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伐山破神 第二十四章 陷入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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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層浸染紅光,圓日躍上山頭。
“你們恢復得怎樣,接下來的路不好走。”路沉望著紅日,握住腰間的刀柄,“該出發了。”
“咳咳,只恢復了四成。”劉峰面露苦色,嘆息道:“都怪詭道人實在太狠辣,把我死裡打。”
“我六成。”徐巖回了一句,站起身來,表情在晨曦中無比凝重。
如果丁雨沒搬來救兵,他們只有死路一條,那可是志怪司的副統領,血脈境的大高手。
“隊長,該說不說,我現在害怕極了……”劉峰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平常我都不敢直視他,現在居然要和他為敵。”
“他已經不是你的上司,是天神教的妖人。”路沉走出房門,站在和煦的陽光中,“而我們的職責,是殺死這群雜碎。”
沿著靜謐的泥濘道路,三人往村口而去,劉峰忽然喊了一句,“隊長你快看。”
淡淡的薄霧中,村口的平地上,村民們跪在地上,李水牛感激涕零地看過來,“路大人除魔衛道,黑水村村民感激不盡。”
“多謝路大人救命之恩。”
“多謝路大人……”
感謝聲此起彼伏,他們臉上帶有慚愧,有婦人眼眶通紅,偷摸著連忙抹掉眼淚。
迫於詭新郎的壓力,他們都活在恐懼中,即便是城裡的差爺來解救,也不敢相信他們能解決詭新郎。
但昨夜的情況大家都看在眼中,正是這位路大人手刃詭新郎,解救了整個黑水村的村民。
李水牛抽了自己幾個小嘴巴,懊惱道:“都是我鬼迷心竅,居然不相信幾位大人,現在才知道您才是高人。”
“事情已經解決,我們也該走了。”路沉看向李水牛,“職責所在,但還望你們記住,盡力配合志怪司的行動。”
“路大人的話,我們必定牢記在心。”
李水牛領著村民們起身,熱切地抓住路沉的手,“怎麼不多留幾日,我們還沒好好報答您幾位。”
“還要回去報告情況,多謝了。”路沉拱了拱手,徑直朝前方走去。
人群頓時分出道來,在人們熱情的感謝中,三人出了黑水村,朝著貓頭山的方向趕路而去。
離開黑水村後,路沉便急速趕路,“不能將希望都放在丁雨身上,繞路返回。”
他腳尖輕點樹幹,猶如靈巧的猛虎飛撲,急速穿越在茂盛的山林中。
劉峰走在最前方帶路,避開來時的道路,選取較為偏僻的山道,儘可能地藏匿小隊蹤跡。
幽暗的山林中,小隊陷入沉寂,皆是面色凝重的趕路,此行回到志怪司,倘若能避開胡嶽自然最好。
穿行在延綿起伏的山脈中,約莫前行兩個時辰,烈日釋放陽光,炙烤萬物,路沉停下腳步,他們來到一處河谷地。
劉峰和徐巖面色都有些蒼白,大汗淋漓地喘著粗氣,本能按住傷口位置,看起來消耗很大。
“停下休息片刻,劉峰,我們現在是什麼位置?”路沉看著狀態極差的二人,心說他們對胡嶽的恐懼簡直深入骨髓。
哪怕因為趕路越發虛弱,也不敢讓他停下休息,似乎只想儘快趕回志怪司。
劉峰癱坐在地上,抹了把眉頭的虛汗,顫聲道:“距離貓頭山三十里地,沿著河道繼續往前,能抵達梁山縣。”
徐巖捧著河水喝了口,洗了個臉,搖頭道:“還不能放鬆警惕,只有趕回志怪司才算安全。”
“不行,我要累死了。”劉峰仰倒在地上,“隊長,我們一路都抹除痕跡,應該找不到我們。”
路沉看著蜿蜒的河流,河水清澈見底,僅僅到腳踝的位置,“不排除他手下有追蹤的高手,休息好就出發。”
“我喝口水。”劉峰趴在河邊,正要捧水喝,卻見河水好似沸騰,嘩啦啦地冒著血水,一隻血手穿破河面。
濃郁的血腥味鋪面而來,劉峰瞳孔急速放大,只見一隻血爪陡然射出,狠狠抓向自己的臉頰。
尖銳的指甲就要觸碰到眼球,只聽砰的一聲,路沉將血爪踩爛,看向河流上游,那裡正有幾道身影悄然出現。
“胡,胡統領!”徐巖臉色蒼白,下意識握住佩刀。
路沉擋在他二人前方,打量起前方靠近的幾人,眸光變得銳利。
河面上有三人正戲謔地看過來,他們穿著花花綠綠的袍子,身上都有著詭異的地方。
左側那人手掌血紅,虎口有森白眼球亂轉,中間那人吐著信子,身上滿是青色蛇鱗。
至於最右側那人,則是個矮小男人,頭上有黑色犄角,臉龐好似猿猴。
血爪男人笑吟吟地說道:“胡大人,這可是志怪司的人,按理,得加錢。”
河對岸碩大的石頭上,站著位身披紅斗篷的人影,只見他取下兜帽,戲謔地說道:“殺了他們,賞錢不是問題。”
路沉看著那道身影,正是志怪司副統領,胡嶽!
