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巴達爾金,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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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氈房內,朱楩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對面自然是徐妙錦陪著。
兩口子正在吃著晚飯,而且都不需要他們去操心這點小事,自然有人伺候著。
因為如今佔領了巴達爾金部落,雖然後方的輜重部隊還沒跟上來,卻也不愁物資的問題。
而且巴達爾金部落的人還主動殺牛宰羊,倒不像是剛被征服過,更像是熱烈歡迎著朱楩他們的到來。
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朱楩軍紀嚴明,雖然征服了這個部落,卻讓麾下與他人秋毫無犯。
只要部落裡沒人想要‘造反’,朱楩甚至沒有為難那些壯丁,還讓他們可以回家跟老婆孩子在一起。
這簡直是草原人不敢相信的處置,他們甚至已經做好最壞打算,可能要被車輪斬了。
哪裡想到朱楩不但沒殺他們,更是不打算奴役他們,傷害他們。
就好像,他們已經成了這位大明王爺的子民一般。
在此期間,敏敏特和其其格也主動自發的,帶著她們各自部落的女兵,去那些氈房人家之中,給他們做思想工作,推行朱楩的偉大理想。
所以他們才會投桃報李,沒有強烈的抵抗情緒。
乃至朱楩在殺牛宰羊之後,還讓人給各家各戶都送去許多,更收買了許多人心。
一直到晚上了,太陽早已落下,輪到明月升空當值了。
部落裡還是燈火通明的,每每一家氈房的門簾被挑開,都能露出不少光亮。
尤其是那些草原女兵,她們還在挨家挨戶的去遊說著。
“咱們殿下乃是長生天派來拯救咱們解放咱們的救世主,知道解放是什麼意思嗎?在此之前,你們只是別人的奴隸,是鬼力赤的奴隸,更是巴達爾金的奴隸。”
“你們的牛羊是屬於你們自己的嗎?不是的,伱們以前只能看著巴達爾金老爺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卻捨不得吃一口肉,捨不得殺牛宰羊。”
“可是再看看殿下來了以後吧,你們也能吃上肉喝上酒了,這就是解放。殿下不是要你們當奴隸當狗,而是讓你們當人啊。這樣的殿下你們還不趁早臣服,難道還想繼續不當人嗎?”
“鬼力赤和巴達爾金什麼時候把你們當過人?什麼時候對你們這麼好過?他們何曾在意過你們的死活?”
“只有殿下,唯有殿下才是真心實意把我們當人看,把我們當做子民去庇護和照顧的啊。”
隨著這些女兵以身作則現身說法,漸漸的,部落裡的氛圍變得更加和諧了。
原本他們就未曾在這些敵人身上感覺到威脅乃至敵意,加上朱楩的部隊中,摻雜了大半的草原兵,更加顯得親切。
他們不再覺得自己是被外人征服的,而是在和其他部落聯合起來一樣。
朱楩也不再親自去操持這些,給徐妙錦使了個眼色。
徐妙錦俏臉羞紅的,開始收拾東西,這是準備要睡覺了?
畢竟如今也沒什麼事可做,唯一的娛樂專案,可不就是夫妻間那點事?
不對,他們可是雙修,有正當理由的。
隨著朱楩的照顧,徐妙錦的修煉進度已經突飛猛進,就算還達不到朱楩的程度,也快要追上木邱當初的進度了。
這是很大的成長,徐妙錦也漸漸察覺到了真氣帶來的好處,之前她之所以能勢如破竹擊穿敵軍,就是因為真氣加持了強大的力量,別看她身材纖細身段姣好,可她的力量卻不容小覷。
“大明王爺,我巴達爾金求見,”門外突然響起一聲高呼。
徐妙錦頓時表情陰沉下來,不長眼的東西,偏要這時候來打擾?
“這裡可是人家的家,”朱楩好笑的提醒一聲,其實是他們反客為主霸佔了人家巴達爾金的帳篷才是。
同時朱楩心裡一動,面帶微笑的說道:“看來,這個憨貨算是終於想明白了。”
“他早該想明白了,”徐妙錦收拾完東西,擦了擦手,撇著嘴吐槽道:“傻子嗎?如今他在部落中已經威望盡失,您那一套另類的什麼改土歸流和解放思想傳達下去,等於是釜底抽薪一樣,他還剩下什麼啊?”
