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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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少爺！"琥珀急急忙忙的跑回來。

"出什麼事了，這麼慌里慌張的。"雲華訓斥道。

"落小姐託人傳話說......."琥珀猶猶豫豫的說道。

"出什麼事了你倒是說啊，怎麼結巴起來了？"雲華看琥珀扭扭捏捏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著急。

"說落小姐要被她父親送進宮選妃，她想同你一起商量一下該......"琥珀還沒把話說完，雲華道："什麼！落葵不能入宮，落葵的父親怎麼可以......不行我要去趟落府。"

雲華匆匆忙忙的來到落府，雲華敲門出來的是個落府的僕人，"我要見落伯伯！"那僕人道："雲少爺請回吧！我家老爺吩咐過了，不見客。"

"幫我進去帶個話吧，我真的有急事要與落伯伯商量。"雲華央求道。

"雲少爺你回去吧，我家老爺是不會見你的，我跟你說實話吧，老爺特意吩咐過只要是......雲少爺，就不能放你進去。"

雲華看著情況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不管怎麼樣他今天是一定要見到落葵父親的，他決不能讓落葵進宮，那深似海的地方葵父怎麼能忍心讓自己的女兒去那種地方呢?

"落伯伯！落伯伯！"沒有辦法雲華只能出此下策大喊儘量讓裡面的人聽到。

"你別喊了!別喊了！不然一會兒我又該捱罵了！"僕人極力制止道。

雲華並不聽從勸阻，沒一會兒落葵的父親果然從院內出來，"吵什麼！吵什麼！在我落府門前吵吵鬧鬧成何體統！"落葵父親狠狠瞪了眼僕人，揮手示意他離開。

"落伯伯，我想與談談落葵的事情。"

"談談？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葵兒的事情。"葵父輕笑道。

"我......可是您再不喜歡我也不能把落葵送進宮裡去啊！那宮中絕非是什麼好的去出啊！"就算不嫁他也不能讓自己女兒去宮中啊！一入宮門深似海，常人都懂得道理，葵父怎麼會不懂呢？

"哼！我把她送到哪裡去，讓她嫁給誰，都是由我這個父親說了算，至於好壞也比跟了你這個毛娃娃強百倍。"

"落伯伯雖然......我年齡是小了些，但也成年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更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我給落葵的承諾也一定會做到的，只求落伯伯不要把落葵送到宮裡去，也求您給我次機會。"

"痴人做夢！你沒得機會！就算我家葵兒不去宮中也不會嫁給你！"

"為何？"雲華至此他都不明白落葵父親那副誓死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他的氣勢到底是何原因呢？難道他有什麼地方差勁到不可原諒嗎？今日他怎麼也要問個清楚。

"你想知道原因？罷了，既然葵兒馬上就要離開涼河了，告訴你讓你死心個明白也好。我家葵兒是涼河太守之女，而你呢？不過區區商賈之子，這門不當戶不對的，如何結為連理啊？"葵父依舊一副盛氣凌人的面孔，他之前一直不告訴雲華原因，有部分的因素是因為他也是出生商賈之家，從這層面講他是有些許自卑的，就如同衣服上破了個洞想方設法的掩飾極其的不想讓別人知道。

"雖然我出生商家可我家在涼河也非普通商戶啊，也算是有些威望的。"雲華還第一次自誇身世，也是第一次覺得家世背景或許有那麼一絲有用的。

"威望？那又如何，還不是個商戶！工，農，商，商啊！排在最後連個種地的都不如！你還覺得配的上我女兒？"

"我......"雲華一時啞口無言，他是不贊同葵父說的身世門戶有別之見的，可是.......他卻辯別不了。

琥珀也一直沒閒著，想來他家少爺是對付不了落葵小姐父親的，他也不能幹等著，尋思著得找個人幫忙，思來想去只有玉竹姑娘可能有什麼神通幫上忙的。一路打聽很快就找到玉竹的住處了。

"不好！玉竹姑娘我家少爺出事了！"

看琥珀慌張的神情，玉竹也慌了急忙問道："雲華出什麼事了？"

"落小姐要被她父親送進宮中去了，我家少爺去落府找落小姐父親交談去了。"

"說重點你家少爺出什麼事了？"

"我家少爺去找落下姐父親交談去了啊！"

"所以你家少爺出的事就是去找落家小姐父親交談？這算出的哪門子事兒？"

"是出事了啊，我家少爺肯定鬥不過落葵小姐的父親的，落小姐要真是被送進了宮，那跟要也我家少爺命不一樣嗎？"琥珀想能說多嚴重就說多嚴重吧，這樣或許玉竹姑娘才會心軟幫忙吧。

"你家少爺愛死不死管我什麼事，再者說我又不是紅娘找我做甚？"玉竹坐回凳子上悠閒的喝起茶來，裝作漫不經心。

"我相信玉竹姑娘一定不想看到我家少爺半死不活的樣子的，所以求求您就幫幫我家少爺吧！"琥珀央求道。

"你怎麼就知道我就能幫你家少爺這種忙呢？真把我當萬能的救世主了？"

"您都能幫我家老夫人起死回生，成全一對兒絕世好姻緣又非什麼難事啊。"

"呵呵，你這僕人當的可謂是盡忠職守啊！管的也真寬啊！那你覺得我是那菩薩還是那月老啊？"這個琥珀也真是的，這種事情找她幹嘛，她玉竹恨不得落葵進宮一輩子都不與雲華見面呢，讓她幫情敵的忙?她才沒有那麼大度。

"您自然是菩薩心腸，所以才不會不管我家少爺的。"

"琥珀你回去吧，這個忙我幫不了。"玉竹把琥珀推出門外。

到了夜晚起了風，風吹刺骨提醒人要格外清醒。書桌上醒目的地方放著一封書信，寫著雲華收。雲華開啟書信裡面就簡單寫到：涼河外驛站口見，落款玉竹。

不知道玉竹為何要約見他，要見他為何不直接來找他，當時他思緒有些混亂也不多想便出了門。

在驛站口他一眼看到的並非玉竹而是......落葵，他瞬間清醒了些許，連忙跑過去。

"落葵!你是怎麼出來的。"雲華關心問道。

"這多虧了玉竹姑娘，我出來是有一件事要與講的。"

不會......?落葵要與他私奔吧？那她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背上與他人私奔的名譽，當然他是無所謂，可他不想給落葵帶來什麼不好的名譽，對他來說私奔只能是下下之下下策不得已而為之的。

"我是與你來辭行的。"

雲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