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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安經常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給人暴躁而缺少耐心的感覺,其實他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浪費時間罷了。
必要時,他非常沉得住氣。
徽音裳吟池是琅琊王府的產業,但秦守安並沒有輕易闖入,而是在很難被發現的外圍兜了幾個圈子,摸清楚了一些情況後,才逐漸靠近。
中途他感覺到有高手的威懾注視,但似乎只是無意間的警戒,在秦守安靜靜潛伏、收斂氣息後,那種威懾的注視又消散於無形了。
即便如此,他也在原地冥思,靈魂進入空靈境界,感知了一下週圍的情況,這才繼續前行。
徽音裳吟池出現讓他有危機感的高手,這一點也在他的預料之中,無論是太后娘娘,還是唐婉蓉的身份地位,都能夠找到高手供其驅使。
尤其是宮中的龍吟衛,更是高手如雲,秦守安對那個看上去溫柔豐腴,徐娘半老的女官重畫媚印象十分深刻。
重畫媚曾經隨手摘下門柱,一柱之威讓李白蘇辛和秦守安聯手擋下,場面上秦守安似乎能和重畫媚分庭抗禮,但他很清楚,實際上重畫媚的功力比昨天晚上遇見的敖彪,要強大太多。
總之,即便徽音裳吟池現在高手環繞,只要不是遇上重畫媚,秦守安還是有一定把握潛入,被發現了也有自信全身而退。
有點意外的是,他發現有一支參賽的馬球隊竟然屬於南郡王。
他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還沒等他分析,便自己搖了搖頭……太后娘娘、南郡王和唐婉蓉湊到了一起,或者會討論到和秦守安相關的話題,但總不至於是聯合起來謀害他。
他只是一個琅琊王世子,不是擁有顛覆朝堂格局能力的榮國公、攝政王,又或者是枝櫱繁茂,紮根新秦官場數十年的宰相大人。
小時候參加各種宗室活動的時候,見過諸多皇親國戚,南郡王大概是見過的,秦守安卻沒有什麼印象。
最後只是發現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滿臉怒意地結束和唐婉蓉的談話,才確認這便是南郡王。
他找唐婉蓉幹什麼?看來沒有討著好。
南郡王身材微胖,肚子倒也不大,儀容姿態頗有風度,容貌端正敦厚。
想來年輕時也有一副好皮囊,只是現在明顯被美色掏空了身體,走路時腳步還有些虛浮。
加上似是被唐婉蓉氣到,離開丙字號馬場沒多遠,就一屁股往下坐。
旁邊侍奉的男子迅捷無比地跪地,雙手撐地,充當人肉凳子,讓南郡王坐在他後背上。
秦守安凝視著南郡王,那把紅罌草膏偷樑換柱的護送車隊,既然不是太后娘娘的,也不可能是唐婉蓉的,就只剩下南郡王有嫌疑了。
想到這裡,秦守安進一步潛入,盯緊了南郡王,倒是順帶看了三場女子馬球隊的比賽。
南郡王的馬球隊水平其實還過得去,但是她們的大將明顯水平差了一籌,不擅長防守也就罷了,連大將位置最基本的突進都猶猶豫豫。