“真不知道這頭憨貨還在堅持什麼,他不但失去了自己的部落,還被你打敗了,再不歸順,只能等死了。”
所以徐妙錦真不知道,這個巴達爾金還在考慮什麼?
朱楩只是笑著搖搖頭,然後才對外面說道:“進來吧。”
“是,”那巴達爾金這才挑開門簾走了進來,還一臉幽怨的看了眼徐妙錦,顯然是在外面把徐妙錦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聽進去了。
徐妙錦才不在意,冷喝道:“怎地?是不服我嗎?要不要我和你也單挑一番?”
“喂喂喂,”朱楩趕緊打住,開玩笑,他怎麼會讓自己媳婦光著膀子去和別人摔跤,就算要摔跤,那也得是和自己啊。
徐妙錦美目一翻嗔道:“我是說要和他騎在馬上,各自以武藝本事廝殺。”
她猜到朱楩肯定想歪了,不禁跺跺腳,閃身躲了出去。
巴達爾金一臉複雜的看著朱楩,既有欽佩,畢竟朱楩是親手把他打敗了,還是以身為草原人的巴達爾金更擅長的摔跤方式。
巴達爾金不得不服。
但是巴達爾金也有許多困惑,看看朱楩那小胳膊小腿的樣子,怎麼那麼大的力氣?
其實巴達爾金是不知道,如今的朱楩實際上才只有十四歲,要等到年底之後才算是十五歲。
若是巴達爾金知道朱楩如此年紀,恐怕會驚呼,這是十四歲?
(自從離開雲南,這個梗好久沒玩了呢。)
“你這麼看著我作甚?可別說你也要給本王暖帳篷,”朱楩沒好氣的說道,快被巴達爾金的灼熱眼神看得發毛了。
主要是那些女兵太奔放了,尤其是敏敏特,真的是徐妙錦但凡一個沒注意到,都時刻打算把自己打包送到他的床上。
巴達爾金打了個冷戰,忙說道:“殿下,咱是草原漢子,可不是那種人。您可以殺了我,不能睡我。”
朱楩一口奶茶直接就噴出去了,怒罵道:“瞅瞅你的德行吧,而且本王的老婆那麼漂亮,何止是如花似玉,簡直就是傾國傾城絕代雙驕(還有個木邱哦),我看得上你?靠。”
竟然把他說成喜歡龍陽之好?
巴達爾金憨笑一聲,也不知道怎麼,被朱楩怒罵一番,不但絲毫沒有覺得屈辱或者不快,反而心中覺得親近了一些。
巴達爾金心說自己又不是變態受虐狂,這是怎麼回事?原本就連主子鬼力赤大人罵自己,都會讓自己羞愧難當。
這是為何?
啊。
巴達爾金突然恍然過來,他注意到朱楩眼中沒有真正的怒意,更像是打趣,這只是普通的嬉笑怒罵,並不存在故意羞辱的意思。
這和被鬼力赤辱罵是不同的。
“好了,巴達爾金,說正事吧。本王知道你有勇武之力,而且知道你不服。但是你要知道,這是戰爭,別說這本就是兵貴神速的正常指揮,就算本王使用陰險狡詐的計謀,輸了就是輸了,本王就算真的砍了你,或者屠了你們部落上下,你們也無話可說。”
“但是本王起了愛才之心,本王不希望你就這樣平白死了。本王還有天大野心,本王今後要征服整個草原。你真不想在本王帳下效力,將來追隨本王平定整個草原之亂嗎?”
