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讓那女娃與嬰魂做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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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我不是你娘!你滾啊!”女人髮絲凌亂,也不顧頭皮的痛發了瘋地在床上蹬腿,想要將嬰魂踹下去,“快來人啊!”
被子被蹬到床腳,剛小產完的女人身下因刺激過度又開始淌血。
嬰魂忽的嬉笑著問女人:“孃親是不是隻喜歡我在你肚子裡待著?那我一直在孃親的肚子裡好不好!”
女人瘋狂搖頭,渾身顫抖著,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不要,嬰魂嬉笑著鑽進了女人的肚子裡,還愜意的翻了個身。
“啊!我的肚子——”女人目眥欲裂,雙手抱住鼓起的肚子,痛的從床上滾了下來,暈了過去。
唐穎看著女人的肚子像是快要被嬰魂玩到炸裂開,倒是有點怕把女人給玩死了。
算著陣法時間也快到了,胡仁那動靜估計也快把府中的下人引來了。
小手拍了兩下,嬰魂消失,屋內的血跡也隨著嬰魂一同消失,只留下一地頭髮跟女人折騰出來流的血跡。
唐穎裹著皮草噠噠地跑到女人身邊,做了個鬼臉。
“哼,給你們開個天眼,用個幻象就嚇成這樣。”唐穎呸了一聲,似是還不解氣,又踹了她一腳,“讓你欺負我,讓你罵我孃親。”
走出房間擦掉用樹枝在地上畫的天眼陣,迅速離開。
唐穎回到柴房,想到剛才胡仁跟主母的狼狽樣,樂的裹著皮草在草垛上打滾。
“嘶——”唐穎嘚瑟過頭,忘了身上還帶著傷,痛的小臉皺到一起,趕緊用剛才順來的藥膏塗在傷痕上。
屋外寒風凜冽,柴房本就陰暗潮溼,四處還漏風,唐穎裹著皮草也依舊覺得冷,塗完藥膏後腦袋就覺得昏沉沉的。
睡著前她尋思著,這具小身體還是太弱不禁風了,明日得換個睡覺的地方。
半夢半醒中,唐穎感覺身邊有個毛茸茸很溫暖的東西挨著她,還把寒風擋住了,唐穎下意識就抱住了那東西。
今夜有人一夜好夢,有人戰戰兢兢一夜無眠,有人夢裡都是嬰孩的啼哭聲。
唐穎是被大黑舔醒的。
睜眼四目相對,唐穎看著放大無數倍的狗臉,猛地坐起。
大黑見小主人醒了歡喜的撲過去,尾巴在後面甩成了螺旋槳,瘋狂地舔唐穎的小臉。
被小主人抱了一夜沒撒手呢,小主人肯定超喜歡它!
唐穎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大黑的腦袋摁住:“不準再舔我!”
大黑瞬間老實。
抹了把臉上的口水,有點嫌棄,但看在昨晚上它又給自己擋風又給自己暖床的份上,就原諒它了。
屋外一陣嘈雜聲,唐穎趴在門縫上努力想要聽清楚外面的狀況。
“哎你聽到昨晚上夫人院裡的動靜了嗎?”
“沒有啊,我就守在夫人院子不遠處,什麼動靜也沒聽到,今早去伺候的時候,就看到夫人躺在地上,還有房中一地的頭髮!”
“噓!小點聲,你倆不要命了,沒看到老爺一早就請了道士來府裡驅邪嗎!”
“聽說昨夜是夫人引產出來的死嬰鬧的,老爺跟夫人的頭上有幾處都禿了,夫人到現在還沒醒呢。”
“好了快別說了,忘了老爺吩咐咱們把穎寶綁過去陪葬的嘛!”
主院一個穿著黃色道袍的道士正在壇前與胡仁在交談著什麼。
“黃大師,您快些將那死嬰超度送走吧!”胡仁一夜未睡,雖然收拾了一下穿戴整齊,臉上卻是一股死氣,說不出的憔悴,仔細看去頭上還有幾處禿了。
“縣主老爺放心,嬰魂定是能送走的,只是不知這嬰魂是何原因嚥氣,竟敢出來作亂。”道士摸了摸鬍子一臉高深莫測,“解鈴還須繫鈴人,還要找到因,才能讓嬰魂心甘情願的上路。”
胡仁蹙眉,家醜畢竟不能外揚,但想到昨夜的畫面他還心有餘悸。
便將事情細細告知,黃大師聽完後瞭然。
“既如此,便讓那女娃與嬰魂做個伴,這才能讓嬰魂安息。”黃大師甩了甩拂塵看向胡仁,“不然夫人怕是要與嬰魂一同上路了。”
胡仁想到自家夫人,心中難免生怨氣,成親十餘年始終沒個一男半女,縣裡的百姓飯後茶餘都在傳縣主府要絕後,傳來傳去,最後還成了是他不行!
