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換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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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這邊有什麼名勝古蹟有趣好玩的地方嗎?”
“這再往東走就到大梁邊界了,那有一條彌河寬廣宏偉很是壯觀,到了端午還有賽龍舟很是有趣,唉!可惜了好多年都沒舉行過了,恐怕將來的孩子都不知道還有這個專案的存在吧!”老伯一邊趕著老黃牛一邊說道。
“老伯,為何這麼說呢?”玉竹坐在草垛上聽老伯說著。
“這彌河和這谷城以前都是屬於我們大梁的,自從長勝將軍敗仗失城後,便就不屬於我們大梁了,那些糙生的胡人怎懂得谷城人的習俗呢?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那倒是挺可惜的,只能光去看看風景了。”玉竹可惜。
“恐怕姑娘是去不成了,聽說那裡要打仗了,也可能打不成,大梁在朝的武將是葉家,一群光打雷不下雨的主,天天喊著要收回谷城,這都收了多少年了,還沒收回來,要是當年的飛廉將軍在,那還有這些小胡叫囂的份!”老伯滿腔怒火的道。
聽到飛廉的名字,玉竹似是想起了什麼。
“這麼多年過去了,就沒再培養出一個新的‘長勝將軍’嗎?”玉竹問道。
“葉家一直把持朝政多年,新帝年輕怎能斗的過龐大的葉氏。”老伯道。
“這跟培養人才又有什麼關係呢?”玉竹問道。
“當文臣武臣都聽一個人的,培養新的人才?那怎麼可能!葉家是恨不得把所有人都為葉氏所用,新帝也就成了傀儡,葉家是不允許新的人才出現,成為他的他的威脅,自然大梁收不回失城,更不會有新的‘長勝將軍’!”老伯說道。
“老伯,您的見解很是獨到!”玉竹道。
玉竹也沒想到,在路上遇到普通老百姓能自己對國家大事的分析如此透徹,她也是深有感悟,在她離開涼河的這兩年,一路上她倒也是收穫頗豐。
“不敢當!一個老頭胡亂說的,你也別當真,你要真心想去看彌河的話,也是可以去看看的,真正打仗的可能性不會很大,要收回谷城的可能性不大。”老伯說道。
“謝謝老伯!”玉竹。
“姑娘我到家了,只能送到你這裡了。”
玉竹告別了老伯,一路向東走去。
“一聲嗩吶一聲鑼,紅轎子紅蓋頭,新娘子換新娘,哭哭啼啼找新郎,紅媒婆笑盈盈,搭橋樑攬姻緣,大花一戴點鴛鴦,不管對不管錯,搶了月老好生活,新郎官好威風,不要嫁妝不用聘,喜氣洋洋換老婆,親家親燒柴火,你喊哥他喊姐,嫂子妹妹都沒錯,關門子熱炕頭,來年生個胖小子!”一群孩童跑跑跳跳的在路上唱著歌謠,玉竹聽著歌謠怎麼那麼奇怪,好奇心催使下,穿過樹林朝歌謠發出地尋求。
越來越近的嗩吶聲,敲鑼聲孩童的嬉鬧聲,一群迎親隊伍路旁好多街坊過來看熱鬧,花轎一晃一顛的走著,肥肥的媒婆胳膊上挽著一個籃子,她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她時不時從籃子裡抓一把糖果向空中拋去,引來一群孩童哄搶。
“大哥,這是誰家過喜事嗎?孩子們唱的歌謠都是什麼啊?怎麼那麼奇怪呢?”玉竹朝路邊看熱鬧的問道。
“唱的是換親!”
“換親?何為換親呢?”玉竹問道。
”一看你就是外地人吧!結親的兩家都是一兒一女,你把女兒嫁他家兒子,他把他家女兒嫁到你家。”那人淡淡道,好似習以為常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
玉竹更不解了,怎麼覺得有點荒唐呢?她道:“他們結親可是兩家男女雙方碰巧互相喜歡對方嗎?”
“互相喜歡?怎麼可能!兩家男女可能都沒見過對方,談不上什麼喜歡!”
“那為什麼要兩家結為親家呢?都不問子女的意願嗎?”玉竹問道,她還是覺得難以置信,這世上怎麼還有如此荒繆的事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自古就是如此,更別說生在窮人家裡了,這換親也是無奈之舉罷了!”
“真是荒唐,身為父母不為兒女著想,怎做出如此荒誕之事,難道就不考慮兒女們的感受了嗎?”玉竹憤憤不平道。
“如果不是因為窮,自己無法為自己兒子下聘娶妻,換親也是無奈之舉,只能用自家女兒換他家女兒來自家中。”
原來真正的犧牲品是女兒啊!“兒子娶不上媳婦,就用女兒的幸福去換嗎?真是太可笑了!”玉竹越聽越激動,一股腦的想去揍人的衝動。
“女兒本來就是女兒,那男子是要傳宗接代的呀!那做妹妹姐姐的犧牲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那說的理直氣壯的。
玉竹快要被氣炸了,她真想當場暴揍那個男權主義的人一頓,“為什麼不讓男子犧牲一下,非要女子犧牲呢?生孩子的還是女子呢!”玉竹不服氣的道。
“那又如何呢?女子生了孩子還不是跟男子姓,死之後男子是要上宗祠的,女子呢?嫁出去就隨了夫家,生了孩子也是跟別人姓,父母養活她那麼大,為兄弟犧牲一下,也是實現她的價值了,她父母也不算白養活她一場!”
“父母養活女兒就是為了讓她犧牲自我,這種父母不要也罷,把孩子當做利益的犧牲品,只有男子才是他的孩子,他們還配為人父母嗎?傳宗接代?呵呵!有啥可傳的窮的叮噹響,生出來傳什麼,傳空氣嗎?斷子絕孫的才好!”玉竹怒道。
“你這女子怎麼這麼狠毒,還罵人家斷子絕孫!”
“就是,看你長的挺好看的,怎麼心眼這麼壞呢!”
“是啊,真是心如蛇蠍啊!”
“真惡毒!”
說她惡毒,真正惡毒的人們是他們吧!他們只是深陷其中而不自知罷了,玉竹已經很剋制自己說狠話了。
在一聲聲謾罵質疑中玉竹逃離了現場,甚至還有女子來罵她的,她更是不能理解這裡的女人們的心態了,這些女人莫不是傻了?自己都身為女子,也不為女子考慮,還覺得對方說的無比準確,這裡的人們一定是精神中了毒,毒已入侵深入變得根深蒂固了,也無可救藥,想來他要罵醒他們是不可能的了。
玉竹不想再理會這些事不關己的人們,她思索著什麼,她決定要幹一票大的,心中開始謀劃著要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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