朱楩的一番語重心長的勸說,讓巴達爾金都不禁為之動容。
沒想到,殿下竟然為了他說到這種地步。
而且朱楩說的沒錯,作為勝利者,他本可以主宰一切,包括自己部落所有人的生死存亡。
可是朱楩沒那麼做,甚至嚴格勒令部下,要他們與部落中的人秋毫無犯,不許傷害任何人,也不許搶奪一頭牛,一隻羊,一匹馬。
這是何等的仁慈啊,連成吉思汗,恐怕也做不到。
“我巴達爾金,願意追隨殿下鞍前馬後,敢不效死命?”巴達爾金終於跪了下來,雙手抱拳,獻上忠心,徹底被朱楩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了。
“哈哈哈哈,好,好啊。妹子,讓人烤羊,讓人熱酒,再把彭越牛勝他們喊來,本王要宴請巴達爾金,此乃本王新收的愛將,”朱楩不禁肉麻的稱呼巴達爾金為自己的愛將。
巴達爾金憨厚的拿手抓抓腦袋。
可他還沒反應過來,這裡本來是他的帳篷,烤的羊喝的奶酒,那也是他部落裡的東西來著?
沒辦法,畢竟朱楩的後勤部隊還在大後方沒跟上來呢,總不能把大家餓死吧?
他也還不至於如此迂腐。
“早就等著了,”徐妙錦從外面進來,在她身後,不但彭越與牛勝來了,那敏敏特和其其格也緊隨其後,幾人手中還拿著許多東西。
彭越和牛勝作為男子漢,兩人架著一隻烤全羊放在氈房當中。
那可是一隻成年全羊,卻在兩人手中如輕飄飄的鴻毛似的,輕而易舉。
連巴達爾金都驚訝的看向兩人,這才發覺,原來在朱楩麾下,還有這麼兩位大將。
“嘿,你叫巴達爾金是吧,如今既然你也歸順殿下部下了,等有空陪老牛刷兩膀子?”牛勝也是一頭蠻牛,拿手拍了拍巴達爾金的肩膀,發出‘嘭嘭’的動靜。
好傢伙。
巴達爾金吸了口涼氣,只覺得肩膀發麻,這傢伙好大的力氣?
其實牛勝與巴達爾金風格相似,兩人都如一頭牛一樣壯碩。
只是巴達爾金是光頭,不然兩人頗有些異父異母的親兄弟的既視感了。
男人們在說話寒暄,女人們也沒閒著,幫忙佈置起來,先端來一個個案子和小凳子,敏敏特還貼心的給朱楩的位置鋪上一層皮毛毯子,甚至想拿起一個大褂給他蓋在身上,怕殿下凍著。
徐妙錦在一旁抱著胳膊冷笑著看著,這個敏敏特已經越來越不顧忌了是吧。
這是誰的男人來著?
還是朱楩眼尖,發現了徐妙錦的一臉不快,於是張手招呼道:“過來。”
徐妙錦別開頭,裝作沒聽到。
朱楩好笑的伸手去拉著徐妙錦的小手,把她輕輕一扯就帶進了懷裡,然後展開大衣把她裹了起來。
徐妙錦這才輕哼一聲轉怒為喜。
此時她也顧不上中原女兒的矜持了,因為她要是再矜持下去,那敏敏特可不知道矜持,還不知道會怎麼主動出擊了。
其實徐妙錦也知道,朱楩一直對敏敏特不假顏色,甚至不止一次明確且態度嚴肅認真的拒絕過。
但是敏敏特也不知怎麼,鐵了心就要往上靠,還特意注意不去越線,而且自從朱楩讓徐妙錦統帥女兵部隊以後,敏敏特對她那也是尊敬有加,對徐妙錦的命令沒有半點質疑。
導致徐妙錦又不能對朱楩發脾氣,也拿她無可奈何。
同時徐妙錦更加知道,敏敏特不是別有心機想要使壞,倒不如說,她已經無比卑微了,若是她再做點什麼,都好像在欺負人似的。
其實看到此時的敏敏特,徐妙錦又何嘗沒想起過去的自己,朱楩如今是怎麼為她拒絕敏敏特的,當初就是怎麼為了那位還素未謀面的木邱拒絕她徐妙錦的。
其實她們都一樣,不小心迷戀了這個男人,卑微的青睞他,幾乎要奉獻自己的一切,很多時候卻還換不來他的回眸。
有的時候,朱楩是有些鐵石心腸的,冷酷的近乎殘忍。
想著想著,徐妙錦再看向自覺坐到一旁的敏敏特時,也就沒了那麼大的敵意了。
“來,巴達爾金,本王敬你一杯,”朱楩可不知道女人的細膩心思,端起一個鐵製的酒碗,招呼道。
巴達爾金立即受寵若驚的站起身來,還說道:“怎可如此,應該我來孝敬您啊,主子。”
既然已經徹底臣服朱楩,巴達爾金也改變了自己的態度。
朱楩卻笑著搖搖頭,說道:“這裡沒有主子,也沒有奴隸,就算真有下人,那也只是上下級的關係。巴達爾金,你是部落中的第一勇士,值得本王敬你一杯。”
巴達爾金這才安心的坐了下來,本來還在擔心一旦自己獻上了忠心,朱楩還有可能改變態度,現在終於安心了,看來殿下是表裡如一的人,而不是鬼力赤那般。
“殿下,請,”巴達爾金雙手舉杯,恭敬的一口喝了下去。
接著朱楩又隨便找了幾個話題,幾人也算是相談甚歡。
眼看氣氛烘托的也算不錯,朱楩突然開口,說道:“說起來,巴達爾金啊,我聽說你這附近還有一個部落來著?”
