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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隊長,你說會不會是我們的追擊策略出了問題?”朱文安坐在吳子龍旁邊,溫馨提醒道。這兩個逃亡者,討論起追擊策略,居然無比投入和認真。

吳子龍點點頭,道:

“的確有問題。”

“我們檢視的監控,只有早上那一段。憑此追擊,只能確定逃亡者那段時間的位置。”

“但他們是隨時隨地移動的,方向可能有大的改變,而我們在追擊途中卻無法隨時檢視監控。這就導致追擊方向極有可能出現嚴重錯誤。”

這個問題很容易想到。

畢竟,大家今天白跑一天,別說和逃亡者小隊正面遭遇了,就連逃亡者小隊的尾巴都沒摸到。六把彩彈槍,怎麼出去的,就怎麼回來。

想報上次的對天鳴槍之仇,都沒得機會。

“如果我們留下一個人,在莊園內隨時監察監控呢?”一旁的金智妍突然說話。

吳子龍搖頭。

這個辦法他在回來的路上就想過,留人當然可以,可是,整個追兇者小隊都沒有通訊工具,留下一個人,和不留有什麼區別呢?

他有些無奈道:“留下一個人,那這個人怎麼聯絡我們呢?”

這是很現實的問題。

除非給追兇者配備兩臺電話,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節目組能額外開恩,授予追兇者小隊檢視監控的權利,已經是開了小灶。

問題無解。

眾人又再一次陷入沉默中。

好半晌,吳子龍才道:“這個問題先放一放。文安,你去檢視一下今天的監控情況。金小姐,還得麻煩你一趟,帶人去準備今天的晚飯。”

追兇者小隊現在分工明確,哪些人該幹什麼事,各有職責。

夜間的四人輪守,也都已經分好小組。

朱文安帶人走進監控室,開始檢視今天白天的監控錄影,這是一個艱鉅的工程,即便是六個人同時看,也要用兩倍速,才能高效看完全天的監控。

“開始吧!”

朱文安有些心不在焉,昨天夜裡,他差點就暴露逃亡者的身份,誰知道又鬼使神差的回到追兇者陣營。

眼下,就只有許易知道自己的身份。

自己作為內應,應該怎麼和大部隊取得聯絡呢?或者說,怎麼把追兇者小隊給帶偏呢?

朱文安很苦惱。

“老朱,伱看這個、這個!”突然,有人驚奇的指著一塊螢幕,激動的大喊了起來,“諾丁爾莊園,他們來了諾丁爾莊園!”

“好膽!”

朱文安連忙湊上去,仔細觀看許易等人朝著攝像頭豎大拇指的畫面。

這是幾個意思?

許易這是在向自己傳遞什麼資訊嗎?

頓了頓,朱文安便道:“快去請隊長過來,逃亡者居然明目張膽來了莊園內,這事有蹊蹺!”

得到訊息的吳子龍,第一時間就來到了監控室,也看到了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許老弟不愧是人中龍鳳,就憑這份心思和膽量,他一個人就足以成為我們整個追兇小隊的對手。”吳子龍由衷誇讚,畢竟在他的心裡,許易是自己實打實的同盟隊友。“他們這是從哪個門進的莊園?”

立馬就有人回答:“西門!”

吳子龍沉吟道:“西側的門?也就是說,我們從大門出去後不久,他們就從西門進了莊園?這小子是算準了我們會傾巢而出,所以肆無忌憚的來莊園睡大覺?”

再看下去,許易等人不僅在莊園內優哉遊哉,還享受了導演組的午餐。

自己帶人辛辛苦苦外出找人,結果敵人直接把家給偷了!

這讓正在查詢監控的幾個追兇者隊員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幾個逃亡者,簡直不做人。你說來就來吧,還朝著監控豎個大拇指,算幾個意思啊?

“隊長,傍晚之前,這幾個逃亡者又從西門出去了。”

“咱們是不是沿著這條線索去查一查?”

