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絲的救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百一十五章 不吉利,徐婉寧,金克絲的救贖,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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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知道湯婷的父親是燈具廠的廠長,對她的態度還算和藹。
“這批襪子你先拉去賣,要是賣的好,你再來就是了。”
“謝謝丁主任。”
與此同時,徐婉寧被大伯父帶到了京市第一監獄。
自從上次發現任母和任豆豆的異常以後,她就回了學校迎接期末考試,至於任母和任豆豆兩人的調查結果,她沒有關心,也不知道都查出了些什麼。
但來到第一監獄後,都不用大伯父開口說,徐婉寧心裡就已經有了猜測。
估計,那母女倆的身世確實有問題。
“走吧,我們進去。”
大伯父走在前面,徐婉寧跟在他身後。
大鐵門被緩緩推開,壓抑且沉悶的氛圍瞬間撲面而來。
走了不大一會兒,就到了大廳。
而此時,大廳裡聚集了十來個人,除了毛首長外,其他人徐婉寧都不認識。
但他們的一身正氣,不難看出他們都是身居要職的領導。
人群裡有一個人格外顯眼,因為他太過頹廢,外套上滿是皺褶,鬍子拉碴的,頭髮也像是一堆雜草一樣堆在腦袋上。
看起來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任母的愛人,任豆豆的父親。
“徐同志,好久不見。”
毛首長朝著徐婉寧伸出了右手,微笑著跟她打招呼。
簡單的寒暄過後,毛首長開門見山,說明了叫徐婉寧來的用意。
“我們的同志,已經調查清楚了,李豔新確實是倭國人,蟄伏在我國的動機也很明確。而任豆豆,與其說是她的女兒,倒不如說是她精心培育的屬下。”
“我們的證據充足,在證據的指控下,李豔新對於自己是倭國人的身份供認不諱,但她態度堅定,不願意坦白她的同夥有哪些。”
李豔新,就是任母。
“你和任豆豆有過交情,並且你們年齡相仿,應該有共同話題。我呢,希望你能出面,說動任豆豆坦白從寬。”
毛首長面色凝重:“我知道這個任務艱鉅,於你而言也有些為難。但是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只有儘快將駐留在我國的倭國人揪出來,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來監獄的路上,大伯父跟徐婉寧透露過一些重要訊息。
國家現在面臨著兩個大的決策,這兩個決策一旦正常進行,會造福整個華國的百姓。
雖然稱不上是改革開放的第一炮,但是意義深遠且重大。
但要讓決策順利落實,如今面臨一個嚴重的問題。
就是蟄伏在華國境內的倭國人和特務。
國家能力強大,能將大部分人揪出來。
但華國地域遼闊,總有顧及不到的地方,所以偶爾有幾隻漏網之魚。
再一個,就像是之前丁白村的情況,那些人,是華國人和倭國人的結合,身體裡不但就躺著華國人的血,也有倭國人的血脈。
而他們自幼接觸的教育,一直在洗腦他們就是倭國人。
所以哪怕在華國土生土長,但他們還是會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倭國人。
任豆豆的母親李豔新就是這種情況。
而這一類人,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他們的異常,可能一直到他們生老病死,都不會有人發現他們對華國的背叛。
如果不是錢慧嫉妒徐婉寧,從而被別有用心的人攛掇著在背後敗壞徐婉寧的名聲,徐婉寧也不會知道年輕人的群體裡,有一群身在華國心在倭國的叛徒。
如果不是徐婉寧提出要讓張玉玲做高階一些的衣服,可以讓顧客自己設計喜歡的元素,她也不會因為菊花而發覺李豔新的不對勁。
只能說,冥冥之中皆有定數。
這些別有用心的叛徒,早晚會被自己的所作所為反噬。
所以,面對毛首長的安排,徐婉寧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然後,她見到了任豆豆。
任豆豆和李豔新被分別關押在不同的牢房裡。
兩個牢房面對面,不遠也不近,想說悄悄話肯定是說不成,要想交流,就必須要用比平時大一些的聲音交談。
而他們一旦開口,說的每一個字,都會在監聽之中。
徐婉寧踏進牢房的時候,任豆豆正抱著自己的雙膝蜷縮在角落的位置,無助的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
但徐婉寧不會同情她。
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任豆豆動作緩慢地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眼底帶著一抹不可置信,但轉瞬即逝,很快又換上了笑臉:“你來了啊。”
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靠在牆角,問徐婉寧:“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
“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和媽媽的身份有問題的?”任豆豆苦笑:“我一直以為,我們隱藏的足夠好了。”
好到,為了不讓徐婉寧起疑心,她接到上級的指令,要讓她親近徐婉寧,和她成為好朋友後,得到她的信任,從而套出關於雜交水稻的一些有用資訊。
她接收了指令後,卻是完成了第一步,故意接近徐婉寧。
她本來以為這個任務很簡單,輕輕鬆鬆就能搞定。
但意外的是,真的接觸以後她才知道徐婉寧的警惕心有多高。
別說套取機密資訊了,她連跟徐婉寧成為朋友這一步都做不到。
她故意請徐婉寧吃飯,又找藉口買吹風機,但也只是和徐婉寧成為了能說的上話的熟人罷了。
要想再進一步,很明顯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對於徐婉寧而言,就是一個熱情的過分的人而已,自己沒有露出任何馬腳,她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任豆豆好長時間了。
只要一想到那天,她們一家三口好好地在家裡吃著晚飯,卻忽然衝進來一大群身穿制服的人,亮出證件後,二話不說就將她和媽媽帶走了,任豆豆就會渾身戰慄。
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徐婉寧的目光落在任豆豆的新衣服上,衣服上的菊花光彩奪目。
“在我們國家,菊花,是用來祭祀的。所以,華國人普遍認為,菊花代表著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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