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章 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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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月她無數次做夢,夢見陸賢甦醒了過來,但是一睜眼,陸賢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在這反覆的希望和失望中橫跳了無數次,所以剛剛柳鞠怡也以為是自己又做夢了。
柳鞠怡起身輕輕的摸了摸男人的手,由於剛剛才下完雨,林市的春天還是比較冷的,她打算給男人蓋一下被子。
當她拉起被子蓋到陸賢胸前時,她看見他緊閉的眼睛突然動了一下。
柳鞠怡以為自己看眼花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湊到男人面前。
此刻,陸賢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柳鞠怡和男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她愣了一下,兩人的距離不到三十厘米,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兩人就這樣保持對視了很久,突然反應過來的柳鞠怡眼眶開始溼潤,她抬手覆上男人的臉。
這時她才確定,他是真的醒了。
眼淚情不自禁的奪眶而出,掉在了陸賢的臉上。
柳鞠怡快速的反應過來,拿手擦乾了男人臉上自己的眼淚:“對不起。”
“怎麼哭了?”
躺在病床上的陸賢緩慢的抬起手幫女人把臉上的淚水擦乾。
“我高興,你終於醒過來了。”
柳鞠怡雙手握住男人的手,帶著一點哭腔說道,眼淚雖然被男人擦掉了一些,但是又重新從眼眶裡面湧了出來。
陸賢見狀已經開始慌張了,他很想起身把眼前的女人一把抱在自己的懷裡,安慰她。
可是由於他躺得太久了,現在起身都需要人扶才行。
現在的他只能用自己的手撫摸著女人的雙手以示安慰。
“寶貝,不哭了嗷,我看見你一流淚就心疼。”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好自己,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陸賢的眼眸黯淡了許多,似乎在反思著自己的過錯。
可是陸賢又有什麼錯呢?他作為軍人保家衛國是他的責任,他作為一連之長,保護隊友也是他的責任。
柳鞠怡成為軍嫂的那一刻,就明白了這些都是她應該去承擔和理解的,她完全能夠尊重他的職業,甚至還為他所做的事情、所擔任的職業而感到自豪。
“我...我去幫你找醫生來。”
柳鞠怡說完,抬手擦了一把自己眼角的淚水,然後就起身,結果她的手被男人死死攥著。
“寶貝,可以先抱抱我嗎?”陸賢的眼睛裡露出祈求的目光,盯著女人問道。
柳鞠怡俯下身體,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陸賢抬起雙手將女人緊緊的環抱著。
他就這樣抱著她,一句話都不說,他一點都不敢想,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她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平時對待所有人都很溫柔的女人,是怎麼熬過這段時間的。
陸賢滿眼心疼的看著懷裡的女人,他的頭輕輕的蹭了蹭她的髮絲,用那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了句:“老婆,我愛你。”
然後在柳鞠怡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思念的重吻。
兩人又抱了好一會兒,都捨不得放開。
直到柳鞠怡想起陸賢才醒來,應該要去告訴醫生,讓醫生來給他做一下檢查。
“我去給你找醫生來看看。”
柳鞠怡離開他的懷抱,眼淚水又開始在眼眶內打轉著。
她以前就喜歡陸賢將自己抱在懷裡,隔了那麼久,自己再次被他抱在懷裡,已經感受到了和以前不一樣的感覺。
“嗯。”陸賢點了點頭。
柳鞠怡去醫生辦公室給主治醫生說了之後,主治醫生趕忙就跟著她來到了病房。
主治醫生幫陸賢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
“醫生,怎麼樣?”柳鞠怡問道。
“躺太久了,需要先去做一些檢查,我看了之後才能判斷,我等一下開一個檢查的單子,你帶他去做。”醫生說完就出去了。
柳鞠怡跟了上去,很快就把檢查的單子拿回來了。
“走,我們去做檢查。”柳鞠怡舉起檢查單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你覺得我能走?”陸賢眼睛掃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喔,我忘記了。”柳鞠怡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等我一下。”
柳鞠怡說完就出了病房,然後推了一輛輪椅進來。
“我扶你坐上來。”柳鞠怡說道。
“你扶得動我嗎?”陸賢看著女人那小身板,擔心的問道。
“我試一下,之前給你翻身是可以的。”
接著柳鞠怡把男人的病床搖起來,然後嘗試著把男人抱起來,她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男人抱到了輪椅上。
陸賢抬手幫她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溫柔的說道:“寶貝,辛苦你了。”
“沒事,我們是夫妻嘛,照顧你是應該的。”柳鞠怡推著陸賢去了做檢查的地方。
一系列的檢查做完之後,柳鞠怡推著陸賢剛走到病房門口,就看見周玉、陸志還有陸慧三人。
之前陸賢一直沒有醒,他們說要來看他,柳鞠怡一直不讓他們來。
今天剛好陸慧學校放三天假,所以周玉和陸志一合計,就瞞著馬上買了飛機票飛了過來。
沒想到十分碰巧的是,陸賢今天剛好甦醒。
“爸、媽、小慧,你們怎麼來了?”柳鞠怡問道。
“我們就想過來看一下小賢的情況,還以為他沒醒呢。”周玉說道。
“今天剛醒,剛剛我帶他去做了一些檢查。”柳鞠怡把陸賢推了進去。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不舒服?為什麼還要坐輪椅?你不會殘疾了吧?......”
