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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店大廳裡,一張被眾閒客所簇擁的桌子邊緣,坐著一個氣質放蕩不羈的男人。

他那耀眼的金髮隨意地披散在兩肩之上,上半身的綢緞開衫儘可能地敞開著,裸露出內裡旺盛濃密的胸毛來;腰間別著的翠綠色笛子不時散發出魔法光澤來,而笛子旁懸掛的那幾張耀眼的傳奇符咒更是無時不刻地提醒著旁人其主非富即貴的身份。

再加上那呼之欲出的騷包氣質,不是洛蘭又能是誰?

馬修和旅店老闆特魯格打了個招呼,給自己和萊拉要了兩杯果汁,然後徑自走了過去。

洛蘭一見馬修,立刻高興地從桌角上跳了下來。

他推開礙事的閒人,雙臂張開歡呼道:

“馬修?你回來的正好,我正打算給他們講述你的光輝紀事呢!”

馬修有點受不了詩人的熱情。

一個淺嘗輒止的擁抱過後,他不動聲色地阻止了洛蘭試圖更進一步的意圖,拉了張椅子迅速坐下:

“我的事情不值一提,不如說說你,伱不是在聖濟島逍遙快活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島上的風情怎麼樣?”

一聽到聖濟島。

洛蘭頓時便來了精神,他一屁股坐在馬修身前的桌子上。

而後舉著一杯蜜酒眉飛色舞地說:

“棒極了!!!

你不知道我在那邊遭遇了什麼,額,有一段時間是比較無聊啦,當時我被一夥娜迦抓住了,被迫去了海底。

那陣子我煩透了,每天睜開眼看到的生物都是娜迦,雖說娜迦之間也有不同風味,大有大的溫潤,小有小的雋永。

可時間久了也就那麼一回事。

所以我想辦法逃了出來。

後來我如願以償地登上了聖濟島,我那朋友可真沒的說,她聽說過我的遭遇,知道我對娜迦已經不感興趣了,就安排了「海精靈」和「姑蟹人」來招待我。

怎麼說呢?海精靈少婦的滋味還不賴。

姑蟹人女孩就不行了,她們身上總是瀰漫著一股腐爛海鮮的味道,哪怕噴了很多香水也讓人倒胃口。

我見她們可憐,就讓她們陪我在島上玩了三天,之後才將她們遣走。

當時我的心情還是挺鬱悶的,聖濟島的風光不錯,可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好玩。

一直到我那朋友忙完了一件事情,親自過來陪我……”

馬修心中一動:

“你那朋友?”

“沒錯,她就是我跟你提過的石元素美人!”

洛蘭興高采烈地說:

“想不到吧?主物質界的石元素可太罕見了,起初我也疑心她是不是在信中騙我,可見面之後我就知道了,她說的石元素就是她自己!”

“後面的細節我也不方便贅述,總之,我和她度過了很是美妙的幾個夜晚。”

此時老闆特魯格走了過來,他給馬修和萊拉各端了一杯分量十足的果汁,笑著說了一句:

“歡迎回來,老吉頭之前還唸叨過你們倆一次,要是他知道你們都能安全歸來肯定很高興。”

二人微微點頭示意。

等特魯格走後。

馬修趕忙對著桌上的果汁用了一個「淨化食糧」。

視界之中。

一兩抹象徵著細菌和病毒的斑駁光澤被昂然的綠意給消除了。

馬修放心地喝了一口。

果汁的味道著實不賴。

“洛蘭,我有個問題。”

馬修一邊喝一邊好奇地問道:

“這個問題可能會涉及隱私,但主要是出於學術上的好奇,我的意思是——石元素的構造是和普通的類人生物不太一樣的吧?”

洛蘭理所應當地說:

“當然,一開始我不得門路,就像抱著一塊石頭,確實毫無樂趣。”

“一直到我想到了「化石為泥」這個法術……”

噗——!

馬修當場一口果汁噴了萊拉半身!

“化、化石為泥是這麼用的嗎?”

他一臉震驚地看著洛蘭。

孰料洛蘭也一臉迷茫地看著馬修:

“難道化石為泥不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被髮明的嗎?”

