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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南博文是超凡者,萊昂對他表現出的熱情都讓他害怕。
上一個對他這麼熱情的是‘麗莎’。
目的是把他賣給惡魔。
所以面對萊昂的熱情他必須得警惕起來。
警惕對方發現自己的不軌意圖。
離開船以後,南博文又上了一艘船。
一艘擁有三層甲板豪華機動遊艇。
萊昂或者卡洛斯家族所擁有的遊艇是灣區遊艇俱樂部裡的明星。
它通透潔白,長度超過30米,保持的乾淨又衛生,看不到一點鏽跡,這點比美國戰艦可要強太多了。
上船之後萊昂邀請他來到遊艇頂層的會客室,這裡位於主甲板的前部,有一片全寬的弧形玻璃窗,能提供180度的全景視野。
整個市內鋪了上好的手工地毯,踩在上面軟綿綿很舒服。
另外還有更舒服的沙發,坐下後能透過巨大的玻璃窗將壯觀的海洋景色盡收眼底。
五官俏麗、身段婀娜的華裔女侍者給他們送上飲品,南博文選擇了牛奶。
他的身體還在成長期,需要多補充營養。
萊昂先跟他進行商業吹捧,然後逐漸的把話題引向了重點:
“騷死幫主在舊金山的壯舉我已經有所耳聞,您不愧是優秀的超凡者,所作所為令我感到驚歎。”
“上次您能主動上門找我讓我感到自豪,我當時慢待您了,說真的,這兩天我一直想去主動拜訪您,然而我被一件麻煩事纏住了!”
南博文不動聲色的問:“是卡洛斯小姐被傷害一事?”
萊昂搖頭:“不,那件事很簡單,我早就找到了兇手的身份並且懲處了他和他背後那些人。”
“這次的事情更麻煩,我身邊有個夥計叫布倫希爾,這傢伙跟隨我多年,一直保護我的安全。”
“前天他女兒失蹤了,而他已經失去了妻子如今只剩下女兒,於是當他女兒失蹤他崩潰了。”
“我也很崩潰,因為我猜他是受到我們家族的牽連,有人衝我來的,但他們無法傷害我,於是去傷害我的身邊人——這些狗孃養的雜種!”
南博文明白他的意思,緩緩點頭說:“原來是這樣。”
“如果你認為我能幫上忙,請儘管說。”
萊昂滿臉驚喜的舉起酒杯向他致意:“這行嗎?如果可以,那我想這件事要有解決的苗頭了!”
南博文正缺契機跟卡洛斯家族進行接觸。
之前他之所以遲遲沒有主動去找萊昂,便是在等這樣的機會。
像卡洛斯這種在本土勢力盤根錯節的大家族、像萊昂這樣的精明人物很不好對付。
他要是過於主動去貼近對方,必然遭到對方的懷疑。
所以他要想進入卡洛斯家族內部,最好讓對方找他幫忙。
如今契機到來他並沒有裝逼卻也沒有表現的過於主動,只是謹慎的說:
“當然行,說實話,我需要請你們幫個忙,所以我很樂意給你們幫忙。”
“但我可不敢說,我肯定能解決這件事!”
萊昂殷勤的問:“請問您需要我們幫什麼忙?儘管開口,我和我的家族一定盡最大努力!”
南博文道謝,把自己需要一個合法身份的需求說出來。
這是必須的事,否則他見了警方就得躲著。
偏偏流浪漢總是容易被警方盤問。
這對萊昂來說是小問題,幫他拍了照片後說當天就可以幫他辦一張駕照出來,更完善的資訊則得需要更多時間來操作。
他邀請南博文在遊艇上休息一番,這個遊艇功能齊全,大床房、浴室、餐廳、娛樂區一應俱全。
並且他還暗示南博文,剛才的華裔女侍者是屬於他的專屬服務員,可以提供他所需要的所有服務。
南博文是正經人,不搞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當然他不會去拒絕,而是拿布倫希爾的女兒來說事,說要試試能不能解決這件事。
萊昂欣然答應,把他介紹給了負責本案的專案組並直接掛了個副組長的名頭。
南博文推辭掉了這個名頭。
警察內部很講究資歷和派系。
他一個外來人上來就空降為領導,反而容易引發專案組的集體抵制。
萊昂為了表達對他的尊重,堅持給他搞了個特聘專家的名頭,並叮囑組長卡萊爾警官必須得足夠尊重和配合他。
南博文進入專案組後便開始檢視案情。
布倫希爾的女兒有個很大眾化的名字叫珍妮佛,這是個挺可憐的女孩,母親已經去世而她在去年得了絕症。
經過接近一年的治療,小姑娘上個月剛被允許出院。
然後她之前在醫院被禁錮太久,小姑娘性子又活潑,出院之後找人帶著四處遊玩。
卡洛斯家族對自己人沒的說,他們知道自家四面樹敵,便給重要手下的家人都提供了安保工作。
小姑娘本來是有專門的女保鏢帶著,結果在去一家兒童樂園玩的時候,女保鏢被打暈小姑娘失蹤了!
南博文飛快的翻看了調查報告。
裡面很多專業用語他看不懂,便直接問道:“兒童樂園這種地方監控很多吧?並且這裡是防兒童被拐、被綁架的重點區域吧?”
