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蕭美娘秦四海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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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一月。
秦川非常忙,他正在建造酒樓。
運用最先進的建造模式。
分段建造。
一個月六段全部完成,只要利用滑輪把整體吊起讓所有卯榫對接即可。
這些不需要秦川再參與。
京兆府。
“秦府尹你幫幫兄弟吧,那些人不搭理我啊。”
李君羨跟在秦川一步之後滿臉苦澀。
不知道為什麼回京城以後諸事不順。
先是接管千牛衛。
按照秦川的辦法順利接管,可那些人面服心不服,暗地裡都罵他,罵他只會打小報告。
如今接管百騎更是費勁。
他想盡各種辦法都沒有用。
那些人根本就不搭理他。
他想要用武力征服那些人,結果被打的在家躺半個月,如果不是陳鐵匠制止他已經被打死了。
那些人告訴他一句話:他們已經收了買命錢。
“一萬貫,沒有別跟我廢話,我該你的啊,你求我我就幫忙?去滾犢子,本官很忙。”
秦川道,頭都沒回。
心中暗笑,老子帶過的兵你配帶嗎?
有本事自己去訓練啊,帶別人的兵這就是代價,接受不了就讓陛下換個人。
李君羨一臉悽苦,他沒有那麼多錢。
心中大罵秦川,先登先蹲四年大牢,你差點沒把太上皇活活氣死,太上皇早知道今天一定弄死你。
他訓練的兵太難帶。
秦川沒有再搭理李君羨揹著手出城。
來到城門口。
“父親將要歸來,唉,見面可別說我不是他兒子啊。”
秦川心底自語,這是他最擔心的。
有喜有憂。
同時對前朝皇后蕭美娘很好奇。
傳說她容顏不老。
秦川認為這一定是誇張,怎麼可能有人容顏不老。
距離渭水橋不遠處。
頭髮花白身穿腐朽鎧甲計程車兵正舉著大旗前進。
身後是一匹老馬拉著一輛破舊的馬車。
車門處用一塊殘破的黑布擋著。
透過缺口能看見一位身穿紅色漢服的女子,漢服泛白,從它光鮮至今至少已過十年。
女子看上去有四十歲。
歲月在她臉上留下淺淺的痕跡。
她就是前朝皇后蕭美娘。
“四海我們休息一會吧。”
蕭美娘道。
馬車前被叫做四海的男人就是秦川的父親,秦四海。
秦四海聽到蕭美孃的話駐足。
旗杆重重的跺入泥土中。
來到馬車旁。
“參見皇后娘娘,前方就是渭水。”
秦四海道,微微低著頭。
蕭美娘掀開黑布,下馬車。
腳踩大地心中五味雜陳。
距離長安越近她的心越慌,想要逃避又做不到。
她是俘虜,李靖不知道該如何安頓她,乾脆不管。
只告訴她:你是大唐的俘虜,自己回長安。
“我好怕。”
蕭美娘道。
眼睛一紅,悲從心起。
一朝皇后居然被送去突厥和親。
一朝皇后居然以俘虜的身份回家。
還有比她更慘的嗎?
“不怕,大不了跟他們幹,我不信我拼不過他們。”
“再說那些亂臣賊子有什麼可怕的,該怕的是他們。”
秦四海道。
每每想起秦四海都會怒從心起。
那些人沒有一個好人,長的人模狗樣一點人事不幹。
蕭美娘用不再光滑的小手捂住秦四海的嘴,緊張的看看左右。
不見路人這才鬆一口氣。
可不能被別人聽去。
“到了長安你可別再這麼說,知道嗎?”
蕭美娘道。
秦四海不言。
他這樣子把蕭美娘氣的恨不得咬他一口,回去的身份是俘虜,一定要萬事小心,會死人的。
她不是擔心自己,她擔心大隋最後一位小兵。
“這是命令。”
蕭美娘板著臉道。
這麼多年只有這個辦法管用。
“遵旨。”
秦四海單膝跪地應是。
蕭美娘趕忙扶起秦四海。
“你別學楊廣,他不聽勸三徵高句驪丟了江山。”
蕭美娘道。
秦四海起身一臉不服氣。
“第四次一定成,都怪那些亂臣賊子。”
秦四海道,如果不是三徵高句驪死了太多精兵強將那些亂臣賊子不夠打。
蕭美娘拿秦四海沒有辦法。
心中想著雖然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可女兒如今是楊皇貴妃,保住秦四海應該沒有問題。
“咱們一起坐馬車吧,軍旗丟下吧。”
蕭美娘道。
秦四海幾步走到馬前雙手握住旗杆。
意思很明顯,休想。
蕭美娘瞪秦四海一眼上馬車。
坐在那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大隋最後一位小兵引領她回京。
這小兵是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每每想要放棄都會看他。
他的執著總能讓蕭美娘看到希望。
渭水橋。
橋上站著一群士兵。
一武將騎馬擋在橋頭。
“來者何人?”
武將明知故問道。
“蕭皇后。”
秦四海大聲道。
聲音鏗鏘有力。
武將一臉不屑。
“本將軍沒聽說過蕭皇后。”
武將道。
蕭美娘急忙下馬車。
多年的厄運苦難讓她變得小心翼翼,雖有皇后之名,可她已經不是皇后了。
“是李靖讓我等進京的。”
蕭美娘道,沒好意思說自己是俘虜。
武將滿眼戲謔,看著天下最好笑的兩人。
“俘虜就是俘虜,軍旗燒掉放爾等進京。”
武將道。
秦四海大怒,軍旗放平就要衝鋒。
“哈哈哈,既然皇后說的不算本將軍就幫幫你。”
武將大笑。身後士兵衝向秦四海。
蕭美娘大急,幾步走到秦四海身前。
“你們打不過他的,這不是軍旗,這只是一塊布罷了。”
蕭美娘道,沒人比她更瞭解秦四海,剛剛回長安可不能殺人。
武將大怒。
一旗一卒還敢大言不慚。
“嗚嗚嗚,我不要吃粟米團,我要去找貪狼,嗚嗚嗚。”
三人旁若無人的走到渭水橋前。
一女子哭聲哀怨,一邊哭一邊抹眼淚。
身前兩男臉色黑紫,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
隨時有可能給女人一拳讓她閉嘴。
“嗚嗚嗚,你們兩個沒用的男人為什麼不回答我?都怪那個老不死的,以身為餌,請貪狼入局,該,死了吧,嗚嗚嗚我的命好苦呀。”
女子哭聲更大。
突然止住哭泣看向秦四海。
“他是不是貪狼?”
女子道。
認真的打量著秦四海,從懷裡拿出一幅畫像。
兩個男人臉色難看到極點。
這個娘們太難纏,這一路差點沒被磨死。
“老闆娘,貪狼二十多歲,這人四十多,你說是不是?”
書生模樣的男子開口。
心中大罵傻娘們。
老闆娘小手捏著下巴。
“你說的很對,怎麼感覺有點像呢?”
老闆娘道。
真的很像呀。
“像也不是,你再不快走晚上還給你粟米團。”
一旁的老者開口。
一臉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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