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 章 後臺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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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校對著小川說，快點給錢啊！給完我們好回家。小川從小書包裡掏出200塊，說夠不夠？陳麗華連忙說夠了。

本來想200塊錢都不收的，但這樣做太明顯了，要得罪人的。所長也做個樣子，拿出一張和解書，叫兩方都簽名。

大校看沒什麼事了，就帶著兩人就走了。等大校走了，所長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對陳麗華說，你今天差點害死我了。你這個錢真不好賺，以後你別找我了。

陳麗華對所長說不好意思，我再補給你3000，湊夠5000，算對你的補償。我也不知道這小孩後臺這麼大！我自己嚇得都腿軟了。

所長說還好，我見機的快。不然今天我們兩個都撂這裡了。連個秘書都是大校，本人起碼得是個上將。還是軍委辦公廳的，真是嚇死個人。

以後把眼睛放亮一點，在北京城不比別的地方。一塊板磚砸下來，三個人當中，起碼有一個當官的。我們這小胳膊小腿的都得罪不起。

兩人死裡逃生，今天真是太刺激。心臟跳的都比平時快了好幾倍，還好趕快認慫，對方不想計較，才險險過關。

陳麗華心裡想，以後一定要多交當官的人。不然出了事得罪人，連找個求情的人都沒有。以後他真成立了長城俱樂部，專門接待達官顯貴。

郭大校把兩人送到家門口，給小川說，剛才你打電話，給你爺爺聽到了。他叫你以後別打著他的名字惹是生非，不然打斷你的腿，把你養起來。

小川說劉爺爺真不講理，又不是我惹事。是別人逼我，我才叫鐵錘去打他的。我哪裡有惹是生非？你跟她說，我要把她孫女退貨。本來想找他做靠山，結果還是靠不住。

難道我受欺負了？就要忍著嘛！他這個爺爺我也不要了。孫子被欺負了，還說我惹是生非，你叫他以後別來了。

郭大校笑了笑，這話我可不敢對他說。等下次來你自己說吧！我只是帶個話，可不關我的事。你們爺孫倆自己解決。

郭大笑不敢再呆了！怕再待下去，又聽到不好的話。他肩膀小，扛不起。他叫警衛員開車直接回辦公廳。

過去幾天是星期天，劉老爺子帶著孫女過來了。一進門就嚷了起來，王小川，你這個王八犢子給我滾出來。王老爺子聽到喊聲走了出來。

說老劉，你發什麼神經？一大清早的你就嚷嚷起來。有話不能好好說嗎？老班長，你家那個小兔崽子啦。我來找他算賬。

他去公園跑步了，快要回來了。什麼事把你氣成這樣？前幾天他不是叫鐵錘把人打了。被叫到了派出所。他打電話叫我秘書去贖他出來。

結果被我聽到了。我跟秘書說，叫他別打著我的名字，在外面胡作非為。我這是提醒她，他以為我是批評他。

就跟我的秘書說，要把我孫女退貨，說我這個靠山靠不住。叫我以後也別來了。王老爺子說，你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連小孩子的話，你都相信！還氣成這樣。

劉老爺子說，別的小孩子我不相信，但你這個孫子我還真相信。他不是嫌我說話難聽，故意說這樣的話來氣我。

王老爺子點點頭，說這還真有可能。他現在主意多的是，你教訓教訓也好，但你抓得住他了嗎。我現在跟鐵錘練武，滑的跟泥鰍一樣。

沒事，等一下他一進門，我就叫警衛員按住他。我要讓他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現在他還小，不抓緊教訓他。長大了還得了。

小川還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和鐵錘在公園剛練完武。一邊哼著歌，一邊往回走。心情還挺不錯。剛到門口，看到門口有輛軍車，還有兩個警衛員。不知爺爺哪個戰友來看她了！

剛進門就被兩個警衛員給按住了。跟在後面的鐵錘看見老闆被抓了，想跑過來動手。被剛走出來的王老爺子叫他住手。小川抬頭看見爺爺和劉老爺子，還有劉紫夢。

王小川知道，劉老爺子來找他算賬了。那天一生氣，說了很多錯話。肯定被她秘書說給他聽了。劉紫夢過來拉著小川的衣服，說小川哥哥，爺爺說你不要我了，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你別聽你爺爺亂說。你長的這麼可愛，怎麼會不要你？是你爺爺妒忌我們感情好，想要拆散我們兩個才這麼說的。

