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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月風,陽光明媚,世界都是一片萬物復甦,生機勃勃的景象,飛鳥和走獸也都從自己的巢穴鑽了出來,奔騰在這蒼茫的大地上,或覓食,或尋偶,當真是一副美不勝收到畫面。任誰看了都會感覺心裡一陣輕鬆,自在,愜意,想要無憂無慮的生活在其中。
迎著春風,踩著大地,欣賞著周圍的人和美景,幾個人拎著水桶,網兜,拿著魚竿來到了城北的一條不知名的小河邊。
劉光齊讓他們幾個先釣著,自己則躲到了一旁的小樹林裡,在裡面瞎轉了一會兒後,劉光齊直接從空間裡弄出一隻兔子,充當自己的獵物。
這隻兔子正是當初劉光齊逮進空間裡那幾只野兔。大冬天的為了給這些傢伙弄點吃點,劉光齊那可真是煞費苦心,光是白菜就吃了不少,吃的劉光齊都有些心疼。
幸好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天氣就暖和起來,鶯飛草長,兔子能吃到東西也多了起來,稍微揪點草就夠他們吃了。
“光齊你可真是神了,就這麼一會兒,你就逮到一隻兔子,真是太厲害了,我要是有你這本事,我就天天出來打兔子,然後回去吃了,省的我爸天天扣扣搜搜的,連個肉都不捨得吃。”
閻解成看著手拎兔子的劉光齊一陣羨慕。
“你也別怨你爸,你爸夠不容易了,三十多萬工資養你家六口人能吃飽就不錯了,不精打細算能行嗎,你以為他一個知識分子願意整天跟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打交道,他難道不想跟同事們吟吟詩,作作對,談談風花雪月,還不是生活逼得。我剛剛看到幾隻野雞,一會兒我去打一隻,你回去的時候帶上,給三大媽補一補。”
劉光齊替三大爺說了一句公道話。老劉一個月四十多萬養他們家就夠困難的了,更別說三大爺一個月三十多萬還要多養一口人,雖然只是個嬰兒。
從搬到四合院來,劉光齊就沒見過閻解成他家吃過細糧,清一色的玉米茬子,連個豆麵都沒有。
有的人可能會說了養不起就別生啊,說這話的人根本就不瞭解這個時代,這年頭晚上倆個燈都沒有,娛樂活動除了造人你說還能幹啥,偏偏這個時代連個計生用品都沒有,有也是稀缺貨平常人家誰會用,誰又用的起啊,時間長了。
就算是十次九不中,可是這種事兒,中一次就夠了,懷上了你說生不生吧,墮胎的風險跟生孩子的風險差球不多,更別說這年頭的人還講究多子多福。
“你說什麼?”
閻解成聽到劉光齊這話直接愣在了那裡,傻乎乎的問道。
“我說我一會兒給你打只野雞帶回去,給你媽補補身子,”
劉光齊看著閻解成難以置信的樣子,重複了一邊剛才說過的話。
“你說的是真的?光齊大哥。”
此時此刻閻解成像是被天上的餡餅砸中了一樣,整個人都陷入了狂喜之中。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回頭我看看能能從白家給解娣弄點奶粉,這個可能要花點錢,回頭你跟三大爺說一聲。”
“嗯嗯,我知道了,我回去就說。”
閻解成聽後狂點著腦袋。
不是劉光齊想當爛好人,實在閆解娣哭的太讓人心疼,院裡送的雞蛋吃完後,三大媽的營養就跟不上了,這才三個月多月就沒奶了,小傢伙每晚上餓得哇哇亂叫,隔著中院劉光齊都能聽見,有的時候聽著聽著聲音突然變小,心裡就猛地咯揪一下,
反正他空間庫房裡還有不少奶粉,藉著白家的名義給他們弄點奶粉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兒。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以不是什麼冷血動物,總不能硬著心腸看著閆解娣餓死吧。
