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精神狀態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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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去借信鴿吧,穎寶去那裡等你。”唐穎指了指老和尚的方向。
唐澈怎會不知穎寶的小心思,但還是抱著穎寶走向老和尚那裡。
正是剛過晌午,寺中求平安符的人很少。
老和尚雙手合十看向來人:“阿彌陀佛。”
“我來寺中借信鴿,帶著孩子多有不便,還望大師能照看一二。”唐澈將唐穎抱落在地。
悟塵大師點頭,待唐澈去往偏殿後,才朝唐穎看去。
“小施主慧根卓越,老衲在此等候多年,終是見到了小施主。”悟塵大師慈眉善目。
唐穎隱約看到和尚周身散發著淡淡金光,這是隻差一步就飛昇才會出現的金光。
“大師認得我?為何要等我?”唐穎有些疑惑。
“小施主此次前來是為這朱書黃紙,老衲自是要提前備好等候。”
悟塵大師將案上的朱書黃紙,與先前畫的符一同包好遞給唐穎,“小施主命格吉貴,只是命數難料,小施主若遇難,老衲自會相助。”
唐穎雖莫名其妙,但身體很是誠實地接過朱書黃紙。
“大師怎知我是為朱書黃紙而來?大師莫非認得我師父?大師知道我師父在哪嗎?”唐穎一連三問,滿臉期待。
她自被雷劈來後,只顧著收拾縣主府了,等她想找師父的時候,已然記不太清師父具體在哪個方向位置了,甚至連師父的模樣都變得模糊不清了。
悟塵大師並未回答,只是將手中的108顆菩提籽串成的手串給了唐穎。
唐穎在接過手串時感受到手串上磅礴的業力,愕然抬頭看向悟塵大師:“這是……”
“去偏殿找你小舅舅吧。”悟塵大師雙手合十朝唐穎微微鞠躬,轉身大步離去。
唐穎知道這是問不出什麼了,將手上東西往衣服裡一塞,抽出一張平安符用案上的香囊裝好,便朝偏殿跑去。
偏殿離大殿不遠,唐穎一路小跑來別說看見信鴿了,連根羽毛都沒見著。
偏殿內。
“筆墨紙硯何在。”唐澈話音未落,四個暗衛不知從何處悄然出現。
筆墨紙硯四人齊刷刷跪地:“主人有何吩咐。”
“首筆去查縣主府底細,尤其是那個主母是如何害死皇姐的事情原委。”
唐澈語氣冰冷,“其墨去查四年前皇姐是如何來此地的,三紙日後寸步不離地保護穎寶,尾硯將這封信送到京中父皇手中。”
四人齊聲應是,片刻三人消失不見。
留下的三紙低聲道:“寺中安排好的僧人已將朱書黃紙送到穎寶手中,此刻穎寶在往這邊趕來。”
隨即也隱匿了身形。
下一秒小穎寶就推開了偏殿的門。
“小舅舅,原來你在這裡啊!”唐穎手上拿著平安符,朝他奔去。
唐澈伸手將朝他跑來的穎寶一把抱起。
穎寶立馬獻寶似的將手中的平安符塞給他:“這是穎寶送舅舅的平安符,保佑舅舅平平安安!”
唐澈心中一暖。
“一路過來也沒見到信鴿,小舅舅借到信鴿了嗎?”唐穎嚴重懷疑這寺中並無信鴿。
“自是借到了。”唐澈輕咳一聲,“信鴿大都養在後山,只有零星幾隻在偏殿後面,穎寶是想看信鴿?”
【也是,信鴿都養在寺內遍地鳥屎不說,來上香的人每天還會被隨機選為鳥糞當頭的幸運兒。】
穎寶窩在唐澈懷中搖搖頭,一臉睏意,打了個哈欠。
小孩本就覺多,尤其經歷了今早那要了命的火勢,大起大落後睏意襲來,在溫暖安全的懷抱中更是抵擋不住睏意。
唐澈抱著奶糰子回了酒樓,將奶糰子放入被褥中,輕手輕腳離開房間去了隔壁的廂房。
穎寶睡了個昏天暗地。
再睜眼,天色已經昏沉。
下意識摸了下胸口,還好還好,朱書黃紙還在,沒被小舅舅看到。
環顧四周也沒見小舅舅的身影,手腳並用爬下床,準備趁沒人之際快畫些符紙出來。
將黃紙一一擺放在桌案上,磨好硃砂,左右手各持一筆三兩下便畫好兩張符。
唐穎挑眉有些得意:“我可真是天賦異稟,這畫符的手藝也沒有生疏,只可惜手還太小,握筆有點作難,倒也不影響符咒的威力。”
將金木水火土五元素的符籙各畫了10張,晾乾墨跡摺好放入衣襟中,小手還拍了拍。
摸到在脖子上繞了兩圈帶著的菩提籽,用識海探去,那磅礴的業力直接將她跟小穎寶的靈體吸了進去。
隨即巨大的痛感襲來,似是要將她的靈體跟小穎寶的靈體揉成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痛感才逐漸消失,菩提籽中的業力也隨之進入到穎寶的識海中。
唐穎以為她這具小身體會被那業力衝得爆體而亡,但沒想到業力在進入的過程中,極其舒適,身體都輕盈了,彷彿這業力本就與她是一體。
唐穎驚疑不定,想到悟塵大師說的物歸原主,難道這業力本就是她的?
