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皇城腳下的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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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洛清霜點出雲竹,趙安心頭咯噔一下,忙道:“是不是搞錯了,浮雲山宮主跟您沒有仇怨,為何要出手?”
“江湖人想幹什麼,哀家怎麼會知道,不過哀家確定是她,她就住在新城,哀家給你時間拿下她。”
“太后您不能欺負老實人啊,奴才怎麼是她的對手。”
趙安跪了下來,抱著洛清霜的腿大吐苦水,她不悅道:“哀家都告訴你誰是真兇了,你居然還在推諉?還是說,你趙大人去往浮雲山接來那女人,就是要刺殺哀家?”
洛清霜直接扣帽子,趙安怎會承認,腦袋搖晃成了撥浪鼓。
“夠了!哀家給你七天時間,不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抓到那女人!否則,哀家真的會殺了你!”
洛清霜一甩衣袖,下了死命令。
趙安暗暗叫苦。
老師啊老師,刺殺的時候怎麼不多隱藏一手,束胸帶沒有麼?她真該向女帝多學習學習束胸的知識。
如今被趕鴨子上架,趙安只能硬著頭皮先答應下來,反正接下來會有人對付老妖婆。
這一晚,趙安留在了慈寧宮,守在鳳榻前。
洛清霜的睡顏無比妖嬈,好似天生的狐狸,渾身上下散發著誘人至極的風情,哪怕睡著,完美的唇線都嗪著一抹撩人的弧度。
可惜這般美好之下卻潛藏這一顆黑暗的心。
想到這,趙安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此前女帝說,慈寧宮下面有一個秘密地牢,裡面關押著先帝僅存的骨血。
這番話是真是假,還需親眼驗證。
趙安從袖子裡摸出了一個小瓶子,開啟瓶塞慢慢湊到洛清霜鼻子前。
特製的迷藥,氣味很淡,聞上一聞就能令人陷入深層次的睡眠。
“太后……”
趙安小聲地呼喚。
洛清霜沒有任何動靜,似乎真的睡熟了。
趙安立馬收起小瓶子,躡手躡腳的觀察慈寧宮,尋找暗道。
女帝說是一個古董瓶控制的地道,可以開啟地層進去。
片刻後,趙安在偏殿的書架上找到了一個精美的鎏金瓶,稍稍用力一轉,就看角落的地板無聲地開啟。
進去之前,趙安又偷摸看了眼沉睡的洛清霜,然後抓起一盞燈悄無聲息地進入暗道。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這狹長幽深的甬道似曾相識,像極了夢境中看到的畫面,幾乎復刻了東海王府下面的甬道。
當初原主和妹妹出去玩,就是藉助假山潛入暗道,然後偷摸出城。
趙安拿著一盞燈慢慢走過甬道,地面有些潮溼,附近還分開了許多岔路,也不知道走得對不對,保險起見要記住了路線,防止走錯迷失在這裡。
甬道四通八達,頗有規模。
按理說皇城腳下怎會有如此宏大的工程,難道是陵墓!
天子腳下乃龍氣匯聚之所,有一座陵墓實在匪夷所思,而且是誰的陵墓?
先帝的?
趙安越往深處越是心驚,無形中有陰森感如同附骨之蛆,然而一回頭什麼都沒有,黑咕隆咚,有走黃泉路的錯覺。
“古史中沒有關於這陵墓的記載,這麼大的工程,不可能不為外人所知,到底怎麼回事?”
趙安突然看到甬道牆上的壁畫,慢慢停下腳步仔細觀察。
畫面中是一個少女和一位少年的背影,兩人拉鉤立誓。
這是……
趙安駭然瞪大了眼睛,這是那天記憶中,王府遭難的場景!
原主和妹妹透過甬道返回王府,然後被丫鬟攔截,告知有江湖人正在府內殺人!
果然,旁邊的壁畫是丫鬟一身是血扶著牆的光景,然後她見到了兄妹倆人。
再往前的壁畫是少女和丫鬟一起離開甬道逃亡,在城郊一處竹樓躲避,然後被官軍拿下,丫鬟的頭顱被斬下,少女被抓走。
緊跟著就是熟悉的一幕,少女被年輕時的楚王帶回王府,踩在了地板上,她哭著向著哥哥和父母求救。
趙安看到這些熟悉的情景,渾身的雞皮疙瘩成噸成噸的往下掉。
加快腳步繼續去看,果然有一位絕世無雙的女子出手,小小的兄妹躲在了地道某處,如同兩隻小老鼠,而後少年離去,只剩下少女一個人站在甬道中孤獨地看著他的背影。
壁畫看到這裡,趙安只覺心跳加速。
毫無疑問,少女就是原主的妹妹!
那麼,她接下來經歷了什麼?為何會變成一個瘋子!
再往前的壁畫都是令人壓抑的黑色調,只有一個少女的身影蜷縮在黑暗中。
趙安開始往前跑,壁畫卻是一樣的,那種孤獨和壓抑的情緒如相同的壁畫,無窮無盡,幾乎都要從壁畫中蔓延出來。
趙安的呼吸近乎都停滯了,心中有著一股痛苦在滋生,這是原主的情緒在悸動。
然而,壁畫到了甬道的拐角就不見了。
“剩下的呢!”
原主的妹妹最後怎麼樣了!
不對……
趙安忽然止住腳步,“京城底下的墓道怎麼會復刻這些東西!”
難道說,這個墓穴是原主的妹妹建造的?墓穴的主人是父母麼?
趙安的腦子逐漸混亂,一個恍惚看到了熟悉的甬道,正是記憶中原主和妹妹回來時,撞見侍女的那條路。
真就是一比一模仿!
趙安驚愕地走過去,很擔心下一秒,那滿身是血的侍女撲過來,萬幸並沒有。
那麼先帝的兒子關押在什麼地方?
略微思索,趙安便心頭一動,如果不出意外,人應該就關押在當初王府的假山出口下面。
果然,一路跑過去,幾乎片刻就看到一個空曠的墓室,四下牆上有著許多長明燈,都是黑漆漆的小小身體制作而成,開啟腦殼,點了天燈。
幽幽的火焰搖晃,就像一個個小小的怨鬼趴在牆上注視著闖入的不速之客。
墓室中心處,有四條鎖鏈吊著一口大缸,木蓋露出一顆髒兮兮的人頭,那是剃了光頭的青年,沒有五官,盡是挖掉的傷口,黑洞洞的,可怕到了極點。
“啊啊啊——”
聽到腳步聲,青年瘋狂地張嘴嗚咽。
趙安饒是知道他被做成了人彘,依舊心驚膽裂。
這裡太壓抑了,就像是審判的地獄,有莫名的肅穆感和大恐怖在躁動。
趙安捏著拳頭,慢慢走向大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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