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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已經轉身要離開的方晴雪,聽完最後兩句詩的時候,方晴雪的身軀突然為之一震,她嘴中輕聲呢喃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方晴雪猛然回頭望向臺上的男子,臺下的眾人聽完這首詞之後也瞬間安靜了許多,許多人都怔怔的望向臺上的男子,所有人都被這首詞的絕美所驚豔,這是何等的愛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臺下爆發出陣陣熱烈的掌聲。有人高呼問道:“敢問這首詞是公子所作嗎?”
小鬍子男子定定了神,然後示意大家安靜,只聽小鬍子男子開口說道:這首詞是我家公子所作,售價白銀一千兩!
“操,這麼好的詞居然拿來賣錢,才一千兩。”有人憤憤的罵了一聲。
小鬍子男子嘿嘿一笑道:“家境貧寒,不得已而為之啊,還請各位諒解。”
“我出一千兩,這首詞本小姐要了。”還沒等方晴雪開口說話,就聽得人群中一名女子高聲喊道。
“我出一千五百兩”
“我出兩千兩”
“兩千二百兩”
“兩千五百兩”
“五千兩”一個聲音喊出,人群中頓時一陣騷動,只見一個約麼十六歲左右花季少女走向臺上,隨即又重複了一遍說道:“本小姐出五千兩,還有比本小姐多的嗎?”
臺下有人認識此人的不覺失聲說道:“哎呀,原來是薛家三小姐薛凝瑤。”此言一出,臺下再無人出價,就當薛凝瑤滿心歡喜的伸手向小胡索要手裡的這首《鵲橋仙》時,臺下一個淡淡的聲音想起,五千一百兩,眾人循聲望去,正是方晴雪,只不過她女扮男裝,很多人並未認出她是誰。
薛凝瑤確實一眼認出方晴雪,不由得嘴角一笑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方姐姐呀,怎麼姐姐也喜歡這首詞嗎?”
“哼,妹妹只管出價,不必管我喜不喜歡”
令人沒想到的是,薛凝瑤竟一口回絕道:“算了,既然是姐姐想要,我便不與姐姐爭了,反正這詞我也聽過了,這紙張要不要無所謂。”說完話,薛凝瑤蹦跳著走下臺。
眾人將目光集中到方晴雪身上,方晴雪一步一步走上臺,望著小鬍子男子說道:“這位兄臺可否告知你家公子姓名?”
小鬍子男子拱手一禮道:“抱歉,我家公子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名姓。”
方晴雪臉上有些錯愕,別人都生怕不出名,這人反倒是故意隱藏,方晴雪隨後又開口說道:“可否約你家公子相見一面?”
“只怕讓公子失望了,我家公子並不在京城。”
“那他在哪裡?”
“這。。。。。。”小鬍子男子瞥了一眼臺下的眾人說道:“公子我們只賣詩。”
方晴雪有些失望道:“好吧,你隨我來,跟我回府拿銀子。”
小鬍子跟著方晴雪走下高臺,漸漸遠去。
令眾人沒想到的是,鵲橋仙這首詞不脛而走,很快便傳遍了京城的讀書圈子。
當晚,春喜和趕馬車的夥計駕著馬車,拉著五千多兩銀子,在城裡轉了兩圈之後才駛進了望江樓的後院。一路上春喜的心一直提防著,生怕被人跟蹤。可是怕也沒有用,方晴雪派出去的人最終鎖定了望江樓。
回到望江樓,春喜一臉興奮的跑向了議事廳,議事廳內杏兒正在和望江樓掌櫃的張貴德商量事情。
春喜興沖沖的走進議事廳,張口對著兩人說道:“小姐,東家的詩賣了。”
杏兒對此毫不意外,這首詩是趙斌寫給杏兒的,原詩他還留著,拿出去賣的只不過是謄抄出來的,要說為什麼杏兒要把這詩拿出去賣,其實原因很簡單,大夏王朝賣詩不是什麼稀罕事兒,買到詩的人又會拿著詩詞到處吹噓。
“賣了多少?”杏兒好奇的問道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足足賣了五千一百兩”春喜興奮的說道。
聽到五千多兩的杏兒和張貴德下巴都要驚掉了,兩人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驚呼道:“多少?”
