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章 悲傷的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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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拿著橘子汁，強忍著悲傷敬爺爺幾位戰友，感謝幾位老爺子帶著孩子來看他爺爺。

看著大家都吃的滿意，感覺沒有白費工夫，硬著頭皮應付了這場晚宴。等吃完飯，老人都去休息了！只剩下一些年輕人在守夜。

小川又去看了一下爺爺，老人家已經陷入昏迷。小川知道就在這兩天了，也不敢去睡，一直守著他。

到了大年初一，爺爺另外幾位戰友都來了，大家齊聚一堂。訴說戰友情，也為老班長即將離開他們傷心。好像冥冥中有天意，爺爺知道戰友們都來了！突然甦醒了。

昨天晚上還昏迷不醒？想不到今天就醒了，還能說話了！小川知道這是迴光返照。趕緊出去叫爺爺那些戰友，都進來見爺爺最後一面。

老爺子看到這些戰友都來了，開心的笑了笑說，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我先去幫你們打前站，到時候好接你們。你們也別傷心，人人都有這一回。

我走了後，就剩下小川一個人。他要是有什麼事。希望你們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幫就幫一把。所有的人趕緊說老班長，你的孫子就是我們的孫子。你放心，以後沒人敢欺負她。

當你要不是你，把我們一個個從戰場揹回來。有時候還幫我們擋子彈，不然你也不會早早就退休了！我們都欠你一條命。這輩子還不了，下輩子一定還你。

來世我們還做戰友，做兄弟。看到兄弟們答應照顧過孫子，才放下了心。又把小川叫到跟前，小川爺爺要走了。以後剩下你自己，爺爺知道你聰明，能照顧好自己。

其他的話我也不說了。我就希望你成家立業，多生幾個孫子。到時候生了孩子，燒炷香告訴我。

小川哭著說爺爺，我捨不得你。我以後會好好生活，爭取考個好大學。娶個老婆幫你生幾個曾孫。老爺子笑笑說，你能這樣做，爺爺也安心了。

話剛說完，臉上還帶著笑容。眼睛卻閉上了，隨之手也掉了下來。十幾位老爺子也知道老班長走了，去幫他們打前站去了。

小川覺得前世沒得到過一絲溫暖，這一輩子剛得到一點安慰，結果也沒了！感覺做人太難了。老天爺就不給你個圓滿的機會？小川哭的那個傷心！把兩輩子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大家以為小川是為老爺子過世傷心，其實他不是，他只是感覺兩世的命運都不怎麼好！註定孤獨一個人，沒有親人緣，所以才哭的那麼傷心。

陳嬸趕緊拿來壽衣，叫小川幫他穿上！不然等身體僵硬了就穿不上。在這裡只有官最大的劉老爺子做主，叫人打電話叫殯儀館的車來拉。

明天在殯儀館做個告別儀式就行了。等殯儀館的車到了，周圍鄰居都知道王老爺子過世了，曹老帶頭過來看王老爺最後一面。

等看完後都過來安慰小川，看到滿院子的老將星，才知道王老爺子不是一般人。普通人都有點怕當官的，安慰了小川幾句就走了。

隨後街道辦也來了兩個人，是街道辦主任帶著那個親戚來了，看到滿屋子的人。十幾個都是肩膀帶星星的，最大的帶了三顆，最少的也有一顆。

嚇得兩個人腿都有點發軟！主任的表弟，這才明白表哥沒騙她。這小兄弟後臺站著一大群人，還好自己沒得罪他，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兩人來到老爺子房裡，向遺體鞠了一躬。然後跟小川說，你爺爺走了！以後你怎麼安排？要不要我幫你安排去福利院？

