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油膩的新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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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將王思媛安排在了僻靜的房間裡,然後呼喚侍者準備藥材。
“徒兒,出什麼事了?”
雲竹俏生生地來到了房門外,好似一抹皎潔的月光。
趙安望著她的仙子模樣,突然滿心的委屈。
雲竹立刻把人拽回了房間,溺愛道:“有事儘可以告訴為師。”
趙安嘆了口氣,毫無保留地說了今天的一切。
“為師知道你苦,但不管你做什麼,為師都會幫你。”
雲竹撫摸著愛徒的頭髮,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趙安抓起她的手捧在了臉上,吶吶道:“老師,我好累,我想回家了。”
“你想回東海郡?”
“不,我想回家。”
趙安說得家是原本的世界,不是這個狗屁世道。
雲竹默然許久,似乎不知該如何安慰。
見她無措,趙安燦然一笑,強行打起精神,“弟子跟您開玩笑呢,我在京城挺好的,不用您擔心。”
說罷,打算再去守著王思媛,那個女人心心念念地要見周煌,再不讓她見一面,只怕會思慮成疾。
她若死了,還怎麼從李紅霓嘴裡知道使團進京的真相。
雲竹孤零零地立在門前,望著愛徒的背影,低聲道:“徒兒再忍忍吧,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這一次,為師定然不會再讓你受苦。”
靜謐的房間。
趙安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易容成了周煌的模樣。
王思媛剛剛喝過湯藥,氣色依舊很差,她此前受了驚嚇,如今放鬆精神,更顯虛弱了。
一位扎著髮尾的年輕女弟子端著碗,狐疑地打量著趙安,“你是誰?”
她是雲頂前十的弟子示意,叫劉悅,以她的實力,可以輕易幹掉一個九品。
趙安還真怕她動手,趕忙道:“我是周煌。”
“周先生!”
果然,周煌兩個字就是靈丹妙藥,本來還渾渾噩噩的王思媛乍聽到這個名號,立馬精神起來,掙扎著要下床。
劉悅也被她突然爆發的精氣神給嚇了一跳,趕忙扶住她。
“您真的是周先生嗎?”
王思媛的大眼睛直勾勾地,不斷打量著陌生的男人,柔美的臉龐盡顯歡喜。
趙安無視了劉悅狐疑的目光,張嘴就來:“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一首詞出口,王思媛雙眸放光,眉開眼笑,而劉悅則是一副嫌棄的表情,那感覺就像吃了一頓的油,雞皮疙瘩也掉了一地。
趙安知道自己很油,但她一個閒雜人等,能不能出去?她的度數很高懂不懂?
“呵呵,你們慢聊,我先走了。”
劉悅拿著碗撒腿跑路,生怕再待下去,會被活活油膩死。
房間終於安靜下來。
趙安像個風流才子一般,笑眯眯地來到床邊,不等坐下就直接去拉小手。
王思媛後知後覺,立馬觸電一般將手縮了回去,黛眉微微蹙起,“初次見面,先生好生無禮。”
趙安戲謔道:“聽趙大人說,姑娘很喜歡在下……的詩。”
王思媛被這斷句調戲,頓時亂了方寸,搖頭道:“小女子確實欽慕先生才情,剛才那首詞,也是極好。可見盛名之下無虛士,先生乃蓋天下之奇才。”
“別誇我了,說說你吧。”
趙安故意不安分地再去抓她的手,她立刻躲開好遠,不悅道:“先生這是做什麼?”
趙安聳聳肩,一臉輕浮之狀,“姑娘喜歡在下的詩詞,想來會愛屋及烏喜歡在下吧,恰好在下初次見到姑娘,也覺得投緣,不妨深入交流一番。”
“你……”
王思媛麻了。
這人油膩的要死!
跟她預想中的周先生完全不同。
傳說周先生乃新聖人,而眼前此獠,活脫脫一個大淫賊!
趙安佯裝不悅道:“你躲什麼?想要詩作,本先生隨口吟誦便是千古絕句,姑娘還不滿意?”
王思媛嘆了口氣,又看遠處桌上有著一把琴箏,便道:“小女子可否有幸一睹先生曲藝?”
“彈曲子太無趣,在下懂些醫術,不妨為姑娘把把脈。”
趙安再度伸出了鹹豬手。
王思媛哪裡肯給,又往床角縮了縮,病懨懨的臉蛋難掩失望,“能見到先生,小女子足慰平生所願,先生且去吧,小女子無事了。”
“呀,趙大人是姑娘一直心心念念要見在下?咱們還沒聊上兩句,姑娘就讓在下離開麼?”
“先生去吧,小女子有些睏乏,要休憩了。”
王思媛垂下了眼簾,詩集也從懷中滑落到了被子上。
趙安暗暗發笑,故意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目送身影離開,王思媛如同丟了魂一般,碎碎念著,“怎會如此,真會如此啊……”
她的粉絲濾鏡碎了一地,心裡好難受。
另一邊,趙安快速換回本來面貌,晃晃悠悠地回到房間,本打算嘲諷王思媛兩句,沒想到她正趴在床邊劇烈咳喘,地上都是血。
這是徹底失望導致的氣息不穩。
趙安面色劇變,忙為她施針平抑肺經。
許久後,她稍稍舒緩一些,但眸子裡再也沒有了光彩。
趙安道:“見到周先生了?感覺如何?”
她搖著頭,一言不發。
“他是不是欺負你了?要不要我去弄死那個龜孫兒?”
“周先生跟我想象中的新聖人相差甚遠,我只是有些失望,所以才……咳咳!”
這一次咳嗽,王思媛險些把自己活活憋死。
趙安再去搭脈,頓時一驚。
她真的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此刻的脈搏微弱到不見察。
其實剛剛變作周煌表現輕浮,只是想讓她收心,以後在宮裡好好休養,徹底斷了念想,沒想到卻適得其反,加重了病情。
王思媛的目光轉向了窗外,眼眸變得悠遠,“大人,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回南梁國了?”
“胡說,你怎麼會死呢?”
趙安不知為何,聲音開始顫抖。
常言道,士為知己者容。
趙安是真心中意這位喜愛文學的弱女子,其實她和許如卿是一類人,但可惜她的身體太弱,從南梁到京都數千裡,幾乎是在燃燒她的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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