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今日給她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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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本公主的私事。”
姜月昭看著俞平婉的眸色一點點冷凝,連帶著語氣也變得冷淡了幾分。
俞平婉像是找到了宣洩口,她冷笑著看向姜月昭說道:“公主殿下既對越將軍無意,何苦拖累了他,您身份尊貴天底下的男兒任你挑選,為什麼偏偏要去選越將軍?”
“越家如今的身份地位,何需娶一位二嫁的公主。”
“月昭公主如此行徑,實在令人不恥……”
俞平婉一言一語都在表達著自己的憤怒和不滿,言語之中說著敬語,但是那表露出的意思卻是對姜月昭滿滿的看不上。
彷彿在張牙舞爪的言及,若非她是公主之尊,一個女子二嫁哪裡還能攀上什麼好門楣。
更何況是越家這等身份地位,又像是在為越正濯叫屈,越將軍身為六軍統帥手握重兵已是風光無限,何需再娶個二嫁的公主來為自己鍍金,這根本就是辱沒了他的身份地位。
俞平婉這口氣憋在心裡已經憋的太久了,她就是不甘心,就是不服氣。
月昭公主當初既能拒婚轉而下嫁溫家這種寒門,可見眼界不高,不過是仗著自己出身尊貴行事無所顧忌罷了。
如今在溫家受了委屈吃了虧,為何還要去禍害越將軍!
她為越將軍感到不值,這種憤恨的情緒甚至讓她矇蔽了所聽,並非月昭公主執意要嫁,這是越正濯主動求娶的。
或許在俞平婉看來,若非月昭公主對越將軍展露嫁娶之心,越將軍又怎會無緣無故去求娶月昭公主,說來說去這人心一旦有了偏見,便再難撥正過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又是以身份身份對本公主指手畫腳?”姜月昭僅存的那點兒耐心蕩然無存,早前對俞平婉勸說之時升起的示好之念亦是消失殆盡。
“既知本公主尊貴,也該知道本公主若有心折辱你,你也只有受著的份。”
“你想嫁入長信公府?”
姜月昭抬腳逼近,伸手捏住俞平婉的下巴,那冷然的鳳眸一點點掃過俞平婉的臉,唇邊扯過一抹笑道:“真是可惜了。”
姜月昭似是帶著幾分嫌惡甩開了俞平婉的臉道:“想來你是誤會了,本公主並未應越將軍的求娶。”
那迎著夜風站在床邊的女子,姿容絕色紅唇揚起綻開笑顏,一雙鳳眸滿是戲謔睥睨之態垂眸看著她道:“你求之不得的越夫人之位本公主不無甚興趣。”
“不過本公主的駙馬之位……”
“越將軍可是求之不得呢。”
“你記住了,求著本公主的人是他,你既如此不甘心不若去勸勸越正濯,叫他收心娶你。”
姜月昭面色淡然轉開臉,伸手攏了攏披風輕抬下顎冷聲說道:“何故在本公主面前如此作態,真叫人噁心的厲害。”
“裴家二姑娘與你深交,真是……”姜月昭皺著眉搖了搖頭,抬腳道:“今日給她薄面本公主不與你深究,若再有冒犯,這河燈開道的盛景,本公主不介意讓你親下河畔體驗體驗。”
言外之意,不介意把你丟下去清醒清醒。
姜月昭揮袖離去,原是出遊的好興致也被敗壞的一乾二淨。
月昭公主這一去一回並未廢去太多時間,然而韓依玲幾人卻是有些等不住了,裴瑩瑩原想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卻怎麼也沒想到竟意外聽了這麼一番話。
裴瑩瑩早知俞平婉心儀越將軍,可她既已被越將軍拒了心意,怎會這般蠢笨去指責月昭公主!
那句句刻薄的言語,一句二嫁的公主,激的裴瑩瑩險些要跳出去。
“我原以為你只是因為傷心,一時想不開罷了,卻沒想到你竟如此狹隘!”
“月昭公主與你從無仇怨,你何故這般辱她!?”
“俞平婉,我真是看錯你了!”
“虧得我滿心都是顧念你我多年相交的情誼,不想你為了個根本不喜歡你的男人,卻是這般作態,口口聲聲指責月昭公主對越將軍無意,難道越將軍對你就有意了?”
“簡直,簡直不可理喻!”
裴瑩瑩多日來的憂愁和傷懷,在這一刻亦是蕩然無存。
她就是頭腦再簡單也不會看不明白俞平婉此番對月昭公主的態度,她分明就是妒恨月昭公主得越將軍喜愛心生不滿,又聽聞越將軍求娶公主愈發不甘心。
裴瑩瑩怒氣衝衝的伸手摘下了手上戴著的玉鐲,狠狠砸在俞平婉面前道:“我裴瑩瑩再也沒有你這個朋友!”
外頭的喧囂吵鬧到底是驚動了船內的韓依玲幾人,聽著這廂動靜亦是驚詫萬分。
恰巧這時畫舫靠上了碼頭,姜月昭抬手叫雲暮拎著燈籠便下了畫舫。
而此時的越正濯就站在碼頭前,他聽聞月昭公主今日登了畫舫遊湖,特地換了一身行頭,欲與公主攜手同遊,這等機會自是不想錯過的。
那著一身月牙錦袍的男子站在岸邊,身側侍衛拎著一盞玉兔仙燈,墨髮束冠腰佩美玉,端的是俊美無雙的模樣,肩頭披著墨色披風在夜風下吹動愈發顯得他身姿偉岸了。
本該是儒雅的月牙白的長袍,穿在他身上卻不見半分儒雅秀氣,反而為他添了幾分貴氣,與那從畫舫上走下的月昭公主甚是相配。
“公主……”越正濯見著姜月昭面露喜色,抬腳剛迎上去。
“呵。”姜月昭腳步一錯,鳳眸冷然掃了他一眼,甚至無本分停滯直接揚長而去了。
越正濯稍顯錯愕,扭頭望著那勁直離去的月昭公主也是愣住了,一時有些無措低頭,他今日這身打扮難道有什麼錯處不成?
畫舫上裴瑩瑩著急慌忙的追了下來,卻也只能看到月昭公主登上馬車,已然離去的背影,當下又是委屈又是擔心的。
越正濯看了眼裴瑩瑩,又瞧著畫舫上陸陸續續走下來的人,瞧著氣氛凝滯很是不尋常。
“公主可是受了什麼氣?”越正濯抬腳走了過去,眉頭輕皺連帶語氣都冷了兩分,本該是溫文爾雅的扮相,隨著他這一開口,卻是平白添了幾分冷峻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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