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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又歇了兩天後,劉光齊的假期也到頭了,在醫館的催促下劉光齊老老實實的回到醫館坐堂,每天看完病後就是到糧店買糧食,私人糧店轉完後,劉光齊又去了公家的糧油所,買的也不多,每天也就是一百斤,一百斤買。
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一個月,已經進行了三年的朝鮮戰爭也在七月底拉上帷幕,中國人民終於在一百年後取得除了抗日戰爭外的第一場對外勝利,這一戰雖然傷亡慘重,但是卻打出來新中國的威風。
不僅使新中國的國際威望空前提高,極大地增強了中國人民的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為國內經濟建設和社會改革贏得了相對穩定的和平環境。得知戰爭的勝利,一時間舉國歡慶,這一戰也讓那些在暗處看衰新中國的人大跌眼鏡。
可惜的是戰爭雖然勝利了,徐長生卻再也回不來了。
另外這一個月裡劉光齊每天都在關注南方產量區的天氣,得知南方一連下了好幾場大暴雨後,劉光齊就知道今年南方糧食減產已經成為定局。統銷統購到的政策估計已經出現在了那些領導的心頭。
“劉爺在不在,您趕緊過去看看吧,我們那邊來了一個奇怪的病人。”
這天劉光齊照舊在醫館坐堂,炎炎夏日正午時分,連病人看病都避開了這個時候,劉光齊正靠在椅子背上打盹,門外就急匆匆的跑進來了一個人。
劉光齊睜開眼睛一看,來人同樣是白家醫館的人,不過卻不是劉光齊這邊的人,而是朝陽門那邊醫館的夥計。
“劉爺不在,你找他幹什麼啊。”
劉光齊坐直了身子問道。
“劉爺也不在,那可麻煩了。”
朝陽門的夥計一聽劉爺不在,臉色立馬垮了下去。
“你這憨貨,老劉爺不在,小劉爺可在這兒呢。什麼病人還得的讓老劉爺去看?”
抓藥的虎子看到夥計的臉色笑罵了一句。夥計一聽立馬反應了過來,賠著笑臉來到了劉光齊的跟前說道。
“小劉爺,我們坐堂的不在,您就受累過去給看一眼。”
“你別聽他胡噙,什麼小劉爺,叫我小劉大夫就行,你們管劉爺叫劉爺那是尊敬長輩,管我叫小劉爺算什麼,現在都新社會了。”
劉光齊糾正了夥計的稱呼。
“誰有本事誰是爺,小劉大夫你請吧。”
夥計也是機靈人,一張巧嘴就把劉光齊請到了朝陽門這邊。
朝陽門這邊的醫館面積並不大,只有正陽門那邊的一半大,坐堂的大夫只有一個,應該是跟劉爺一起被叫去藥行開會了,白老爺子也叫他了,但是他以自己年紀小,入行時間短給拒了。
“怎麼回事啊”
來到這邊後,劉光齊並沒有直接給病人看病,而是來到後堂問起了病人的情況。
“有個老頭抱著他孫子來看病,說他家孩子老是發燒咳嗽,可是我摸了半天不著那孩子的脈。”
聽到劉光齊的問話,一個高個學徒站了出來回答道
“你膽子夠大啊,還沒出徒就敢給病人看病,要是瞧錯了病,醫死了人,你擔待的起嗎”
劉光齊看著眼前的學徒眯著眼睛冷聲說道,醫藥行不比其它行當,其它行當弄錯了無非就是毀掉一鍋湯,毀掉一個零件,可是醫藥行看錯了病,抓錯了藥可是會要人命的。
老祖宗為什麼要定下學徒要開三年藥方才能看病的規矩,怕的就是這個。即便是劉光齊有上輩子的底子在,他也是老老實實的開了一年的藥方,得到了老爺子和劉爺的認可,才敢行醫。
眼前這個夥計居然趁著坐堂大夫不在,偷偷給病人看病這可是犯了大忌。
“我就是看那老頭挺急的,而且我瞅著那孩子到病也不是大病,就想著上手試試,誰知道上手後,居然摸不著那孩子的脈。”
學徒聽到劉光齊的呵斥,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囁囁的說道。
“他急你也急啊,孫大夫沒教過你們嗎,不管是拿藥還是看病都要穩,一急一亂肯定要出錯,算了,我也不說了,回頭你就等著孫大夫收拾你吧。人在哪兒,帶我去看看。”
