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非同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章 老太撞邪,我的鎮邪生涯,小非同學,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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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王炳?
這不是炳爺的名字嗎?
為了進一步確認中年男子的身份,我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跨入客房內。
兩人察覺到有人進來,紛紛抬頭看著我。
而我也和中年男人對視,可算是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王大山,炳爺的兒子,我管他叫大伯。
但由於當年我家的事情,炳爺全家和我們家鬧翻臉,我這個大伯也是非常的痛恨我,所有親戚一直認為我這個屍生子的降臨給整個家族帶來黴運,其實只是找藉口排斥我們家罷了。
“介紹一下,這位是……”
龍源道人正打算和大伯介紹著我,但被我制止。
“這是我大伯,認識的。”我制止龍源道人的介紹,說出我倆之間的關係。
大伯尷尬一笑,他不可能認不出我。
“啊?既然認識那就好說話了!”龍源道人似乎並不知道我們兩家之間的過往矛盾,誤以為親戚之間能夠好好說話。
我可不是這麼想的。
當年爺爺出殯的時候,炳爺跟我說過,只有他給二叔面子,其餘人都是他老人家一個一個去他們家裡請過來。
所以,要不是炳爺,那些親戚未必到場給爺爺送殯。
“咱不說題外話!”大伯刻意迴避我的出現,他回頭一臉懇求對龍源道人說道:“道長,能否讓我見一見陸青真人?真的有急事!”
“陸青真人是我師兄,他兩年前已仙逝,現在玄圓道觀由我掌管。雖然你把師兄的信物帶來,但我暫時不能離開道觀,您要是需要什麼幫助,我讓幾個弟子跟隨您去一趟如何?”龍源道人提出自己的建議,但並沒有被大伯採納。
大伯對陸青真人的死表示不相信。
連大伯都知道陸青真人被稱之為天師,既然天師仙逝,為何沒有公佈於世?
看著他倆的語氣越來越不對勁,大伯甚至已經有點蠻不講理,死活都要陸青真人。
“我說了多少次,我這段時間不能離開道觀!”
龍源道人終於忍不住,一巴掌怒拍桌子。
“來人,送客!”
兩個年輕道士聞聲而來,強行拉著大伯離開書房。
大伯不依不饒,甚至還爆粗口。
“當年炳爺死的時候我在場,大伯你咋不找我呢?”我開玩笑說了一句。
“呸!雜種!老子請江湖騙子也不會請你這個鬼仔!”大伯對我的怨氣依舊沒有消散,似乎用這種方法能夠激怒我。
我只是輕蔑一笑,並未放在心裡。
隨著大伯的聲音逐漸遠去,龍源道人才鬆口氣。
“你們家的親戚都這樣嗎?”龍源道人問我。
“我沒有親戚。”我回答道。
我作為屍生子,當年在道教圈子裡早已傳開,誰不知道親朋好友因為此事而鬧掰呢?
我尊稱他大伯,只是還有一點人的良知。
不給面子,老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哎,這種人最麻煩,估計明天還會來。”龍源道人無奈嘆氣。
“不!他肯定會來找我。”我面露自信笑容。
龍源道人用疑惑的表情看著我,我沒有過多的解釋。
本來今天是來找陸青真人,但陸青真人既然已經過世,那就沒必要繼續追查下去。
於是我和龍源道人道別,他讓我以後有空常來玄圓道觀,他最喜歡我這種傑出青年,多多交流,道教日後的希望就靠我這種後生。
在一頓吹捧下,我離開道觀。
玄圓道觀沒有我要的答案,那我只能把唯一的光明寄託在神秘的749局這個組織。
當然,在離開玄圓道觀的時候,我在龍源道人面前提了一嘴749局。
“我就是一個道士,哪認識這種國家組織?問錯人了!”
