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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拿捏了黑熊貝爾,事情還不算完。
南博文跟這些流浪漢打交道時間還不長,但已經學到了一些東西。
比如說除惡務盡。
面對這些流浪漢的時候必須足夠強硬、足夠霸道。
跟他們這些沒素質沒情商的人玩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或者‘仁者無敵’根本沒用。
就得收拾他們!
只有把他們收拾怕了,他們才會老老實實,這叫夷狄,禽獸也,畏威而不懷德。
拿現在來說。
路燈燈光照耀在南博文身上,眾人歡呼聲如潮汐自四面八方席捲向他,他成了流浪漢們眼裡的明星。
而之前很有人氣的黑熊貝爾則被人棄之如敝屐,這讓貝爾又疼又氣,指著一個人吼道:“去找格雷特!給我法克去法克把法克的格雷特他們叫來!”
“我要生吃了這小妞兒!”
貝爾並不服氣,還想要進行報復。
南博文可沒有時間和空閒去挨個回應這些報復,他直接看向人群準備殺雞儆猴。
他想找之前在救濟站裡嘲弄他的人——那個白人毒蟲就算了,看那貨走個路上氣不接下氣的架勢,怕是他一腳上去能踢死人。
但隨著他目光掃過,歡呼的人群中有好幾個人開始縮脖子。
見此南博文立馬認出他們身份,指著他們叫道:“你們幾個給我滾出來!”
昨天揍他、搶他衣服鞋子的正是這幾個黑人。
他現在穿的衣服鞋子都是在垃圾桶裡撿的,兩隻鞋子還不是一對,說不準還有腳氣,所以他對這幾個人充滿怨念。
怨念之大還要超過黑熊貝爾。
幾人見識他的戰鬥力、看過他身材後覺得他不對勁,有人想跑但跑不了。
流浪漢們是看出殯的不怕死人多、瞧熱鬧的不怕事情大,他們立馬按照南博文指示將幾個人給推到了街道路燈下。
一共五個黑人。
人多力量大膽氣足。
他們還沒有特別害怕南博文,畢竟昨天他們幾個剛把南博文揍過,此時南博文臉上還有他們拳腳留下的傷痕呢。
所以出來以後五個人有的脫外套有的緊腰帶,滿臉的驍勇善戰、殺氣騰騰。
雙方是老相識、老仇家了。
不用廢話,直接開打。
影視劇中一挑多的格鬥場面很帥,實際上真的一挑多不好打,因為現實中對手不會像影視劇那樣明明是多個打一個結果還輪流上,現實中都是一起上。
面對五個人從四面八方圍上來。
南博文下意識有些慌亂,但他此時身負沾衣十八跌,這門武技正是用於街頭混戰的絕學。
五個流浪漢一動手,他們動作在南博文眼裡太慢、他們出拳或者抬腳姿勢中破綻太多。
南博文邁跳步搖晃身軀避開一拳湊身上去,一手抓手腕一手抓胸膛,拽起此人擰腰轉身下意識砸向前方。
一聲慘叫,前方兩人被砸翻,如此之間此時他只要面對兩人即可。
一個黑人前移步抬起左腿直踢他褲襠,南博文眼觀四路立馬左腳後退一步,沉身屈膝下蹲成拗步勢的同時握拳下砸狠狠砸在他左腿膝蓋內側。
另一個黑人衝到他跟前揮舞右拳痛擊他面部,南博文起身右掌上翻格於對方右腕外側,並迅疾外裹化,左腳前進一步衝進其懷抱,沉肩狠狠撞上去。
一瞬之間,兩個黑人大漢一個捂著膝蓋內側慘叫一個跟被車撞了一樣倒飛出去。
先前被砸翻在地三人爬起來。
不等對方來攻擊,南博文快步上前右手勾指抓扣住最先起身那黑人的腕關節,左掌下捋按住其大臂外側並向下牽引,右腳向右後方撤退一步,右轉體旋轉,這黑人手臂翻轉慘叫著再次被摔出去……
這樣南博文面對的又是兩人!
