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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福全心中對孔令月褒獎趙善,是極度不爽的。
孔令月是他看上的女人。
只是,他嘴上卻道:“孔將軍說得對,我們現在,還是要滅掉趙善才行。殺了趙善,大乾覆滅,我們頓時就天地寬闊,大有可為。如果被趙善剿滅,我們就舉步維艱了。”
孔令月自通道:“我們不會敗,一定能取勝。”
話鋒一轉,孔令月說道:“夏皇,和趙善對話吧,忽悠他進攻,讓他不斷的消耗兵力在攻城上。唯有如此,我們城外的軍隊才能起到奇兵的作用。”
“否則趙善的兵力沒有消耗,縱然我們兵力多。”
“可是趙善麾下玄甲軍、陌刀營很厲害,我們人數多也不一定佔優勢。”
“和敵人交手,尤其是和趙善交手,必須要把我們的優勢發揮到最大的地步,必須要徹底削弱趙善的優勢,我們才能夠取勝。”
“我仔細分析過趙凡、趙瑞、趙雍等人被殺的情況,全都是不瞭解趙善的情況,不分析雙方的實力對比,妄自尊大,以至於落敗。和趙善對戰,一定不能大意,不能有任何的鬆懈和輕敵。”
劉福全心中不以為然。
他有一萬多精銳,孔令月帶來了六萬多精兵,足足七萬多人,兵力幾乎是趙善的一倍。
這個兵力可以主動出擊,正面擊潰趙善。
可是,孔令月卻要先消耗。
劉福全放權給了孔令月,不干涉軍隊的運轉,也就沒有表態,頷首道:“朕知道了。”
他雙手搭在城牆上,神色從容自信,高聲道:“趙善,朕就在城樓上,你能奈我何?不要以為你在中牟縣取得了勝利,就如何了?”
“中牟縣一戰,是朕沒有做好準備,是朕在攻打縣城是遭到你偷襲而已。”
“如今,朕在陳留縣,攻守之勢逆轉。”
“你是來進攻的,朕是防守的。”
“朕絕對能守住。”
劉福全挑釁著趙善,高聲道:“現在攻守之勢逆轉,你有本事來進攻啊。朕會讓你見識到,什麼是固若金湯的防守,什麼是堅不可摧的城池。”
趙善忽然笑了起來,開口道:“劉福全,你還真是自信,還真是會自欺欺人啊。你在中牟縣六萬精銳,被朕一鼓作氣擊敗。”
“時至今日,不過區區兩千餘人。就算是募集了許多計程車兵,兵力也不過是幾千上萬人。”
“這點人要守住陳留,憑什麼呢?”
“憑你口氣大,能說大話嗎?”
趙善正色道:“朕現在給你機會,只要是你主動出城投降,朕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劉福全冷冰冰說道:“趙善,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要進攻,儘管來啊,我要讓你見識到,什麼才是鋼鐵一般的意志,什麼才是銳步可擋的防守。”
趙善有些詫異。
劉福全的話裡面,句句都在挑釁,都在刺激趙善,希望趙善主動發起進攻。
正常情況下,趙善裹挾著大勝之勢的兵鋒來,就算劉福全有陳留縣作為防守的城池,那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膽子。
劉福全有後手嗎?
趙善略作思考,進一步高聲道:“劉福全,你以為有區區陳留縣鎮守,就能守住嗎?朕告訴你,朕已經安排了士兵,往陳留縣各地出兵,奪取周邊各縣。”
“朕的軍隊,切斷了離開陳留縣的路,你不可能逃出去。”
“朕更是安排了東廠的人,已經潛入昌邑縣去,要在你的昌邑縣採取行動。”
“你被困住,昌邑縣又後方起火。”
“你能守住嗎?”
趙善不斷的刺激劉福全,想要探一探劉福全的底細,看看劉福全到底還有什麼手段,看看劉福全是否有抗衡的奇招。
戰場廝殺就是如此。
縱然敵人弱,也必須是獅子搏兔,必須要考慮好一切的情況,不能有任何的驕矜自傲。
一旦疏忽大意,就可能被翻盤。
一步之差,滿盤皆輸的例子,比比皆是。
劉福全聽了趙善恫嚇的話,卻沒有絲毫的擔心。如果他只有萬餘人防守陳留縣,又被封死了周邊,後方也被算計,的確心存擔心。
現在,他絲毫不擔心。
他不是不主動出擊。
只是孔令月的計劃,需要暫時防守而已。
一旦孔令月下令出擊,隨時都可以調動麾下的大軍出戰,一鼓作氣摧毀趙善的大軍。
劉福全一副從容模樣,再一次道:“趙善,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要恐嚇朕,認為朕守不住。可是朕告訴你,只要是朕在陳留縣城樓上,縣城就不會丟失。”
“朕在,城池在!”
