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被邪祟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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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鳥語花香。
吳老三一行人又去城門口上班了。
小賈今天休息。
他們不是朝堂的正式員工,一月只有兩日的沐休日。
不過吳老三知道小賈好似又立功了。
肯定又有獎賞。
哎,小賈借錢在城北買了一套小院,這多幾次獎賞,就夠把債給清了。
其他人很羨慕,也暗暗給自己鼓勁。
無事,只要睜大眼,盯好進城之人,總能盯到那些可疑人物。
比如在城內辦路引,行為緊張瑟縮的。
他們培訓的時候,都有說過。哪一類人最可疑,要重點關注。
吳老三其實也帶過一群人,看著也有點可疑。
不過對方人多勢眾,他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悄悄的報上去了。
若是真有問題,他也有獎賞。
說起來很沒臉,他看著人五人六,年紀不小了,卻也沒有成婚,一直跟城中賣豆腐的劉寡婦廝混。
劉寡婦只把他當做臭流氓,可是自他成為衙門的嚮導,每月有正經的俸祿之後,劉寡婦有所鬆動,願意跟他過日子的樣子。
他若多得幾筆獎勵,也想安個家。
……
江婉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場景,不是客棧。
她低頭看身上,衣著完整。
她雖然謹慎,也盤算許久,可是終究在外生活經驗少。
實際她覺得的一輩子跌宕起伏,實際始終鐘鳴鼎食,錦衣玉食之上的。
在陌生之地醒來,江婉沒有著急的發瘋的大喊,還算冷靜。
她觀察了左右,聽著聲響,很安靜,她已經不在客棧中了,聽不到叫賣聲,也沒有什麼人說話聲,很靜。
這應該是私宅。
氣味沉悶,像是被關到什麼底下深處的感覺。
她是在床榻上醒來的,床榻上東西乾淨,並不名貴。
她起身。
屋子裡沒有水,若是有,她這次應該謹慎的不會隨便喝了。
她起身轉了兩圈,試著推門,門被鎖了。
屋子裡居然還有書。
她找了一本書,坐下翻看起來。
雖然心中排江倒海,可是仍舊要讓自己冷靜。
慌亂解決不了問題。
實際其實她已經很慌了。
她拿著書,強迫自己看。
這是一本閒書,講的是鬼怪異志,似乎寫的不錯。
身處陌生之地,不見親朋。
她居然還開始看書了。
就單這定力,普通人難有。
何御史也做了一回那偷窺小人。
他倒是好奇,這江二辦事葷素不忌。
黃縣令跑來說江老夫人告狀他抓走了侄女。
江二當晚就把人抓回來了。
一點不白之冤都不受。
小娘子不像是被拐,倒像是跟人私奔,連新路引都弄好了,臉上還動了手腳,極美的一個女子,弄的很普通的模樣。
可是被抓回來的時候,居然只有她一人。
何御史心想,這江二真是個妙人。
別人見他老何,躲都來不及。
江二不一樣,江二見他來,手把手拉著喝茶,把自己閨女推給他當學生不說,這做惡事,居然也拉上他。
江二會不會是個傻的,不知道他老何靠什麼起家的。
何御史有點哭笑不得。
他一開始還當做小姑娘跟人私奔跑了。
回想整件事,黃縣令當晚說,江二當晚就把人抓回來了,就覺得江二對荊州的掌控可怕的很,恐怕自己進城江二就知道了,還忽悠自己去住了御史套房,還不給報銷。
江司馬:隨你怎麼想,剛好湊巧而已,他堂堂一個司馬,真有那麼空閒天天盯人啊,自然是交代下面的人幹就行了。
江司馬抓了這小姑娘,居然喊他來看。
雖然不喊,他也會來。
但是江二有點不按套路出牌啊。
別人做點事,恨不得藏著掖著,你這裡主動喊我參與進來。
我有點不習慣。
本來以為是家務事的。
可是何御史見這小姑娘,一舉一動,確實,覺得有哪裡不對。
普通小姑娘貿然被抓,能這麼沉靜安穩嗎?
還能看書。
這定力,他這老頭都做不到啊。
不過就算是定力非常,你抓人家也不應該。
抓一個私奔的小姑娘,還神神秘秘的。
江長天拿了一個信箋遞給何御史。
何御史看到上頭寫著:九月初一,前太子暴斃……十二月二十七,七皇子登基……興元年正月十六,立楚晞為太子……
何御史瞳孔微縮。
只覺得寫這個信箋的人簡直是瘋了,大逆不道,神經病。
江長天淡然的指了指屋子裡的姑娘道:“她寫的,再看,是不是有意思許多。”
子不語怪力亂神。
但是這人世間,確實有很多奇事。
江長天開口道:“我懷疑我侄女已經不是侄女,恐被邪祟上身了,之前抄上丘院的時候,抄出了一本如何識別邪祟,如何讓邪祟說真話的書,我準備試試。”
何御史一時無言。
大概是那信箋上的內容太過震撼了。
他竟然沒有反對。
畢竟一個正常人,怎麼會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
前太子就算再多的錯,也不能咒死。
此間,是江府的地下室。
頗為隱秘。
往下走臺階都要走十幾層。
何御史心中不知道這江二是對他太過放心,還是沒腦子。
這樣的密室居然都展示給他看了。
他不知道,這只是江府其中一個小密室而已。
做人要坦誠,當然,可以對你坦誠一部分,已經很不錯了。
江婉看書,等人。
然後等到了江長天,她眼神驚恐。
她其實猜測會不會是表哥的人,卻不想,居然是江長天。
她看到江長天身邊的老者,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何御史雖然動不動讓人九族消消樂,可是他絕對是個君子,不會見死不救。
江長天把信箋丟給她,問:“說說吧,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這些?”
江婉看了信箋內容,跟自己筆記一模一樣,可是她絕對不會把這個寫出來,她傻啊,她就算要取信楚晞,也不會留這樣的東西,最多當面說。
而且上面的日子也不對,瞎寫的。
可是這些事怎麼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難道自己被迷暈的中間寫了?
她有些驚恐,她看到江長天就想到自己斷氣的模樣,尤其是這密閉空間裡,他近在咫尺的時候。
她驚恐的後退,手裡的書落到了地上。
“不是,這不是我寫的。不對,肯定不是我,時間對不上,對不上,呵……”
她看著信箋,她摸了一下鼻子,忽然感覺鼻子裡有血流出來,她用帕子擦了一下,不是血,只是黃色的清水,哪來的水?
江長天笑了。
何御史:……
看著這屋裡的叔侄兩人,一時間分不清楚,哪個才是那大逆不道的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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