“西門外的那條小路似乎沒有監控,逃亡者應該就是抓住了這個漏洞,躲開了我們的追蹤。但是,他們不可能一直躲在沒有監控的死角,肯定還會暴露。”

馬蒙島雖然有監控覆蓋不到的地方,但是這種地方絕對不多。

巧合的是,許易剛好知道全部的監控盲區。

此刻的許易,正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路上,他故意暴露行蹤,也不怕追兇者小隊當場追來。眼下的追兇者小隊,奔波一天,早就不想動了,在自己停下來之前,追兇者小隊絕對不會擅動。

所以,很安全。

“菲姐,晚上想吃啥?”一日三餐成了全部選手每天追逃旅程中永恆的難題。

李菲很佛系:“有啥就吃啥唄~”

出門在外,哪還有這麼多要求。

許易則笑著道:“我知道有一家小店,是地道的海島風味。只不過,我們身上沒錢……阿米特先生,你都有什麼才藝?”

許易打算一招鮮吃遍天,繼續用別人的才藝來為晚飯買單。

阿米特沒有領會許易的深意,非常謙虛的道:

“別的也不太會,不過我會一個小手藝,鬥雞眼!”

說著,阿米特便現場表演了一番。

許易看完後大受震撼,然後朝阿米特投去了一道鄙視的目光,轉而問松島結衣:

“松島小姐,你呢?”

松島結衣如實彙報:“我會樂器。”

“這個好,這個好。”許易彷彿撿到寶一般,連忙道:“一會咱們吃完飯,你就給餐廳老闆表演一下,保證老闆不收咱們的錢。”

松島結衣:“……”

許易似乎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多嘴又問了一句:

“對了,你是會鋼琴還是小提琴?”

這種大件的樂器,恐怕餐廳是沒有的啊!若是會吉他,說不定還能現場彈奏一番;但若是會鋼琴,那得去大一點的餐廳。

只聽松島結衣慢慢道:“都不是,是簫。”

許易一時沒反應過來:“簫?”

“對啊!”松島結衣很自豪的道:“吹簫,你會嗎?”

這回輪到許易傻眼了。

“……”

好吧,你贏了。

這門手藝確實厲害,有沒有樂器輔助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肺活量。

他當即搖頭,然後道:

“不會。”

“不過沒關係,你會就行。走吧,我帶你們去嚐嚐地道海島風味。”

走大路往南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後,許易又拐入了一個岔路口。不過這個岔路口仍舊有監控,再往前大概二十分鐘的樣子,眾人便來到距離海邊八百米的一間小店。

小店外面其貌不揚,如果不是許易指著這個地方,說這是一家餐廳,其他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眼前這間小屋子和餐廳聯絡起來的。

許易等人進了門,直接點餐。

……

諾丁爾莊園內。

吳子龍見許易帶著逃亡者小隊直接旁若無人一般的進餐廳用晚飯,握了握拳,對其他人道:“欺人太甚!這小子是全然沒有把咱們追兇者放在眼裡!文安,你召集幾個兄弟,我們現在就殺過去!”

沒辦法,就算是要做姿態給其他追兇者看,吳子龍也必須這樣做。

朱文安有些猶疑道:

“隊長,大家今天累一天了。是不是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再追過去?我看他們進餐廳吃飯,短時間內,估計也走不遠。咱們吃快一點,肯定能趕上。”

吳子龍故作為難,但還是同意了朱文安的提議:“好!就這麼辦。”

雙方在爭分奪秒的進行晚餐。

這種緊迫感,在追兇者陣營這邊,體現的尤為明顯。

而逃亡者陣營這一邊,許易則完全像個度假的普通遊客一般,對每道菜品評頭論足。阿米特也沒心沒肺,他現在對許易充分信任。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就連阿米特自己都沒有察覺。

反倒是李菲,有些憂心忡忡的道:

“許易,那兒有個監控。我們這樣肆無忌憚的坐在這兒吃東西,真的好嗎?”

許易心中暗道:你是追兇者啊……

一會把追兇者小隊引來了,直接將大家一網打盡,豈不是好?怎麼還說“真的好嗎”這種話呢?這妮子該不會是被自己推上賊船,直接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吧?