小川跟他說，謝謝主任不需要。我能自己生活，我爺爺雖然走了。但我後面還有十幾個幹爺爺，我不是孤兒。

劉老爺子這時候站出來，我會把小川接我家去住，你就不用操心了。主任趕緊說，首長安排好了！我們也放心了。

小川心裡想，這叼毛街道辦主任一點眼神都沒有。我有房有錢，發神經才去孤兒院。劉老最後說你放心。小川以後的監護人就是我了，他不會成為孤兒的。

胡主任真想打自己一個耳光，自己說錯一句話很尷尬。尤其是在這麼大的首長面前，丟人現眼。連忙跟小川打了個招呼，說以後有事就找他，然後就帶著他表弟告辭了。

人都不知怎麼出來的，回到街道。他表弟跟胡主任說，表哥你真沒騙我。好多大官啊！我都嚇得腿軟了。

胡主任說沒見識，以後長點眼色。官都沒當就牛的不行了，以後好好幹活謙虛點，不然怎麼得罪人都不知道。

中午小川又叫鐵錘，請那幾個廚師來做飯，小川的師兄也一直忙前忙後。家裡都交給老婆和父母去忙了，家裡人也很支援。你師弟這麼大的恩情，肯定要回報一點。

幹不了大事，就幫點小忙。他師兄今天才真正了師弟的家裡情況！這麼多將軍為他師弟做後臺，甚至比鋼鐵還硬以前只知道師弟有錢，現在才知道師弟還有更牛逼的。

小川交代鐵錘，這幾天請那幾廚師天天來做飯。要把服務做好，別讓人說閒話。肉和蔬菜沒了，就去你村裡採購。要多少錢？你自己去房裡拿。

鐵錘說，你忙你的！剩下的交給我們。小川本來年紀小，又一天一夜沒怎麼睡，吃完飯就去睡覺了。有劉老爺子主持一切，就沒他什麼事了。

第二天，大家移步到了殯儀館。有好多人來弔唁！除了有街坊鄰居，街道辦事處。就是爺爺軍隊的同事，還有戰友的家人。

來的人很多，有些人小川根本就不認劉，劉老爺子也沒跟他介紹。只是說政府部門的人。軍委辦公廳，還叫人來宣讀悼念詞。

王傳寶同志，是無產革命戰士。其他的小Ⅲ也沒有再聽了，有這兩句話。爺爺的奮鬥，也得到了肯定。

這些稱謂，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他爺爺能得到這兩句評價，真是難能可貴了。還是看在老首長和劉爺爺的份上才有。

來的人有上千人，小川頭都磕腫了在劉爺爺主持下，一切順利結束。王老爺子順利火化，葬在了八寶山公墓。他那些戰友吃了午飯，就都往回家趕。

這些人都是大忙人，抽出幾天的時間真不容易。臨走前留下了地址，叫小川有空去看望他們！小川一一答應了。要小川不要怕，有事打電話給他們。

他們就是小川堅強的後盾，小川表示感謝幾位爺爺的愛護。小川還給他們送了一份大禮。說這是爺爺送他們的禮物，讓他們回去再開啟。

其實小川給每家都送了20萬現金，小川除了錢也沒什麼好東西送了。他借爺爺的名字送錢，也是希望這些老爺子家裡能過的富裕點。

這個時代，都是領工資的。雖然他們都是大領導，但也存不了幾個錢，比那些工人農民強一點！家裡富裕不到哪裡去。

有了這筆錢，能解決家裡大部分麻煩。畢竟這些人家裡兒孫一大堆，連住房都是一個麻煩。畢竟這些人和爺爺有過命的交情，自己又錢多的沒地方放，就請他們花一點。

等這些人回到家裡，把布袋子開啟，裡面還裝了一個肥料袋。等把肥料袋開啟，露出裡面的錢。大家都震驚了！

這是怎麼回事？小川怎麼送他們這麼多錢，他們還以為是土特產，直接送了兩袋子。幾人的子孫？圍著錢數了一個小時，才數清楚兩袋子錢。

一共20萬，在這個時代，20萬元是一筆鉅款。所有人都正經的說不出話。幾位老爺子趕緊打電話給劉老爺子，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劉老爺子也是剛知道！他也以為送的是特產，就叫警衛員在廚房。結果兒媳婦做飯的時候，看到兩大袋子，以為是什麼菜？