劉紫夢望向爺爺，說爺爺是真的嗎？劉老爺子氣的說。乖孫女，你別聽他亂放屁。這個王八犢子，現在說謊話張口就來。我今天就替你爺爺教訓你！

說完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竹條，叫警衛員扒了小川的褲子。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小川大聲叫著爺爺，你看著我被欺負，你也不阻止。

王老爺子笑著說，沒辦法，我把你賣給劉老頭。以後你就是他的孫子，他打你天經地義。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

劉老爺子還真打，打的小川哇哇大叫！打了幾竹條，就把屁股打的通紅。劉紫夢。看著小川哥哥，被打到大叫，叫他爺爺別打了，再打就打壞了。

打了幾下，劉老爺子氣也消了。你這王八犢子，下次敢編排我，我就拉你去軍隊訓練。你以為老子是吃素的？還敢跟我說退貨。

你知道我在戰場的名字叫什麼？戰友們叫我狂書生，日本鬼子叫我狂魔。敢跟我開玩笑，我看你有幾顆腦袋。

王小川也想不到，劉爺爺有這樣的名字。狂魔兩個字一出，王小川知道自己沒能力反抗，只能認慫。意思說劉爺爺發起狂來，跟中魔一樣！誰也攔不住。

難怪劉爺爺眼睛一瞪，爺爺其他幾位戰友屁都不敢放。以前還以為他是官大，不敢得罪。現在才知道，人家都是被嚇的。足見以前劉爺爺有多厲害。

小兔崽子，敢跟我玩心眼，你太嫩了點。我玩心眼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裡？以後敢跟我玩么蛾子，我有的是辦法叫你心服口服。

要不是你爺爺當年幫我擋過子彈。你還想娶我孫女，你去做夢吧！還敢跟我說退貨，你以為你是誰啊？有點小聰明，就自以為是。在我眼裡都是狗屁。

老子當年率領一個師，在朝鮮戰場就敢追著麥克阿瑟一個軍打，差一點就把他俘虜了。我要連你這個小不點都對付不了，我還不如退休回去種紅薯。

小川也光棍，說老爺子你厲害。對你心服口服，以後在你面前再也不敢使小計謀。我只能說三個字，你牛逼。

劉老爺子說，你清楚就好！以後別犯在我手裡。到時候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不死也得給我脫層皮！