許易心中深深的懷疑。

一個人如果代入一種角色久了,有時候的確會忘記自己原本是誰。

只聽許易道:

“嗯……雖然菲姐你忘記了叫我隊長,不過我得承認,你說的對。”

“以龍哥的作風,他甚至連晚飯都不會吃,就會往這邊趕。”

李菲聞言,心中一緊:“那咱們要不打包?直接跑?”

這就是不懂地形的弊端了。

許易壓根就不怕吳子龍追來,他還怕對方不追來呢!只聽許易慢悠悠的道:“打包就少了這份地道的海島味了。咱們就跟這兒吃,吃完再走,來得及。”

按照許易的估計,就算追兇者小隊第一時間發現自己進了餐廳,再馬不停蹄的追來,也至少需要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有這個時間,什麼東西吃不完?

除非追兇者小隊開飛機來追,那就另當別論。

半小時後,晚餐完成。

許易伸了伸懶腰,進入買單環節。他叫過老闆,然後指著松島結衣,對老闆說道:“這位女士買單,不過,在買單之前,她有一個才藝想表演一下,請問你們店裡有簫嗎?就是一根長長的,像笛子……笛子你估計也不懂,就類似長笛那種,有嗎?”

許易畢竟是混娛樂圈的,雖然樂器也不大會,但好歹見識還是在的。

西式樂器中,長笛和東方的笛子算是同一型別。

餐廳老闆聞言,眼神一亮。

對於客戶的這種合理需求,老闆自然也是樂見其成。

許易站起身,走到松島結衣身旁,低聲道:“松島小姐,我帶著菲姐和阿米特,先從餐廳廁所旁邊的後門撤。你表演完吹簫後,要儘快跟上。我懷疑,追兇者小隊已經在趕來餐廳的路上了。”

聽見這話,松島結衣直接臉色煞白。

這是……要放棄自己了嗎?

“隊長,我……萬一餐廳老闆不讓我走呢?”松島結衣弱弱問道。

許易則十分自信的安慰松島結衣:“不可能。我以一個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這項才藝。”

松島結衣半信半疑:“是嗎?那我盡力。”

說完這話,她便眼睜睜的看著許易帶著李菲和阿米特從後門消失,眼中閃過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神色。追兇者小隊?如果真的遭遇了,自己是否要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呢?

從餐廳後門往東南方向走,是一大片海灘。

大約兩公里外,就是馬蒙島有名的海濱浴場。雖然節目組已經包下了整座島,但海濱浴場那裡仍然雲集了不少遊客,只要把衣服一脫,往海濱浴場一鑽,就算是追兇者小隊全員到齊,也絕對要抓瞎。

許易直到此刻,才感受到了腦海中有幅活地圖的好處。

想來那位楚主任應該也熟知島上地形的吧?

李菲跟在許易身後,“我們就這樣把松島結衣一個人丟在餐廳?萬一追兇者小隊追上來了呢?”

許易深呼吸一口氣,決定漏點訊息:

“追上來了問題也不大。”

“你們倆恐怕還不知道吧,松島結衣這個女人,有很大可能就是追兇者。她潛伏在我們身邊,絕對有所企圖。說不定是想趁我們不注意,將我們一網打盡!”

“不可能吧?”

李菲和阿米特異口同聲的道。

要知道,松島結衣在第一天的半夜就出逃了,而且一路走來,她的表現都符合一名逃亡者該有的表現,怎麼會是追兇者呢?

這是兩人第一次對隊長許易的話表現出質疑。

許易知道,要讓阿米特接受這個事情有點難,不過李菲應該接受起來沒什麼難度才對。畢竟,她自己也是個潛伏的追兇者啊!

“沒什麼不可能。”許易很淡定,又故意拋了一句:“說不定你們倆也是追兇者,這種事,誰能說得準呢?”

聽見這話,阿米特連忙發誓保證:

“隊長,我可以以我的下半生擔保,我絕對不是。”

許易嚇了一跳:“這麼狠?用下半身擔保?”

李菲卻沒有賭咒起誓,反而幽幽的看向許易:“我是不是逃亡者,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你那天晚上來找我,應該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吧?”

許易:知道是知道,我知道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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