太后和唐婉蓉的馬球隊倒是同一個層次,雙方的馬兒就代表了此時馬球隊用馬的兩個選擇方向。
太后的馬兒選用的是軍馬,耐力強、突進能力也不弱,體型和馬球隊員搭配得當,各方面都十分均衡。
唐婉蓉的馬兒就突出了一個富甲天下的豪氣,每一匹馬似乎都是“名駒榜”前列,愛馬之人夢寐以求的名馬。
它們體型高大,姿態優雅,各自作戰的能力突出,但配合起來稍有瑕疵,馬球隊員常常需要分心去控制這些馬兒。
這一場對戰是最精彩的,秦守安看到了上次在寶津樓前宮中女子馬球隊巡遊時的大將。
她依然戴著面紗,騎術精熟,疾馳如神,儀態優雅輕盈,風姿卓越柔美,突刺揮杆時帶著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十分賞心悅目。
南郡王的馬球隊隊員,面對這名大將時顯得束手束腳,而唐婉蓉的馬球隊隊員面對她時依然兇猛衝撞。
那就說明這位大將有一定的身份,但和唐婉蓉這邊比較相熟,唐婉蓉的馬球隊也放的開,這名大將的身份沒有能到讓唐婉蓉忌憚的程度。
據說太后娘娘也喜歡自己下場打打馬球,只是這樣養尊處優的婦人,平日裡連自己走路的時候都沒多少,更遑論上場比賽了。
這些體格雄壯的馬兒,也不是嬌滴滴的她們能駕馭的。
再者太后娘娘如此尊貴的身份,真下場誰不怕碰著她,撞到她?這馬球根本就沒法打,直接判她贏得了。
最吸引秦守安注意的,其實是一個看比賽的小女孩。
小女孩不在觀賽的高臺上和那些貴人在一起,而是呆在賽場的最角落裡,聚精會神地盯著比賽。
她十多歲年紀,容貌精緻,總是緊抿著嘴唇,瞪大著眼睛,身下騎著一匹身高不到三尺的小馬。
緊攥著兩個拳頭,臉上的神情隨著比賽的激烈程度變化,一會大喊大叫,一會沉默不語,時不時地拉一拉小馬的韁繩,似乎恨不得參與進去。
可是她這馬兒也太小了一點,幾乎能夠從一些高頭大馬的肚子下鑽過去,挨那些大馬一腳,大概就會連人帶馬一起被踹飛。
她怎麼跑到那個位置去看?實在有點太危險了,好在馬球隊的隊員對她的存在似乎習以為常,縱馬擊球時,都會避開她所在的方位。
每打完一場比賽,賽場上空無一人時,她就騎著小馬“噠噠”地在場地上跑來跑去,時不時地揮舞著並不存在的球杆,然後大喊著“進球了”,自得其樂地玩耍著。
秦守安覺得她的快樂很單純,但也有些孤獨。
馬球賽結束,徽音裳吟池今天晚上似乎還有什麼重要活動,附近人來人往逐漸有些難以藏匿身形,秦守安便潛入了後半部分的庭院中。
此處庭院功能性特徵明顯,似是隻用能招待貴賓遊玩,兩處閣樓臨湖而建,一名浪隱閣,一名竹薖樓,登樓可遠眺西方群山,中觀周邊別院園林,近看後湖四岸風光。
在這後院中,倒是不見了龍吟衛的蹤影,幾乎沒有警戒防衛,秦守安只是遠遠地看到了重畫媚,差點以為會被她發現,哪知她只是隨意地往秦守安藏身的方位瞥了一眼,就迅速離開,往那觥籌交錯,正在舉行宴會的殿堂趕去。
在這樣的場所,重畫媚不會離開太后娘娘身邊太久,只要她離開了,這一帶就不虞再有人能發現他。
秦守安繼續往前,他的目的是南郡王,只要遇到南郡王私下裡和他的隨從交談,說不定就能探查到那掉包了的護送車隊到底有用何處,以及一些未曾料想到的意外資訊。
“嗷……”
“嗷嗷!”
