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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腦子寄放處。(文案廢,小學生文筆,大愛長髮高馬尾的少年郎)
別養書,容易給養死。】
長白山的雪,冷的蒼涼又孤寂。
這皚皚白雪之下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一道黑色的身影徒步走在白雪之中,在荒野的雪地留下他走過的足跡。
他挺的筆直的脊背上揹著一把黑色的古刀,金色紋路在刀鞘上蔓延,不大的揹包被他背的隨意。
荒山雪嶺,本是一眼瞧去便會不由心生蒼涼的背影卻淺淺的環繞著…
歡愉。
如肆意呼嘯的風雪,綿綿不絕。
“咿呀…”
奶聲奶氣地聲音從男人的懷裡悶悶的傳出來,輕輕的,像是被悶在一個環境裡。
“悶…”
張起欞的衝鋒衣之下裹著一個一歲多點的嬰幼兒,他奮力的把小腦袋從男人的領口鑽了出來,小嘴巴吐出一連串霧氣,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看著男人,像是在認真的瞧著男人的模樣。
張起欞抬起骨節修長的手覆蓋在他的小腦袋上,為其擋住打著旋吹來的寒風。
張起欞低頭看他,這一眼,輕飄飄沉甸甸地,似有道不盡說不完的言語,翻湧著一眼便能看出失而復得的歡愉。
一大一小在蒼茫無人寂靜無聲的世界裡看著彼此,一個懵懂,一個內斂。
最終,他指尖輕輕摩挲著他柔軟的發頂,眼神恍惚一瞬,似深陷在某段隔世經年的回憶裡,懷裡孩童體溫讓他回神的很快,瞧著懷裡的小男孩。
安然無恙,快樂無虞。
“無虞…”
“你叫無虞,好不好。”
無恙亦無虞。
張起欞抱著這個孩子在風雪中走向了,人間。
……………
2003年.春。
白雲悠悠,長風獵獵。
下午四點多的太陽已經不溫不火的灑在路面上,依舊帶著寒風的氣息,這會明明沒到放學的時候,京城一中的門口已經湧出大波青澀的少年少女們,各個都洋溢著青春的意氣,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放學了。
有的少女眼尖掃到路邊停著的粉紅色超跑,在樹影斑駁的光點下散發著迷人的優雅,看的少女立即眼冒小星星:“哇塞!粉紅色的跑車,真酷!比電視劇上的還好看!”
“不知道是誰的跑車真是太酷啦!”
少年們邊看邊嘀咕著走了,其中一位還回頭看了好些眼,再一次回頭看時,恰巧黑色的車窗降下來。
只見一個稜角分明硬朗的男子一身痞氣的在車裡,即使帶著墨鏡也抵擋不住男人的痞帥。
那種荷爾蒙爆發的衝擊感不是未出校門的學生抗的住的,這個無意間看見男人的少女不由緊張轉過頭快步的走了起來,步履匆匆。
“花兒爺,咱家的小太陽這段時間麻煩你了。”黑瞎子的聲音緩緩的,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接下來就不用麻煩你了,孩子我們自己接。”
“呵…”坐在駕駛位上的解雨臣輕笑一聲,如彈琵琶似的輕捻慢攏。
對於黑瞎子和張起靈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他從後視鏡裡掃了一眼坐於後排的那個年輕男人。
一件簡單的藍色連帽衛衣,幾縷眉眼齊平的劉海將他的眼眸遮住了一些,低垂著眼簾,整個人平靜淡然,彷彿遊離在人間之外。
解雨臣收回目光,嘴角含笑胸有成竹:“瞎子啊,這橋是你們想拆就拆的麼,我已經和小太陽蓋章籤合同了,他這半個月的時間歸我。”
“未成年,不算。”清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就是,小太陽他才十三歲多一點,合約什麼的都不作數沒有法律效應。”黑瞎子跟著拆臺,斜瞥解雨臣一眼。
認真的反思了一下當年自己拜託這人幫忙看孩子是不是有點羊入虎口的行為,要不是他和啞巴著實沒有時間帶孩子,而小太陽的年紀又實在離不開人…
他肯定不會把人託付出去…
沒等黑瞎子反思個一二三四五出來,後排的車門被快速拉開,他目光一轉,跟著張起欞很快的就看見那個在人群中耀眼奪目的少年。
少年彷彿被璀璨光環環繞,在茫茫人群中一眼便會被捕捉到,他出現的剎那間日月都會在眼裡褪色,只餘下璀璨的少年。
一襲白色帶藍色條紋的校服裹著羽絨服穿在少年單薄的身量上,單肩揹著一個黑色書包。
他眉眼漂亮的近乎灼人,清雅的輪廓帶著明顯的帥氣,就算是蓄著一頭長髮紮成個高馬尾一眼瞧去也讓人剎那間認出,這是個青澀氣息濃郁的少年。
“回家。”張起欞很自然的接過少年的書包挎在肩上,從兜裡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剝開糖衣塞入少年的嘴裡,又抬臂攬過少年的肩,以保護的姿態,彷彿千錘百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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