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私攔公主鑾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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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昭公主出宮那日宮門前天子近衛夾道相送,那明黃色的幡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宮門口六軍鐵衛靜默而立,那站在宮門口高坐戰馬上的男子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月昭公主休夫之事在京中掀動熱議,不知多少人圍著溫府看笑話,更不知多少人笑談月昭公主休夫實非女子所為,這天底下哪有休夫的,且還將此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未出閣的公主,和嫁過人的公主可真是天差地別。
原以為這月昭公主夫家已不能歸,宮中也怕是待不下去,出宮去往公主府也該是偷偷摸摸的,灰溜溜的去才是。
卻沒想到,竟會是如此恢宏盛大的場面。
“六軍鐵衛護送,這什麼陣仗啊!”
“皇上出行也就這局面了……”
“誰說月昭公主失了皇恩寵愛,我瞧著這比以前更甚啊!”
“你們懂什麼,那領軍之人可是越將軍,月昭公主未嫁之前便是皇上親許的駙馬,與月昭公主青梅竹馬的。”
“你也說是未嫁,如今月昭公主休夫退婚,二嫁何人敢娶?”
諸多議論細碎又刺耳,那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的男女在越正濯轉頭望來的瞬間驟然收聲,膽怯低頭避開了那漆黑幽深滿是寒意的雙眸。
姜月昭端坐龍車鳳輦之上,平靜閉著眼聆聽著諸般議論無半分情緒波動。
她聽到馬蹄聲靠近,隨後車壁沿傳來叩響。
姜月昭睜眼側身望去,就看到車窗簾幔掀開了一角,越正濯衝著她伸手,緩緩在她手中放下了一隻玉瓷燒製而成的玉兔,兔尾為哨口,瞧著小巧又精緻。
“給公主解悶的小玩意。”越正濯彎腰望著她,明明什麼都沒說那望來的眉眼卻無端的透露著安撫的氣息。
“多謝將軍。”姜月昭收入手中。
車簾落下,隔開了二人的視線。
姜月昭捏了捏手中的玉兔,隱約還能感受到玉瓷傳來的溫度,那是越正濯手心的溫度。
“公主,有人攔車。”車駕突然停下,隨行的侍婢走到車前低聲道:“是溫大人。”
“我有話對公主說,煩請將軍讓路。”溫修奕穿著淡青色的錦袍,臉色蒼白由著一位小廝攙扶,眼中滿是深情又急切之色。
“有什麼話直說便是,本將軍會轉達。”越正濯高坐戰馬之上,居高臨下看著溫修奕無半分退讓之意,那沉肅的墨色軍甲顯得他高大英武,與被人攙扶的溫修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深邃冰冷的眉眼,看著溫修奕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隻弱小的螞蟻,碾死他只需要一根手指一樣簡單。
溫修奕唇瓣抿緊,盯著越正濯好半晌才說道:“越將軍只不過是隨行的護衛將士,有何資格代表公主?”
他像是在譏笑越正濯位高又如何,不過只是個一無是處的武夫,還不是被月昭公主拒婚捨棄,而他才是真正與月昭公主成婚之人。
越正濯眸色洶湧,垂落身側的手驟然握緊。
“本公主給他的資格。”
清冷動聽的嗓音在越正濯身後響起,眾人紛紛側目望去。
便見那站在車駕上的女子,身著緋紅色錦衣華服,廣袖長裙風姿綽約,赤金色的寶珠步搖在暖陽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傾城絕色的容貌幾乎讓所有人凝望而來的人驚撥出聲。
她就這麼靜立在前,眉眼處盡顯公主的尊貴儀態,一雙鳳眸隨意眺望而來,紅唇勾著幾分涼薄的笑。
那雙眼如同蔑視萬物般睥睨清冷,只此一眼便叫溫修奕臉色微凝。
他如此低身下氣,甚至不惜在人前上演一場苦肉戲,以博公主憐惜,她竟毫無意動!
“如此膽大妄為,私攔公主鑾駕,將軍何必與之多言,碾過去便是。”姜月昭冷然笑著,帶著幾分輕蔑嗤笑似的說道。
“臣,遵旨。”
越正濯直起腰,抬了抬手那隨駕的兩側鐵衛得令,沒有任何猶豫整齊劃一的騎著馬就上前開路去了。
溫修奕看著那衝著自己來的騎兵鐵衛,嚇的接連後退,最後推至車駕之外,還不忘急切呼喊道:“公主,公主為何如此絕情!哪怕是聽我一言都不願意嗎?”
姜月昭神色淡漠收回眼,看向越正濯彎唇笑著說道:“瞧瞧,還是心不誠,怕死的很。”
溫修奕:“……”
姜月昭重新坐回車內,越正濯淡淡掃了溫修奕一眼,冷然勾了勾唇角,護送著公主車駕揚長而去。
溫修奕氣的咬牙切齒,剛要追去卻因扯著後背傷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大人,您身上還有傷,算了吧。”身邊攙著溫修奕的小廝低聲勸說道:“公主既是出了宮,總有能見著的一日,再不濟等四皇子歸京,讓四皇子去求求公主。”
“嗯……”溫修奕忍耐了許久,才抬起眼說道:“四皇子隨太子去西行賑災,也該回了……”
“只要四皇子回來,一切尚有轉機。”
“走,回府。”
溫修奕閉了閉眼,今日雖未能做什麼,但是他如此姿態在月昭公主面前祈求,四周百姓都得以看見,也算是做了些彌補。
公主府前。
車駕停穩之時,姜月昭便聽到了那高呼之聲:“恭迎公主回府——”
姜月昭走出車駕,一眼便看到了那跪在眾人之前的吳琸,還有吳琸身邊兩個淚眼婆娑的侍女,身後林林總總諸多侍從數十人。
“奴才見過公主。”吳琸是母后自小為她選的太監,今年已有三十多了,卻半點不顯老態,面容略有些陰柔的美態,是親眼扶著她從蹣跚學步到長大出嫁的老人。
“吳公公,府上一切可好?”姜月昭看著吳琸忍不住抿唇忍下淚意,前世吳琸至死都為她守著公主府,多少次勸她不可將玄武軍令交付溫修奕掌管,她卻半點聽不進去。
還因為溫修奕一句,吳琸對她有齷齪不臣之心,狠心將其逐出公主府,遣送回老家養老。
後來她才得知,這一切不過是溫修奕有意剷除異己故意陷害,而吳琸根本未能活著離開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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