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領了證都上不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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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在門口,停頓了好一會兒。
他垂眸,看著手上被她仔細包紮好,哪怕是洗澡,他都小心翼翼地沒有弄溼的紗布。
好半晌後,他才呢喃了句,“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剛好聽見他這句話的虞歸晚:“……”
她面無表情地開啟水龍頭,然後抬眸看向鏡子。
女生小臉精緻,眉眼間少了幾分陰鬱,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平和,略顯蒼白的唇瓣也稍稍有了一點血色。
即便不多,但足夠和之前在雲陵鎮時的她明顯區分開了。
她目光一頓,然後拿起一旁的牙刷。
十幾分鍾後,虞歸晚拉開盥洗室的門。
她抬頭,就看到了背靠在牆上,姿態慵懶的男人。
“你怎麼還在?”
江聿懷一臉無辜,“你把門關上了,我沒法洗漱。”
虞歸晚忍了忍,沒忍住,“隔壁不是有地方嗎?”
“那不是我的房間。”
她表情頓住。
對。
這裡才是他的房間。
“行,我去隔壁。”
“那不行。”
虞歸晚深吸了一口氣,“你說,你想怎麼樣?”
江聿懷看著她,本來打算說能不能一起住,但看到她的神色,頓了頓,換成,“就……想進去洗漱,可以嗎?”
虞歸晚:“……”
她讓開了位置,“你去。”
江聿懷看了她一眼,才抬腳走進去。
虞歸晚頭也不回地道,“把門關上。”
江聿懷不情不願地關門。
她聽到關門聲,無奈地按了按額頭。
也不知道她怎麼就沒有在半夜的時候被他扔出去。
她抬腳走向大床旁,伸手撈起被扔在被子上的手機。
螢幕被按亮。
全是凌非煙轟炸她的訊息。
她面無表情地略過,然後往下滑,就看到了林牧則六點多的時候給她發訊息了。
兩個字。
到了。
六點多。
虞歸晚閉了閉眼,不是,有病吧?六點多去了工作室?
難怪凌非煙會給她直接打來了電話。
她睜開眼眸,微微側頭。
盥洗室裡淅淅瀝瀝地傳來水聲。
好半晌,盥洗室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
江聿懷一身清爽地走了出來,卻在臥室裡沒看到人。
他頓了頓,離開了臥室,去了隔壁換了身衣服才下樓。
原以為會在樓下看到虞歸晚。
卻沒想到她不在。
男人站在樓梯上,手隨意地搭在扶手,居高臨下地掃視了一圈,然後視線落在江東的身上。
“晚晚呢?”
江東低了低頭,“少夫人出去了。”
江聿懷一頓,“出去了?去哪兒了?”
“少夫人沒說。”
聞言,江聿懷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樓梯扶手,“是嗎?”
江東不敢說話。
想到不久前,虞歸晚下樓後的表情也不是怎麼好。
猜測兩人是不是鬧了什麼矛盾。
昨晚他們少爺好像是睡在主臥的。
難道……這是上位失敗了?
好像也不能說上位。
畢竟證都已經領了。
領了證都上不了位……
江東同情地看了江聿懷一眼。
……
與此同時。
虞歸晚坐在後座,頭上壓著一頂鴨舌帽,低垂著眼,按著手機。
江西快速地看了眼後視鏡,不敢多看,更不敢說話。
一直到了凌非煙工作室的樓下。
車輛緩緩地停下。
“少夫人,到了。”
虞歸晚抬眸看了眼,嗯了聲。
她收起手機,下了車。
江西也跟了上去。
工作室的地方不在市區,但也不偏僻。
一共有三層樓,全都是凌非煙的地方。
裡面除了有辦公區和會客區,還有錄音棚和休息室。
江西一進來,莫名地發現一樓安靜得很,辦公區一個人都沒有。
他心裡驚訝,面上不顯任何。
不是,這頂流的工作室這麼少人的嗎?
或者說,這麼閒的嗎?
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除了前臺。
江西默默地看了過去,前臺滿臉的激動和興奮地按著手機,不知道在聊天還是在幹嘛。
他又默默地收回了視線,看向了身旁的虞歸晚。
虞歸晚慢條斯理地踱步過去,輕敲了下桌面。
“你好,我想問一下,凌非煙在幾樓?”
語氣還挺禮貌的。
聽到聲響,前臺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
然後就看到了這張精緻又熟悉的小臉。
這不是……
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條件發射地回答道,“都在三樓。”
“謝謝。”
虞歸晚壓低了鴨舌帽,然後往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身後跟著面無表情的江西。
前臺看著他們上樓的背影,然後連忙按著手機螢幕,不知道給誰發了訊息。
這邊,虞歸晚徑自上了三樓。
然後不遠處就傳來了匆忙的高跟鞋的腳步聲。
“江夫人。”
經紀人手上拿著手機,快步地走了過來,“您來找煙煙的嗎?她現在在見貴客,可能暫時沒有時間。”
虞歸晚啊了聲,“我知道。”
經紀人愣了下,知道?知道什麼?
她還沒來得及多問。
一旁房間的門突然被人開啟。
凌非煙從裡面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裡的虞歸晚。
她滿臉的激動完全沒有掩飾,快步地走了過來,“老師,您來了?林大神就在裡面,我帶您進去。”
話音落下,除了虞歸晚之外,經紀人和江西都不約而同大腦宕機了幾秒。
老師?
什麼老師?
誰是老師?
虞歸晚已經放棄掙扎了,淡淡地嗯了聲,然後抬腳走了過去。
凌非煙落後她一步,跟在她的身後。
就在房間門口時,她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眼,滿臉疑惑,“江西先生,您不進去嗎?”
之前在檀園給虞歸晚上課的時候,她就知道江西是江聿懷特地安排給虞歸晚保護她的人。
凌非煙也很尊重老師身邊的人。
江西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進去。”
凌非煙點頭,然後走了進去。
滿臉呆滯的經紀人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了,連忙跟了上去。
……
房間裡。
虞歸晚坐在沙發上,鴨舌帽被拿了下來,臉上面無表情的。
身旁站在三人,江西,凌非煙,經紀人。
對面坐著一個穿著休閒慵懶,但渾身都是冷酷氣場的男人。
房間裡安靜了好一會兒。
林牧則才開口,“你……是不是胖了?”
江西三人齊刷刷地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虞歸晚。
虞歸晚往後靠在沙發背上,目光清冷,“你不也禿了嗎?”
話音落下,三人又默默地齊刷刷地看向了對面的男人。
林牧則噎了噎,似乎也習慣了虞歸晚這種懟人不留情面的相處模式。
他也不生氣,還給她倒了杯水,“你什麼時候收了個徒弟,我怎麼不知道?”
虞歸晚單手支著臉,挺懶散的,“你這不是沒問嗎?”
“我不問,你就不說?”
林牧則挺服氣的。
虞歸晚啊了聲,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這又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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