“光齊,你也給我打一隻,讓我帶回去唄”
“就是,也給我弄一隻”
一旁的吳園和許大茂聽到還有這好事全都圍了上來。
“去,去,你們兩個跟著湊什麼熱鬧,你們兩家是有奶娃子啊,還說是人比三大爺家多。還一人給你們弄一隻,你倆當野雞野兔是地上的草,我隨便薅兩把就有了。”
許大茂和吳園聽到劉光齊這麼說頓時變成了兩個大紅臉,他兩家的條件可比三大爺家強太多了,一個是獨生子,另一個姐姐都嫁出去了,跟獨生子沒啥區別。
“柱子,是時候展示你的技術了,今個兒這兔子我就交給你了,好不好吃就看你的本事了。要是做的不好吃,你以後出門就別說自己是廚子了。”
打發了湊熱鬧的兩人,劉光齊衝著釣魚的傻柱喊道。
“我說光齊,你也忒瞧得起我了,啥都沒有你讓我怎麼做啊,這不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嗎。”
傻柱拍拍屁股,走到跟前看著劉光齊手中又肥又大的兔子苦笑道。
“傻柱,你少找在哪兒藉口,手藝不行就是不行,哪那麼多事兒啊。”
作為天敵的許大茂聽到這話,自然要跳出來嘲諷一番。
“孫賊,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行你來,沒鍋沒碗,沒米沒鹽的你讓我那什麼做,做出來你吃嗎你。”
傻柱絲毫不慣著許大茂,直接懟了回去。
“你再罵我一句,試試。”
“試試就試試,孫賊,孫賊。”
“行了,行了,你倆別吵吵了,看見你倆吵吵我就頭大,你倆是貓跟狗託生的吧,一見面就齜牙咧嘴的。”
劉光齊擋在兩人中間,阻止了兩人的開戰。看著傻柱說道。
“東西我帶了”
說著劉光齊就從包裡掏出了一堆小瓶子,裡面裝著各種調料和醬油料酒。
“嘿,你還帶到有瓶酒,你從哪兒弄得。”
許大茂看到劉光齊包裡那兩根大綠棒子眼睛就是一亮。
“眼睛夠雞賊的啊,從哪兒弄得就別管了,一回會兒只管喝就行了。柱子,這下沒問題了吧”
出來野營哪能不喝點小酒,白的喝不了,那也得喝點啤的。
“你就擎好吧,這麼多佐料,我要是在做不好,我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看著眼前這堆大大小小的瓶子,準備大展身手的傻柱,屁顛屁顛的拎著兔子去剝皮去了。
趁著傻柱處理兔子的功夫,劉光齊拿著魚竿來到了水邊,魚竿是劉光齊他爺爺的,用竹子做的,結實不說,最起碼在這個時代,不那麼突兀。
看著眼前這條七八米寬的小河,劉光齊也不知道里面都有什麼魚,拿出自己老爸秘製的餌料,往鉤上一掛,劉光齊就靠在一旁的小土堆上愜意的等著魚兒上鉤。
別說這個狀態還真不錯,五十年代的BJ郊區可沒有什麼pm2.5,空氣那叫一個清新,太陽一曬,美的劉光齊只想睡覺。
“嘿誒,光齊你這個魚漂怎麼跟我們的不一樣啊,你那個是怎麼做的。”
“自己做的,找個高粱杆削削,拿膠一粘,再穿跟竹籤子就行了”
在這個時代一點超前的東西都不能拿出來,一拿出來那些沒見過新奇玩意兒的傢伙裡面就會圍上來,刨根問底的問個沒完。
就連魚漂也不例外,這個年代的魚漂要麼是鵝毛漂,要麼是蜈蚣漂,鵝毛漂很好理解,就是薅根鵝毛,把毛削了就行了,蜈蚣漂其實就是找根線,再找點秸稈,隔上兩三厘米,放上一塊兒,最後出來就跟個蜈蚣一樣,魚咬鉤的時候透過秸稈下沉幾個就可以判斷有沒有魚上鉤。
“你做的可真漂亮,回頭也給我做一個唄”
許大茂看著劉光齊都想魚漂一臉羨慕道。
“就你那技術配嗎,你看看人家光齊光剛坐下魚就上鉤了,再看看你坐這兒半天了,連個毛都沒釣著”
說話間,劉光齊的魚漂就猛地沉了下去,劉光齊立刻坐直身子提起了魚竿,一旁的洗兔子的傻柱見狀立馬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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