馬修歉意地看了萊拉一眼。

後者無所謂地抖了抖衣服,主動找特魯格要了一把鑰匙,上樓換衣服去了。

“法術當然不是為了這種事情而發明的。”

馬修的目光移回洛蘭的身上,並嚴肅地糾正道:

“據我所知,這是一個為了化解特定的路障或地形而被髮明的法術。”

洛蘭反問道:

“你確定嗎?路障不能搬開或者拆掉嗎?非得要發明一個法術去對付?”

馬修皺了皺眉。

洛蘭乘勝追擊道:

“你說你們法師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突然發明一個能把石頭變成汙水的法術?”

“這其中一定是存在某種強烈的動機的。”

“而我認為,能夠跨越種族的愛情,才是一種足夠強烈的動機,你覺得呢,馬修?”

馬修沉默了。

洛蘭更進一步地銳評說:

“其實有很多法術都能佐證我的觀點,比方說,你們法師最常用的「法師之手」!”

馬修滿頭問號:

“法師之手又怎麼了?”

洛蘭眨了眨眼:

“傳說在啟蒙時代,很多法師都會把自己鎖在法師塔裡,為了研究法術終日不出,在這種情況下,好幾年見不到其他人都是常有的事情,更別提異性了。”

“所以他們發明了「法師之手」,目的是為了體驗一把被除了自己之外的手安慰的感覺。”

“這麼一想,古代的那些宅法師也蠻可憐的。”

“關於這個,我還有一套獨特的理論,可以透過觀察一名法師的「法師之手」成色來判斷他是否有伴侶,以及和伴侶的相處是否愉快……”

馬修聽得太陽穴突突突地跳了起來。

他本想反駁。

可看著洛蘭那副勝券在握、侃侃而談的神態,他意識到和對方爭辯並非明智之舉。

主要是再這麼辯論下去。

搞不好馬修自己都要被他說服了!

“你的法術理解的確有獨到之處。”

馬修只得違心地恭維道:

“或者你可以寫一本相關領域的書籍,這可能會比你的還要暢銷。”

洛蘭眼前一亮:

“你說得對,讓我想想,這本書的名字就叫《洛蘭的法術妙用》如何?

但既然是一部嚴肅向的法術領域著作,我一個吟遊詩人肯定是不夠權威的,我還得找個有分量的法術顧問,那麼這個人只能你,馬修!

而除了提供必要的法術知識外,你還得幫我現身說法。

不如這樣,馬修,先讓我看看你的法師之手吧?”

洛蘭露出了圖窮匕見的笑容。

“我拒絕!”

馬修當即語氣強烈地拒絕了洛蘭的邀請。

但接著他又給自己解釋了兩句:

“我是個死靈法師,常年接觸負能量,法師之手難免也會受到汙染,這不足以作為典型案例。”

“而且我法力低微,不值一提,所以法術顧問這個職務,洛蘭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一聽這話,洛蘭頓時露出了不樂意的神情:

“嘿馬修,這你就不夠朋友了,法力低微這種說辭騙騙別人可以,在我這兒可不作數,能製造出不死者龍捲風,又輕輕鬆鬆地炸了大邪魔的祭壇的人,怎麼也和法力低微掛不上鉤。”

馬修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你都知道?”

洛蘭驕傲地挺起胸膛,上衣的襯口敞開更多了。

這時馬修才注意到這廝的胸毛被特意修剪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看著要多騷包有多騷包。

“吟遊詩人無所不知,親愛的。

高等級的吟遊詩人有一個職業特性,名字叫做「捕風捉影」。

即發生在我們身邊20~100公里範圍內的大事件,都有一定機率被我們感知到,如果某個詩人的感知足夠高,甚至可以以異象的形式親眼目睹大事件的現場的一些片段。

要我說,炸掉邪魔祭壇算不了什麼,可那龍捲風是真的酷啊!

我在聖濟島上追著異象看了一路。

連殭屍的腦漿和腸子被龍捲風丟出來時都看得很清晰呢!”

洛蘭得意地說。

「捕風捉影」?

這個世界的吟遊詩人居然有這種能力?