眾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一起看向巴達爾金。
巴達爾金愣了下,然後就不敢猶豫的,立即答應道:“回稟殿下,巴達爾金不敢隱瞞,在我們部落附近確實還有一個部落,他們的首領叫做亞達拉力,和我還算有點交情。”
對於巴達爾金的態度,朱楩還是很滿意的,點點頭接著說道:“如果我想征服他們,你有什麼辦法或者建議?”
朱楩已經做出自己的表態,如今就該巴達爾金表態了。
巴達爾金就算再憨,此時也明白,但凡他有一點猶豫都是對殿下的背叛,於是立即起身主動說道:“請殿下在帳內等候,我這就讓人連夜去把亞達拉力喊來。到時候不論您要殺了他,之後再征服他的部落,還是也把他收降了,都由殿下做主。”
說著,巴達爾金就出去安排人了。
看來兩人果然平日交好,不但巴達爾金的人知道亞達拉力部落的位置,還敢連夜出發,估計兩個部落的距離也不遠。
而為了表達出對朱楩的忠心臣服,巴達爾金卻不得不把亞達拉力作為投名狀,要把不知情的亞達拉力騙來,給朱楩添做‘彩頭’。
正如朱楩所說那樣,戰爭不講究什麼手段,成者王侯敗者寇,亙古不變的道理。
就這樣,巴達爾金也變得奸詐起來,派人就要去把毫不知情的亞達拉力誘騙過來,好在朱楩這裡立下首功。
朱楩則是穩坐泰山一般坐等著,想要看看,亞達拉力到底是率大軍而來,還是獨自而來。
如果亞達拉力帶來了大部隊,顯然巴達爾金是騙了自己,給那亞達拉力通風報信,要與亞達拉力部落的力量內外夾擊除掉自己。
如果是後者,那他就可以相信巴達爾金確實真心歸順了自己,之後也好做其他安排。
比如讓巴達爾金裝作還是鬼力赤的部下,然後在自己要和鬼力赤大決戰時,從一側殺出,但是卻不是要襲擊自己的後方,而是突然殺入鬼力赤軍中,給鬼力赤來個‘小驚喜’什麼的。
甚至讓巴達爾金可以獲取鬼力赤那邊的情報等等。
在與鬼力赤徹底展開大決戰之前,確定巴達爾金的忠誠度很關鍵,朱楩雖然有系統,可他也要自己的判斷。
同樣也是為了大決戰做準備,朱楩才決定收服巴達爾金的,光是這個部落的幾萬壯丁,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啊。
“要是那亞達拉力也能識時務,本王就能拉起一支十萬大軍了。到那時,區區鬼力赤根本不足為懼。”
朱楩志得意滿的舉起杯。
這才過去多久?他竟然真要在草原上,拉起一支屬於自己的十萬部屬了?
連彭越和牛勝都心潮澎湃起來,他們可是一步步見證這一切的人,也許他們真要追隨殿下建下不世之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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