“五千一百兩。”
“我的祖宗誒,一首詩賣五千一百兩?咱們還開什麼店啊,讓東家寫詩,咱們去賣詩得了”張貴德一屁股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喃喃自語道,要說張貴德這些時日時間過些世面的人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可是僅僅是一首詩就賣出了五千兩銀子,這著實是超乎了他對這個世界的理解。
“知不知道是何人買的?”杏兒一臉好奇的問道。
“知道,是兵部尚書方書同的長孫女,方晴雪。”春喜說道,“在詩會上,還有另外一名女子爭奪東家這首詩,就是薛家三小姐,薛凝瑤,這五千兩得價格就是她率先提出的,之後這方晴雪又多加了一百兩。”
張貴德在一旁訕訕一笑說道:“呵,想不到這些高門大閥的公子小姐們,出手竟如此闊綽,想不到啊。”
“其實這也沒什麼,那些高門大閥都是割據一方的豪強,這點錢對他們而言,算不上什麼,就拿那薛家而言,光是食鹽一項,這一天就不知道要收入多少萬兩,區區幾千兩銀子對他們來講根本算不上什麼,山東方家亦是如此。這也是為什麼連朝廷都要忌憚他們三分的原因之一啊。”杏兒望著二人說道。
“小姐,銀子還在馬車上呢,要不先把銀子入庫吧”春喜似乎想到了什麼提醒道。
“嗯,先入庫吧。”
幾人來到院中,幾個護衛將銀子搬進了銀庫。
與此同時,望江樓外兩個人影消失在夜色的人流中。
“什麼?望江樓?”方晴雪聽著下人的回報吃驚道。
“怎麼又是望江樓,這望江樓背後到底是何人?”她輕聲呢喃道。
“聽說這望江樓的東家是北方人,但具體是什麼來頭,大家都不知道。”下人回答道。
這些其實方晴雪早就知道,早在上次望江樓開業鬧出的大動靜中大家便都已經知曉,當時望江流懸掛兩副絕世對聯,懸賞萬兩,若大個京城竟無一人能對出下聯,當時大家都非常好奇這背後之人是誰,但是望江樓的保密工作做的著實很好,除了幾個核心人員知道外,後來新僱傭的夥計一概不知,而這幾個核心人員幾乎不怎麼在人前露面,即便是出門,也是喬裝打扮,改換容貌,後來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瞭望江樓的火鍋菜餚上,也就沒有人在關心這背後的東家是誰了。
“派人私下調查一下這望江樓,另外,明日幫我在望江樓定一個包間。”方晴雪說道
“是小姐。”
轉天中午,方晴雪依然是一身男裝打扮出了方家大門,直奔雅市望江樓而去。
“這位公子,您二位裡邊請”望江樓門前迎客的夥計將二人迎入店內。
“您二位是在大堂啊,還是在雅間啊?”夥計一臉賠笑的問道。
方晴雪身後跟著的丫鬟說道:“我家公子定了雅間”說著掏出一張類似票據的紙張遞給夥計。
夥計接過票據,細一檢視將票據重新交還給丫鬟,隨後開口說道:“二位您三樓請。”
方晴雪二人跟著夥計來到三樓,穿過走道來到一間名為“紫竹苑”的包間內,包間內裝修的精緻典雅,牆上掛著幾幅字畫,方晴雪只是隨意打量了一下這竹石之類的詩詞書畫,不過這些詩詞書畫並非出自什麼名門大家,相比於她昨晚買到的那首詩,意境相差甚遠。
夥計扯下肩上的桌布,將桌子輕輕擦拭了一下。
“二位您請坐,這是本店的選單,二位看看想吃些什麼,咱們這望江樓最有名的就是這火鍋,但讓您不想吃火鍋的話,咱們還有別的,像什麼鍋燒鯉魚、烀爛甲魚、抓炒鯉魚、抓炒對蝦、軟炸裡脊、軟炸雞、什錦套腸兒、滷煮寒鴨兒。”
跟在方晴雪身旁的丫鬟有些不滿道:“怎麼全是肉類,就沒點清淡的蔬菜嗎?”