他騰身上前,撞、擠、按、撮四個動作行雲流水,將沾衣十八跌的摔功展示的淋漓盡致。
身體素質差勁的黑人流浪漢們在他面前如同小孩一樣。
他們的攻擊被南博文接手就來,沾手就倒,就在他騰轉挪移之間,五個黑人大漢起來就被摔倒、上前就會倒飛回去。
五個人只被摔了四五次就爬不起來了,能爬起來的也嚇破膽,扒拉掉腳上南博文的鞋子扔地上連滾帶爬的逃跑。
圍觀的流浪漢和工作人員又是歡呼又是發出噓聲,一個個眉飛色舞,其中之前紅了眼圈那黑人婦女更是一蹦一跳一個勁衝他飛吻。
最終跑了兩個倒了三個,這三個趁著南博文不注意很快也踉踉蹌蹌的逃跑了。
只有貝爾沒跑。
這貨捂著褲襠劈開腿坐在路邊兩眼發直、滿臉呆滯。
南博文看向他,他腮上肥肉跟豬頭肉一樣哆嗦幾下子,猛然兩眼一閉倒在地上。
戰鬥結束。
有人見此搶先一步撿起他先前扔在地上的外套幫他披在身上。
是福潤德-阮。
這個越南人不知道為何特別激動,雙手哆哆嗦嗦差點又把南博文披在身上的外套給拽掉。
南博文挺奇怪。
我裝逼你哆嗦什麼?
這次裝逼很成功,都有人掏出筆找他來簽名了,非說他是布魯斯-李。
南博文冷著臉擺手:“我不是布魯斯-李,我只是他的同胞、他的信徒。”
福潤德-阮喊道:“是的夥計們,我的朋友不是布魯斯-李,他叫NO.1,他不姓李他姓南!”
聽到這話一個黑人青年越眾而出,說道:“耶、耶,他是華裔,他跟布魯斯-李一樣都是華裔。”
“我跟華裔很熟,我的朋友都知道,前幾年我上過粵語沉浸課程,我懂中國話,完全沒問題,我懂中國話。”
“他姓南?OK、OK,南,我知道,南方的意思!東南西北中、陰陽五行,你們懂中國話就知道我剛才說的是什麼,我是中國話的行家!”
黑人青年嘴皮子非常利索,一路閃電帶火花的把一嘟嚕話說出來。
聽完他的話其他人恍然大悟的點頭:“他姓南方?姓騷死?”
“嘿,騷死,你剛才酷斃了!”
“騷死,脫衣服跟我拍個照,我老爸肯定不信,我認識了一個布魯斯-李的弟子做朋友……”
聽著嘈雜的話南博文忍不住咧了咧嘴。
他爹孃給他起名的時候沒想到他會來老美這地方發展,所以給他起了個NO.1的英文諧音。
這個諧音問題不大,問題大的是他這個姓氏。
美語環境中姓氏一般不是翻譯是音譯。
可是南如果翻譯成英文就是南方所用的‘South’,發音是標準的‘騷死’!
問題最大的是,隨著眾人圍上他,不知道是誰偷偷摸他屁股!
他機警又緊張的轉過身去。
結果身後還是有人摸他屁股、掐他後背。
這把南博文弄怕了,推開人群酷酷的離開。
好些流浪漢追向他。
一場街頭鬥毆加上一場身材展示讓他成為了流浪漢中的明星。
南博文很後悔。
裝逼裝大了也會成為傻逼,他現在就傻逼了。
還好他跑得快,轉過街頭甩開了流浪漢們,最後只有個福潤德-阮氣喘吁吁玩命追著他。
南博文看他鼓著眼睛、嘴裡冒白沫的樣子害怕了,不敢繼續跑下去,攔住越南人問道:“你一直追我幹什麼?”
越南人拼命喘氣、上氣不接下氣:“我我我,哦法克——抱歉,我,呼呼,我們是朋友,呼呼,我是你的朋友,朋友、朋友就要在一起……”
“呼呼,該死的,我肺爆炸了,我要肺氣腫了。你、你真厲害,喘氣跟平時呼呼呼,一樣一樣……”
南博文扶著他快步走來放鬆,問道:“咱們怎麼又成朋友了?”