面對周玉的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陸賢表示很無奈。
“不會殘,放心,只是躺太久了有些肌無力。”陸賢說道。
肌無力?剛剛柳鞠怡就是想用這個詞解釋給周玉聽,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所以遲遲沒有開口。
“那什麼時候才能解決你這個肌無力?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周玉又接著問。
“媽,等一下醫生看了才知道。”陸賢面對自己母親的一系列關心的問題,一個一個的回答著。
“那......”
周玉又打算再問些什麼,被陸志打斷了。
“兒子才醒過來,又做了那麼久的檢查,一定很累需要休息,你就別問那麼多煩他了,他醒過來就行了,一切不是還有醫生嗎?”
“你嫌棄我話多?”周玉瞪著旁邊的陸志。
“我沒有,我怎麼會嫌棄你呢?”陸志一把攬過周玉的肩膀。
“你就有,你就有。”周玉靠在陸志的身上,小手握著拳頭輕輕地捶著他的胸膛。
一旁的陸慧朝兩人翻了個白眼,不是說來看哥哥嗎?怎麼又開始撒起狗糧了,然後繼續在自己的小書包裡找著什麼東西。
柳鞠怡看著兩人膩歪的樣子,終於明白了陸賢那麼會是跟誰學的了,一定是從小耳濡目染。
“寶貝,我想去躺著。”陸賢也看不下去了,由於才甦醒沒多久,所以自己感覺到了有點不舒服,他伸手摸了摸柳鞠怡握著輪椅把手的手,說道。
柳鞠怡聞言,將陸賢推到病床前去。
但是遇到了一個難題,她要怎麼把他扶上去呢?
陸賢也看出了柳鞠怡的為難,然後他朝著自己的父親喊道:“爸,幫個忙。”
陸志走了過來,和柳鞠怡一起把陸賢撈起來,然後放到床邊坐著。
“謝謝爸。”柳鞠怡說道。
她把陸賢的鞋脫了,然後把他的腿也扶上床,把病床搖起來,讓陸賢就這樣靠著。
“爸、媽那麼幫忙看著一下陸賢,我去主治醫生那邊一下。”
“我和陸慧在這看著,讓你爸和你一起去。”周玉拉了把椅子坐到病床旁邊說道。
“好。”
柳鞠怡和陸志一同去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這是陸連長的父親,他和我一起來看一下檢查結果。”柳鞠怡引薦道。
“陸先生你好。”
“醫生你好。”
有一人一句簡單的招呼之後,醫生開始給兩人講解陸賢的具體情況。
由於陸賢躺了好幾個月,肌肉有些萎縮了,尤其是腿部肌肉,雖然柳鞠怡一直有在給他做肌肉放鬆,但是如果要恢復以前的樣子的話,還需要長時間的恢復訓練和體能鍛鍊。
兩人從主治醫生辦公室出來,走進病房就看見陸慧拿著兩個很小的吊墜,在陸賢的病床邊給他講著自己喊周玉帶她去寺廟裡面求這個吊墜的事情。
“哥哥,你知道嗎?當時我都忘記姐姐的名字怎麼寫了,不對,好像我不知道姐姐的名字是什麼。”
“我可著急了,都急得跳起來了,後來還是媽媽告訴我的,姐姐的名字真的好難寫,我寫的好醜,不過也能保佑你們平安和幸福。”
陸慧說完,把兩個吊墜遞給陸賢。
這一切都被柳鞠怡看在眼裡,聽進了心裡。
她沒有想到的是,陸慧這麼小的小孩子,也會把她和陸賢的安危和幸福看得如此重要。
眼淚水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這次不是傷心不是心痛,而是因為她覺得陸慧長大了,和之前的那個與陸賢大吵大鬧的小姑娘不同,她很欣慰。
另一方面,是在這裡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家的溫暖,她很幸福。