開啟一看，全部是錢。他數了一下，一層是10000元，一共十層，就是十萬。還有一袋子都沒開啟，他肯定那也是錢。

他怕是來路不明的錢，就直接去找劉老爺子。爸廚房那兩袋東西是哪裡來的？老爺子說怎麼了？你女婿小川送的，可能是土特產吧！

他媳婦才放下心來，說爸你收的土特產有點特殊，你自己去看吧！老爺子來到廚房，看到滿滿一袋子的錢。

感覺自己腦袋都炸了，這小王八蛋，這是要幹什麼？送這麼多錢幹什麼？要是被別人知道，以為我收了別人的好處。

他還記得這小王八蛋。給他們11個戰友都送了兩袋子，剛好這時郭秘書在外面報告，有他戰友的電話。

劉老只能先去接電話，接起電話，戰友就問老劉！小川怎麼送那麼多錢？你知道他送了多少嗎？整整20萬。我們全家工作十年也拿不到這麼多錢。

這錢哪裡來的？他不會在家裡印假鈔吧？劉老爺被氣笑了。說你扯犢子吧！人家做生意賺的，我也沒想他賺這麼多。

我拿回來都沒看，直接扔廚房裡了，我還以為是土特產。結果我兒媳婦剛才跟我說裡面全是錢。我才知道，是這小王八蛋乾的好事。

我也只是聽說了，他平時做些收廢品的生意。後來又去當翻譯，賺了一些錢。最後一次去，聽說做服裝生意。

我也沒想到他賺這麼多錢，我要叫人去調查一下。錢你們先去紀檢報備一下，等我調查完再說。我家裡還有兩大袋子，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有老爺子下令，情報部徹查小川。結果不查不要緊，一查嚇一跳。小川都已經成為中國首富了。整個北方的服裝市場都被他壟斷了。

第一年他賺了兩個億，連一毛稅都沒交。第二年，他把生意全部轉給了香港註冊的公司，倒是交了稅。但足足賺了六個億。

在整個京城，他就有1000多套房子。還有上海，深圳。房子寫字樓遍地都是，它都成了大地主了。

要是以前，都可以拉去打靶了。但轉頭一想！人家才十歲，根本不夠年齡。老爺子看完資料。腦袋都大了，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但還是拿上資料，直接去找老首長處理了。等老書長看完資料，笑了笑說。想不到小王這個孫子，還真是個做生意的天才。

瞞著所有人，就幹到了中國首富了。不知不覺都說出四川話，這瓜娃子了不得。我們十歲的時候還在玩泥巴呢！

老首長說，既然改革開放了。他也是合理合法賺來的。我們也不能走回頭路。叫他把去年賺的兩個億交個稅就行了，他這麼小，就不要為難他了。

老劉說老首長，那這王八犢子送我們的錢怎麼辦？老師讓說，既然他送你們了，你們就收下吧！反正他錢多的花不完。你們去個登記就行了。

等老爺子從首長那裡出來，直接就去找小川，小川還不知道大禍臨頭了。他曝光了！

自從爺爺過世後，他就一直躲在家裡，哪裡都不去。只有每天去公園練武才出門。鐵錘又去忙生意去了。他爹媽也搬到小川這裡住，每天照顧小川的生活，順便幫著看看家。

小川也幫他爸開了一份工資，這樣一家人都幫小川打工了。陳老頭現在覺得生活太美了，啥事都不用幹了。就幫小川喂喂狗，喂一下魚，給鸚鵡喂點糧食。這活也太輕鬆了，每個月還能拿200塊工資。

陳老頭正在逗著鸚鵡，說你這個傻吊。鸚鵡就回他一句，你才是傻吊。把老頭子給逗笑了，覺得這鳥真好玩。

劉老爺子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問陳老頭說小川呢！陳老知道劉老爺子是小川的幹爺爺，趕緊回答，他說小川去公園了，還沒回來。

你要是有要緊的事，我就去叫他回來。劉老說，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我就等他一下。陳老哥在這裡住的怎麼樣？陳老頭說不錯，適合養老。我還挺習慣的！

那就好，以後小川就拜託你們夫妻照顧了。叫他搬去我那裡住，他不同意。還死活都不願意去，我也沒辦法。只能託你們照顧了，陳老頭說沒事，我們非常願意，小川也非常有禮貌。何況我們還有工資可拿。

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小川進來了。看到劉老爺子在這裡。趕緊過去問好。說劉爺爺，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挺忙的嘛？

劉老爺子板著個臉，說你這王八犢子，跟我去書房，我有事問你！等來到書房，劉老爺子就問。你賺了那麼多錢，為什麼不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