龍源道長果斷回答我的問題。
但他卻漏洞百出,被我看出了倪端。
我可沒說這是國家組織,而且龍源道人說話時眼神閃避,種種跡象表明,龍源道人對749局有一定的瞭解。
不過我現在暫時不去過多瞭解,回家等待大伯上門求我出山。
別問為什麼。
問就是沒人可以處理這事兒。
大伯家中的大致問題是,他懷疑炳爺死不瞑目,魂魄滯留在陽間,現在搞得他們全家不得安寧,找了幾個風水佬和陰陽先生都沒能搞定,無奈之下只能請天師,奈何天師死了好幾年。
他唯一的希望,就在我身上。
這不,次日一大早,我已經在家中悠閒喝茶抽菸。
膩了就靠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阿陽!”
聞聽有人喊我,但我並沒有睜開眼睛,繼續閉目養神。
等來了人,但來者並不是大伯。
從聲音來聽,應該認識,但不熟。
“阿陽,我是你博哥。”
我知道是誰了。
大伯的兒子,王博,三十來歲,前兩年才結婚,至今還沒有小孩。
“不夠誠意!”我懶懶散散說道。
“阿陽,我知道他們老一輩的人對你家有歧義,不過我不一樣,我是你堂哥,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上一輩的事沒必要帶到下一輩來。你忘了嗎?你上高中的時候被人欺負,我帶著十幾個人幫你!”王博來到我身邊對我說起好話。
此刻,我睜開雙眼,與王博對視。
他帶來兩袋禮物,茅臺和五葉神。
這就是他所謂的誠意和麵子。
“被打的人是你親弟弟,不是我這個堂弟。還有,你弟被十幾個人圍毆,是我一個人把他們全都幹趴,怎麼你還是和以前那樣死要面子呢?”
我說出事實,王博一臉尷尬解釋,但我聽不懂他在解釋啥。
都知道我15歲那年發生了重大變故,為了能夠完全融合外面的社會,我必須得讀三年高中,現如今20歲,並不是沒有考上大學,而是覺得我上大學沒什麼意義。
“咱不說別的,抽根菸先。”
王博遞給我一支菸,恭恭敬敬幫我點著。
我抽了一口,似笑非笑看著他。
“回去跟你爸說不夠誠意。”
沒錯,我說話向來都是開門見山,從不兜圈子。
王博明白的點了點頭,走到一旁打電話。
數分鐘後,王博再次來到我身邊,小聲嗶嗶。
“阿陽,大家都是親戚,都是同一個曾祖父後代。以前是我們不對,我代表所有親戚向你道歉!這樣吧,我私人給你個紅包,你看看咋樣?”
話說期間,王博拿給我一疊厚厚的鈔票。
這就是他所謂的誠意,但並非我要的誠意。
見我沒收下,王博表示可以加錢,親戚一場好商量。
我沒理他,閉眼養目。
王博見懇求無果,於是開始暴怒,到最後又降低語氣。
隨著他的聲音消失,大致應該離開了我家。
又過了十幾分鍾,家門口傳來腳步聲。
“阿陽!”
為首說話的是大伯。
我睜開雙眼,發現大伯帶著一家人跪在客廳。
“求求你了!”
大伯放下所有尊嚴,甚至還對著我磕頭。
我滿意的笑了笑,從躺椅站起身,讓他們起來可以了。
這就是我要的誠意。
依稀記得當年爺爺住院,父親帶著我去求炳爺全家人,那時候是大年初一,幾十個親戚共聚一堂,父親拉著我給他們跪下,好說好求才借到一萬,後來還了兩萬回去。
這恥辱我永遠都記得。
所以,他們怎麼對待我家,我也如數償還。
路上,大伯跟我大致講述他家的情況。
兩個月之前,大伯孃上山挖涼茶,結果在山上迷路失蹤了,當時驚動了派出所,花了大量人力資源尋找,愣是找了一個星期,結果毫無音訊。
眼看就要放棄,結果大伯孃自己出現了。
她沒有被餓死,身上除了有點髒亂之外也沒有受傷。
大伯孃跟其他人說他見到村裡的人結婚,請她喝喜酒,然後她就去了。
這一去,她自己認為才去了幾個小時,但其他人苦苦尋找七天。
一行人帶著大伯孃去醫院檢查,並無大礙。
結果一家人一起吃飯,大伯孃突然嘔吐,嘔出來的東西是數百條蚯蚓屍體,以及祭拜死人的冥幣殘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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