“朕在,大夏在。”
“不管你趙善帶來了多少的軍隊,都將會無功而返,都不可能取得勝利。你趙善如果真的有實力,如果真的能一戰,那就儘管來進攻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能夠打破我的陳留縣城?”
“趙善,你敢嗎?”
劉福全的底氣很足,說話自然不一樣,就算是沒有透露孔令月的存在,劉福全也不懼趙善。
趙善聽完劉福全的話,眉頭一挑。
有些詫異。
這不像是敗軍之將。
更不像是坐困愁城的人。
反而像是期待著趙善進攻,反而是在不斷的刺激趙善。
趙善心思轉動間,卻是房畏虎在這時候走了上來,低聲道:“陛下,情況有些不對勁。”
趙善笑道:“房卿也這麼認為嗎?”
房畏虎眼神眯起,開口道:“劉福全損失了大將軍劉雄,又有大將曾經被殺,還有軍隊損失殆盡,人心惶惶。就算是他藉助陳留縣的力量防守,也不可能有太多的力量,更不可能有太多的實力。”
“劉福全現在,卻似乎是期待著陛下進攻。”
“這裡面有貓膩。”
“或許在城內,還有劉福全的手段。”
房畏虎開口道:“請陛下進一步試探劉福全,進一步確定他是否有手段。”
趙善點了點頭道:“知我者,房卿也,朕也是這麼考慮的。”
他抬頭朝城樓上看去,故意沒有和劉福全喊話,轉而拉攏劉福全麾下的將士,高聲道:“城樓上防守的將士們,朕率領大乾的兵馬,所向披靡,攻必克戰必勝,大乾取勝是阻攔的。”
“區區陳留縣,擋不住朕的大軍。”
“你們現在為虎作倀,始終助紂為虐,最終的結果,就是你們在陳留縣的家人,會因為你們追隨劉福全被問罪。你們在昌邑縣後方的家眷,也會因此而獲罪。”
“這是對你們不利的。”
趙善高聲道:“劉福全一介逆賊,必須要誅殺。
“朕現在給你們機會,只要是你們棄暗投明,願意歸順朝廷,朕對你們的過往既往不咎。只要是歸順朝廷的人,朕都會重用,都會讓你們成為朝廷的人。”
“哈哈哈……”
劉福全忽然大笑了起來。
他雙手叉腰,一副興奮姿態,開口道:“趙善,你是黔驢技窮了嗎?
“不敢攻打陳留縣,又沒有手段攻破陳留縣,所以專門想要蠱惑我麾下計程車兵?想要拉攏我麾下計程車?
“可惜,你註定是失敗的,你看看朕麾下的軍隊,有人因為你的話,而出現任何動搖的跡象嗎?沒有,沒有任何人願意和你攪和在一起。
你趙善的這點實力,在朕的面前還不夠看。朕的陳留縣城,將會是你兵敗的地方,將會是你喪命的地方。
“趙善,你儘管放心,等朕殺了你,會好好款待葉青璇的。等朕殺入了洛陽,會好好款待你的妻妾。你的女人,都是朕的女人,你的妻兒朕養之,你放心去死。”
趙善眼中殺意湛然。
可是,他對劉福全的姿態就更是有些懷疑了。
劉福全太自信了。
城樓上計程車兵太穩了。
房畏虎忽然笑了起來,開口道:“陛下,劉福全的態度,城樓上將士的態度,絕對不對勁。不論是哪一方,都是不對勁的。”
“我們在揚州攻打趙構時,趙構被困在了吳縣,和現在的情況沒有什麼差別。”
“趙構卻是心慌意亂。”
“趙構麾下計程車兵,也一樣如此。”
“劉福全和將士都是落敗後,被困在陳留縣的人。就算是絕對的精銳,也扛不住現在的包圍,肯定會人心惶惶,甚至可能出現有人逃跑的情況。”
房畏虎開口道:“如今卻沒有任何這樣的情況出現,這就非常不對勁了。”
趙善問道:“你的意思是?”
房畏虎斷定道:“臣認為劉福全可能有援軍來了,是實際上我們攻打兗州,因為兗州地理位置特殊,是四戰之地。從兗州往東能去青州。從兗州往東南方可以去徐州。從兗州往西南是豫州。”
“一旦兗州落陷,我們對青州、徐州和豫州都能威脅。”
“屆時,還能各個擊破。”
“換做是狂妄自大的人,或許不會向周邊求助,可是劉福全是謀士出身,絕對不會單打獨鬥,可能會派人去求助的。”
房畏虎推斷道:“臣認為,劉福全的後手不在於他自己的兵力,因為他也沒有什麼手段。再加上東廠的人盯著劉福全,找不出任何手段了。
“現在唯一的手段,就必然是外部力量。
“臣認為,或許城內有外部力量,或許是馳援的力量在陳留縣附近。他們正等著我們去進攻,藉助城池消耗我們的勢力,再來反攻我們。”
趙善笑了起來,讚許道:“房卿的分析,朕是非常認同的,這是絕對可能的,即便如此,朕再來試探一番,詐唬一下。”
房畏虎笑道:“陛下聖明!”