“哎呦,姑娘您看這季節,蔬菜都還沒下來呢,眼下只有蘿蔔白菜。”夥計無奈道。
丫鬟還想說什麼,卻被方晴雪制止掉,之間方晴雪開口說道:“都說這望江樓的火鍋最為好吃,這京里豪商巨賈,世家貴族都來你們店裡品嚐過。”
“好嘞,您稍坐,小的這就給您安排。”夥計說完退出房門。
不一會兒,幾個上菜的夥計便端著一個銅鍋和各類食材進到屋內,屋內有食物架,將食材全部擺放在食物架上,夥計又簡單講解了一下這火鍋的吃法。
方晴雪在夥計的指引下,將幾片牛羊肉放入銅鍋內,鮮紅的牛羊肉一入鍋,便被燒開的湯水煮成了白色肉片,幾秒鐘過後,方晴雪將肉片夾起,在望江樓特製的蘸料中輕輕蘸了一下,放入口中,輕輕咀嚼了兩口。
“嗯嗯,確實非常不錯,羊肉肉質鮮美,口感細膩,好吃。”
“嘿嘿,客官見笑了,別的不敢說,就說這火鍋,咱們望江樓在這京城那是獨一份,別的地方您可吃不著。”夥計一臉得意的說道。
“小二哥,你家這羊肉吃著和市面上賣的好像不太一樣啊?是在這肉市上買的羊肉嗎?”方晴雪有意無意的問著。
夥計見客人詢問,倒也沒有隱瞞,於是開口說道:“不瞞公子,市面上的羊肉跟咱們羊肉沒法兒比,我們店裡的羊肉都是從河北道進的貨。”
“小二哥莫不是在誆騙本公子嗎,這河北道人煙稀少,百姓貧瘠,哪裡來的這許多羊肉?”
“瞧您說的,這小的怎麼能騙您呢,這每天都有四五十隻肥羊從黃河渡口經過,然後運到京城宰殺,這城裡的貴人們都見到過。”夥計信誓旦旦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我聽說你們東家就是河北道人氏?”
夥計聽到此處,頓時有些警覺了起來,因為這樣的詢問在這幾個月內經常發生,而掌櫃的早就定下了規矩,任何人不得隨意亂說話,否則直接開除,對於這些人來說,望江樓的生意火爆,他們的工錢幾乎是別處的三倍,如果被開除了,那真的是要哭死了。
雖然有了警覺,但是夥計還是如實回答了方晴雪的提問:“是的,我家東家就是河北道人氏”不過隨即他又補充道:“不過具體河北道哪裡的,小的就不清楚了,小的也沒見過。”
夥計這後半段話的意思就是,我只知道是河北道的人氏,剩下的您就別問了,問了也不知道。
但是方晴雪並不死心,隨即從身上掏出二兩銀子,甩給夥計,夥計一把將碎銀接在手裡,臉上浮現出了欣喜的表情。
“這銀子賞給小哥了。”
“哎呦多謝公子。”夥計一臉高興地作揖答謝。
“小哥可否把你們掌櫃的叫來,本公子有些事情想與你家掌櫃的商量。”方晴雪不鹹不淡的說道。
夥計略一沉吟說道:“公子,小的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無妨,你說?”
“公子若是想打聽我們東家的事兒,就沒必要找掌櫃的了,這事兒不光您一人打聽過,很多人都問過,但是掌櫃的也不知道東家到底是誰,他也是給東家打工的。”
“這怎麼可能,打工也要知道給誰打工吧?”一旁丫鬟開口問道。
“這事兒沒什麼好奇怪的,有人給工錢,那就給人家幹活唄,東家不想讓人知道,我們做夥計的自然也不好打聽不是。”
方晴雪聽到這裡,也沒再問什麼,而是開口說道:“我知道,多謝小二哥,你先去忙吧。”
“行,那公子您慢用,有事兒您再喊小的。”夥計說完躬身退出房門,順手將房門帶好。出了門夥計一刻不停的下了樓梯,來到櫃檯後的一個小屋外,輕輕敲了一下房門,房門並沒有關著。此時張貴德正在屋內檢視著賬本,他抬頭看了一眼夥計,示意夥計進來說話。
“什麼事情?”
“掌櫃的,剛才三樓來了兩位客人,又在打聽東家的事情。”夥計說道。
“哦?什麼樣的客人?”
“就是一個俊俏公子帶著一個丫鬟,不過小的注意到那俊俏公子沒有喉結,說話也是柔聲細語的。”
“他都問什麼啦?”
“其實也沒問啥,不過小的聽得出來,他是要打聽東家的出身,還說想請掌櫃的過去說話,但都被我按照事先您吩咐的給擋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是。”
與此同時,三樓的方晴雪在這火鍋的誘惑下,暫時將探聽訊息的事情放在了腦後,開始品嚐這難得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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