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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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曄整個壓在她身上,側臉埋入她白皙側脖頸,貪婪地嗅著她的味道,緊緊閉著眼睛。
感受到懷中人情緒瞬間暴怒,渾身的刺都豎了起來,忍不住失笑,這不是家養的小貓,而是一隻不聽話的野生小野豹。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一身白衣翩然,他還當她是柔弱清冷小貓咪,結果當場就被她打臉,後來更是次次都能打破他的看法。
距離上次再見她,這次她又給他極大驚喜。
她竟然會武,且還武功不俗。
這幾日他一直在找機會靠近她,也注意到她每日的勤學苦練,假以時日,怕是能到宗師級別。
這一路所做之事更是讓他大開眼界,打土匪,收流民,整太守,半點不像一個女郎。
第一次見到她的悸動,被他壓制到了今天。
在得知她離開京都後,他發了瘋地找人。
現在人好不容易在他手中了,他自然沒有放手的道理。
“放輕鬆,我沒有害你的打算。為你追你,我已經整整三日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你能不能聽話點。”
謝妙旋後知後覺發現貼在身後的男人身上滾燙,他臉色也是不正常的潮紅,噴出來的氣息灼熱。
好燙好燙,應該是發燒了。
男人身上熱氣蒸騰,額前幾縷碎髮垂下,莫名地有了幾分脆弱感。
還是這種自來熟的詭異感,看她的眼神像是和她很熟。
她的眉頭蹙起能夾死蒼蠅,和她很熟?
“荀鋮。”這次是肯定語句,“放開我,否則我要對你不客氣了。”
男人盯著面前這張要不到答案誓不罷休的臉,目光灼灼,“別皺眉,皺眉就不好看了,我是荀珹沒錯。”
那語氣好似拿她很沒有辦法似的。
等她不再掙扎後,才慢慢放開她的手腕。
謝妙旋太膈應這種感覺了。
不過這張臉…可和荀鋮那張臉完全不一樣。
他這易容很高明,兩張臉都很逼真,她都沒有看出什麼破綻,認人憑的也是那種感覺,可他為什麼要做容易?
心思電轉間,腦中資訊飛快整合。
得到準確不拖沓的答案後,並且也能感覺到他沒有惡意之後,她放下殺意。
不動聲色地側移半步,拉開兩人過於親密的距離,聲線冷靜,“不,你不僅是荀鋮,能讓荀彧為你鋪路,將荀鳴踩在腳底下的......”
“你是紹幽王李曄。”
篝火晃盪,勾勒出男人喉結鋒利輪廓,在她良久的注視下,上下滑動了一下。
“聰明。”
謝妙旋又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幾步。
“呵…”低低的笑從他口中溢位,被她拉開的距離瞬間又被他拉近,人低頭湊到她耳邊,吐著炙熱的氣息,“你躲什麼?”
他確實生了張禍害臉,一笑起來就更好看了,多情的眼睛微彎,濃眉墨眸,點點光輝洩露,唇薄而翹,鼻樑骨高挺,臉型稜角分明,俊美且英氣十足,從五官上挑剔都很難挑得出毛病來。
他的真容真的很配他的性格,挑不出毛病的極致俊美和看來有些瘋瘋的行為,莫名自帶邪肆的氛圍感。
要不是這張臉撐著,他這行為稱得上是騷擾外加變態。
人都是慕強且愛美的,謝妙旋承認自己也是個俗人,會對美貌異常的人多兩分寬容。
但也只是兩分。
她對他無故擄人然後開始自顧自走感情線的這種強制行為表示不理解並討厭,她只想趕緊回去找自己的部曲,雖然她都將一切都安排的很好,可是找不到她人,也擔心萬一出點什麼事情,很可能會亂套。
心裡這樣想,她也那樣做了,丟出去的話很直白。
“我們一共也才有三次見面機會而已,我與你甚至連君子之交都談不上,甚至可以說不熟。況且我記得我們在京郊莊園第一次見面之時,我就說過我有夫朗,且兩情相悅,你從第一次見到我開始就展示你掠奪天性,我很不喜歡,這樣顯得你很沒有禮貌。”
“其次,今日你又這樣擄走我,會給我造成很大的麻煩,看在曾經你也算是幫過的份上,你現在離開放我走,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她看似優雅筆直地站著,不急不躁的姿態,可她的眼睛流露出來一絲很微弱的煩躁,透過她的琉璃眸,李曄捕捉到了這細微末節。
“你騙我。”
李曄那雙看誰都深情的多情眼,此時眉眼上挑,薄唇泛著冷意,“你與謝元駒從來沒有圓過房。你不過是利用他替你做事而已。”
他臉上的熱度看起來消退了一些,有了幾分病態的蒼白。
盯著她的眼神帶著偏執。
她不意外他會查到這個,只是冷淡反問,“這關你什麼事?我需要同你解釋嗎。請你記住咋們不熟。”
