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比兒子?咋不比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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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呀,有了溫暖,還真的就會貪戀。”安以南搖了搖頭,這才進入空間。
她用手機定了一個鬧鈴,十一點。
隨後就開始了文件的整理,案例的提取,一個個案例,在她的筆下生成。
直到鬧鈴響了,她還意猶未盡。
想了又想,還是按了鬧鈴,收起了做好的紙張,然後把檔案歸檔好,就直接進了衛生間泡了一個熱水澡,這才出了空間,躺在床上。
*
一身碎花布拉吉,配上一雙白色的小皮鞋,手上提著一個布袋,安以南看著窗外不斷流過的景色,她欣賞著老京都的風采。
再過十年,就不再是這樣的景色了。
高樓聳立、車水馬龍、喧囂熱鬧,卻也失去了一些什麼。
“領導,到清木大學了。”雲墨說道。
安以南習慣做提前準備,她手中的案例已經整理好了,而且課題資料也準備齊了,現在她需要提前來找場地,已經透過二舅母提醒了清木大學。
她剛一下車,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齊教授,您怎麼來了?”安以南眨了眨眼。
齊教授,京都大學的教授,上一次在京都大學做第一期思維導圖專案的時候,就是齊教授作為輔助員。
這次能夠見到熟悉的身影,實在是有些意外,畢竟這裡可不是京都大學,而是清木大學。
齊教授捋了捋自己沒剩幾根的頭髮,滿臉紅彤彤地走上前,“安老師。”
安以南趕緊擺了擺手,“您可不要叫我安老師,我受不起。”
她可是要勵志考京都大學的人,結果教授叫自己老師,咱就是說,這邏輯關係有點太亂了吧?
“不不不,您受得起,就是因為您,因為思維導圖的專案,我坐上了京都大學專案負責人,這一次我也是特意來聽您二期專案的。”齊教授擺了擺手,謙遜地說道。
他是一個教授,是一個學者,但他的年紀和資歷在那裡,想要負責一個專案,最少要有十年的熬頭兒了。
但因為思維導圖專案,讓他徹底地坐穩了教授的位置,更是負責京都大學的思維導圖專案。
安以南聽到這裡愣了愣,沒想到後續還有這樣的發展。
“恭喜。”安以南真心地祝賀。
“咳咳。”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敘舊。
齊教授拍了拍腦門,“瞧我這記性,一見到安老師,忘了。”
“這位姓章,是清木大學這期專案的助理員,類似於第一期的時候,我的位置,在清木專案期間,任何問題都可以找章教授。”
“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安以南同志,當初京都大學一期專案的總負責人。”
齊教授為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介紹。
安以南點頭問好,“您好,章教授,初次見面,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章教授有些激動,因為此刻臉有些紅,“您好,安老師,久仰大名。”
安以南眨了眨眼,她好像出現在京都的時間並不久呀,怎麼還久仰大名?
她要懷疑,是不是編譯局那邊洩露資料了?
“哈哈,老章,你正常點。”齊教授看不過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麼一看,兩個人的關係就不錯。
不然以兩個大學,亦敵亦友的關係來說,這次來接自己的應該不會有齊教授。
齊教授看到安以南的疑惑,趕緊開口說道,“我和老章是校友,雖然一個入了清木大學,一個入了京都大學,但關係一直很好。”
“這個樣子。”安以南點了點頭,解釋通了,“那我們先去熟悉場地?”
章教授趕緊點了下頭,然後伸出手指引方向,“安老師,我們的專案設立在獨立樓,一般有重大專案啟動的時候,才會開啟獨立樓,這次學校特別授權。”
安以南點了點頭,跟在了章教授的身後,領略著清木的校風校氣。
“這邊就是我們的授課室,因為這次時間緊急,只有京都和京都周邊的專案部能趕過來,其他的地方太遠了,就算是想趕過來,也沒有辦法。”章教授解釋道。
“這次報名的專案部以及各大教育部門,還有一些特殊部門,共計一百三十七個,不過特殊邀請函放出去了六十多張,還有找到校長單獨要走的邀請函。”
章教授將專案的情況說出來,主要是怕安以南覺得人多,或者人少。
安以南搖了搖手,看著章教授淺笑的說道,“章教授,多少人我並不在乎,這些都是您負責的內容,我負責的是授課,其他的您來負責就好。”
齊教授拍了拍他肩膀,“老章,我說過了,安老師非常好相處,你太緊張了。”
根本不像平時的樣子了。
章教授擦了擦額頭的汗,他敢不緊張嗎?
