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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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頓時來了興趣,一臉的驚奇:
“細說。”
陳北是真的好奇,伏龍寺想讓自己殺的,究竟是什麼人,竟是能夠讓伏龍寺不惜血本。
那可是十年啊,不光給自己送了一個和明空差不多境界的和尚,還送了整個一座寺廟。
這手筆……可不像是隻為了殺一個地仙的。
惠心卻沒有開口,反而是看向了陳北身後的化龍池。
陳北笑了笑,也看向了站在惠心身後的那群和尚:“他們怎麼辦?”
惠心扭頭:“你們先回去吧。”
那幾個和尚倒是聽惠心的話,頭也不回地走了,陳北也對惠心做了個請的手勢,將他請入了化龍池大陣之中。
陣內陣外,宛若兩個世界。
大陣內,靈氣縈繞,如同是仙境一般,便是惠心平淡如水,在看到這幅場景之後,也小小的吃驚了一下。
就在此時,忽地一陣風起,霧隱濛濛之間,忽地一顆巨大的龍頭出現在二人面前,那身後百餘丈的身子,看上去格外駭人。
蛟龍表情兇惡,在惠心面前停下,彷彿一口就能將惠心吞入腹中。
可始終,惠心都不曾更改面色,就連雲唸的獠牙就要晃到了他的眼前了,惠心彷彿都是視若無睹一般。
這和尚,倒是氣定神閒。
而見自己恐嚇沒有起到作用的雲念,忽地一聲龍吼,頓時整個化龍池都在環繞著嘹亮的龍吟聲。
雲念本身修為不弱,可他這一吼之下,那惠心卻仍舊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雲念。”陳北揮了揮手,將不甘心雲念揮退了下去。
“見笑了。”陳北意有所指道:“一條小蛟,也幹逞能,回頭我教訓他。”
此時此刻,陳北就像是那些熊孩子闖禍了,當著外人的面卻只是口頭教育的家長。
實質性的懲罰是不可能有的,反正孩子我已經說過了,你還斤斤計較,就是你小肚雞腸。
可惠心終究是不懂這些,一臉認真地看向陳北說道:“說的是,實力低微卻到處挑釁,師父說,乃是取死之道。”
陳北原本只是想客氣一下,沒想到這和尚這麼不客氣。
將人引到別墅天台,陳北抬手煮茶,給和尚倒一杯。
“說罷,要殺誰?”
“蓬萊閣主。”
陳北頓了頓,忽地想起了什麼,然後將茶几抽屜拉開,從裡面摸出一張請柬,遞到了惠心面前。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這請柬,便是之前蕭如意給自己送過來的。蓬萊閣冬至擺的那場鴻門宴。
“這上面可是說他們重新選閣主,還邀請我去共襄盛舉。”
“便是不知,你們是想殺老閣主,還是新閣主?”
惠心將請柬來回地翻看了兩遍,然後也迷茫了:“師父沒說。”
“那就都殺瞭如何?”陳北笑得很有迷惑性:“第二個半價。”
“也就是在你們之前承諾的十年的基礎上,再加五年。”
“如何?”
“等一下。”
就在陳北目瞪口呆中,惠心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老人機。
和尚也用手機的嗎?
陳北只感覺自己的眼眸都被震了震。
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沒有接通,但沒一會兒,電話就又回了過來。
來電鈴聲,是大悲咒。
就在陳北面前,惠心將事情說了一遍,也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惠心很快地掛了電話,然後點了點頭。
“可以。”
“成交。”陳北又給惠心續了杯水:“那邊還有幾棟空房子,你隨便挑一間住下。”
“這段時間,你就先住這裡,現在才夏天,距離冬至,還有大半年呢。”
“多謝施主。”
惠心說完,起身便向樓下走去,彷彿是已然將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主人一樣。
看著惠心的背影,陳北倒是好生羨慕了一番。
赤子之心啊,只會逼人發瘋,卻從不內耗自己,自己也想擁有。
到了晚上,陳北正在天台上瞑目靜思,忽然,自己的手機也響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蕭如意。
“陳先生,國師找您,現在正在大陣之外,要放他進來嗎?”
陳北頓了頓,才意識到,今日不同往日,自己現在修為高深,佈下的陣法,也不是像之前那樣,能夠被人隨意進出的。
便是國師又如何,現在沒有自己的首肯,進不來,就是進不來。
“讓他去蕭家等我。”
現在,化龍池多了以為不速之客,陳北自然是不會邀請陳相進來。
“是!”
蕭如意整個人都彷彿在一瞬間變得亢奮無比,好似陳北能降臨他們蕭家,是他們蕭家多大的榮幸一般。
更何況,還有一個國師。
蕭氏莊園,要比之前的胡家莊園小上一圈,但這裡畢竟是帝都,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自然不是西北那種貧瘠之地可以比擬的。
蕭家主屋的會客廳中,陳北和陳相相對而坐。
蕭如意恭敬地坐在一旁,給兩位烹茶蓄水。
陳相看上去有些疲憊,顯然是遇到了什麼事,一開口,便像是氣虛了一般:“你惹出來的事,可真不小。”
陳北撇了撇嘴,一點都不吃他這一套:“我惹出來的事兒,我自己已經解決了。”
“你不會是想說,是靠著國師府,伏龍寺才會不和我計較的吧?”
陳相蹙了蹙眉,表情也變冷了幾分:“難道不是?”
“要不是國師府在背後撐著,你以為你能平安下山?”
陳北拿起桌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茶香四溢,倒是不錯的好茶。
“你先出去。”
陳北將蕭如意打發走了,隨手佈下了一個隔音的陣法,才冷笑地看向陳相。
“都說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你是不是真覺得我上伏龍寺是奔著同歸於盡去的?”
陳北話裡的鋒銳,讓陳相感到了很不舒服。
畢竟陳相久居高位,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下過臉,而且還是以這種讓人極為不舒服的質問的方式。
“陳相,國師。”陳北嘴裡咀嚼著這兩個名字,然後發出了一聲輕笑:“你不會是在國師府呆久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一國之師了?”
“還是說,你叫陳相,便真以為自己是算無遺策的丞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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