還不趕緊起來，給我去做早餐。我打你那幾下根本沒怎麼用力，你還躺在地上給我裝死狗。是不是還想叫我幫你練練？

小川趕緊爬起來，說不用了，我去幫你們做飯，飛快的去了廚房。小王八犢子，氣的我連早飯都沒吃就跑了過來。不給他點厲害瞧，還以為我是大善人。

王老爺子說，我是捨不得打。還得書生你來管教這個猴崽子。小川聰明是聰明，我怕他以後走了邪路。老班長放心吧！有我在。他哪條腿敢走邪路，我就砍哪條腿。

你火氣還是不減當年！老班長，我現在好多了。這幾年天天被老領導罵的狗血淋頭。要不再收收脾氣，說不定腿都被老領導打折了。

風風雨雨這麼多年，老領導也不容易。你要多幫幫她，別再惹她生氣。老領導還說起你呢？你以前不是給他做過警衛員嗎？

老爺子很高興，說老領導還記得我。都好幾十年沒見了，想不到他老人家還記得我。老班長，你也別謙虛了，要不是你文化低，你現在做官都比我做的大。

王老爺子說沒辦法，我是個孤兒。連飯都吃不飽，哪有錢讀書？沒那個命啊！以前還想小川能繼承我們的事業，現在看來沒希望了。

老班長，你放心吧，有我們看著他，會平平安安過一輩子的。我看小川喜歡賺錢，以後就讓他做個富豪吧！看來只能這樣了。本來我還希望他去軍隊發展，看來是沒希望了。

老班長，時代不一樣了。做富豪也一樣能為國家做貢獻，現在是大力發展經濟的時代，以後做生意會越來越受重視，畢竟國家不能再這樣窮下去。

前幾年，聽老高下去做調查。好多人都吃不飽。連條像樣的褲子都沒有，一家人就共穿一條褲子。我們打生打死，就是為了老百姓吃好穿好。

這幾年改革開放，農村經濟也慢慢好了起來，總算能吃飽飯了。但經濟還是沒什麼起色，改革還得持續下去，不能半途而廢。只能堅持下去，才有好日子過。

王老爺子點點頭，這個我不懂。但我只知道一點，戰爭年代是老百姓省吃儉用，支援我們部隊。國家都成立這麼多年。不能讓老百姓吃不飽，穿不暖。不然我們奮鬥這麼多年，有什麼意義？

是啊，連你孫子小川都知道這個道理。但有些人思想就是轉變不過來，老是阻止改變。他們已經忘了老百姓是怎麼支援我們的，也忘了他們的根本啊！老百姓才是我們的根基。

王老爺子說，慢慢來吧！這個急不得。只要有改變就好。以前一切向好的方向發展，總有一天會實現。

劉老爺子說，我們要是看不到了，就看小川他們這一代了。一代一代努力，總有一代能看到。

兩人在感慨的時候，小川把做好的蝦肉小籠包端了上來！還有個大管飽的肉包子。小籠包是師傅教他做的，以前都沒做，這次剛好來獻殷勤。

王老爺子吃了兩籠，誇獎做的好吃，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小籠包。劉老爺子和小夢兩個人，把剩下的八籠給包了，其他人一個都沒吃到。

總共做了20籠，剩下十籠還在灶上蒸著。爺孫倆搶著吃，劉夢看剩下兩個，端起來就跑。劉老爺子叫小夢，給爺爺留一個。

劉紫夢有的吃，理都不理他爺爺。劉老爺子沒辦法，只能拿起桌上的肉包吃了起來。再配上豆漿，感覺也不錯。但比起蝦肉小籠包，還差了那麼一點。

等了15分鐘，灶上的小籠包才蒸好，劉老爺子又吃了一籠。才感覺吃過頭了！吃的太飽，走不動了。喝了一杯茶，才感覺好多了。

剩下的給大家分了分，大家都誇獎好吃。劉紫夢看見大家都在吃，想吃又吃不下，實在太難受。看到小川想大笑。這個小吃貨，真是太可愛了。

喝完茶，劉老爺子才對小川說。憑你這手藝以後也餓不著，開個包子鋪也能養家。小川心裡想，鬼才開包子鋪，累死累活也賺不了幾個錢。

劉老爺子吃飽喝足，拍拍屁股就走人。臨走之前還警告小川，以後別跟我起么蛾子，不然吊起來打。小川是欲哭無淚，犯在這老魔王手裡。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

但都沒辦法，日子還得過。拾一下東西，就去王老那裡學藝。今天學畫畫，小陳把早上。劉紫夢吃包子的形象畫在了紙上，小川對這幅畫很滿意。

王老對小川這幅畫也很滿意，拿出王小川送的黃田石，石料已經切好了。切成了大大小小的印章料。王老說送小川兩方印章，看他要刻什麼？

小川想了想。說一個刻我的名字。一個刻個閒章，就叫我太清閒。王老點了點頭，要不到15分鐘就把兩個章刻好了。小川趕緊拿來印泥，在自己畫上印了兩個章。

王老爺子還幫小川把配上了框架，小川把畫帶回家裡掛在了臥室裡，小川越看越覺得滿意。

王小川，現在是文武雙全！鬥雞遛狗樣樣學。王老感覺自己身上的東西，用不了幾年就被它掏空。

就幫小川介紹了外語學校幾位老友，叫小川跟他們學外語。有英語，德語，法語，俄羅斯語，韓語，阿拉伯語，西班牙語。這是要把小川培養成語言大師。

王小川來者不拒，他有超長的記憶力，學什麼都快。王老減少了他的學習時間，叫他去學外語。每天留兩個小時給王小川去跟老師學習外語。

小川為了鞏固學習，現在每天早上都不去王老那裡了，直接跑到天安門廣場，給人當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