劉光齊本想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學徒,可是一想到眼前這傢伙不是自己的人,自己這麼做好像有點越殂代皰。於是就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在外邊等著呢。”
高個夥計聽到這話,頓時如蒙大赦帶著劉光齊來到了前面。
“怎麼換人了。你們這兒就沒個老大夫,怎麼全都是年輕的,你這麼年輕能看得到了病嗎。”
老頭抱著自己孫子看著劉光齊眼神中充滿了不信任。
“大爺你別看我們這位大夫年紀小,但是醫術卻是這個,放眼老bj都沒幾個比他更強的了,可以說打遍老bj無敵手啊。不信的話,一會兒您出去摘個別家的藥店打聽打聽,看他們知不知道我們小劉爺的名號。”
給劉光齊帶路的夥計看到老頭有些信不過劉光齊,連忙替劉光齊吹捧起來。
“行,那你試試吧。要是再不行,我可就走了,我這孫子可是耽誤不起了。”
在夥計到吹捧下,老頭將信將疑的把自己孫子的手伸到了劉光齊面前。
劉光齊在小孩的寸關一摸還真的沒有脈搏,不過這難不倒劉光齊,在聽到學徒的描述後,劉光齊心裡就有了猜想。
只見劉光齊將小孩兒的手腕一翻,往小孩兒手腕背部一搭,果然就摸到了孩子的脈搏。
一旁的高個學徒看到劉光齊這個動作,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給自己腦門來了一巴掌,一臉的懊悔。
老頭看到劉光齊這麼摸脈,正想質疑劉光齊會不會看病,就被高個兒學徒又脆又響的八章給嚇了一跳。
“我現在摸的這個脈叫什麼脈”
劉光齊一邊摸脈一邊問道。
“反關脈”
高個兒學徒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蔫了吧唧的回答道
“還有什麼脈是在寸關摸不著的”
“還有斜飛脈。”
“斜飛脈怎麼摸。”
聽到劉光齊這話幾個學徒一起舉起自己的胳膊,給劉光齊比劃了一下。劉光齊看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有些東西雖然冷門,學了可能沒什麼用,一輩子也遇不上一個,但是真要是遇上了你卻不知道,那就是你學藝不精。你們幾個過來一人摸一遍,然後開個藥方。”
劉光齊檢視了孩子的病情後,揹著幾個學徒開了一個藥方,不過他並沒有把藥方交給抓藥的夥計,而是把藥方用紙蓋住,讓學徒練練手。
畢竟這麼好的機會要是不當個教材真的可惜了,學醫的都懂,能遇見一個跟教材病症一樣的標準病例那真是太不容易,這要是在醫院裡估計能轟動整個科室。
“大爺,今個兒讓您等久了。作為賠償藥費我給你免了,你看成不。”
“成,成”
老頭一聽看病不用掏錢,立馬樂開了花,滿口答應了下來。
很快,幾個幾個學徒就把自己的藥方開好,劉光齊把自己的藥方翻開,並且對幾人的藥方點評了一番,幾人的水平還是有的,就是經驗不足,見識少不會隨即驚變學到東西用不出來。
劉光齊解決了這件事兒後,就騎著腳踏車朝正陽門醫館駛去。路過雪茹綢緞莊的時候,劉光齊還特意進去看了看陳雪茹,畢竟人家肚裡還懷著自己的孩子呢。
看著陳雪茹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湧上劉光齊的心頭。讓劉光齊情不自禁朝雪茹的小腹摸去。
幸好這會店裡沒有客人,店員也無精打采的靠在一旁打盹。要不然兩人這點事兒可就真藏不住了。
“兩個月怎麼會這麼大,難不成是雙胞胎。早知道把把脈聽一下了。”
劉光齊一邊推著車一邊想著陳雪茹第一個孕肚,很快劉光齊就回到了醫館,剛進醫館,劉光齊就看到一輛復古小轎車停在了醫館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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