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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春麗半信半疑: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你怎麼記得住。不過,就是當時能背過去,過去好幾年了,你也該忘了。不行,我還得再考考你,看你是不是真的記憶好。”
晁春麗又翻找了一會語文課本,終於找到一篇更長的。
“呂小樂同學,現在老師要求你背誦出‘醉翁亭記’。”
呂小樂苦笑:“老師,這篇更長,你能不能換個短的?”
晁春麗一瞪眼:“不行,老師我就喜歡長的!”
呂小樂“噗哧”一笑。
晁春麗這才發現自己的這句話,好像有點不對勁,不由臉色一紅,用教杆在呂小樂的腦門上輕敲了一下,訓斥道:
“不要想歪了,快背,不許討價還價。”
呂小樂清了清嗓子,開始背了起來:
“醉翁亭記,宋,歐陽修。環滁皆山也。其西南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漸聞水聲潺潺,而瀉於兩峰之間者,釀泉也。峰迴路轉,有亭翼然臨於泉上者,醉翁亭也……”
還沒等呂小樂背完,晁春麗就阻止了:
“停停停,別背了。”
呂小樂笑道:“怎麼啦,老師,是不是我背錯了??”
晁春麗瞪著呂小樂,滿臉不可思議:
“真是奇了怪了,這麼長的文章,你怎麼記得住?呂小樂,你是不是個天才?”
呂小樂苦笑:“我要是個天才,就不做小木匠了,早成大學生了。”
晁春麗:“那你是怎麼記住的?別又說是被老師逼著背了一百遍,我不信了。”
呂小樂笑道:“這篇倒不是被老師逼的,是我為了得到一個女同學的關注,自己主動記住的……”
晁春麗打斷呂小樂的話:“行了,別編了,你的話,我半句都不信。”
她歪著腦袋,思索著難題,非要考倒呂小樂,沉吟了一會,她拿過一本歷史書,翻查了一會,說道:
“臭小子,你的語文好,我不信你的歷史也好。”
“下面,老師開始提問了。呂小樂同學,請你說出商鞅變法的主要內容。”
呂小樂微一思考,說道:
“公元前356年,秦孝公任用商鞅主持的商鞅變法,主要內容包括如下:”
“一,國家承認土地私有,允許自由買賣。二,獎勵耕戰,生產糧食布帛多的人,可以免除徭役。三,根據軍法大小授予爵位……”
晁春麗聽呂小樂背了兩條,就知道又難不住他。
這次,她沒有阻止呂小樂說下去,只是靜靜望著這個忽然在她心目中變得偉大的“天才少年”,等他背完。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呂小樂只不過是個普通的農家少年,就算她和他發生那種關係,她都不認為他有多了不起,直到現在,她才被他“深藏不露”的才華折服了。
呂小樂繼續說道:
“四,建立縣制,由國君直接派官吏治理。商鞅變法的歷史作用是:使秦國經濟得到發展,軍隊戰鬥力加強,發展成為戰國後期最富強的封建國家。老師,我背完了,你還滿意嗎?”
晁春麗嘆了口氣:“服了!”
呂小樂得意的笑了,他站起身來,從晁春麗手中拿過教杆。
“現在該我當老師了。晁春麗同學,請坐到你的座位上去,下面老師開始提問了。”
晁春麗苦喪著臉:“老師,你提的問題,別太難了。”
呂小樂笑道:“不難,怎麼打你屁股?”
晁春麗的臉色更苦:“能不能不打屁股?”
呂小樂笑道:“打什麼部位,是老師決定的,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快去坐好。”
晁春麗只好坐到她的座位上去,她雖然知道呂小樂不會打痛她,但還是有些擔心。
呂小樂開始擺出老師的姿態,居高臨下,俯視著如同“待宰羔羊”的晁春麗,得意的笑了,他輕敲著教杆,也不看課本,直接提問。
“晁春麗同學,你不用害怕,老師不給你出難題,只是原樣奉還。下面,請你有感情的背誦出‘岳陽樓記’。晁同學,這一篇老師剛剛才背過,你也聽到了,不會忘得這麼快吧?”
晁春麗瞪眼了,頹廢的說:“這個……我認栽……”
呂小樂笑道:“願賭服輸,晁同學,請你把手掌伸出來,老師要打你的手掌心。”
晁春麗聽說不打她屁股,這才鬆了口氣,連忙問道:“左手還是右手?”
呂小樂:“哪個扛打,打哪個。”
晁春麗把右手伸出來:“來吧。”
呂小樂拿起晁春麗的手掌,舉起教鞭,不輕不重的打在手心上。
“啪。”
雖然不輕不重,但晁春麗還是被打得身子一顫,連忙縮回手來,瞪了呂小樂一眼:
“你真打啊?”
呂小樂笑:“戲要做足,表演就要投入感情,不能太假了。”
晁春麗苦笑:“好吧,落在你手裡,我認栽了。不過,咱們先說好,第二個問題,你不能讓我背醉翁亭記,不然,我不玩了。給我個短的。”
呂小樂嘻嘻一笑:“你剛才不是說,你喜歡長的嗎?”
晁春麗臉色一紅,嗔道:“去你的,剛才是剛才,我現在又喜歡短的了,不行嗎?”
呂小樂笑:“行行行,長短隨你。那我就給你出個短篇,別說老師不關照你。下面,請你背誦‘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這個夠短了吧?”
晁春麗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我好像還真有點印像,是不長。開頭兩句我忘了,老師,你能不能給點提示?”
呂小樂:“那好,老師替你背出前兩句。巴山楚水淒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接著背吧。”
呂小樂背出了前兩句,晁春麗就想起來整首詩了,她本來學習成績就不錯,而且只是退學了五六年,還沒全部忘了。
晁春麗努力回憶著,遲疑的背誦著:
“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翻似爛柯人。沉船側畔千帆過,病木前頭萬木春。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老師,我背的對嗎?”
呂小樂笑道:“大意是不錯,但有兩個字錯了。是‘沉舟’,而不是‘沉船’,是‘病樹’,而不是‘病木’。”
晁春麗苦著臉:“老師,船和舟,木和樹,都是一個意思,差不多,這次能不能不打了??”
呂小樂笑:“當然不行,唐詩講究的就是意境,一字之差,意境天壤之別。不過,看在你能勉強背出來的份上,這次不打你的屁股,把腳伸出來吧。”
晁春麗一驚:“啊,你要打我腳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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