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佞臣一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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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趙安半夢半醒。
群臣接連奏疏彈劾楚流雲。
說他在京畿放蕩不羈,猥褻紅袖齋的令掌櫃,當時有好多人都看到了。
女帝道:“刑部說那掌櫃並不打算追究其責,而且楚先生因為醉酒,又非本願,諸位愛卿何必揪著一件小事不放。”
“陛下,楚先生代表聖門威嚴,如今這事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若不處理,唯恐寒了讀書人的心。”
御史臺的官員跳得很歡。
作為包養“受害者”的陳國公卻沒任何表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女帝不悅道:“諸位御史言官,如果實在沒有別的事可做,不妨去大沽河賑災籌建,相較於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災民才是你們該關心的!”
幾位御史大夫縮了縮脖子,悻悻地退回班列。
大家都不傻,女帝怎麼可能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處理聖門的人,除非是犯了大錯。
兵部尚書見沒人說話便走了出來,他要奏報戰馬損耗一事。
“懇請陛下從內帑撥銀購買戰馬。”
“朕的私人口袋,何時成了朝廷的錢袋子,戶部尚書是幹什麼吃的?”
女帝含怒拍響龍桌。
戶部尚書悻悻道:“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混賬!上次賑災你就說沒錢,這次買戰馬也沒錢,那朕要你幹什麼?”
“臣萬死。”
戶部尚書裝模作樣跪下來請罪。
他死豬不怕開水燙,陳國公要錢他有,皇帝要錢?絕對沒有!
女帝怒極反笑,“想死還不好說?來人,拖出去砍了!”
一聲令下,滿朝文武瞠目結舌。
果然,不待禁衛軍進來,文武就跪倒大片,開始烏泱泱的為戶部尚書叫屈。
說來說去就是黨羽包庇,只要一人犯錯,其他人就幫著說項。
這招百試百靈,總不能把他們都殺了,再者皇帝也沒那個能力。
“陛下,臣知錯了。”
戶部尚書裝出害怕的樣子,女帝呵斥道:“所以你有辦法弄到銀子?”
“回陛下,還不到稅收的時節,弄不到。”
“你……”
女帝背在身後的指關節攥得發白。
趙安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朝廷六部,除卻禮部離心離德,其它都被陳國公把持,他們互為援手,鐵桶一塊。
女帝根本動不得他們。
除非從嚴絲合縫的聯盟中找出一絲破綻,自內部瓦解。
“既然戶部沒錢,就從朕的內帑撥銀。”
女帝終究壓住了滔天怒火。
幾位尚書大人對視,面露不屑,罵得再厲害還不是任由他們拿捏?
只要兵權在陳國公手裡,皇帝就是個屁,等再過一段時間,改朝換代也不無可能。
“陛下聖明——”
戶部尚書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散漫地爬起來,輕飄飄地拍拍衣角,昂首挺胸退入朝班。
這一刻,張齊、王昌還有戶部尚書郭祥,全都露出了慍意。
這廝太過猖狂!
簡直騎在皇帝腦袋上拉屎!
女帝坐穩龍椅,看似平和,實則胸脯已然劇烈起伏。
趙安幽幽地盯著趾高氣昂的戶部尚書,心下冷笑。
小樹不修不直溜,這狗孃養的東西,必須收拾一頓!
“陛下!”
兵部尚書不依不饒:“戰馬靡費甚大,內帑中的銀兩未必夠用,再過不久就是軍械更換,還有餉銀髮放。若不及時,恐生譁變。”
“是啊陛下,您快想辦法弄些錢出來吧。”
“要不然加稅吧?”
“臣附議。”
“臣也附議。”
熙熙攘攘,蠅營狗苟。
滿朝文武皆是幸災樂禍,身為臣子,讓皇帝想辦法搞錢,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然而這就是陳國公想要的局面。
耗盡內帑的銀錢,屆時軍中生出怨氣,不消他開口,皇帝自會走向墳墓。
女帝聞言張了張嘴,孤零零地坐在龍椅上,臉兒噙著無邊的落寞和疲態,甚至有些自嘲。
“聖門,孔大家上殿——”
黃門的嗓門高亢嘹亮,暮年老朽一身花白的長袍走入大殿。
陳國公一黨登時皺眉。
這老頭每次過來總沒好事。
女帝知他來意,終於打起精神,按照和趙安的約定,崔文公獻上馬蹄鐵和圖紙,以及說要出錢購買戰馬,鑄造馬蹄鐵。
霎時間,各部尚書紛紛露出了強烈的敵意和不滿,尤其陳國公,皮笑肉不笑地恭維道:“老先生為國勞心,令人佩服。”
崔文公道:“臣者,食君之祿,當解君憂。”
短短一句,令得戶部尚書重重地哼了一聲。
這老頭是明擺地打他的臉!
女帝立刻召喚乾宇上朝,令他帶領大夏國建,在大沽河沿岸開設馬蹄鐵工廠,僱人籌備。
工部尚書跳了出來,激昂道:“陛下不可!國之重器,豈能交給工部之外的人制作,何況僱傭百姓做工,還要靡費銀錢,國庫更將入不敷出,望陛下三思。”
“請陛下收回成命。”
陳氏一黨又開始了。
女帝看向了趙安,“趙公公,你以為如何?”
趙安嗤笑道:“有何不可,大夏國建本就是國家機器,大沽鎮不是建造的極好麼?至於靡費銀錢。戶部尚書說了國庫沒錢,要陛下自掏腰包。既然諸位大臣什麼事都幹不了,索性陛下自己一併處理,免得諸位勞心戮力。”
“趙公公,你說得什麼話!”
“一個閹黨也敢胡言亂語!”
“我等大臣在場,豈有你宦官說話的份!”
……
官員們都被那句“你們什麼都幹不了”給刺激到了,這等於說他們都是廢物和飯桶。
兵部尚書厲聲道:“陛下,臣請斬胡言亂語的閹賊!”
“沒錯,宦官干政,此獠當誅!”
一時群情激憤。
乾宇有些急眼,崔文公也皺起了眉頭。
趙安泰然自若:“宦官怎麼了?宦官可以幫陛下充實內帑,起碼在賺錢這一塊,我自問不比戶部尚書做得差,要不戶部尚書的位置交給我來坐吧?”
此話一出,大殿鼎沸。
一個個官員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野狗,齜牙咧嘴。
尤其戶部尚書一張臉漲得通紅,跳著腳罵街:“狗太監,你敢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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