說罷,他又看向路沉,“你小子著實不錯,特意為你安排的好戲,可還滿意?”
徐巖望見那三道血影,面色徹底變得難看,“熊家三兄弟,那是志怪司通緝的重犯,每個都有蘊血九重的實力!”
“他們殺了不少兄弟,是邪教妖人,最喜歡拿普通人與詭異結合。”劉峰握緊佩刀。
“既然知道我們的名頭,我也懶得動手,自裁吧。”青鱗男人舔著蛇信,目光中滿是狠辣。
路沉沒理會這三人,看向胡嶽問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們的秘密,何必著急動手?”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胡嶽眼眸冷冽,“你始終是個威脅,不解決你這個禍患,我不放心。”
說到這裡,他目光陰沉,冷笑起來,“不過我倒沒想到,你竟有這等天賦,不但擊敗胡重山,連詭道人都殺得了。
“正是因為你這個小畜生,我不得不拋棄經營數年的身份。”
“丁雨已經去通知兩位統領,你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劉峰看向胡嶽,不齒道:“你竟然和熊家三兄弟有勾連,還是人嗎?!”
“只要能達到目的,與什麼人合作不重要。”胡嶽嗤笑,俯視劉峰,“別等了,丁雨已經自身難保。”
路沉握住佩刀,氣血悄然湧動。
“我時間很寶貴的,磨磨唧唧,這人到底殺還是不殺?!”青鱗男人豎眼眯起,吐著信子望向胡嶽。
“當然要殺,不過……”胡嶽嘴角勾勒一抹弧度,斜睨熊家三兄弟,“不是你們殺。”
“你他孃的什麼意思?”青鱗男人面色微變,感覺到陰謀的味道。
這時河面劇烈顫動,冒出雪白的浪花,熊家三兄弟腳下,大地豁然開裂,擊散其漫天水花。
“不好有詐!”青鱗男人感應到極強烈的危險,連忙抽身後退,“有埋伏快撤。”
滾燙的浪花蒸發成白霧,一道無比魁梧的身影,擋住青鱗男人的去路,他目光閃過一縷狠辣,抽身向那人頭顱踢去。
砰!
青鱗男人面色鉅變,他傾力一擊,竟然連對方的身形都未撼動,渾身的力道好似落入沼澤。
那人抓住他的腳踝,手掌猛然用力,便聽到刺耳的骨裂聲,他躍步上前,一個鐵山靠撞擊青鱗男人胸膛。
嗤啦……猩紅的血液拋灑,青鱗男人胸膛凹陷,後背猛然凸起,睜大的眼瞳生機逐漸消散。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看清來人的模樣。
碧綠色的面板上滿是黏膜,好似一隻人形蜥蜴,長且粗的尾巴捲起他的脖子,兩對豎眼透著瘋狂的味道。
只聽喀嚓一聲,青鱗男人被卷斷脖子,死得不能再死,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看清那人的模樣。
那是一隻巨大的人形蜥蜴,魁梧得像是座小山,發出瘋狂的低吼聲音。
“大哥!”
“該死的畜生!”
剩餘的兩兄弟悲痛喊道,旋即交錯衝擊,要將這該死的蜥蜴精圍殺。
嗤啦……鋒利的爪子破開血爪男人的胸膛,將其生生撕裂。
矮小男人撕心裂肺的哀嚎,“放開我二哥。”
只見他自斷右臂,化成一道丈長血芒,劈砍蜥蜴人的脖子,只聽噹的一聲,蜥蜴人晃了晃腦袋,脖子有淺淺的血痕。
矮小男人面色大變,這可是他保命一擊,竟然只能留下淺淺血痕?
他面色變幻,抽身想要逃離,蜥蜴人消失在原地,一擊洞穿男人的胸膛,將其心臟取出吃個乾淨。
僅僅片刻時間,熊家三兄弟便被他殺死,將三人的心臟吞服,露出沉醉的表情。
而後,那滿臉血液的蜥蜴人看向路沉,露出無比殘忍的笑容,“路沉,我終於找到你了!”
待到看清蜥蜴人的臉,聽著那熟悉的嗓音,路沉有些訝然,“你是胡重山?”
“若非你這個雜碎,我何必融合鬼蜥心臟,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胡重山轉動身體,粗壯的尾巴掀起漫天水花,他表情瘋狂,充滿了憤怒。
恐怖的力量,讓得河面震動,水花漫天如雨傾灑。
胡嶽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對路沉笑道:“這才是我為你準備,他會將你殺死,吃掉你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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