難怪只要發生大事,總會被人知曉了。

有這些人型的新聞傳播機在,想要低調地幹一樁大事幾乎不可能。

馬修暗暗地記下這一點。

見話題已成功被轉移,他索性主動講起了自己在雨林裡的遭遇。

從自己登上均流島開始,到科爾多城拜訪於鐮,又到重回雨林激戰拜龍教,最後以布林肯的落荒而逃而告終。

其中很多細節他都是一筆帶過,但洛蘭仍聽得很認真。

不過另馬修感到意外的是,這傢伙對自己這段時間的冒險生涯中最關心的居然是那頭地火龍!

“後來呢,你們把他救出來了嗎?我是說那頭叫做阿魯的可憐龍?他現在這麼胖,肯定不方便行動吧?”

洛蘭關心地問。

馬修提醒道:

“阿魯特倫是一頭雄性的地火龍。”

洛蘭不以為然:

“我只是想和他聊聊經驗,你不覺得他很厲害嗎,被拜龍教壓榨了足足五年,仍然精神抖擻。”

見他求知慾強烈。

馬修只好告知道:

“那頭龍因為實在太胖了,擠不進通往幽暗地域的小道,最終黑榕部落收留了他。

雨林裡生態豐富,但黑榕部落肯定也養不起他,他恐怕得自己學著打獵捕食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訊息,我離開之前,他跟我說他要減肥,接下來一段時間準備吃素。

如果他真能成為一名素食主義者的話,或許還有機會改善自身的健康狀況。”

洛蘭聽得嘖嘖稱奇,連聲說以後想去找那頭地火龍交流心得。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

吃過午飯後。

馬修依然沒有等到老吉頭,他本來打算下午就帶著萊拉離開澤水城,繼續趕路。

奈何遇到了洛蘭,後者熱情地拉著馬修說要請他看一出好戲。

時間就在今晚。

考慮到澤水城的戲劇院確實在南方小有名氣,馬修半推半就著也就同意了。

當下他找老闆開了一間房,和萊拉說清楚了情況,後者表示剛好她也想在澤水城裡多多踩點。

於是雙方分頭行動。

洛蘭拉著馬修去買晚上的票。

萊拉則是獨自一人朝著更深處的石門走去。

……

南方戲劇院。

售票處外,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隊伍中的男女老少普遍精神狀態還算不錯,他們的衣著也比往來街上的普通人更乾淨些。

“他們大約都是澤水城權貴的僕人,替主人家來買票的。”

洛蘭指著隊伍說:

“這家戲劇院特別有名,上一次我們來的時候,他們家的馬戲團和幾個重要的演員被邀請去了北邊的幾個城市巡演,前幾天剛剛回來。今晚這場表演就是巡演團隊歸來的第一場,據說他們為此準備了全新的劇本、服裝以及演出形式,真是令人期待!”

“你看這麼多人都在排隊就知道這裡的人氣有多高了。”

“當然,如果他們的劇本和演出能夠取悅甚至是征服我,我自然不會吝嗇掌聲,可如果結果令我失望的話,我就得狠狠地批評兩句了!”

馬修看到售票處旁邊還有一副立著的海報。

海報中心是一個長得很帥、笑容也很燦爛的男性,他露著兩排潔白的牙齒,背後是有點假的海島佈景。

男子左右還簇擁著好幾個完全露點的妙齡女郎。

不知道怎麼的,這種佈局結構讓馬修覺得似曾相識。

“布蘭登.懷特,南方戲劇院的頭牌,專門網羅女性觀眾的大殺器,澤水城以及周邊幾個城市,上至九十歲老婦人,下到九歲小女孩,都很喜歡他。”

洛蘭吹了一聲口哨:

“但我覺得他的笑容有點不自然,肢體動作還不如那邊那個小丑呢!”

馬修看了一眼,果然在畫報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小丑的半張臉,看上去應該是個微不足道的角色。

而海報的正上方是本劇的名字——

「一個特別精彩的故事」

更好的翻譯則是——

「一出好戲」

“走吧,我們去買票。”

洛蘭直接朝著售票處走去。

他找到排在第二的人,遞過去一把金幣:

“重新排隊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的,先生。”

那人起先被洛蘭拍了拍肩膀顯得十分生氣。

但很快臉上便擠出了發自內心的喜悅:

“當然!當然!您說的對先生,我很樂意再排一次隊。”

說著他自覺離開了隊伍,和洛蘭交替了位置。

洛蘭在隊伍裡衝馬修得意地亮起了自己閃閃發光的肱二頭肌。

“先生您好,請問幾張票?”