“去拿給你嫂子,看她都被你感動的要哭了。”陸賢朝柳鞠怡笑了笑。
這時周玉和陸慧才看見站在不遠處的柳鞠怡和陸志。
陸慧捏著那兩個吊墜跑到柳鞠怡的面前,古靈精怪的晃了晃,“姐姐,快看,這個可以保你和哥哥平安和幸福呦。”
“真的嗎?”柳鞠怡彎腰捏了一下陸慧的小臉。
“真的,我和媽媽去的時候,很多人都在求呢。”陸慧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謝謝小慧,我一定經常帶著。”說罷,柳鞠怡從小姑娘的手中接過吊墜,拿了一根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陸慧見狀,轉頭看向病床上的陸賢:“哥哥,也要像姐姐這樣經常帶著。”
“好好好。”陸賢點了點頭。
柳鞠怡給大家說了一下陸賢的情況,明天陸賢就要開始邊吃藥邊進行康復訓練。
說完這些之後,護士過來給陸賢打上了吊瓶。
大家都餓了,所以周玉提議出去吃飯。
柳鞠怡看見陸賢還在打吊瓶,就不肯走,結果被周玉硬拉走了,說陸賢都醒了,他那麼大的人應該會自己按鈴找護士換藥的,不在乎這一會兒。
大家走後,病房裡只剩陸賢一個人了。
等他們吃完飯回來,陸賢已經開始打第三瓶吊水了,當然他們也不是沒有關注到陸賢還是一個病人,給他帶了飯,還有大補湯。
晚一點的時候,徐志和宋學臣,還有李暉加上幾個戰友一同從單位那邊過來看望了一會兒陸賢。
徐志給陸賢說了自己把他籤的那份離婚協議書交給柳鞠怡的事情。
等他們走後,陸賢把父母和陸慧支開,讓柳鞠怡陪自己去外面走走。
“老婆。”柳鞠怡正推著他在公園裡散著步,陸賢突然喊了自己一聲。
“嗯?”柳鞠怡停下來腳步。
“徐首長,拿給你的那份離婚協議書......”陸賢說道。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柳鞠怡就打斷道:“幾個月前就被我撕了。”
柳鞠怡以為他要找自己要那份協議書,所以直接告訴他協議書已經沒有了。
“不是,我是想說......”陸賢從柳鞠怡的語氣中聽出來一絲害怕,連忙解釋道,但是又被柳鞠怡打斷了。
“我知道那不是你真心的,應該是任務太危險了需要籤,你說過我們不會分開的,永遠不會分開的。”柳鞠怡屈膝蹲在男人的輪椅前,拉起他的手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腦袋裡出現當時自己接過那份協議書的樣子,腦袋全部懵了。
還是過了好幾天,自己才想明白,那應該是陸賢任務需要而籤的,不是他自己的意願。
“好,我們永遠不會分開的。”陸賢伸手摟著女人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接著說:“撕得很好,我真的害怕你籤呢。”
聽見男人的擔憂,柳鞠怡說道:“我那麼聰明,怎麼會想不到那不是你自願的呢?對吧。”
“是的,我老婆最聰明,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也是最瞭解我的人,所以才能知道那不是我的真實意願。”陸賢說道。
“那是。”柳鞠怡一臉傲嬌的抬了抬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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