趙善神色從容的抬頭,再度盯著劉福全,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聲迴盪在城內外。
劉福全聽著趙善的笑聲,一臉的詫異,沉聲道:“趙善,你笑什麼呢?莫非是得了失心瘋,所以才這樣大笑嗎?就算是你大笑,那也是沒用的。”
趙善開口道:“劉福全,朕之所以大笑,是笑你無謀,更笑你認為有了援軍,就自以為是了。”
劉福全一瞬間愣住。
怎麼可能?
趙善怎麼會發現?
孔令月也很詫異,眼中掠過了驚訝神色。可是她經驗豐富,立刻道:“不要遲疑,立刻回答,否定有援軍的事情。趙善現在,或許是在試探。”
劉福全頓時回過神,開口道:“什麼援軍,朕不知道。”
趙善注意到劉福全的語氣,以及剛才沒有像先前那樣急吼吼表態,反而是慢了一絲,有了剎那的遲疑。恰是如此,趙善更是確定了房畏虎的推斷。
劉福全真有援軍。
只是,不知道是在城外還是城內。
趙善進一步試探道:“怎麼,你劉福全還揣著明白裝糊塗嗎?朕東廠的人一直在兗州,早就盯著兗州的一舉一動,朕焉能不知道兗州的情況呢?”
劉福全問道:“你能知道什麼情況?”
趙善微微一笑,開口道:“朕的確是知道不多,只知道有軍隊進入了陳留縣城內。
“孔神通、秦飛虎、趙躍擔心你死了,沒有人緩衝朕的兵鋒,自然會安排軍隊來。這麼多的兵力,這麼顯然的情況,能瞞得過東廠的哨探嗎?”
話語中,趙善模糊了帶兵的人,模糊了兵力人數。
因為都不知道。
只是試探。
恰是如此,趙善只說了孔神通等人安排了軍隊來。
劉福全聽到趙善的話,一顆心徹底沉了下去,因為趙善真是發現了,他也就不再隱藏。
“高聲道:趙善,就算你發現了又能如何呢?我陳留縣如今大軍雲集,你要攻破陳留縣,那是不可能的。”
趙善臉上笑容綻放開來。
確定了!
還真是如此。
孔神通、秦飛虎和趙躍真的派兵來了。
趙善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再一次迴盪在了城外。
孔令月聽到笑聲,一瞬間明悟,嘆息道:“夏皇,中計了,趙善剛從只是詐唬你,只是在試探。實際上,趙善壓根兒沒有半點訊息,你應該否認的。”
劉福全也是愣了瞬間。
試探嗎?
怎麼可能呢?
劉福全丟了面子,氣得有些咬牙切齒,高聲道:“趙善,你笑什麼?”
趙善笑道:“朕笑的是你劉福全何其愚蠢啊,朕覺得你今天大不一樣,自信從容,一副期待著朕來攻打的表情。
“所以,朕專門試探一番,沒想到你果然中計,說出了城內的情況。劉福全啊劉福全,你不落敗,誰落敗呢?你不敗,天理難容。”
刷!
劉福全臉色一邊在變。
胸膛起伏,內心憤怒。
他本是要在孔令月的面前露臉,要顯露自己的能耐,沒想到,卻又被趙善欺騙了,反而是丟盡了顏面。
劉福全實在是不甘心。
劉福全丟了臉,破罐子破摔。
“咬牙道:趙善,朕就是有大軍馳援,你能奈我何?有本事,你直接來進攻啊,直接來攻打縣城啊?朕會讓你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
趙善一副嫌棄模樣,擺手道:“你一個廢物,不值得朕浪費心思。現在,讓城內援軍主帥來回話,朕和他交談交談。”
劉福全看向了孔令月,開口道:“孔姑娘,其實你不需要搭理趙善。”
孔令月嫣然一笑,自通道:“不搭理趙善,豈不是表明怕了他嗎?他要對話,我成全他,何必要怕他呢?”
劉福全嘆息一聲,無法阻攔。
畢竟,孔令月不是他的人。
孔令月一步走上前,靠著城牆喊話:“趙善,我乃聯軍主將孔令月。”
趙善聽到的瞬間,眉頭上揚。
聲音清冷,是女聲。
是個女將。
趙善有些驚訝,因為他目力極好,仔細看去,恰恰能看清楚孔令月的相貌,高聲道:“沒想到來帶兵的主將,竟然是個母的,還真是讓朕意外啊。”
刷!
孔令月臉色慍怒。
母的?
趙善真是粗俗。
狗皇帝簡直是不當人,話都不會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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