或許是看到了剛剛那一幕,售票員小姐的態度非常好。

“兩張,要最好的位置。”

洛蘭隨意地胳膊支在了售票處的視窗。

售票員小姐快速地看了一眼他的胸口,臉頰上飛起兩抹緋紅:

“一百二十枚金幣,先生,您可以選擇在第一排近距離體驗戲劇的魅力,也能在二樓包廂擁有一個房間,那裡的視野更好,也更清靜,您和您的伴侶無論做些什麼都不會有人打擾。”

“只要120?沒我想象中的貴啊。”

洛蘭笑嘻嘻地說。

他在儲物道具裡摸索了一會兒,抓了一大把形制不同的金幣過去。

售票員小姐頓時面有難色:

“這是,娜迦的金幣?抱歉,先生,我們這兒只收七聖聯盟標準金幣。”

洛蘭有些不滿,旋即拍了一塊兒金磚在她面前:

“那你們收這個嗎?”

售票員人都看傻了,她呆呆地說:

“這個、這個我得去問問團長。”

馬修過去制止了她。

“怎麼了?”

他問洛蘭。

“我的聯盟金幣用完了,娜迦的金幣她不收,金磚也不收,難道要我現在再去找個能兌現的人嗎?”

洛蘭抱怨了一句,旋即看向馬修:

“你身上有金幣嗎?”

馬修肉痛著點了半天,才把足額的金幣遞了過去。

“謝謝,就當你借我的,明天我去找個能兌錢的地方,之後就還給你。”

洛蘭付了錢,把金磚和娜迦金幣都收了起來。

他從暈暈乎乎的售票員那裡取走兩張票,把其中一張和一本黃色的小人書遞給了馬修。

“豐腴之書?”

馬修有些驚訝。

“借別人錢,當然需要抵押品。”

洛蘭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馬修,咱們回去再聊聊,趁我的金磚沒有引到更多的盜賊之前。”

兩人剛走出去幾步。

馬修就能感覺到身後跟了好多人。

而且這些人疑似來自於不同的勢力。

“這就是金磚的魅力嗎?”

他有些羨慕地看著洛蘭。

後者仍然昂首挺胸、無所畏懼地走著。

在抵達叢林熱舞旅店還有兩條街的時候,他甚至主動帶著馬修走了小路!

只是片刻後。

洛蘭詫異地望著空空蕩蕩的小巷子說道:

“怎麼回事,現在連金磚釣魚都不上當了嗎?”

馬修笑著從他身邊走過,拍了拍洛蘭的後背:

“走吧,有可能是扒手們都變聰明瞭呢。”

……

與此同時。

兩條街之外的一條巷子裡。

一聲悶響過後。

最後一名扒手狼狽地摔在了人堆上。

此時巷子的地面上,已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幾個人,他們要麼陷入了暈厥狀態,要麼就是神志清醒但渾身無力,只能躺在地上不斷地呻吟。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個穿著斗篷的黑衣人。

幹完這一切他瀟灑地轉身離去。

然而就在黑衣人快要走出巷子的時候。

他突然止住了腳步。

在一眾扒手驚駭的目光中。

他默默地折返回來。

緊接著。

那一雙沒有任何血肉的枯骨。

就開始在扒手們虛弱不堪的肉體上下其手了起來!

……

「提示:你的召喚物阿兵打敗了聞風而來的扒手們。

阿兵覺醒了部分的前世記憶,他開始對生者的金錢產生了些許的興趣。

阿兵開始拾取扒手們身上的財富。

……

你的召喚物阿兵獲得了新的關鍵詞“間歇性拾金不昧”。

間歇性拾金不昧(灰色):在多數情況下,他在替你拾取戰利品和金幣時,都不會進行貪墨。

阿兵的關鍵詞“初等啟智”效果獲得提升——

初等啟智(強化):阿兵現在的智力相當於7歲兒童。」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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