝在第一個,而這邊則是朱楩同樣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頭。

兩人好像心有所感一般,第一時間就鎖定了對方,更好似兩根槍頭,直直的對準了對方。

“去死吧,胡扎,”那圖拉高呼一聲,手中舉起長長的鋒利的蒙古刀,奔著朱楩的腦袋砍了過去。

朱楩冷笑著,並不發言,只是默默拿起鋼槍,然後只以一隻手的力量握著槍身往前猛的扎去。

只聽‘噗’地一聲,那圖拉瞪大了雙眼,他甚至都沒看清朱楩的動作,就覺得心口一涼。

那圖拉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的胸膛已經被刺穿了。

“怎麼可能?怎麼這麼快?”那圖拉艱難的說道。

開玩笑,朱楩的敏捷屬性足有兩百,再加上五大被動能力的增幅,兩百一十點敏捷屬性,所代表的不光是每秒兩百一十米的移動速度,出手速度也一樣迅雷不及掩耳。

所以朱楩只一個照面,就直接把那圖拉挑落馬下,甚至抬起手,把那圖拉掛在槍頭上,就那麼一路挑著那圖拉從敵軍當中殺穿了出去。

那圖拉的人全都震驚了,不可思議的看著。

他們也想救下首領,可是朱楩身邊,一員白銀小將手中也是揮舞著長槍,雖然不如朱楩的速度,但是每每刺出,都會帶起一捧鮮血才肯收回。

正是徐妙錦,她一直緊緊跟隨在朱楩身邊,見朱楩如此威猛,一瞬間就把敵將斬於馬下了,心潮澎湃之間,連連出槍替朱楩刺殺周圍敵軍。

而且徐妙錦的槍法和朱楩那種大開大合不同,她沒有花俏的手段,而是以簡單直接為主,如同最毒辣的蜂鉤或者蠍刺,專挑敵人的要害刺去。

想那魏國公徐達乃是明朝早期對抗北元的主要將帥,徐妙錦得到了他的真傳,殺起這些草原人來,簡直是專門剋制的殺星。

除了徐妙錦,彭越和牛勝也率領著各自部屬,緊隨著朱楩,在隊伍之中對左右的敵軍砍殺著。

等於說敵我雙方在迎面相撞時,雖然一開始都好像一柄利劍或者長槍,然而因為那圖拉被朱楩一槍挑起,就讓朱楩率領的明軍生生把那圖拉的部隊擊穿了。

以騎兵的機動性,雙方很快就交錯而過了。

等朱楩率領明軍來到部落面前掉轉馬頭,敵軍也在遠處轉過身來時。

雙方突然發現,只是第一輪交手,好像就已經高下立判了。

只見雙方交戰的地方,此時倒下了無數屍體,而且幾乎都是那圖拉的人。

也有幾個明軍倒下了,畢竟是短兵相接,還如電光火石一般迅速,這是不可避免的。

可是跟明軍的傷亡比較起來,那圖拉的人足足死了數千人。

這可是一萬五千人的部隊與三萬人的大軍迎面相撞,哪怕一萬五千人每三個人殺死一個敵軍,也得死傷五千人啊。

尤其是朱楩手中的長槍上,還挑著敵軍的首領。

可憐的那圖拉此時還沒死去,畢竟只是心臟被捅穿,而不是大腦被刺穿,所以他竟然還在堅挺著。

那圖拉張著嘴,臉色被憋得紫紅,他眺望著遠處損失巨大的本部,雖然已經說不出話來,心中卻在震驚。

這支明軍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何如此悍勇?

自己的草原漢子,竟然被他們如此輕易殺穿了?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那圖拉這位主將被朱楩迎面一槍挑起的畫面太震撼了,這要是在更早的古代戰場,在那種還流行兩軍陣前先主帥對拼三百回合的時代,朱楩這樣隨意擊敗了那圖拉,他的部下已經要潰逃或者投降了。

“你就是那圖拉?”朱楩抬起頭,一臉不屑的看著那圖拉,問道:“你剛才嚷嚷什麼呢?是什麼讓你誤認為,優勢在伱的?這話你也敢說出口?”

那圖拉畢竟受到了致命傷,已經無力抵抗,連武器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甩飛了。

他哆嗦著,拿手指著朱楩,想說什麼,可一開口就全是鮮血流出。

也就是朱楩的槍頭上沒有太大的血槽,否則他的血都要被放幹了。

“不過如此,就憑你們,也敢挑釁本王?”朱楩冷哼一聲,手中長槍一甩,讓那圖拉如一塊破布一樣飛了出去,最後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至少他終於可以落地了。

然後朱楩抬起長槍往前指去,喝道:“衝散他們,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吼。”

明軍齊聲怒喝道:“殺。”