“這是我準備的資料,授課內容比第一期的範圍要廣一些,麻煩章教授幫我影印一下?需要多少份,就影印多少份,儘量多幾份,免得不能人手一份,大家上課需要查閱,那樣會非常麻煩。”安以南把準備好的資料交給了章教授。
章教授趕緊雙手接過來,“好,我會多影印一些。”
因為明天是週一,她沒辦法帶北北和雲深過來聽課,也沒特別交代需要多影印幾份。
大舅母可以看原稿,別的都交給清木大學。
“場地看過了,明天早上我會直接過來,資料麻煩您放到講臺上就行。”安以南笑著說道。
章教授趕緊堅定地點了點頭。
齊教授看得直樂。
“那我就走了。”安以南笑了笑,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位章教授看到自己這麼緊張……
“我送您。”章教授說道。
安以南趕緊搖搖頭拒絕了,“不用了,這些資料不少,最少要影印二百多份,需要您盯著呢,您真的不用這麼客氣。”
章教授看了看厚厚的資料,又看了看輕笑地安以南,最終還是專案佔據了上風,不好意思地說道,“好,我聽安老師的,我會盡快安排這些資料的影印,您放心。”
安以南點了點頭,就往外走。
齊教授這時候開口說道,“安老師,我送您。”
這次,安以南沒有拒絕,畢竟齊教授比較正常……
齊教授特意走了別的路,帶安以南繞了一圈清木大學,邊走還邊介紹,儼然好像他自己的學校一樣……
“您是不是好奇,老章為什麼那麼緊張?”齊教授哈哈大笑。
安以南點了點頭,“有點兒!”
“您知道他父親是誰嗎?您也認識。”齊教授問道。
安以南搖了搖頭,她要是知道就怪了,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人家的爹是誰了?
不過,姓章……
她碰到的人還真不多,和自己接觸最多的……
她好像知道了!
“就是物理研究院的章教授章峰,參加了京都大學的一期專案,他是章教授的三兒子。”
“自從聽了您講的課,據說在家將三個兒子都叫到了跟前,狠狠地批評了一通,所以老章見到您,才有些緊張。”齊教授說到這裡,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想到那老小子找自己吐苦水,他就無端地想要笑。
安以南揉了揉鼻子,居然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怨不得章教授見到自己是這個態度,恐怕沒上來罵自己一通,大概已經很仁慈了?
“我也是沒想到。”那位物理研究所的章教授這麼可愛,多大歲數的人了,還比孩子呢?
不是應該比孫子了嗎?
