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力退眾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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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夫人一看這人數,便面色一沉,那些個腌臢東西,真是不遺餘力也要置他們陸家於死地啊!
這欲要將他們斬草除根的架式,是生怕他們陸家留後反撲嗎?
原來虧心事做多了,也知道擔驚受怕!
黑衣人訓練有素,現身之後也不多話,目標十分明確,徑直朝陸家人所在的地方舉刀殺了過來。
“奶奶,看好您的大孫子,他身上的傷好了,要是被發現,我的能力就瞞不住了!”
宋明鳶傳音結束,把陸裴風往陸老夫人身邊一按,隨手給他們套了個保護的結界。
迎著直衝面門的刀,宋明鳶斷開手鐐腳鐐,雙眸噌亮,來得好!
她一步不退,劈手奪過一把刀,迎面衝進了人堆裡跟黑衣人纏鬥了起來。
陸老夫人狠狠捏了一把汗,雙眼眨了不眨地看著在黑衣人中靈活穿梭的身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把大孫子踹上去幫忙,可一想到鳶鳶交代她的話,這腳伸也不是縮也不是。
見大孫子猛地站了起來,動作比思想更快一步抓住了他的手:“你不能去!”
陸老夫人此刻的心像是烙餅一樣,兩面煎熬,鳶鳶真是給她出了個大難題!
幾位夫人一臉緊張,陸三夫人扛起長凳就想衝上去幫忙,被妯娌聯手死死按住了。
“你這三腳貓功夫,上去也只有被切菜的份,還勞鳶鳶分心照顧你。”
陸三夫人蔫了,頭一次恨不能自己長了三頭六臂,她怎麼忍心看著鳶鳶一個人單打獨鬥啊,都怪她沒用!
陸三夫人心裡像是堵了一團無法發洩的火,又緊張又懊惱。
幾個小孩大氣都不敢喘,一雙雙眼睛死死盯著刀光劍影中的嫂嫂,只恨自己太小了幫不上忙。
嫂嫂可千萬不能受傷啊!
陸裴風每看著宋明鳶與刀身險險擦過,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吹響哨子讓追隨而來的青海長雲幫忙。
可看著她眼中的雀躍與興奮,還有越戰越勇的戰意,到底還是忍住了。
只是雙眸卻始終沒從她身上移開,準備隨時救場。
偌大的廳堂,似乎成了宋明鳶一個人的舞臺,僅憑一己之力,生生把殺氣騰騰的三十個黑衣人變成了伴舞。
她身姿矯健,靈活如貓,手起刀落間便能完成一次完美收割,其勢之兇猛,竟逼得一眾黑衣人不得寸進。
連陸家人的身都近不了,更別說是殺了,黑衣人殺招越發凌厲,也越發急躁。
偏偏宋明鳶穩而不亂,生滯的靈力在體內執行越發靈活自如,越是沉浸,靈力就越是如魚得水。
三十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竟無一是她的對手。
“撤!”
領頭的朝宋明鳶擲去手裡的刀,趁刀直襲面門她側開臉閃躲的間隙大喝一聲。
僅剩的十三個黑衣人迅速破窗跳出了驛站。
宋明鳶躲過那把飛來的橫刀,正要去追,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叫:“大人小心!”
她扭頭一看,就見她避開的那把刀正驚險地朝離大堂門檻幾步之遙的一對主僕飛了過去。
來不及多想,她直接把手裡的刀扔了出去。
“鏘”的一聲,兵刃相撞,兩把刀擦著那公子的臉頰飛過,帶起的風撩動了他兩側垂落的一縷髮絲。
那小童才像是找回了呼吸一樣驚醒,煞白著臉問道:“大人,你沒事吧?”
“無事。”
清脆好聽的聲音,如玉落珠盤。
刀都差點削掉腦袋了,居然還能如此鎮定。
宋明鳶好奇地打量地來人,只見他一襲青衫,披著厚裘,氣質清雅,相貌脫俗。
極為奪目的,是他眼下的一點紅痣,像是白玉染上了硃砂一樣,兩種極其濃烈的色彩相撞,見之便叫人驚為天人。
“在下沈鑑,多謝姑娘援手。”
他笑容溫雅,如春風般和煦。
宋明鳶從桌上跳了下來:“不客氣,你本來就是被無辜殃及的池魚。”
就是可惜了,她還沒打過癮呢!
沈鑑笑了笑,只覺得這姑娘說話有趣得緊。
見黑衣人逃出去,陸裴風便吹響了口哨,此刻聽到驛站外傳來的打殺聲,瞥見宋明鳶眸光一亮,趕忙兩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別打了,下次再打。”
觸碰到人,他才驚覺自己手心出了汗,竟是連打仗都不曾這麼提心吊膽過。
陸裴風眸子深了深,還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就被一道聲音打亂了思緒。
“陸少將軍,幸會。”
“沈大人。”陸裴風這才發現沈鑑的存在,轉過頭衝他微微頷首致意:“陸家早已今非昔比,這聲少將軍,陸某擔當不起。”
“英雄不問出處,少將軍之威名早已深入人心,不必自謙。”
沈鑑目光移向陸老夫人:“硯之一早便聽聞老夫人會停經此地,特等候在此拜見。”
“日前將軍府流放離京,硯之有事在身抽不出時間相送,實在慚愧,還請老夫人見諒。”
面對這個謙和有禮的後輩,陸老夫人是十分欣賞的,她緩和了臉色,示意他坐下。
便溫聲道:“硯之有心了,不過你怎的不在朝中,反而出現在了這裡?”
在北魏,驛站是傳遞官府文書與軍事情報以及為被貶謫的官員途中提供食宿換馬的地方,一般不收留流放犯人,不過一些偏僻的小驛站,少了約束自然隨意了些。
沈鑑是去歲的新科狀元,如今在翰林院任職,正是仕途晉升的時候,現在合該是在京城的。
“說來慚愧,沈某不甚觸怒聖顏,所奏為陛下不喜,已被革職貶官為崇明縣縣令了。”
哪怕被貶官,沈鑑話語裡也聽不出來多少落魄,反倒很是隨和淡泊。
崇明縣就在邕州隔壁,同樣是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蠻荒之地。
陸老夫人驚訝了一瞬,又沉默片刻:“可是因為陸家的事情?”
沈鑑淺笑著說道:“也不全是,老夫人莫要自責,硯之只是不忍讓北魏的將士們寒心,今日哪怕不是陸府,硯之也同樣會為之進言。”
他自知自己說出口會引來什麼樣的後果,但若不說,便違背了自己做官的初衷。
是以哪怕被貶,他也是不悔的。
文臣死諫,武將死戰,將軍尚且都被蒙冤抄家,他這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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