幾聲馬叫聲響起,間雜著一些女子嬉笑的聲音,秦守安扭頭看去,只見眼前是一片竹林,竹林之外則是淺淺的湖灘,似是女子馬球隊正在帶著她們的馬兒在水中嬉戲。
她們褪去了外袍、衣帶與皮靴,身上只著輕薄內衫,水花飛濺,將布料打的更加通透,經常鍛鍊的身體有著一般女子欠缺的健美活力,胳膊略顯圓潤而腿型豐碩,別有風姿。
秦守安匆匆一瞥後就轉開了目光,如同一道風從竹林中穿過,走上一棟房子的臺階上時,幾個馬球隊隊員從拐角走來,秦守安迅速翻身躲進了二樓的夾層中。
這時候一些多層的樓房,為了通風防潮,同時隔絕樓上的動靜聲響傳到樓下,常常就有夾層的設計。
夾層會讓房屋建造成本增加許多,所以一般只有富戶人家使用,而宮殿的夾層常常還用來供暗衛藏身,擁有哨房的功能。
秦守安在夾層中移動,很快就發現頭頂透光,原來二層的地板中間設計有通風或者是排水的間隔,他躲在夾層中可以窺視到二層房間中的動靜。
就在他的頭頂,兩根圓滾滾的柱子,正在一起撬動黑色綢緞包裹著的磨盤,似乎是在壓榨地板上的什麼東西,並且沒有發出吱呀吱呀的地板響動,只能說這樓板拼接鑲嵌真是做的極好。
秦守安正準備離開,卻聽到女子低低的喘息聲,他連忙抬頭湊近間隔縫隙,這才發現哪裡是什麼柱子和磨盤,分明就是一個女子雙膝跪地,正在做坐地、提跨、扭腰等一系列的鍛鍊動作。
他的鼻子更是聞到了一股暖暖的香氣,胭脂水粉被熱水沖走後殘留的味道,這裡是浴房?
秦守安扭頭看去,夾層的角落果然假設著滑輪、繩索和傳送通道。
這是在樓下燒了水,然後把熱水送上樓來的浴房設計,類似的設計也常常用在臥室中的方便口。
主人要如廁時,底下的傭人便把裝滿香灰的馬桶用滑輪傳送到樓上的方便口,排洩物落桶後,馬桶馬上收拾掉,這樣就不會在臥室裡殘留一絲一毫的異味。
這夾層雖然沒有什麼異味,秦守安也不想多呆,正準備離開,樓上的女子卻停止了鍛鍊,一點動靜都沒有。
秦守安隨意往地板的間隔縫隙看去,卻驚愕地發現一雙眼睛正盯著他。
儘管感覺正常情況下,應該是樓上的女子嚇得尖叫,但此時秦守安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同時一把利劍從那縫隙中,朝著秦守安直直地插了過來。
快、準、狠!
秦守安身形橫移,堪堪避過,結果另外一把劍又從他的身側插了過來,秦守安不得不伸出手指彈開。
“咣!”
一聲輕吟,劍刃竟然極富彈性,並沒有中斷,反而向秦守安彈來。
這樣的反彈倒是傷不了他,卻是妨礙了他的行動,女子已經拔出第一把劍,再次準確地判斷出了秦守安的位置,又用力插了過來。
秦守安已經看出來了,這名女子並不會武功,但是有著精準的判斷能力和非常敏銳的大腦,再加上力道不小,手持利器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逼迫的他略顯狼狽。
察覺對方不會武功,沒有絲毫真氣散溢,秦守安便不再多想,直接衝破夾層,躍到了二層房內。
嗖——
劍光如雪,那女子不慌不忙直刺秦守安,劍尖奇準無比地點向秦守安脖頸上的血管。
眼見劍尖近在咫尺,女子卻好像認出了秦守安似的,眼眸中閃現出微微吃驚的神情,手腕扭動,準備挪開劍尖。
只是她終究不會武功,哪能如此運劍自如,千鈞一髮之際,秦守安從容出指,又將劍尖彈開。
女子的劍尖和秦守安擦身而過,她自己也差點撞入秦守安懷中,她匆匆後退了兩步,一言不發地凝視著秦守安。
秦守安看她戴著面紗,卻依然認出來了,她竟然就是宮中女子馬球隊的“大將”。
兩人不過三尺之隔,出乎秦守安意料的是,她既沒有繼續進攻,也沒有大喊大叫,只是凝視著他的眉眼,又往前挪動了半步。
“哈哇呦!”秦守安略微有些尷尬,準備裝作西蠻子矇混過關。
他原本想點穴制服,或者直接打暈然後走人。
可是對方這種沉著冷靜,不慌不忙,似乎只是等待著他解釋的姿態,卻讓秦守安不好意思出手了。
“嗯?”女子略微有些意外,眉眼間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
“寶津樓下初見,公子出手不凡,風姿堂堂,如仙君下凡,掌斃烈馬,義救百姓。今日為何藏頭露尾口出異族語言,辱沒了自己身份?”
