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行還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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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西門吹立下約定,張陽並不擔心那位來自墨城的胡老能夠解決蘇家老爺子的問題,雖然張陽還沒見過蘇家老爺子,但能讓老爺子身體出現問題,至今無人解決,那就說明問題非常嚴重,並不好處理。
從蘇瑤那裡,張陽已經瞭解到了蘇家老爺子的情況,宗師境巔峰的實力,觸控到半聖的門檻,卻因體內曾經的暗傷,在與人交手時,形成了新的問題,導致心肺受創,逐漸衰竭。
如今別說是動手,就連平時行走活動,都無比的困難。
而那暗傷蘇瑤並不清楚具體是什麼,只知道很多年前就有了,但始終不曾暴露過,直至不久前自己的爺爺身體出了明顯的問題,她才得知一些。
對蘇家老爺子的情況,張陽心裡大概有了預判,至於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樣,那也需要看了才知道。
隨著一行人來到後方別院。
蘇興站在門前,向西門吹說道:“老爺子不喜歡吵鬧,更不喜歡人多,你和胡老進來,其他人在外面等著。”
聽到這話,西門吹也不是毫無眼色,他沒什麼意見,帶著胡老一前一後進入院中。
而蘇林這時低聲道:“父親,張公子他…”
蘇興看向神色平靜的張陽,態度倒也沒有轉變,依舊恭敬道:“當然,張公子裡面請!”
如果西門吹失了手,那蘇興只能仰仗這位張公子,所以他絕對不能因為西門吹而直接和張陽翻臉,先前心間的衝動此刻已經散去,回過神去想,確實非常害怕。
要是自己因為西門吹帶來的人選擇放棄張陽,後面不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沒有後悔藥吃,那後果自己也無法承擔!
張陽見蘇興對自己還是客氣的態度,一句話沒說,慢步進入院內。
緊接著,便是蘇興和蘇盛,兄弟二人最後進入院內,而蘇林則是被自己的父親安排,守在外面看著其他人,別讓人趁虛而入。
來到蘇家老爺子的別院,大家全都站在院子裡面,蘇興一個人進入主屋。
等待時,西門吹閒著無聊,瞥了眼旁邊安靜的張陽,譏諷道:“小白臉?我看你很面生啊,你不像是元安城之人?你打哪兒來的?知不知道這元安城內,我們西門氏最大!”
當著蘇盛的面前,西門吹口無遮攔。
可蘇盛雖然心裡生氣,卻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蘇家,的確不如西門氏,哪怕老爺子身體無恙,也不敢說蘇家就比他們西門氏更強!
“你在狗叫什麼?”
看了眼不知死活的西門吹,張陽淡漠道:“等會兒輸了,可千萬別喊自己的腿疼,而且我指的不是你兩條腿!”
像西門吹這種二傻子,張陽看一眼就知道是那種大家族的傻兒子,被家族長輩寵壞,沒有任何能力,只會仗勢欺人的軟貨。
這樣的貨色,張陽見得多了。
東城當初的趙家公子哥,宋家公子哥,再到後來的龍城,多少家族少爺,這種人太常見了。
而這些人遇到張陽之後,通常不收斂自己的情況下,最後的結果都一樣,那就是死的很慘!
“你小子有種,給本少等著!”
西門吹見張陽完全不怕自己,心裡越發不爽,他沒有繼續和張陽動嘴,而是尋摸周圍,他準備找一個滿是石頭的地方,等會兒讓張陽好好給自己跪下磕頭。
就在此時。
蘇興扶著一位年邁的老人走了出來。
老人穿著白衣,花白的頭髮隨意披落,一張滿是褶皺的老臉刻著歲月的風霜,那雙眼睛同樣渾濁昏黃,沒有神光。
這位老人正是蘇家家主蘇暮。
見父親出來,蘇盛連忙快步上前,從裡面拿了把椅子,和蘇興扶著老爺子坐下。
看著面前的蘇暮,張陽微微眯起眼睛,從外表來看,老爺子雙眼神光渙散,毫無精氣神可言,老臉發黑,斑紋極重,這是死氣橫生的表象,同時說明老爺子心肺衰竭到了後期,已經站在了鬼門關前。33
說句難聽的,蘇暮哪怕有一口氣不順,便會撒手人寰。
“果然很嚴重。”
心聲開口,從外在來看,蘇暮的情況和張陽預判的相差不大,甚至更加嚴重。
至於西門吹這邊,他看到蘇家老爺子一副要死般的狀態,同樣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位老爺子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扭頭看向一臉凝重的胡角,西門吹說道:“胡老,看你的了。”
胡角的確是醫師,他瞧出了蘇暮的不對勁,但具體因為什麼引起,又是經歷了什麼才變成這樣,他一概不知,所以眼下的情況對他而言非常棘手。
但是胡角收了西門吹的好處,也被西門氏下了任務,所以不論如何,他都要對蘇暮出手。
“盡力一試!”