這個插曲,並沒有影響到安以南。
她回到雲家後,又將資料整理了一遍,這才放心下來。
第二日,她穿了一套女士套裝,下身一條西褲,上身是一件襯衫版半袖,頭髮在下面盤了起來,用小黑夾子夾住。
整個人看上去,少了一些女孩兒的嬌俏,多了一些成熟女性的韻味。
“南南,我看看?”柳西彩敲了敲門,想要看看南南的打扮。
別說,自家閨女就是好看,怎麼打扮都好看。
“好看,知性,多了幾分成熟。”柳西彩上下打量著。
女孩兒挺直的背脊,放鬆的神態,還有那一身職業裝,無不訴說著女孩兒的自信。
遲來的一種感受,吾家有女初長成。
雲琴十五就去了軍隊,她甚至沒來得及看她長大。
一年能回來一次就不錯了,從來沒有這一刻的感受,孩子長在眼前,才能看到成長啊。
可惜了,這個孩子過幾天也要離開了。
一時之間,柳西彩居然有幾分傷感。
安以南抱了抱她的胳膊,腦袋搭在柳西彩的肩膀上,整個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了蹭柳西彩的脖子,“大舅母,你真好。”
她有安慰大舅母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發自真心。
柳西彩笑了笑,趕緊推開了她的頭,“剛剛弄好的頭髮,一會該亂了。”
這麼一打岔,剛剛的傷感,也不見了。
雲墨從樓下說道,“領導,該走了。”
現在的路上沒有那麼堵,也不會哪裡都是車,按照預定好的時間,基本都能準時到。
不過她有提前到場的習慣,寧願多等一會兒,也不想遲到失信於人。
安以南挽著柳西彩下樓,“好,走。”
雲書跟在身後,懷裡抱著一疊資料,比昨天那份資料要多上一倍。
她懷裡的資料,才是完整的案例,這一份她是準備留在清木存檔的。
四個人坐上車,這輛車是編譯局特批的。
其實每一個編號翻譯,都會配備一輛車,全國只有三個編號翻譯,一輛車都是最低的保障了。
除了安以南,那兩位的身邊有著全套的服務人員,包括保護人員,醫療人員以及一些生活瑣事的照顧人員。
為了給編號翻譯保障最好的環境和安全,讓他們能有舒服的翻譯環境,翻譯出大量的高科技的技術,促進國家發展。
安以南才是特殊的那個,身邊保護的人出自軍隊,並非是編譯局,而她也是低調慣了的人,並不想要被圈起來養著。
做翻譯只是因為國家需要,當她認為國家不需要的時候,她更想當一個普通人,走上另外一條路。
這也是上次方紅問她,以後有什麼打算的原因,她需要確定安以南的路,再給她安排合適的方式。
“安老師,您來了。”章教授今天正常了很多,整個人也沒有了焦慮的感覺,穩重了不少。
“章教授您好,這位是我大舅母,今天會旁聽。”安以南早就和清木這邊溝透過,增加一個旁聽資格。
她作為專案負責人,是有這個權利的,但她尊重清木大學,她特意提前提出來,免得到時候打破人家的安排。
“座位早就安排了,您放心。”章教授說道。
安以南提前來了一個小時,一個是為了熟悉環境,另外一個是,她想觀察觀察這批學員。
在她的眼裡,這批來專案培訓的人,就是學員。
並不是怕這幫人鬧事兒,只是有些人屬於刺頭性子,他不是想怎麼樣,就是為了槓而槓。
她觀察下這幫人的性子,如果可以的話,就能對症下藥。
如果真是槓精,那她也不想太慣著,哪裡來的送回哪裡去得了。
她可沒時間拯救槓精的世界!
“安老師,大家要到半點才開始入場,您去後面休息室稍微休息一下。”章教授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安以南笑了笑,“昨天不是已經踩過點兒了嗎?您去忙就行,不用顧忌我。”
章教授立刻點了點頭,這位在父親口中,心智遠超眾人的女孩子,好像也不是很難相處。
與思維導圖一起揚名的還有專案負責人的脾氣!
第一期專案,哪個來參加的人不是大佬?全都被這位年輕的女孩子狠狠地敲打了一番,可到最終結束課程的時候,無人不佩服她的存在。
安以南來到休息室,休息室正好在專案部的對面,一塊透明的玻璃,可以時刻觀察進門的人。
柳西彩坐在旁邊,看著安以南認真的觀察。
“南南在看什麼?”柳西彩問道。
安以南笑了笑,“用行動,觀察下一個人脾氣秉性,雖然不全面,也可能第一印象不對,可終究會有稍微的一些瞭解。”
既定印象也許不對,可正確率卻有百分之七八十。
她不會憑藉第一印象來評判一個人,但她只是喜歡觀察。
孤兒院留下的習慣?也許是吧!孤兒院的孩子,哪一個不會察言觀色呢?
柳西彩笑著點了點頭,對於這個觀點,她是認同的。
活到她這個歲數,已經見過了太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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