可是這麼磅礴的業力,這得修上千年也不一定能有吧!
待唐穎吸納完業力後,唐穎明顯感受不到穎寶的靈體了,反而覺得自身靈體通透了許多,甚至還多了許多不知從哪學來的術法,悟性也大有提升。
她這是跟小穎寶融為一體了?
嗯?她怎麼運轉不了業力?
腦子自行蹦出幾個大字,身體容器過弱,支撐不了那麼多的業力,隨著身體容器逐漸長大,磨礪心性,才能運轉全部業力。
“合著那那麼多的業力只能看不能用唄!現在只能用萬分之一不到的業力,隨便畫兩個陣法就用盡了,還有好長的恢復期!”
唐穎有些抓狂,“果然天上不會掉餡餅!”
房門這時被推開,來人正是唐澈。
唐澈走到穎寶身邊,彎身將人抱起:“既睡醒了,小舅舅帶你去看場好戲。”
穎寶:?
縣主府內。
胡仁坐在輪椅上,面目猙獰的看向坐在床上瘋癲的主母。
主母昏死了一天一夜,胡仁暈死過去後被府內下人叫來郎中處理傷口。
兩人醒來後第一時間就是去找對方算賬。
“徐芝文你這個賤人竟敢與府內管家偷情!我早就該休了你,將你們一起浸豬籠!”胡仁尖銳的聲音幾乎要將主母的耳膜穿破。
徐芝文先是臨盆之際痛失孩子,再是受了驚嚇,精神狀態岌岌可危。
眼下面對胡仁的怒斥,直接發瘋。
“你如今閹人一個,有什麼能耐怪我!自己不能生還非要證明你能生,數年間納了多少小妾,你真是窩囊至極!”徐芝文恨得牙癢癢,若不是腹部疼痛難忍,早就下地跟胡仁撕扯在一起了。
胡仁聽到“閹人”兩字,怒火中燒,不顧下身的疼痛上前給了女人一巴掌。
徐芝文被打得嘴角溢位血來,反手就與胡仁撕扯在一塊:“你敢打我?!胡仁你是不是忘了你是靠誰才坐上縣主這個位置的?!你不要忘了我爹是誰!”
女人幾乎癲狂,淚水順著臉頰落下,眼中的紅血絲幾乎佈滿了眼白。
“你爹就算是戶部尚書又如何,你連一個庶女都不如!”胡仁將女人拽下床榻,居高臨下地踩著她的腹部,“這些年來,你覺得尚書大人可還記得有你這麼個女兒嗎?”
徐芝文痛得面色慘白,雙手抱著胡仁的腿,想要將踩在自己腹部來回碾壓的腳推開。
“胡仁你不得好死!我即便連庶女都不如,你又好得到哪去?”
徐芝文眼中含恨,譏笑道,“你當真我不知道你這些年偷稅漏稅沒有全部交給父親大人嗎?你真正的靠山是四年前逼宮造反的臨南王吧!”
“閉嘴!”胡仁疾言怒色朝女人一腳踢去,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掏出袖中匕首想要將人捅死。
“你要敢殺了我!下一刻你跟戶部貪汙,協助臨南王起兵謀逆的證據立刻就會讓天下人都知道!”
徐芝文被踢得口吐鮮血,沒有絲毫畏懼赤手抓住那匕首嗤笑,“胡仁啊胡仁,你說當今聖上會不會誅你九族呢哈哈哈——快讓聖上誅你九族,連帶戶部尚書全家,你們一起給我陪葬!!”
胡仁被女人的瘋癲嚇到,驚恐地將她甩開:“瘋了,真是瘋了!”
房頂上的一大一小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原來還有臨南王的一份。”唐澈語氣森冷,“恐怕當初皇姐是被臨南王故意扔到了這裡。”
唐穎好奇道:“臨南王是誰?”
“一個畜生。”
待胡仁離去後,女人癱倒在地上,心如死灰。
唐澈抱著穎寶從房頂飛身而下,走進房內。
徐芝文以為胡仁走了又回,看都沒看一眼,將手中的匕首直接朝門口扔去,“又回來做甚!”
唐澈閃身到女人腳邊,她這才發現來人是個陌生男子,卻認出了被唐澈抱在懷裡乾乾淨淨的小穎寶。
“你是誰?”徐芝文警惕地瞪著唐澈,目光在穎寶和唐澈身上來回打轉,心中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難不成你是這小賤蹄子的生父?呵,我就知道那個賤人怎麼可能入府僅僅一月多,就懷上那個廢人的孩子。”
唐澈眼中劃過寒意,狀似無意踩住女人被匕首劃傷的手:“你的舌頭如果只能說出這些字眼,我不如也像幫你家老爺一樣,也幫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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