於是朱楩再次率領大軍,折返回來,奔著前方的敵軍衝了過去。

而這一次,敵軍卻不敢再對著衝鋒了,眼看著自己部落的首領如一條魚一樣被隨意宰割,群龍無首的他們開始膽怯,也在開始後退。

“不要怕,我們人多,和他們拼了,給那圖拉大人報仇,”也有人想要維持住士氣,甚至舉起手中蒙古刀,還想再衝鋒起來。

但是他也不想想,之前他們也一樣人多,最初足有三萬人的優勢。

可結果呢?還不是被明軍一個照面就殺穿了,明軍只損失了幾個人,他們卻傷亡了數千人。

此時兩萬多人彼此面面相覷一眼。

突然有人掉轉馬頭,直接就跑。

“跑啊,明軍殺人了,快跑啊,”有人邊跑邊高呼。

好傢伙,這一下子就起了連鎖反應,無數本就已經膽寒的人,哪還顧得上別的,把手中馬鞭揚起來,狠狠抽著馬屁股,恨不得自己的馬有六條腿,好跑的快一點。

一旦士氣潰敗,那就全完了。

隨著那圖拉的死,加上明軍來勢洶洶氣勢如虹,更讓這些韃子不敢面對,紛紛轉身背對著身後的明軍瘋狂逃竄。

兩萬多人一旦分散開來一門心思的想要逃跑,還真難追上去把他們全殲了,因為雙方都是騎兵,誰也不比誰快多少。

何況朱楩還是一路急行軍趕來,部隊的戰馬本就跑了兩個來小時了,如果演變成持久消耗的局面,朱楩他們是追不上的。

眼看那兩萬多人就要跑遠了,朱楩咬著牙,猶豫著要不要再買幾把大菠蘿把他們都突突了。

忽然,身邊響起‘嗤’的輕響。

朱楩轉頭看去,發現徐妙錦不知何時已經收起長槍,轉而拉開長弓,稍微瞄準一下就射。

箭矢離弦而去,精準的紮在了一個草原人的背上。

那人因為突遭襲擊,痛得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好準,妹子你開鎖頭外掛了吧?”朱楩驚呼道,沒想到徐妙錦還有如此一手精妙的箭術。

徐妙錦有些茫然的看了眼朱楩,外掛是什麼意思?她可不懂。

接著徐妙錦連連開弓,真好似開掛一樣,一一點射擊殺著逃跑的敵軍。

只可惜徐妙錦畢竟只有一個人,最後在射空了整個箭囊之後,也只聊勝於無的殺死了十幾個人。

其實一個箭囊裡面並沒有多少箭,如今明代的箭囊最多也就十五支,徐妙錦的箭囊還算是特製的,也只有二十支罷了。

不過也能看出她的命中率有多高,幾乎沒有射空的,有幾個人因為沒被擊中要害,於是忍著疼痛,背上扎著箭也不敢回頭,只顧著一路逃竄了。

“停下吧,”朱楩嘆了口氣,抬起手,停下全軍,不再繼續追擊。

因為繼續追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也追不上了。

除非朱楩自己跳下馬,化身飛毛腿,以他自身的可怕速度追上去。

但是那可是兩萬多人啊,他一個一個的去追殺嗎?

“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朱楩冷笑道。

這些人可以騎馬跑了,但是你們的部落呢?你們的牛羊呢?都不要了嗎?

於是朱楩不再急著追殺,而是率領部隊回過頭,開始打掃戰場。

那幾千個韃子不要緊,隨便挖個坑埋起來就是了。

但是,他們這次一共有六個兄弟卻永遠的留在了這裡。

朱楩讓人拿來工具,親自給六個人每人挖了個坑,但是間距並不遠。

“讓你們幾個可以湊在一起,沒事還能談談天說說地,”朱楩說道,然後開始下葬。

可惜無法給他們準備棺木,只好讓人從部落裡找出毯子,也算是有個裹屍布了。

“弟兄們,本王把你們從西安帶到這草原上,還讓你們有可能命喪此地。可這不是一己私心,而是為了大義。將來,這大明河山註定風華萬代,且有你們的一份功績,”朱楩高聲說道,聲音傳遍全軍,讓人動容。

因為時代有所侷限,他本可以什麼都不說,甚至都不用管小兵小卒的死活。

但是朱楩沒有那麼做,他其實曾對徐妙錦說過,自己在不斷的征伐之中,漸漸變得冷血殘酷,他已經夠漠視生命了。

事實上,不論是雲南土司人的部隊,還是如今草原上的部隊,其中都不乏很多在後世人看來的孩子。

比如十三四歲的半大小子,真的有很多很多。

他們還是孩子。

可他們更是敵人。

只要是敵人,就該死。

朱楩早就不會有任何猶豫了。

人道主義?問題是,敵人也不會對自己人道啊,比如這個部落,原本還僥倖回來了八百多號男人,如今已經全被那圖拉部落給殺死了。

那八百多人頭就放在部落當中以作震懾作用呢。

你怎麼不和那八百人頭說說人道主義?

可就算朱楩再怎麼冷血無情,對待自己人的時候,仍然做不到冷酷。

他對敵人要多殘酷就有多殘酷,但是對自己人,卻又無比溫柔。

就是溫柔,他平易近人的,連小兵都敢笑話他打趣他。

深吸口氣,朱楩再次高喝道:“諸位兄弟慢行,且看著吧,本王一定要讓大明旗幟插遍這草原每個角落,絕不會讓你們白白犧牲。”

“還有,此部落乃是本王子民,既然有人膽敢冒犯,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朱楩抬頭往前面部落裡看去。

隨著那圖拉被朱楩一槍挑死,以及那圖拉部落的人潰散而逃,部落裡的人們也終於敢露頭了。

再看去,部落中的女人們大多都披頭散髮衣衫不整,想來也能猜到她們遭到過什麼對待。

孩子們也都被嚇壞了,老人們身上也有許多淤青,有的甚至身上帶著可怕的傷勢。

尤其是之前僥倖在朱楩手中活下來的漢子們,因為他們是成年男人,於是都被那圖拉的人斬首了。

朱楩看著這些可憐的草原人,擲地有聲的說道:“本王沒來得及保護你們,是本王失職。但是既然本王來了,這件事就不能這樣算了。那圖拉該死,鬼力赤更加該死。等著,本王遲早把鬼力赤的腦袋砍下來給你們祭天。在那之前,誰來給本王帶路,本王要滅了那圖拉的部落。”

此仇必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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