秦守安更添尷尬,“抱歉,沒有想到你還記得我。”
“不記得很難。”女子丟下了手中的兩把長劍,“看得出來,公子也記得我。”
秦守安看到她這個丟劍的動作,心中鬆了一口氣。
他並不認為現在已經盡在掌控,或者說解除了對方激烈反應的危機,但對方這種姿態,顯然意味著可以商量著解決眼下的局面。
“當日見姑娘頭裹錦繡綢緞頭巾,身穿金絲襴秦錦窄袍,腰束金鑲玉帶,馬兒美玉作絡頭,黃金作嚼頭,馬鐙鞍韉無不精緻華美。英姿颯爽,如鶴立雞群,過目難忘。”
秦守安連忙恭維著著,女人沒有不愛聽甜言蜜語的奉承,尤其是對方是美男子的情況下。
“過獎了。”女子眼眸中盈滿笑意。
秦守安把她那日的裝扮說的清清楚楚,分毫不差,著實讓她有些意外,但也說明了他這番恭維的誠意。
要知道她今日在馬球場的打扮可是不大一樣的,那日初見是她在遊街玩耍,今日是正式比賽,穿著打扮太過華美只會妨礙發揮。
他這番話充滿說明了他確實是過目難忘,而不是因為他看到她今日在球場上的打扮,便編了這番話哄人。
“今日公子也看了比賽?”女子接著問道。
“姑娘的三場比賽都看了。”
“哦……那你覺得我的馬球,玩的如何?”
“姑娘若只是玩玩,其他人十之八九只能說是嬉鬧。姑娘無論是控馬跟球,還是衝刺打斷,水準都不亞於男隊了,最多就是持久和耐力有所欠缺。”
秦守安客觀地點評了一番。
她也許不是宮中女子馬球隊裡水平最高的,但是擔任大將確實能夠勝任。
大將更重要的是指揮,還有對進攻防守佈陣時機的把握,其他方面的技術反而不需要最頂尖。
“公子平日也喜歡打馬球?”女鈾底牛腫叩角厥匕採聿啵綈蟶隕鑰拷僮勻壞睪退遼磯�
她吸了吸鼻子,然後抬手掩住了有些錯愕張開的嘴唇。
“小時候經常看一些馬球和蹴鞠的比賽,有所瞭解而已。”秦守安搖了搖頭,同時越發覺得不對勁了。
按道理,這種時候她不應該厲聲喝道“來者何人”,“你來幹什麼”,“還不束手就擒”,“我要叫人了!”
諸如此類的。
她卻在這裡和他談起了馬球……不愧是馬球隊的大將,普通女子哪裡能如此淡然?
還有一點可能就是,女子常常容易被男人絕美的容貌所迷惑,同時也會有一點心理便是,他即便是壞人,即便可能非禮於我,那反正我也不虧。
“蹴鞠我也挺喜歡的,只是目前龍吟城中的女子蹴鞠隊,水平不高,太多王公貴族家的婦人,把蹴鞠當成嬉鬧,或者就是喜歡穿蹴鞠服罷了。”
女子略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秦守安也點了點頭,蹴鞠服是新秦女子唯一能夠在外人面前,露胳膊露長腿的服飾,總有大膽和放得開的女子喜歡嘗試。
只是蹴鞠畢竟是非常要求技術性和鍛鍊的娛樂運動,許多女子穿穿蹴鞠服,在場上哎哎呀呀地扭捏幾下還行,真的專業運動就難為她們了。
結果這個明顯更接地氣的運動,發展的反而不如門檻高很多的馬球。
“聽公子的意思,長大了就不怎麼看馬球和蹴鞠的比賽了嗎?”女子回過神來,微笑著問道。
“我家在龍吟城,年幼離家學武,山高路遠,地理偏僻,自然很少能再看到比賽。”秦守安掩去身份,基本也算是如實以答。
最主要的還是成為武道高手以後,普通人的對抗性運動就有點難以入眼了。
不過女子蹴鞠和馬球,依然喜歡看。
哪怕他將來成為九品巔峰,甚至大宗師,也一樣喜歡看,這和比賽的水平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看來公子離家時日不短,所以對這龍吟城和周圍也不再熟悉,連這徽音裳吟池都誤闖了進來。”女子惶然明悟地點了點頭。
秦守安愕然,姑娘……這,我不是啊……哪有伱這樣的?