導致胡仁為了證明自己行,每年納的小妾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主母本就善妒,又總被胡仁拿子嗣說事,久而久之主母脾氣越來越暴躁。
因為納的小妾多,胡仁玩一兩月見她們肚子始終沒有動靜,轉頭就忘了她們。
府中的小妾就成了主母的出氣筒,基本就沒有活過兩年的。
前幾年秦國打仗,戰事紛紛流民格外多,他某天上街遇到了穎寶的娘,在一群流民中格外顯眼。
唐青竹只記得是因戰亂被家人送走,路上遭遇到追殺,與侍衛走丟後,跌落湖中被救起後就失去了部分記憶,身上只有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
唐青竹的潛意識告訴自己這塊玉佩對她很重要,說不定與她的身份有關,所以無論再窮困潦倒,她也沒有將玉佩拿出來當掉。
胡仁一眼就看上了唐青竹的美貌,連蒙帶騙的就將人拐回了府,沒兩個月唐青竹就有了身孕,可把他高興壞了。
有人高興有人愁,主母危機感飆升,想盡辦法想要將唐青竹的孩子弄掉,奈何胡仁日日護的緊,府中的下人也都見風使舵,主母對唐青竹愈發怨恨。
穎寶出生後,胡仁雖嫌棄是個女娃,但也沒有虧待她們母女,好歹證實了他不是不行。
但也僅僅不到半年時間,主母因被胡仁冷落許久心中生妒,就找男人去唐青竹房內,讓胡仁逮了個正著,主母又在一旁煽風點火。
穎寶本就是不足月出生,唐青竹又是從外面撿回來的,誰知道沒進府前被哪個野男人睡了去。
胡仁氣的當場跟穎寶滴血認親,結果穎寶還真不是他親生的。
但畢竟是家醜,胡仁也不能將人攆出府去,索性直接眼不見為淨,因胡仁對唐青竹跟穎寶的放任不管,母女倆的日子愈發難過了。
——
胡仁讓下人將穎寶從柴房裡帶出來綁好準備一把火燒死,以慰嬰魂。
唐穎此刻周身圍著枯柴,正好奇的看著一旁裝腔作勢揮舞著桃木劍的黃大師,像是在看耍猴。
黃大師耍完桃木劍,又喝了口烈酒噴在枯柴上。
娘呀,差點噴她臉上!
眼看黃大師又含了口酒要噴出來,唐穎連忙小腳蹬著地,小屁股往後一挪,才堪堪躲過那口酒。
“起壇——”黃大師拿起筆在黃色的符紙上寥寥幾筆畫出超度亡靈的符,往空中一甩,符紙憑空燃起。
胡仁心中暗歎,不愧是大師啊!
符紙緩緩落到枯柴上,一觸即發,火勢瞬時起來。
唐穎看著火勢也不慌,她早在黃大師噴酒時,藉著酒水印用腳畫好了喚雨陣。
不等半刻,她這個區域就會下區域性雨。
但等了半刻後,黃大師已經開始超度,也不見一滴雨落下,眼看火勢就要燒到面前,唐穎有些慌了。
怎麼回事?她畫的陣怎麼不起作用?
難道是她這具小身體業力不足了?
也是,昨夜又是召獸控魂又是開天眼又是隱身的,業力耗盡了。
火越來越大,已經顧不得想其他了,識海中穎寶的靈體因為這火都被嗆醒了。
唐穎心中那個急啊,早知道昨夜就少用點業力了,她都要忘了這具小身體還並未踏道,昨晚的符陣全是靠自身的氣運。
火已經燒的面板覺得灼痛了,她不會剛來就要死在這吧!
不要啊!她還想飛昇呢!
她還沒給孃親報仇呢!早知道昨晚就讓嬰魂弄死他倆了!
眼看就要燒到皮草上,大黑也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死命的對著胡仁狂吠,又對著黃大師齜牙咧嘴。
大黑正準備從他倆中隨機選個幸運兒開咬,忽然聞到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怎麼跟小主人身上的味道好像!
不確定,再聞聞。
順著氣味在地上聞了過去,突然朝縣府大門跑去。
此時,下屬神情慌張的跑來稟報。
“老爺,京中的人到了,現在正朝府中過來呢!”
“京中來的?!我一個小小縣主即便要被查,也不至於驚動京中的人吧!”胡仁大驚失色,“而且不是說人還有幾天才到嘛!怎麼今天就到了!”
不會是查到他偷稅,來罷免他的官職的吧!一瞬間胡仁將所有開脫罪名的話想了個遍。
“胡縣主怎的如此驚慌失措,本官不過是回京途中路過此地,想來體察一下民情順便給縣主大人拜個年罷了。”
還沒看到人,聲音就從院外傳來。
只見來人一身玄衣,手中持劍,眉目冷厲,如果忽略正死命扯著他衣襬往院內拽的大黑,那人站那就是一道風景線。
唐澈剛到縣主府門前,縣主府的大門便被開啟,大黑對著守門的小廝呲牙,看見唐澈狗眼一亮,圍著他就開始轉圈嗅。
確定了!就是他!身上的血味道跟小主人的一樣香!
隨後唐澈就被大黑咬著衣襬往府中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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