管天管地,還管人家圓不圓房。
他們兩人的腦回路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謝妙旋實在懶得跟他在這裡雞同鴨講,心中惦記著自己大部隊,柳眉一蹙,橫豎咋們手中有刀,她的耐心也告罄。
道理說不通,不如就打一架,手底下見真章就是。
她刷一下襬開架勢,“不管你說的什麼看上我,是真是假,我都拒絕。”
強強相碰,總有一方要妥協。
謝妙旋左手長刀猛地朝他甩了過去,趁他接招的時候,她並沒有繼續出招,而是掉頭就跑。
他的武功,比自己要高多了,虛晃一招,利用輕功跑路或許還有一線勝算。
等李曄怔愣一瞬的時候,就發現她人已經跑出幾丈開外了。
她連連抵抗拒絕態度他自然看的分明,嚴防死守的不給他半點機會。
可有一種人,只要見到了,就會直接住進心裡。
從見到她的第一面以來總是這樣,一刻都不能安寧,她的臉,她說過的話,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眸,總是見縫插針的往他腦子裡鑽,所以他讓自己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完京都的事情。
然後一刻不停地就來追她。
明明人就站在他面前,可他就已經想她的不行,恨不得將人揉進自己懷中。
他可能真的是有病,父皇說的沒錯,李家男子血脈之中都帶著瘋子的血脈。
且從他從小就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是沒有得到的。
此次他回封地,無論她願意還是不願意,只要將人鎖在自己身邊,他有信心能褪去她周身的防備和尖刺。
要是謝妙旋能知道此刻他心中所想,肯定想要撬開這人的腦袋看看裡頭裝的到底是什麼漿糊。
謝妙旋拼盡全力極速起跳,可很快,身後有破空聲傳來。
她都不用回頭看,就已經知道他已經追了上來。
暗咬嘴唇,絲絲腥甜從口中瀰漫開來。
在破空聲近在咫尺的時候,她右手長刀猛地朝後投擲而去,頓時後方的空氣一頓。
來不及心疼自己的雙刀一秒鐘,她全神貫注在極速遊走之中。
也幸好,她呆在身上的長刀是她先前一直用的,並不是離戈留給她的那把。
否則她也不能丟得這麼痛快了。
他追,她逃,她插翅難飛。
真是應了這句令人狗血的話,謝妙旋還沒有挺過一刻鐘,就被李曄輕鬆堵住了去路。
她急急一個迴旋,才剎住了腳。
人又一個彈射,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等到李曄再次像貓捉老鼠一樣將她堵住的時候,她臉色慌亂,動作也失去了章法。
正當他唇角弧度要上揚,大手都已經伸出來準備接住她。
謝妙旋猛地抽出腕間匕首,尖刃朝著他的心口就戳了過去。
這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她並沒有半分的遲疑。
叮-
玄鐵撞在護心甲上,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謝妙旋一擊沒有得手,人就已經再度打算後撤。
可顯然李曄已經不想跟她再玩你追我逃的遊戲了,他強勢打掉她手中的匕首,連同她的經脈也一同掐住。
“看來,不廢了你的武功,你是不會聽話了。”
威脅的話剛落下,他手就要拍向她的丹田位置。
“李曄!今日若是你廢了我的武功,我與你此生不死不休!”
謝妙旋心臟劇烈跳動,說出的話又快又急。
可拍在丹田的手依然沒停,重重按在她小腹上。
謝妙旋只覺得耳朵嗡鳴,全身的血液都好似僵住了,自己技不如人輸了也就輸了,並沒有什麼羞恥,可若是被廢了武功,就連再次努力捲土重來的機會都沒有。
她所有的一切夢想,都將無法實現。
“知道怕了?”
李曄一隻手提著她,另一隻手抹去她嘴角的血跡,“像你這樣的硬骨頭,我遇到不少,他們大多數最後的歸處就是暗獄。”
“你要是再不聽話,我不介意廢了你。”
既然尋常的勾引手段對她沒有作用,他想直接打碎她的脊樑骨,讓她往後餘生都不得不蟄伏在他身邊。
得不到,毀掉。也好過從來沒有得到過。
謝妙旋的骨肉勻亭,被寬肩長腿勁腰的李曄抱在懷中之時,看起來不過小小一團,她能感受到他衣服下結實的肌肉,蓄勢待發的野性。
“李曄,你今日若不殺我...”
“嘖。”李曄彈了彈舌頭,打算她即將要出口的決絕狠話,“我沒有廢掉你的武功,不過是讓你暫時沒有內力再想逃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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