福潤德緩過氣來從挎包裡摸出一張圖給他看,說道:
“我跟華裔都是朋友,你有所不知,我的朋友,我爺爺是南越官員,越南戰爭時候被北越趕走,跟著美國佬來到這裡。”
“瞧,這張圖很有名,你見過沒有?”
南博文藉著路燈燈光一看。
確實有名,他也確實見過,這張圖好像上過他的歷史課本:
西貢鐵拳圖!
圖片拍攝於南越首都西貢,當時美軍敗退,一架直升機因超載不能起飛,一位美國軍事顧問就一拳把扒拉著艙門的南越帶路黨給打下飛機。
福潤德說道:“這個人是我的二爺,就是他把我們一家帶到加州來的。”
南博文問道:“是揮拳這個人嗎?”
福潤德說:“不是,是捱打這個。”
南博文沉默了。
福潤德繼續說:“我們家本來在越南是高官家庭,結果被北越趕走,該死,如今在加州當起了流浪漢。”
“我跟他們有仇,而你們在四十年前揍過他們,所以我認為你們都是我的朋友!”
南博文訕笑道:“老哥,你的邏輯不對吧?你們南越似乎就是我們幫助北越趕走的?”
福潤德滿不在乎:“管他呢,反正我是美國人,我在美國出生!”
南博文服了,說:“你的邏輯無懈可擊。不過咱們之間剛認識,確實算不上……”
“算得上、算得上,騷死,我們算得上朋友。”福潤德抓住他要抽走的手臂趕緊說,“騷死,你相信我,我可以成為你合格的朋友!”
“我真的是一個老江湖,你是剛來到舊金山的吧?我能看出你是剛來的,甚至我可以斷言,你剛成為流浪漢!”
“而我呢?我做流浪漢已經足足35年了——被欺負了34年!”
“總之相信我,朋友,我可以幫助你,給你很多幫助!”
他迫不及待想得到南博文認可,不等南博文回應又飛快的說:
“剛才Z那傢伙說他懂中國話,你知道原因嗎?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中國話哪裡來的,但我知道!”
“你是華裔肯定知道,舊金山華人的主體是來自你們的廣粵地區,他們從淘金和修鐵路時代就來到了舊金山。”
“從前你們華人從國內到了舊金山可以不會說英語,但不會說廣粵話就不好辦了,就這樣粵語變成是這裡華人的通用語,甚至是舊金山的官方中文。”
南博文點點頭。
這點他注意到了,因為他之前乘坐公交車去大使館,然後發現公交站的報站語言有三門,分別是英語、粵語和西班牙語。
看到他點頭,福潤德覺得被他認可了,就高興的說道:
“舊金山的公立學校開辦了粵語沉浸課程,二十年多年前還辦了一家公立的廣州話沉浸學校,叫尤方玉屏學校。”
“現在舊金山公立學校裡面開設粵語沉浸課程的有小學和初中,並不是都在唐人街,有的是外社群學校,都是公立學校。”
“白人家庭有錢去上私立學校,外社群的很多公立學校是黑人在上,所以很多黑人學過你們中國話,Z就是上過這樣的學校所以才懂中國話!”
福潤德這一通話著實讓南博文大開眼界。
難怪現在廣粵黑人眾多,原來是美帝專門培訓過的。
但這些資訊對他屁用沒有,實際上他並沒打算得知那個黑人青年是哪裡學的中國話。
不過他能感覺到福潤德的真誠態度,之前在救濟站這越南人是唯一向他伸出友誼之手的人。
另外他現在人生地不熟,光靠個系統可不能包打天下,確實需要個嚮導。
於是綜合考慮,他便對福潤德伸出手:“好吧,我們現在是朋友了。”
然後他換成中文鄭重的說:“你好,阮福潤德,我叫南博文,以後多多關照!”
福潤德雙手緊握他的右手,滿臉激動:“泥猴泥猴,騷死,我的好朋友!”
“我叫福潤德-阮,你可以叫我的暱稱,老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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