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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牛大樹呢,是個外表老實,內裡奸猾之人,還引誘他人賭錢,賺取利潤。
在沒認清他的真面目之前,被他騙了不少人。
七年前被牛家村所有人發現後,名聲就壞了,連帶著牛米糧一家都被唾棄。
雖說牛米糧一家原本名聲就不咋地。
牛米糧和老妻陳氏對這個孫兒還是喜愛的,雖然知道他這個樣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也不忍心將趕出去,更不忍心將他扭送去官府,思來想去,就把牛大樹給關在家裡了。
一日三餐照常供應。
牛大樹哪裡能忍受這樣的生活,他先是在家老實了幾天,有一天晚上,趁著所有人都睡著了,偷偷撬開鎖,溜了出去。
跑到了縣城開始逍遙快活。
第一站就是去大吃一頓,緊接著就去了賭場。
這麼多天沒摸到骰子,心裡早就癢得不行了。
賭資哪裡來的,當然是在家偷的。
家裡誰的錢匣子在哪,都被牛大樹摸得一清二楚。
去了賭場過了癮,贏了一點小錢錢,牛大樹哼著小曲,邁著小顛步,快活似神仙。
就在他走進一條小巷子,想著再找個地方喝點花酒之時,一個麻袋從天而降,套在了頭上。
牛大樹來不及呼救,就被一拳打懵過去,隨後便是一頓亂拳,打得他蜷縮在地上求饒。
只可惜,打人者並不想就這樣便宜了他,熱身完之後,將他兩條腿兩條胳膊全都敲斷。
隨後揚長而去。
牛大樹直接痛的昏死過去。
等牛大樹被人發現已是第二天上午,那時的他只剩下一口氣。
牛米糧他們在發現牛大樹不見了之後也去周圍找了,但一無所獲,畢竟周圍都是山,誰知道他去哪了。
可沒想到,第二天,就有人找過來了,說是看到牛大樹在縣城裡,被人給打了,只剩下一口氣了。
一家人匆匆趕去了縣城。
找到了在街頭的牛大樹。
看到孫兒\兒子變成這個樣子,再大的氣也都消了。
他們將昏迷的牛大樹抬去了藥鋪,結果待了不到幾分鐘就出來了,神色各異,將牛大樹抬回了牛家村。
原來藥鋪的大夫看了牛大樹的傷勢,說傷的非常嚴重,想要治好,需要不少貴重的藥材,花費不小。
牛米糧他們家哪有什麼銀錢,一聽這話立刻就不打算醫治牛大樹了。
牛銀錢和陳氏作為爹孃,自是哀求半天,可家中是牛米糧做主,他說不治就一定不治。
回到了牛家村,牛大樹竟然挺過來了,身子漸漸好了。
但是手腳因為之前斷掉,又沒有好好醫治,直接變成了一個廢人。
走路一瘸一拐,手上也沒有力氣,什麼重活都幹不了。
知道是家裡人不願給自己醫治之後,牛大樹就完全恨上了家中所有人。
包括他的阿爹阿孃,包括之前最疼愛他的阿爺阿奶。
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完全是個廢人了,想要吃上飯,只能靠著家中的人,所以他沒有大吼大叫,也沒有歇斯底里,而是藉著家人對他的那一分愧疚,直接開始擺爛。
完完全全坐實了廢人這個稱號。
也不下地幹活了,也不出門了,整天就在家裡躺著,床上,椅子上,院子裡。
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整個人直接廢了。
這下子名聲就更差了。
轉眼間七年過去了,快三十歲的人,沒有一個願意給他做媒的人。
******
牛草花過去的時候,牛米糧家附近圍了一大圈的人,整個村子裡的人都跑過來瞧熱鬧了。
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就在牛草花想著要不要在附近找棵樹爬上去瞧熱鬧的時候,人群裡,牛喜兒看見她,揮著手向她打招呼。
“草花,來我們這。”牛喜兒附近好幾個同齡的女娘,也都在瞧熱鬧。
牛草花自然不會拒絕這份好意,擠了過去。
“咋回事啊?”牛草花問向牛喜兒。
她剛來,還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牛大樹惹上麻煩啦,他偷了春嬸子家裡的一塊什麼玉,現在官差來了,要抓他蹲牢子呢。”牛喜兒說的眉飛色舞,很顯然,一點都沒有為牛大樹蹲牢子感到同情,反而很是幸災樂禍。
能不幸災樂禍嗎。
牛大樹這麼多年在村子裡遊蕩,小偷小摸的事數不盡數,更過分的是,他還時不時的用言語調戲村裡的女娘,牛喜兒長得清秀可人,自然也在牛大樹調戲的物件裡。
所以,看到牛大樹倒黴,牛喜兒高興的不得了,巴不得他快點進牢子裡。
“他瘋了嗎?連春嬸子的東西都敢偷?”村子裡誰人不知,春嬸子的孫子就在縣衙當縣令呢,巴結都來不及呢,還敢去招惹!
“聽說那塊玉特別值錢,牛大樹不是認識了一些外面的朋友嗎,是他們攛掇的。”牛喜兒將剛剛聽到的訊息盡數說給牛草花聽。
“......牛大樹是傻子嗎?”別人一攛掇就行動了?
以前多精明的一個人啊,咋現在腦子糊塗了?
屋子裡,牛大樹已經被官差用鏈子鎖起來了,那塊玉卻沒有找到,翻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找到。
“官爺,真不是我偷的,你們信我啊。”牛大樹還在苦苦狡辯。
“你的同夥都已經招了,就是你進屋偷的,說,玉在哪兒?”官差也不是好糊弄的,對於這個牛大樹的話他們是一個字都不信。
“我真不知道啊,官爺,我冤枉啊。”牛大樹一口咬定了,他就是沒偷。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帶回縣衙,讓大人發落。”官差見多了嘴硬的人,也不氣惱,直接將他帶著,準備回縣衙。
院門開啟,圍觀的人立刻讓出了一條道路。
幾名官差押著牛大樹出來了。
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牛大樹,牛草花看著眼神鬍子拉碴,頭髮老長,眸子渾濁的人,一點都看不出他才二十多歲,更像是五六十歲的垂暮老者。
馬車拉著牛大樹快速的離開了,牛大樹的家人卻沒有一個傷心的,全都是冷眼旁觀。
這麼多年,他們早就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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