卡萊爾點頭:“是的,騷死顧問,我們調集了兒童樂園並且發現了一些端倪。”
他從資料夾裡抽出一些照片:“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些地方有鏡頭,你瞧,監控曾經拍到這樣一個男人。”
“去兒童樂園的成年人一般是帶孩子的,他沒有帶。”
“當然我們可以理解,有些成年人童心未泯也喜歡兒童樂園,但這些人往往很活潑對嗎?他們會被監控拍到很多畫面。”
“問題來了,這個男人只有幾個模糊背影和側面照!”
南博文看向照片。
嫌疑人棕色短髮,穿皮夾克,能看出腦袋挺大、身板挺魁梧,另外就沒什麼資訊了。
他問道:“有沒有嫌疑人和女孩接近的證據?”
“好問題,”一個名叫朱蒂的黑人女警察說,“我們事後查詢監控一共找了上百位的嫌疑人,透過與保鏢的交流,最終將範圍縮小到了這個人身上。”
“保鏢說,珍妮佛失蹤之前跟她有過這樣一段對話。”
“當時她看到珍妮佛挺高興的就問了一下,珍妮佛指著一個男人說,‘那個哥哥誇讚我長得好看、面板很白、頭髮很美就像童話裡的公主’。”
“保鏢聽後看向那男人看到了他的背影,她確定她那個背影和我們截圖中是一樣的。”
南博文緩緩點頭,又認真研究起來。
研究了半個上午並沒有任何發現。
怎麼辦?
怎麼避免被專案組的人看出他是個水貨呢?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卡萊爾等人對他觀感挺不錯:這位顧問雖然沒給出建設性意見,可是一直在兢兢業業的研究案子並且沒有打擾過他們。
出於好感,他在午餐時候把案情進展給南博文說了一下:
考慮到兒童樂園那麼多的攝像頭卻沒能拍到嫌疑人的正面照,他們認為嫌疑人是兒童樂園的內部人士,熟悉攝像頭分佈情況所以才能避開監控。
但他們嚴格排查了兒童樂園的所有員工包括臨時工,卻沒有任何發現。
“在調查兒童樂園員工的時候我們還發現一個怪事,樂園所有大門都有無死角的監控,不管誰進出都必須得留下影像。”
“奇怪的是,我們仔細找過了,嫌疑人在門口沒有留下任何資料!”
卡萊爾吃著墨西哥卷說道。
南博文疑問道:“他翻牆了?”
卡萊爾搖頭:“為了安全,牆壁有紅外感知攝像頭,他如果翻牆必然會被發現。”
“所以我們猜測,它要麼是化妝了、要麼是飛進去的、要麼是從地下鑽進去的。”
同時他又提到了連環作案的可能:“灣區本年度失蹤人員大約有兩萬,其中未成年是1106名……”
“WTF?!”南博文當場震驚,“等等,你開玩笑吧?”
“僅僅是灣區!僅僅是還沒有結束的今年!失蹤人員是兩萬?未成年一千多人?”
卡萊爾一臉見怪不怪:“當然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整個灣區人口快到800萬了,夥計,才失蹤一千一百人而已。”
“克利夫蘭大都會區才不過三百萬人,你知道今年失蹤人口多少嗎?”
“1072人!”
說著卡萊爾衝他點點頭,看樣子對於灣區的治安還挺感到驕傲的。
這時候有個亞裔警察扭頭說:“騷死顧問來自中國吧?伱不瞭解美國國情,這裡和你們國家不一樣的。”
“我隨便舉個例子夥計,如果你從貧民窟街頭走過能看到那裡遍地是流浪漢,他們大多數都是失蹤人口,明白吧?”
“所以去年全美失蹤人口是六十萬!”
南博文已經無話可說了。
這些資訊要不是從美國警察口中得知,他都以為是有人黑老美!
就在他追問警方怎麼不管的時候,朱蒂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他們有失蹤的自由。”
卡萊爾說:“我繼續說這件案子,由於灣區失蹤人口太多我們縮小了區域,查詢舊金山失蹤人口和失蹤的兒童人口。”
“失蹤的兒童很少,今年還不到50人——怎麼了?”
南博文呆滯的表情讓他皺眉。
見此南博文急忙擺手:“沒什麼沒什麼,繼續說。”
“老天爺,還不到50人!兒童!”
亞裔警官見此笑了起來,低聲對他說:“這裡還是加州,如果你去美墨邊境,你去看看那裡有多少兒童被進出貨才是最勁爆的!”
朱蒂聽到後感嘆:“耶,那裡的數字和惡劣程度絕對和煉獄有的一比!”
連卡萊爾都贊同:“沒錯,人間若有煉獄,必在美墨邊境——那個八歲女孩的案子破了嗎?”
然後他跟南博文說:“那邊發現過一個移民女孩的屍體,從她下體檢測出67種DNA。”
“眾所周知,DNA檢測技術中,精中DNA的可檢測時間是24小時,也就是說……”
“哦別,別老大,別說了。”朱蒂的黑臉有點發白。
她搖搖頭帶著餐盤離開,臨走時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架:“希望珍妮佛別遭遇這麼可怕的事!”
卡萊爾說:“好了,別總是岔開話題,讓我把我們的調查結果說完。”
“我們比對了眾多的失蹤案,進行多種歸類後,發現珍妮佛的失蹤可能存在這麼幾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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