話不敢說的太滿,從西門吹和張陽針鋒相對時,胡角便沒有插嘴,更何況現在,他更不會隨便說話。
慢慢呼吸著,蘇暮看到了面前的三個人,他有氣無力的說道:“西門氏的後生,帶人來看老夫,有心了啊…”
聽到蘇老爺子虛弱的聲音,西門吹上前兩步,拱了拱手,笑道:“老爺子放心,這趟一定會幫您解決問題!”
接著,胡角拱手道:“在下胡角,俗世醫師,不敢說能生死人,肉白骨,但所遇疾病百種,皆能化解。”
“那便有勞胡先生了。”
勉強露出絲毫笑容,蘇暮又看向張陽,說道:“年輕人,多謝你出手,不論結果如何,你都是蘇氏恩人。”
蘇興告訴了蘇暮,蘇瑤這次能活著回來,就是因為張陽在,這才能讓那蜂島的紅魚大宗師退去,否則蘇瑤便回不來了。
而這聲道謝,便是因此。
張陽同樣拱手行禮,微笑道:“老爺子客氣了,多餘的話,我便不說了,只是老爺子不必消沉,船到橋頭自然直,萬事萬物,皆有因緣際會,還請望前。”
“好…好好。”
聞言,蘇暮沒想到張陽能夠如此通透,便連說三個好字。
相互說過話後,蘇興看著胡角,客氣道:“胡老先生,還請出手看看家父的身體,該如何是好。”
話落,蘇興便挪開了自己的位置,和蘇盛站在旁邊。
胡角上前來到蘇暮身旁,先是伸手把脈,大概一分鐘左右,他又將手掌落在蘇暮心頭,最後收手沉色,陷入思索。
見胡角臉色沉重,蘇興和蘇盛同樣臉色難看。
“胡老先生?家父的情況如何?”硬著頭皮,蘇興輕聲詢問。
胡角眉頭緊皺,說道:“極差,脈象微弱,心跳無力,已經是將死之人,但因為蘇老修為強勁,這才能維持一線生機。”
簡單的將蘇暮的情況概括,胡角的確探查到蘇暮心肺衰竭,但現在讓他出個解決問題的法子,說實話,他出不了。
而聽完胡角說的話,蘇興和蘇盛皆是心頭一震,他們都清楚父親對蘇氏意味著什麼,如果沒了父親,蘇氏可就完了。
至於下方的西門吹,他也聽到了胡角的聲音,心裡盤算道:“果然,蘇家這老東西已經不行了,看來也沒必要小心翼翼,這種隨時沒命的老東西,不值得我來冒險,就讓胡角動手,即便被其他人抓了,那也能將所有的事推到胡角的身上。”
沒人注意西門吹正在思索算計,張陽淡然的看著束手無策,愣在原地的胡角,就知道這傢伙沒什麼真本事,只能看出些許問題,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解決問題。
瞥了眼發呆的西門吹,張陽眉頭微皺,他覺得西門吹和這胡角有些不對勁,如果西門氏真的請來名醫,蘇老爺子的問題也不至於拖到現在,而且這些人今天來的有些突然,他們好像還有別的目的。
盯著蘇暮身旁的胡角,張陽注意到胡角的袖子有一條筆直的摺痕,他頓時明白這些人來蘇家的目的。
“怎麼?愣住了?”
正當氣氛安靜時,張陽的聲音響起,他來到蘇暮另一邊,面對面看著臉色沉重的胡角,淡然道:“你不是疾病百種都能解嗎?怎麼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被一個年輕人質問,胡角臉色更加難看。
盯著張陽,胡角沉聲道:“小子,這裡有你什麼事?不懂行醫,就滾一邊待著去!蘇老身體情況複雜,豈能隨意出手?”
被胡角呵斥,張陽倒是沒有任何反應,而是繼續說道:“最後一句話你倒是說對了,還真不能隨意出手。不過我與西門少爺說好的,你解決不了蘇老爺子的問題,我可要打斷你們的腿哦。”
“你急什麼急?行醫不需要時間啊,我看你就是害怕了,在那兒影響胡先生行醫!”
不等胡角開口,不遠處的西門吹倒是瞪著張陽,滿臉兇惡。
可張陽才不會搭理西門吹,他看著胡角,繼續說道:“行醫是需要過程,但是在看過病人身體情況之後,總是要有個說法,而不是丟擲問題。所以胡角先生,你他孃的行還是不行?”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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