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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笑容太過明顯,亓官善就算想騙自己沒看到也不行。
最終他自暴自棄般全抖了出來。
“從前段時間開始,每天閉眼都是同樣的夢,甚至讓我有種自己活不長的感覺。”
符昭昭有些意外:“這麼嚴重?”
亓官善無力點頭:“夢裡的女鬼離我越來越近了,好像我閉眼一次,對方就離我近一點,從前天開始,我都不敢再睡覺了。”
說著,他沒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看上去非常睏乏一般。
符昭昭聽他這麼說,想到前兩天小寶說的事情,便將那事問他。
亓官善一聽,一臉茫然。
“不是,他們開玩笑的事情你也信啊,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對這種事不感興趣的。”
符昭昭給了他一個微妙的表情,“你確定?”
亓官善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太對,畢竟最近做了不少關於‘那種’的夢,說出來確實沒有什麼說服力。
“除了這件事!”他忙道。
符昭昭見他說的那麼肯定,頓時覺得哪裡不對起來了。
小寶向來不是那種胡說的人,應該是看到了什麼才會這麼說的,而且有一點她很在意。
符昭昭問:“能帶我去你房間看看?”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亓官善腦袋瞬間閃過這個念頭,隨即尷尬的撓了撓頭,意識到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了。
“可以,就是有點亂。”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
片刻後,兩人站在房間門口,望著裡面沒什麼地方下腳的房間。
基本上都是一些比較特別的古董瓷器,或者什麼名畫。
符昭昭冷靜開口:“確實有‘點’亂。”
亓官善:“愛好,一點小愛好。”
符昭昭總算明白為什麼亓官善一直都不夠錢花,還時不時的找七叔預支了,感情都花在這個上面了。
周遭基本沒有什麼能夠下腳的地方了,不過床的周圍倒也還算空,應該是為了方便特意留的。
自打一進來,符昭昭就注意到了掛在牆邊上的那具花紋極為華麗的面具。
面具底色是黑色的,但是四周用金絲勾邊,面上的圖案是非常繁雜的花紋,當看到這面具的第一眼,總有種難言怪異般的美。
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視線,亓官善無不得意的開口道:“這是我前段時間從外頭收回來的寶貝,具體什麼時期的不清楚,不過我感覺年頭挺老的,最少有百年曆史。”
說著,亓官善上前小心的將面具取了下來,轉動了個方向:“最為特殊的是這個圖案,從這個角度看上去,像不像一個女人的臉?”
符昭昭的目光隨著面具的轉動而跟著移動。
也確實像他說的那樣,從特定角度看的話,會看到一個女人垂眸傷心的圖案。
亓官善似乎挑起了興致,繼續講解道:“而且這個面具跟普通的面具都不一樣,只要你角度找的對,不管從哪個方向,你都能看到人臉。”
符昭昭跟著研究了一下,隨口問道:“什麼時候買的?”
亓官善:“半個月前吧。”
符昭昭:“什麼時候開始做噩夢的?”
亓官善思索了一番:“應該差不多也是半個月前左右吧,具體不是很清楚。”
符昭昭拿著那面具,似笑非笑道:“你看這面具上的女人,像不像每晚你見到的那張臉?”
亓官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原本他還沒想到這裡,現在被符昭昭這麼一說,似乎還真是這樣。
自打將這面具買回來後,就沒有睡過一次好覺,而且掛在床正對著的牆上,而那個方向也剛好是夢中女人出現的地方。
想到這裡,亓官善就差開口將這面具扔了。
符昭昭晃了一下面具,似乎在看不同角度的女人圖案。
然而無一例外的,所有的女人表情不是傷心,就是哀愁幽怨的模樣,看著挺嚇人的。
符昭昭:“你膽子還挺大的,這種東西也敢買。”
亓官善:“…這只是個意外。”
“你想怎麼處理這個面具?”她問。
亓官善想了想:“要不交給收容組?讓那邊處理吧。”
這種特別的東西,他也不敢隨便亂扔。
收容組一般是看管比較特殊的東西,或者一些危險性較小的怪物,
符昭昭:“那就按你說的。”
亓官善這才鬆了口氣,結果隔天,他又眼巴巴的將那面具捧了過來。
符昭昭見他又拿著那面具,有些奇怪。
“你不是說交給收容組了嗎?怎麼不捨得?!”
亓官善恨不得朝天比劃,連忙說道:“我昨天是交給收容組了,結果昨晚又做噩夢了,今早一看,這面具又掛回我這牆上了。”
想到昨晚的女鬼離自己的距離已經到了非常近的地步,亓官善頓感心涼,如果他還不能把這面具的問題解決掉的話,也就這幾天的事了。
符昭昭接過面具,掂量了下:“也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
結果在她掂量的過程中,一個沒拿穩,面具便砸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頓時空氣中一陣沉默。
望著亓官善那鐵青的臉,符昭昭連忙開口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懂…是面具先動的手……”
任誰聽了這話都當亓官善是在開玩笑,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亓官善帶著略微遲疑,不太確定的說道:“我好像看到,有一隻手。”
符昭昭:“嗯?”
亓官善:“就在剛才,面具下面伸出了一隻手,手背上好像還有一隻眼睛。”
似乎覺得自己說的有些不太真實,亓官善俯身將面具撿了起來,想在上面找到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
只見面具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顯然是剛才摔落在地時導致的。
他看了許久,並沒有找到自己剛才看到的東西,忍不住嘀咕了句:“也可能是我自己看錯了。”
隨著話落,面具上的裂紋宛如有生命一般,朝著四周蔓延,直至到了金邊處才停了下來。
亓官善驚的一點也不敢動,生怕自己用點力這面具就會消失一般。
符昭昭輕輕一碰。
面具瞬間立刻崩裂,碎塊甚至還在不停地往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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