這鬼鬼祟祟地藏在夾層裡,這明顯的有刺客的嫌疑啊。
都不用他巧舌如簧地解釋,她居然塞過來這麼一個離譜的解釋……誰誤闖,能夠誤闖到二樓的夾層下面躺著啊?
剛剛你也不是這麼想的吧,不然怎麼會接二連三地刺劍。
“其實這徽音裳吟池,也不是龍潭虎穴,闖了就闖了,也不妨事。”女子又接著說道。
“我也這麼想。”秦守安發現在這女子已經幫他洗清了重則殺頭的嫌疑。
當然,這只是她這麼認為,其他人未必這麼看……反正這意味著她不會試圖做些什麼多餘的事情。
女子看他神色有些憋悶和疑惑,不禁莞爾一笑,只是面紗遮掩住了大半張溫婉優雅的臉龐,卻也不虞被他多看出些什麼來。
“你只要不撞見太后娘娘就行了……”
“不敢。”秦守安立馬神色凜然,他就是知道太后那老孃們肯定在眾人拱衛之中,是宴席的唯一主角,所以他才來這寂靜偏僻的後院。
他若是直接撞見太后娘娘,例如就像眼前這樣的景象,那老孃們還不趁機發難,割雞送龍?
“你為何如此神色?似是對太后娘娘十分警懼?”女子眼現不悅之色問道。
“能不警懼嗎?”
這女子看著很好說話,但秦守安也不能實話實說,更不能講他擔心太后娘娘盯上了他傳宗接代的寶貝。
她畢竟是宮中女子馬球隊的大將,秦守安剛剛表現出一點對太后娘娘的警懼,她就有些不高興了。
於是秦守安措辭解釋,“你都說不要撞見太后娘娘了,我當然更加不敢。我即便對太后娘娘毫無歹意,但是難免有衝撞鳳駕的嫌疑,要是被人扣上個刺駕謀逆的帽子,更加麻煩。”
女子嘴角微翹,唇齒間的氣息噴薄而出,面紗微微掠起一絲邊角,正好顯露出她那溫潤柔和的下巴。
“太后娘娘其實是一個十分溫柔的女子,對待臣民寬容和煦,五刑不用,潤玉律而含元氣,朝臣贊為:制禮為樂,還淳返樸,四海慕化,九夷稟朔,垂妙覺,撫鴻勳,出出軒宮而鎮紫微,卷翬衣而襲元袞……”
女子誇讚了一番太后娘娘,看到秦守安的神情複雜,微覺尷尬,輕咳一聲不再多言。
“太后娘娘未央長樂!”秦守安也只好附和了一句,看得出來在太后娘娘手底下做事,必須拍得一手好馬屁啊。
不過……那黑姬和白姬是怎麼活下來的?感覺這兩人只要一說話,就是往得罪人的路子上走。
“朝堂和市井裡傳說太后嚴苛而不近人情,其實是因為有些男子過於靠近太后娘娘。”女子想了想,接著解釋道,總不能讓太后娘娘的形象在別人面前太壞了。
“我聽說過。”秦守安點了點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子說道:
“太后娘娘和朝臣議事,即便隔著屏風或者門簾,也會相隔在六尺外。據說男子只要進入她六尺範圍內,她就會感到不舒服,如果進入三尺範圍,更會難以忍受的身體不適。
女子聽秦守安這麼說,打量著自己和秦守安之間的距離,明亮柔媚的眼眸中顯露出一絲驚奇來。
——
6000多字,不算太大的大章節,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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