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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雲修走了,他整個人消失在了空間裂縫中,就好似波瀾的海面上投入了一塊石頭,掀不起任何的風浪。
他的氣息,已經徹底的消失,這意味著他已經進入了空間裂縫,在那裡面,是一處未知的,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羅刑正法遙望著那深不見底的黑暗,淚眼朦朧。是的,他走了,一個人去闖蕩陌生的世界。
“前……輩,羅雲修他真能回來嗎?”
鳳劍道人亦是遙望著,面對羅刑正法的疑問,他澹澹一笑道:“之前本座不相信,但現在本座相信。”
“為什麼前輩這麼的肯定?”羅刑正法繼續問。
“呵呵,只因為他是那個人的孩子。回去吧,羅氏天族那邊,本座已經擺平了。”
七尺長劍迅速放大,長有百丈大小,懸浮在他的腳下,如今血影等人已死,鳳劍道人自然也不會久留,袖袍一揮,御劍而去。
“多謝前輩!前輩今日相助,正法永世不忘!”
感謝聲中,鳳劍道人已經不見。強者,正所謂來也疾,去也快!
羅刑正法不禁有些羨慕,這才是真正的強者,能力挽狂瀾,如果自己也有鳳劍道人那麼的強大。那麼羅氏天族,又怎會經歷這樣的危難。
“雲修,等著吧,我會跟你一起變強!在另一個世界,你可要好好的活著,兄弟們等你重返大千!”
他雙拳緊握,衝著那片黑暗咆哮著。即使這周圍只剩他一人,即使這裡只剩下他的迴音,但他相信,那個人,會知道的!
可豪言之下,是無言的悲哀,羅刑正法要回去了。他必須回去面對那傷痕累累的羅氏天族,雖然他並不清羅族中真正的損失,可他可以根據這一路突圍出來想象,其他的族人們,又是受到了怎樣的阻攔。
心情低落之餘,數道人影則是向羅刑正法靠近。
“正法哥!”領頭二人揮舞著雙手,呼喊道。
“刑人!刑地!”
看到羅刑人和羅刑地安然無恙,羅雲修心中另一塊石頭也終於落地!他拍著兩位兄弟的肩膀,猶豫了好久,才出聲:“走,回族!”
“咦,正法哥,雲修呢?”羅刑人問道。
“他去他該去的地方了,我們也要專心修煉,等待雲修他重回大千。”羅刑正法道
“那太好了,我們可以回族了,對了,正法哥,你們是怎麼擺脫北執的,那傢伙太恐怖了,現在咱們就剩下這麼十幾個人。”聽到羅雲修已經成功離開的訊息,羅刑人和羅刑地自然高興,但同時他們也得到一個訊息,羅刑木,羅幻,都死了……
在回族的路上,周圍時不時有些抽泣,沒有人低聲說話,他們只是看著前方,默默的向著羅氏天族的方向飛行。
很快,一座龐大的城市映入他們的眼簾,可最先進入的,是那沖天而起的黑煙!俯瞰下的大地,山峰,山脈與林海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坑坑窪窪,一個又一個的巨坑,裡面積滿了猩紅的血,橫七豎八的屍體,一路鋪過去,鋪向那座城。
“嘔――”
兩位羅氏小姐,受不了這麼血腥的畫面,當場嘔吐,若不是有人在他們背後護住,可能二人便會跌落下去。
羅刑正法陰沉著臉,飛過這令人悲傷的世界。隨著漸漸靠近那座城,他們也是隱隱聽到了一些哭聲從中傳出。
越是靠近,聽得越是清羅,那不是一個人在哭,而是成百上千的人在哭!
一道道流光城從城中飛出,跑入屍海之中,隨後便是揹著幾具屍體,又飛回城內。城牆被大面積的損毀,可是那城牆上,依然有這些兵衛堂的人在站崗。
這其中,有著許多的傷員,可他們現在依然是手握武器,警惕的盯著四周。雖然全部的入侵者已經撤退,但沒人放忪警惕。
在城牆上,還躺著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可許多的屍體,手上依然緊緊握著武器,用力掰都掰不開。人影來回轉動,將族人的屍體的一具一具的運走。
看,那裡有一個被摧毀的樓閣,樓頂已經被摧毀,但在那木欄上,還趴著一位“睡”去的老人,他的頭顱,被某種力量穿透,留下一個拳頭大的血洞,可他依然張弓搭箭,保持著僵硬的姿勢。
而就在這樓閣不遠處,有一座小小的“山丘”,上面花花綠綠,卻總有著血色的基調。因為那山丘,是用屍體堆積起來的。足有數千入侵者的屍體,被堆在了一起。在這屍山的頂端,一位渾身沾滿鮮血,手持長戩的血發老人閉目而立,在他的身上,插滿了一根根細小的金針。
這是一位羅氏天族頗有資歷的長老,是的,他死了,但縱然死去,他也留下了那一個不甘倒下的身影,他的頭髮本為白,因侵略者的鮮血,被徹底染紅!
羅刑正法飛進了羅氏主城,那一幕幕悲壯的畫面,以不同的形式呈現著。
來來往往的羅氏族人,揹著族人的屍體,飛向羅氏主城的後方,那裡,既有山林,又有草原。同時也有許多強大的陣法,這裡是羅氏天族最大的墓園。
自羅氏天族建城已來,所有為羅氏天族犧牲的先烈都埋葬在這裡,同時在這裡,建立著羅氏天族的祠堂,院落式的佈局,幾座佔地極大的建築裡,都擺滿了先輩們的靈位。
在那正位上,羅戰洪浪的靈位高居正堂,其餘靈位,都比它略低一些。而每一個靈位之前,都有一個小香爐,在這香爐之中,都是燃燒著嫋嫋的香火。而這些香爐,有數萬個,需要數百人不停的上香,如果使用武力 只需要一息的功夫。而羅氏天族,一直由人手上香,這一慣例,自建城起,亦是延續至今。
隨著靈位越來越多,上香也是越來越麻煩,由曾經的幾名童子,現在漲到了數百人同時不停的上香。曾有長老向族長提議,撤去這些香爐,放置一個巨大的香爐。卻當場被革長老一職。從那以後,自然也是無人在提起。
而這祠堂,不是任何族人的靈位都能進去的,唯有那些為羅氏天族的長老們,才有資格!
祠堂之外,大量羅氏族人靜靜地佇立著,草原上,山林裡,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這裡。
羅氏族長面色肅然,站得筆直。他身上還掛著血跡,雖然外表看不出任何的傷勢,只因為他用結界之術掩蓋了。作為族長,越是在困境之中,他越不能讓族人看見受傷的自己。
在羅氏族長的身後,立著僅剩的五位太上長老。除兩位太上長老傷勢過重需要有人攙扶著,其餘三位,每人雙手抱著一個靈位。
其中的一位太上長老,他緊緊的抱著羅墨羽的靈位,老淚縱橫,那哭紅的眼睛,沒有人敢直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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